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按语】对阶级的考察自然离不开社会形态。但马克思《资本论》锁定的是“商品社会的经济形态”,这就是价值的阶级范畴和经济的市民社会范畴。经济的社会形态可以说是阶级的动员令、广告词和集结号!《资本论》是关于阶级的“理论写实”,这样有了《阶级》的结束词(第三卷第五十二章)。尽管马克思没有完成它,似乎是预留“实践的沉默”,但业已留下阶级工作辩证法。“首先要解答的一个问题是:什么事情形成阶级?这个问题自然会由另外一个问题的解答而得到解答:什么事情使雇佣工人、资本家、土地所有者成为社会三大阶级?”这个提问似乎重回《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工作场景。为此,马克思必然需要解决“价值形式的时空穿越”问题。一言以蔽之,价值形式必然成为生产形式、阶级形式、经济形式的三者统一。
——本文系《<资本论>与天人合一:关于劳动过程通史研究的若干问题》的理论续作
接续上一篇:阶级社会知识状况考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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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如何把握“范畴法”:知行合一与《资本论》体系之成
——自古阳谋难解,可见,“范畴法”是阶级斗争不可逾越的知识阶梯!
——那么,究竟什么是马克思主义范畴呢?
(一)
“在第一篇关于生产一般和第二篇第一部分关于交换价值一般中,应当包括哪些规定,这只有在全部阐述结束时并且作为全部阐述的结果才能显示出来。”[3]280-281【[3]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如何理解《资本论》对商品的范畴规定,涉及唯物辩证法的意义解析,即“《资本论》必须视为唯物辩证法考古意义上的‘活化石’,是唯物辩证法完结形态的谱系。”[4]【[4] 许光伟.《资本论》与唯物辩证法原理考略——东方社会“思维舞步”的方法论性质及政治经济学通史考[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0,(4):36-57.】
商品范畴起因于“异化问题”,由生产形态史转向商品形态史的问题域而来,可见所谓抽象力,在于寻求“唯物辩证法定义”。道路经之,系统纬之;在唯物史观领域内,抽象力规定直接表现为“知行合一”,从呈现形态看,又在于寻求“知行合一式的定义”,——所谓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商品工作范畴法即充分彰显这一点。初言道路的知,次言系统的行,复言道路的行,再复言系统的知。在规定性上,道路蕴涵偏于“经之”(言统治路径的“母子”),系统蕴涵偏于“纬之”(言统治阶级之于被统治阶级结构上的“体用”);其是对阴阳五行“伟大思维学工具”的创造性化用。这一构造即:知(道路)-行(系统)-行(道路)-知(系统),在于实现“知”和“行”的规定统一,从而,经纬合一的唯物辩证法方式又在于使“母子体用”定格为历史之思维结构,乃至在艺术性上浑然一体。以《商品》前两节内容为例:它对于唯物史观范畴的明确是知与行,亦是经与纬的方式,——所谓商品生产的“历史生产力类型”在于确立具体有用的劳动生产力“行的规定”和商品使用价值“知的规定”;同样,所谓商品生产的“历史生产关系类型”在于确立抽象的人类劳动“行的规定”和商品价值“知的规定”。然则在内容上,第一节的规定延伸是“道路之行”,而有了知的比类的历史“行的具象”,第二节的规定延伸是“系统之知”,而有了行的综合的历史“知的具象”。于是经由历史的知、行统一,商品世界的唯物史观规定得以向价值形式结构转化。
(二)
以“商品有机构成”为例,是形成了这样的知识具象路径:
有机构成I:商品的对象性存在‖劳动过程。商品对象正是从与劳动过程“历史照面”中自身析出“使用价值”和“价值”。
有机构成II:商品生产关系‖劳动过程。在使用价值、价值两个对立统一的因素基础上,商品生产关系通过与劳动过程“社会照面”进而从商品生产方式中析出“商品生产劳动”。这样所谓由商品所体现的“劳动的二重性”,实则指示和W(L)直接有关的三个工作范畴:使用价值、价值、商品生产劳动。
有机构成III:商品交换关系‖劳动过程。研究对象基于历史对象而成,如上指出,商品社会研究对象的行动规定正是价值形式;从而在商品生产劳动的二重性质基础上,在商品生产关系通向交换关系的意义域中必然进一步析出“价值形式”。
有机构成IV:商品生产方式‖劳动过程。对象→价值形式→研究对象,这正是知行合一的工作路线;在交换价值发展(道路形态的价值形式)基础上,再以商品生产方式从意识形态行为中析出“商品拜物教”,由此形成有关于W(L)的生产一般。
以上过程具象为5个术语组成:商品生产劳动、使用价值、价值、交换价值以及商品拜物教意识,以后引出剩余价值、不变资本、可变资本、资本积累以及本身以货币拜物教意识为导引的资本物格崇拜的生产方式意识(即资本拜物教及其市场拜物教意识形式),——后者是指涉m(L)的生产一般。这种“商品生产一般”作为商品生产方式的基本理论,必定与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基本理论的“资本的生产一般”内在契合,它们的生长秩序必定是严格对应,并且按照统一的知识形制来设置。故其正是价值形式所支持的一般知识,乃至是与总公式“知行互译”的实践知识②。
