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贫富差距持续扩大的今天依然不愿意改革“分配制度”的问题?
这个问题也许戳在当代社会的痛处上——一边是有人在海外买庄园像买白菜,一边是外卖骑手为了几块钱配送费闯红灯;一边是上市公司高管年薪上亿,一边是流水线工人加班费要靠打官司才能要回来。
分配的天平早就歪了,可真要动刀子改,总有人说“再等等”“条件不成熟”。这“等”的背后,藏着比利益更复杂的东西,得从根上刨。
一、分配制度从来不是算术题,是立场题
教员在井冈山给红军上政治课时,算过一笔影响中国命运的账:“地主手里的粮食,十斤里有八斤是农民种出来的,凭什么农民只能吃两斤?”
这不是简单的数字游戏,是在确立“谁创造财富,谁就该多拿”的底层逻辑。后来土改分田地,不是把地主的地平均切开就完了,是要让农民明白——分配不公不是天命,是可以被打破的枷锁。
那时候的干部敢在批斗会上让地主当众算剥削账,现在却有人连“基尼系数”都讳莫如深。为什么?因为分配制度的本质,是“谁有话语权”的问题。
90年代国企改革,有些地方把“减员增效”变成了“管理层低价持股”,工人拿几千块买断工龄,厂长却摇身一变成了董事长。
这种改革与其说是“改分配”,不如说是“合法转移财富”——就像教员当年批判的“官僚主义者阶级”,他们不是不懂分配不公,是怕改到自己头上。
马克思在《资本论》里写透了:“分配关系不过是生产关系的背面。”现在的问题是,有些掌握生产资料的人,同时也掌握了分配规则的制定权。
互联网大厂的算法能精准算出骑手的每一分钟价值,却算不出他们该得的社保;房地产商能把房价炒到天上,却不肯给建筑工人涨点工资。这种“自己给自己分蛋糕”的游戏,怎么可能盼来公平?
二、“既得利益”不是少数人,是一张盘根错节的网
有人说改分配难在“触动既得利益”,可这“既得利益”从来不是孤立的群体。
某明星偷税几个亿,背后是整条产业链的阴阳合同;某国企高管天价年薪,牵扯的是考核制度、审计流程的层层放水。这些东西像藤蔓一样缠在一起,你想剪一根,就会被一片拽着。
教员当年搞“三反五反”,敢把刘青山、张子善拉去枪毙,不是因为他们贪得多,是要打掉“利益集团绑架分配制度”的苗头。
那时候的干部知道,分配不公到了极致会出人命——苏区时期,要是有哪个乡干部多吃多占,老乡能直接绑到县苏维埃去。
这种“群众监督”的威慑力,现在被“合规性包装”取代了:把灰色收入变成“股权激励”,把利益输送变成“战略合作”,表面上挑不出错,根子上还是老问题。
看看身边的事:重点学校的名额永远向“学区房业主”倾斜,普通家庭的孩子再努力也得摇号;医院的专家号被黄牛垄断,农民工半夜排队也挂不上。这些看似零散的不公,其实都是分配制度在“保护既得利益”。
就像教员说的“小圈子主义”,他们不是反对所有改革,是反对“让自己吃亏的改革”。
三、“怕动荡”成了挡箭牌,忘了“不公才是最大的动荡”
每次有人提改分配,总会听到“步子太大容易乱”的说法。可他们也忘了,当年小岗村农民按下红手印时,也有人说“这是资本主义尾巴”,这就是他们双标的嘴脸。
教员在延安搞“官兵一致”,让军长跟士兵一起种地,也有人说“不成体统”。历史早就证明:害怕改革带来的小动荡,最终会酿成分配不公的大动荡。
现在的年轻人躺平,不是不想奋斗,是看透了“再努力也赶不上财富增长的速度”。某招聘平台数据显示,应届生平均起薪还不到某些CEO时薪的百分之一,这种差距靠“加班奋斗”能弥补吗?
教员当年搞“供给制”,不是要搞绝对平均,是要让大家看到“劳动差距”和“分配差距”不能太离谱——你是厂长可以多吃一个馒头,但不能把食堂的肉全拉回家。
更讽刺的是,有些人口口声声说“改分配会影响效率”,却对“垄断影响效率”视而不见。互联网大厂靠垄断赚得盆满钵满,却不肯给创新者留条活路;房地产商靠炒地皮发家,却让实体企业融资难如登天。
这种“保护既得利益的低效”,比“公平带来的暂时减速”危害大得多——就像晚清的八旗子弟,宁愿抱着祖宗规矩饿死,也不肯放下特权。
四、人民不是“改革成本”,是改革的根本目的
说到底,不敢改分配的人,心里是把人民当成了“需要安抚的群体”,而不是“改革的主体”。
教员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写:“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
改分配也是这样,指望既得利益者主动让利,跟指望地主主动分地一样天真。
当年延安的“豆选”,农民用豆子投票选能为他们争利益的人;现在的分配改革,也得让普通劳动者有话语权——工厂的利润怎么分,该有工人代表说话;学区房政策怎么定,该听听租房家庭的意见。
这不是“民粹”,是唯物史观的常识:人民创造了财富,就该在分配上有发言权。
看看那些改得好的地方:浙江某村搞“联产联业联心”,把集体资产折成股份分给村民,老人每月能领分红;深圳某社区让快递员、清洁工参与议事会,小区配套优先考虑他们的需求。这些尝试证明,改分配不是洪水猛兽,是能让多数人尝到甜头的好事。
教员晚年说“我是人民的儿子”,这句话里藏着改革的密码——分配制度的终极评判者,从来不是报表上的数字,而是老百姓的笑脸。
当外卖骑手不用为社保发愁,当流水线工人能靠劳动在城市立足,当普通家庭的孩子也能上好学校,这种改革再难,也值得去闯。
现在的问题不是“能不能改”,是“敢不敢站在多数人这边”。毕竟,历史早就给过答案:谁站在人民立场上改分配,人民就会跟谁走;谁护着既得利益不动,谁就会被历史抛弃。这不是预言,是被反复验证的真理。
其实经济问题,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没那么复杂。问题的关键就是愿不愿意去触动既得利益者。如果社会本身的运行就是既得利益者在主导,那即使一万年他们也不会主动的真正的去触动利益核心,改革分配机制。
在全球经济衰退的今天,我们作为拥有14亿统一大市场的国家,为什么一直不能真正激活内循环?
因为落后的生产关系已经不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而落后生产关系的核心就是落后的分配机制。
经济发展的核心是循环,现在很多人谈增长而忽略了循环。循环速度越快经济活力越强,而循环的核心就是分配,分配的核心在于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机制,而机制的核心是人民立场。
在产能过剩的今天,只有深度改革分配机制,让老百姓手里有钱,才能让市场需求旺盛起来。当需求旺盛起来时,我们的新质生产力才有“用武之地”,才能真正实现良性的经济内循环,才能摆脱对外循环的高度依赖,才能真正做到独立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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