共产主义时代的免费医疗,绝非简单的福利政策调整,而是社会生产关系与价值体系的根本性变革。它打破了资本主义医疗体系中“商品交换”的固有框架,构建起以“社会大家庭”为核心的全新范式,其可行性与优越性植根于生产力飞跃与制度创新的双重保障。
经济基础:从“资本定价”到“成本归零”
资本主义医疗的天价本质,是资本在流通环节层层加价的必然结果。药品从研发到终端销售,需经过专利费、渠道利润、广告成本等数十个分割环节,最终价格可能是生产成本的百倍以上。而共产主义时代的医疗体系,依托公有制下的计划生产,将实现“生产-分配-使用”的无缝衔接。
以抗生素生产为例,在高度自动化的公有制工厂中,原材料由国家资源调配系统直接供应,生产流程由人工智能全程优化,药品出厂后通过社区医疗网络直接分发至免费医疗单位。整个过程不存在任何中间商或专利持有者的利润抽成,其“成本”仅体现为生产设备的折旧、能源消耗以及工人的劳动报酬 ——而这些在共产主义社会首先体现为劳动工分,都将通过社会总产品的合理分配得到自然消解,无需个人承担任何费用。如果一定要讲成本,也属肉烂在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资源消耗形成可再生循环。
运行模式:从“商业结算”到“劳动记账”
共产主义医疗的运行核心是“劳动贡献记录制”而非“货币支付制”。当一位医生为患者进行手术时,系统会记录其付出的劳动时长与技术难度;当一家药厂完成一批疫苗生产时,系统会记录其消耗的社会资源与劳动量。这些记录将作为社会总劳动分配的依据,而非个人之间的交易凭证。
这种模式彻底简化了医疗流程:患者无需携带医保卡或现金,医生无需考虑诊疗费用对患者的经济压力,医院无需设置复杂的收费与财务部门。就像一个家庭中,做饭的人不会向吃饭的人收费,治病的人也不会向患病的人计价,所有劳动都服务于整个家庭的健康需求。这种“去商业化”的运作,将使医疗资源的使用效率提升数倍,避免了资本主义社会中因费用问题导致的“过度医疗”与“医疗不足”并存的畸形现象。
中医药的核心价值:从“补充疗法”到“体系支柱”
共产主义时代对中医药的重视,源于其与公有制医疗体系的天然契合性。中医药的“整体观”与“辨证施治”理念,与共产主义“社会大家庭”的集体思维高度一致;其取材广泛、炮制简便、成本低廉的特点,能最大限度降低社会医疗的资源消耗。
在教育体系中,中医药知识将成为公民素养的基础组成部分。小学课程会包含常见草药的识别与功效,中学课程会讲解经络理论、辩证论治与针灸原理,大学则开设中医药临床研究专业。这种普及性教育不仅能培养全民的健康自主能力,更能为医疗体系储备海量的“潜在参与者”——当每个家庭都能通过中医药方法处理感冒、扭伤等常见病时,专业医疗资源便可集中应对疑难重症。
社区医疗站将成为中医药实践的主阵地。配备人工智能辅助诊断系统的社区医生,既能运用《伤寒论》中的经典方剂治疗内科杂症,也能通过针灸、推拿等非药物疗法解决疼痛类疾病。在疫情防控中,中医药的“治未病”理念将发挥关键作用:社区医生可根据季节变化,调配预防流感的汤药免费发放给居民;发现疑似病例时,能迅速采用中药干预,将疫情控制在萌芽状态。
与当下的对比:从“资本束缚”到“人性回归”
当下医疗体系的诸多困境,本质上是资本逻辑主导的结果。医生为了完成经济效益指标而被迫过度诊疗,患者为了节省费用而放弃必要治疗,药企为了追求利润而隐瞒药物副作用——这些矛盾在共产主义时代都将不复存在。
当医疗回归其“救死扶伤”的本质,医生的价值将体现在治愈率与患者满意度上,而非创造的经济收入;药品的价值将体现在疗效与安全性上,而非市场销售额;患者的权利将体现在获得平等的医疗资源上,而非支付能力的高低。这种转变,将使医患关系从“服务购买者与提供者”重新变回“健康守护者与被守护者”,让医疗行为充满人性的温度。
共产主义时代的免费医疗,不是乌托邦式的幻想,而是建立在高度发达的生产力与公有制基础上的必然选择。它将彻底终结资本对健康的盘剥,让每个社会成员都能平等享受医疗进步的成果,最终实现“人人健康,社会和谐”的美好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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