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赵磊拔牙记》引起我写文章的冲动,我不是医生,却能治牙疼。别看牙疼不算什么病,即使治大病的名医也不一定能治牙疼。治牙疼的正方、偏方无数,但是,没有一个办法一治就好。牙疼具有神秘性。我有兴趣解开它的神秘的面纱,于是走上了探索治疗牙疼的道路。
一、偶然所得
学校的教导主任给了我一个耳针治疗牙疼的办法,他说:“这是在大医院的我姐给的,号称‘绝户针’,扎好了,一生不犯。”我如获至宝。
二、实验“场地”
我老伴儿好牙疼,我高兴极了,这块实验“场地”,不花一分钱,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发觉,这不是给她治牙疼,简直就是弄着她的耳朵搞试验,她算说对了。刚开始学扎针,找准穴位、把握针感,不反复试验还行?不过,主任传授给我的这个穴位疗法,效果不很明显,还特别疼,于是我就摸索其他的穴位治疗,经老伴儿实验,效果好得多。
三、初战告捷
去学校的路上遇见本村一个牙疼患者,面黄憔悴,一点精神都没有了。他说到商店买点饼干,半月不吃什么东西了。我自告奋勇地说:“放学回来我给你扎扎。”我拿了一个大头针找到他。他问:“你会扎牙,没有听见说过啊?”我说:“扎好了,你高兴,我也高兴;扎不好,你不高兴。我更不高兴。”来吧,一快针下去,黑血顺着大头针流了出来 ,血都是烫的,再一进针,奇迹出现了——不疼了。他高兴地流着眼泪,恨不得给我磕头。
四、再战再胜
本村老俩找到我说:“给他扎扎牙,二十年了没有好过,外出到那儿先治牙疼。”我说:"治疗顽固性的牙疼我没有把握。试试吧。疼了就来找我。”第二天,他跑着来了,嘴里咬着一块毛巾都烂了。疼得真要命啊!我拿了一个大头针,快速进针,他说没有什么感觉。再捻针,还没有感觉,再拔针、快速进针,他说,有了点感觉。有点感觉就有点希望。我说,养养针。我擦擦汗,他也擦擦汗。
第二天扎针,他有点针感,但还是疼。我说:“回去每次吃三粒牛黄解毒丸,吃10粒,晚上再来找我。”第三天晚上,在行针的过程中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一捻针。他感觉有股凉气在牙龈里走动,捻一下它动一下,不捻不动,我想,这是打通经络的好兆头,一直捻针到这种凉气儿消失。他去厕所解手,回来说:“都拉下去了。牙不疼了。”20年的顽固性的牙疼到此退位。
五、一种奇异现象
一天半夜,两口子找我治牙疼。我笑着说:“两口子干得很欢的,生的什么气、挂的什么火?准是老弟好打牌吆。”他笑笑。女人给我伸过脸来。我说:'我不要脸, 我要耳朵。”一针快针下去,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针一下去,一股凉气儿就从耳朵飕飕地一直凉到脚心。”真有意思啊。我说:“好了,睡觉去吧。”
六、牙疼与心理有关
街坊牙疼叫我扎,我拿起针来在耳朵上一比划,他说:“不疼了。”我笑着说:“还没有扎,你就不疼了?”有的,一进我的院子牙就不疼了;有的往炕沿上一坐就不疼了。看来,牙疼与心理有关系。
七、远走新疆
1982年到新疆乌鲁木齐艾维尔沟子弟中学教书, 我不忍心看着那么多牙疼患者受疼痛的折磨,于是就开始给人治牙疼。当我看到工人半夜从八里以外的工作地点跑来让我治牙疼的时候,我不由得流下了热泪。有一个老师告诉我说:“他老丈母娘牙疼半年了,在医院老治不好,不想活了,你下去给她治治吧。"我欣然前往,第一次就见效,老婆儿有了精神气儿了,第二天,给她扎了扎,她不想死了。我离开新疆整40年了,我想新疆,艾维尔沟的牙疼患者也会想我。
人的能力有大小,我一个小知识分子就一小点能力,三十年来除了教学挤时间治愈了不下一百来个人牙疼,没有收过患者一分钱,没有吃过患者一块饼干,仰不愧天,俯不怍地,内不亏心,心安而无悔。
在这里我表示义愤:那些各种掌权者,千方百计地榨取劳动人民血汗的人,是最不得人心、最没有良心的人。这些人也讲政治,他们的政治是词典里的政治,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政治,现实生活中最大的政治是解决劳动人民疾苦的问题,劳动人民的疾苦集中地体现在生病养老上。劳动人民最怕生病、最怕住院,一场大病,倾家荡产,必然返贫。权贵人士治病、住院动辄公费几百万、几千万,穷苦人看不起病而自杀身亡。中国还有什么公平、正义可言?
劳动人民对政府的工作不尽满意,失去希望,主要就在医疗上。世界上,不论大国、小国、穷国、富国,也不论什么制度的国家,都在逐步地实行免费医疗,唯独中国实行着具有中国特色的医疗制度,也就是千方百计地搜刮老百姓血汗的医疗制度,也就是资本家千方百计地捞取患者钱财的医疗制度。
正是:利益集团操大权,免费医疗已空谈。
只有团结斗争起,公平正义才保全。
2023年6月27日
【文/吴尚达,本文为作者向188金宝搏体育官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