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自称:“文学艺术他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应该暴露黑暗”,那么细读他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他暴露那些黑暗了?
我细读莫言的三部作品:《食草家族》、《生死疲劳》、《丰乳肥臀》,除了各位前辈所列出的史料对莫言的角色立场质疑外,例如给《丰乳肥臀》还乡团和胶东八路军安排了不同于史实的事件,歪曲和贬低八路军革命战士外,在莫言所谓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我发现了不寻常的隐喻桥段:
1、在《食草家族》的第六梦《马驹横穿沼泽》中,创造了一个魔幻的人马相恋的故事。母马驹变成一位美丽的女孩,与小男孩一起过日子,垦荒种地,生儿育女,后来男人犯了禁忌,与其进行人与兽的性行为,结果触犯了禁忌,女人变回母马,伤心地离去,他们是食草家族的祖先。这个桥段里把男孩隐喻为“公马”,文中母马驹叫“草香”,当人马他们结合在一起为“公马草香”,这四个字反顺序确有着奇怪的谐音:“香草马公”,这样的字眼不仅仅是粗俗、碍眼,我作为读者十分不理解;
2、《生死疲劳》里地主西门闹,谐音洗脑;这位西门闹在后面的篇章中变成了驴,变成了牛,变成了猪,变成了狗;驴折腾、牛犟劲、猪撒欢、狗精神这四个篇章,读下来内容非常不堪,特别是第三篇西门闹、猪折腾,藏头就是猪西、折腾,这两个词语属性放在一起,这样的字眼不仅仅是粗俗、碍眼,我作为读者十分不理解;
3、《丰乳肥臀》这部作品是一部描写悲剧母亲的作品,母亲的“肥臀”生育了儿女,母亲的“丰乳”哺育了儿女。这些儿女们长大后,联同他们的配偶,所带给母亲的只有无穷尽地灾难和痛苦,看似是一部歌颂母亲的作品,但是争议由来已久,细读之下前辈们批判已经很多了,但是粗读一番,更是觉得碍眼字眼较多:
a、母亲生的八女一男的人伦关系,读者接受不了,八女一男都不是正常生育,都是母亲和情人所生,简单的来说,就是野种,杂种;这个抽象数字“八”“一”结合在一起,不仅仅是粗俗、碍眼那么简单,八一起义,指在1927年8月1日中共联合国民党左派,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揭开了中国共产党独立领导武装斗争和创建革命军队的序幕,所以才有了八一建军节,“八”“一”这两个数字和野种,杂种的属性放在一起,我作为读者十分不理解;
b、母亲的唯一儿子上官金童的父亲是瑞典的第一字带马字的传教士(马洛亚),金童生来有着奇怪的病症“恋乳症”,因为“奸尸罪”被判刑十五年,改革开放后刑满释放,一生穷困潦倒,一事无成。“瑞典”、“金童”、“马传教士”、“被判刑十五年”,这些元素在一起,“瑞金”两个字眼十分刺眼,我翻查了史料:从瑞金1934年10月开始长征,1949年建国,刚好约15年,这样的字眼不仅仅是粗俗、碍眼,我作为读者十分不理解;
c、作品中,里面还有一对父子,名叫司马库、粮,这些字眼“库粮”、“司马”谐音“哭娘”、“死妈”,对我这个读者而言是很震撼的,作品的主旨明明是缅怀母亲,却出现哭娘”、“死妈”的读音字眼,感觉是一种针对读者的黑色幽默,还是一种语言威慑?这样的字眼不仅仅是粗俗、碍眼,我作为读者十分不理解;
《丰乳肥臀》中,如果元素的出现是巧合,那这部作品中的粗俗、碍眼的元素巧合也太多了吧!
以上细读内容都为我一个新读者的原创,稍微谐音,调换下作品内名字的顺序,字眼就会变的内涵丰富,我认为绝非偶然!
再去回想《红高粱家族》里的主角:余占鳌、戴凤莲(九儿)、九儿得了麻风的丈夫单扁郎,反读一下,谐音为:“鏖战于”、“年代”、“善变”、“马”,这样的字眼不仅仅是粗俗、碍眼,我作为读者十分不理解,也读不下去,给本人赏析文章造成了震撼,以上仅为本人观点,欢迎大家相互交流、批评、指正。
【文/细品读,本文为作者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