【② 所谓:“考虑到有关深层理论的重要性和商品形式的广泛性,勾勒出商品的一些基本特征是非常有用的。商品,首先它是一个东西(实际上是私有财产的一部分),可以卖出或买入,作为一个单元,它是一种私有财产权力的社会关系……是一种私有财产的形式,商品形式给资本家的占有权提供了巨大的结构力量。”(参见《经济转型:马克思还是对的》第30-31页,新华出版社2013年出版)】
行是统一的,知必然统一。归根结底,价值形式是在“有机构成的历史”“有机构成的矛盾”“有机构成的规律”“有机构成的范畴”乃至“有机构成的概念”意义上运用的中介工具,“历史→矛盾→规律→范畴→概念”并非辩证推理,而是知与行的辩证结合,旨在将阶级、研究对象、政治经济学批判落实为唯物史观的内部工作规定③。
【③ 相比W(L)形式,O(L)即共同体生产。无独有偶,如果我们将商品构成对生产一般术语的生产转换成共同体构成的场合,结果也是一样:(1)有机构成I:共同体‖劳动过程,从共同体对象中析出“分工”和“协作”。(2)有机构成II:共同体生产关系‖劳动过程,在上述两个对立统一因素基础上,在共同体生产关系中继而析出“共同体生产劳动”。所谓由共同体所体现的劳动的二重性,同样指示了三个工作范畴:分工、协作、共同体生产劳动。(3)有机构成III:共同体交往关系‖劳动过程,从共同体生产劳动的二重性质的基础上,在共同体交往关系中进一步析出“协作形式”。(4)有机构成IV:共同体生产方式‖劳动过程,在协作形式发展基础上,通过落脚于“历史生产方式的意识”,最终形成“O(L)的生产一般”。在知识图像上,其同样具象为5个术语组成:共同体生产劳动、分工、协作、协作形式以及共同体人格崇拜的生产方式意识,以配合于统一的行动规定——主体关系形式。】
(三)
所谓根本,即呈现事物生长方式的道路和系统,包括道路类型(如生产和再生产)、系统类型(如统治方式)和道路结构(如唯物史观结构因素)、系统结构(如矛盾)以及道路形态、系统形态;所谓抓住根本,是抓住道路和系统内在联系——这同时是实现对事物生长方式“历史认识”的规定(如有机构成范畴),知行合一成为“根本”则是使唯物史观的这个实质规定进一步落实为实体与工具的统一。《资本论》从道路出发,从历史道路的类型和结构出发,就深层次触及了“阶级档案学”;因此必须肯定,“对于《资本论》来说,开篇是作为‘通史’加以考察的。”[5]【[5] 许光伟.有机构成、人的发展与党的策略问题——通史道路的理解域[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1,(5):5-31.】
它指出,“道路的以太同时也是‘系统以太’,规定着实体与形式的转化”,而“一旦某种阶级关系及其思想类型在系统中占到一定比重关系,便发生总公式的形式裂变。”[6]【[6] 许光伟.《资本论》有机构成历史研究的若干基本问题——阶级与拜物教经济学原理之一[J].政治经济学研究,2021,(4):29-42.】
这样可概括完整的《资本论》“价值形式意义”:阶级关系类型(道路类型和系统类型)→阶级关系结构(道路结构和系统结构)→研究对象→阶级关系形态(道路形态和系统形态)→有机构成的历史知识具象(道路-系统的内涵和外延);然道路和系统分殊乃是相对之状态,比如:一方面对生产关系而言,生产方式是“道路”,对交换关系而言,生产关系则是“道路”;另一方面,言生产关系是“系统”,指示阶级关系意义的统治方式的类型形成,而言交换关系是“系统”,乃指示拜物教统治的社会结构化形式的进一步系统形成。马克思从中提炼出“道路-系统”的社会历史结合,言知行说到底是道路-系统工具;知行合一是形成认识的根本所系,“因此,广义的抽象力一定也是指人类思维的总体规定性,即总体学科的‘行-知’路线图。”遂达成工作效果:“以‘实践化的知识’切入行动理论,确立研究规范与叙述规范工作运用状态的统一,为统一之历史科学宏基。”[7]【[7] 许光伟,许明皖.马克思“抽象力”理论规定本根与溯源——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J].中国经济问题,2018,(4):12-25.】
这促成思维与存在关系问题的彻底解决,亦说明“道名”的拆开即“道路-系统”与“知行”问题,但理论上的真正解决委实在《资本论》中。
(四)
《资本论》原理的意义在于实现历史唯物主义与阶级(斗争)原理的合而为一,不仅《商品》前两节,而且全部四节内容都是一个工作整体:前两节实现的是唯物史观范畴即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知识具象,后两节实现的是阶级关系范畴即阶级和拜物教的知识具象;然则,“作为总论,《商品》逻辑是对《资本论》四卷体式尤其理论部分的工作锚定……从总体上看,四卷体式毋宁说是对《商品》的一种逻辑上的扩展和应用形态上的实现,叠合二者的工作线索恰好就是阶级关系内涵的有机构成。”[5]【[5] 许光伟.有机构成、人的发展与党的策略问题——通史道路的理解域[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1,(5):5-31.】
这揭示了阶级-拜物教的“知”和“行”,它的根据是有机构成世界,它的具象场域是价值形式世界,如果仅仅将价值形式理解为知,则“《资本论》资本主义社会表现出来的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形式系统——资本形式化系统,并且这些形式化的规定仿佛就是商品形式的若干逻辑学的‘操作’。”[4]【[4] 许光伟.《资本论》与唯物辩证法原理考略——东方社会“思维舞步”的方法论性质及政治经济学通史考[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0,(4):36-57.】
《资本论》当然不是形式化的知的系统,所谓“形式化”,仅仅是拜物教的统治工具,又利用“1=1”的价值理性进行了数学伪装。其得以仿真的根据是“只有在纯粹资本主义社会的理论背景下才可以运用数学公式,在这种纯粹的社会里,权力关系完全被融合进社会经济结构,这种社会经济结构又完全归入商品形式中,这样,数学公式才能被运用”,说到底,“以资本为例,商品化意味着一种社会关系的自我客体化。”[2]11【[2] 阿尔布里坦.经济转型:马克思还是对的[M].北京:新华出版社,2013.】
但是,“把马克思的分析局限在资本主义一般的层次上(如系统辩证法那样)或现代资本主义的层次上(如关注‘全球化’的一些马克思主义的和所有非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家那样),就把我们为了既认识世界又改造世界所需要知道的东西足足排除了一半……如果忽略了从其起源的角度来考察事物可以获得的认识,我们也就不能全面地理解任何结果——以及什么不是某物的一个结果……《资本论》中,马克思不仅力图表明资本主义是如何运行的,而且力图表明它为什么是一种过渡的生产方式,继之而来的可能是什么性质的社会,以及如何使这么巨大的变化得以发生。所有这些都包含在他关于资本主义如何运行的辩证分析之中。”[8]【[8] 奥尔曼.辩证法的舞蹈——马克思方法的步骤[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6:246-248.】
“虽然马克思的理论是在将商品形式掏空后而发展起来的资本理论,但随着理论的展开,这个最基本的要素发展起来的理论开始成为完全资本主义的商品形式”,换言之,它表明:“资本逻辑的内在逻辑是商品形式作为一种商品经济逻辑已完全化,并成为一种霸权。”[2]47-48【[2] 阿尔布里坦.经济转型:马克思还是对的[M].北京:新华出版社,2013.】
商品形式何以能够被看作合乎逻辑发展的资本主义的“全面的规定”,在于价值形式统治秩序建立的自然历史过程。然则,它必须同时被理解为行,即价值关系的行动规定。价值形式不限于作为商品价值或社会价值关系的表现形式或方式、运动形式或形态,更为重要的是作为“价值之行”规定性。价值形式是围绕价值关系的经济运轴,是价值关系在结构、形态上的转换或转化的生成运动,是自我构造化的过程和运动系统。如在研究对象这个问题上:价值形式属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行(如阶级统治道路:货币转化为资本),它的知是资本主义统治方式的历史类型知识(如简单劳动→雇佣劳动、价值→剩余价值、商人总公式→资本总公式);价值形式同样属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行(如阶级统治类型:劳动力成为商品),它的知是资本主义统治方式的历史结构知识(如绝对剩余价值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生产、计时工资→计件工资、资本→资本积累);价值形式同样属于资本主义交换关系的行(如作为阶级统治的资本积累系统),它的知是资本主义统治方式的历史形态知识(如产业资本→职能资本→非职能资本的交换价值)。《资本论》研究对象具有统一的名——财产关系的价值形式,它作为行的规定:既是直接生产过程,也是流通过程的资本主义形式,还是分配过程的资本主义形式,是统一形态的“阶级生产的资本主义形式”④。
【④ 唯物史观知识命题定格研究对象表达。这种表达集中于经济的社会形态范畴,专注于质与量统一的如何社会实现,而不屈从于一般的科学逻辑。它通过研判“阶级史观”获得对权力结构的完整理解,致使历史与经济不同层面的考察以极为合理的方式被组合。然则,这一路线意味着“唯物史观知识”贯彻在对象的全部领域中的实现,造成对历史典型事实的需求。以至于《资本论》英文版对研究对象的处理,更多采用学科类型比较视角的社会形态结构学的定义方式,所谓:The physicist either observes physical phenomena where they occur in their most typical form and most free from disturbing influence, or, wherever possible, he makes experiments under conditions that assure the occurrence of the phenomenon in its normality. In this work I have to examine the capitalist mode of production, and the conditions of production and exchange corresponding to that mode. Up to the present time, their classic ground is England. That is the reason why England is used as the chief illustration in the development of my theoretical ideas.】
《资本论》之所以逻辑体例完美,又在于从资本主义阶级统治道路的源起说起(资本之社会形态“生”),从一个剥削关系的特殊的典型的类型和形态上展示阶级统治的结构化系统,继而证明它的历史衰败性(资本之社会形态“死”),是为资本与资本主义社会阶级档案学的“复调合唱”。
(五)
历史者道路与系统也,逻辑者知与行也,逻辑与历史一致者工具的历史唯物主义指向也。是以道路为知,系统则为行;反之,道路为行,系统则为知,如此成就以道路、系统为依托的知行合一。对研究过程来说,是从历史和实践中取出“道路”“系统”,乃至建立“对象第一性”“研究对象第二性”;显然,这是《资本论》基础的第一步工作。对叙述过程来说,则是从知行合一出发,将知行合一的“行”(即历史学家的生产关系)继而展开为知行合一的“知”(即经济学家的“行”和“知”);显然,这是《资本论》接续的第二步工作。相较而言,对象偏重行,研究对象偏重知;乃至对象和研究对象结合起来则成为:对象是行(有机构成世界)→知(生产关系),研究对象是行(价值形式世界)→知(生产方式、生产关系、交换关系),正是以生产关系为中介——生产关系从“知”(唯物史观的知)到“行”(阶级斗争的行),研究对象复又成为“行→知”认知结构。简单商品生产与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生产关系的行”是同和异的统一:从通史方向看,这正是资本历史道路之行之知与资本社会系统之行之知的逻辑结合之处,于是有更为巨大的唯物史观工作规定性,可从中提取阶级生产方式形成和建立统治结构的“知行合一范畴”。这给了统一的价值形式“行的规定”存在的理由。价值形式不是逻辑的意志,不限于对自我结构表现的社会形式的认知,更为重要的是作为行动的意志,最终成为阶级结构化统治的生成方式和统一表现形式。
参考文献
[1] 许光伟.《资本论》与天人合一——关于劳动过程通史研究的若干问题[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0,(1):5-22.
[2] 阿尔布里坦.经济转型:马克思还是对的[M].北京:新华出版社,2013.
[3]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 许光伟.《资本论》与唯物辩证法原理考略——东方社会“思维舞步”的方法论性质及政治经济学通史考[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0,(4):36-57.
[5] 许光伟.有机构成、人的发展与党的策略问题——通史道路的理解域[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21,(5):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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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许光伟,许明皖.马克思“抽象力”理论规定本根与溯源——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J].中国经济问题,2018,(4):12-25.
[8] 奥尔曼.辩证法的舞蹈——马克思方法的步骤[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6:246-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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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许光伟,胡璇.工资的身份形式与财产形式理论问题研究——兼议中国共产党的按劳分配观[J].当代经济研究,2021,(9):5-16.
[18] 许光伟.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方法论品性与理论品格——基于《资本论》的视角[J].经济纵横,2018,(3):12-24.
[19] 许光伟.论生产目的规定的抽象性与具体性理性——中国共产党对经济学“哥德巴赫猜想之谜”实践解决的理论内涵和意义[J].内蒙古社会科学,2021,(6):105-113.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