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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鲁迅还活着,见到今天的社会会如何发言?

2025-08-20 14:53:13  来源: 多维发现百度号   作者:多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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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倘若鲁迅推开今日的窗,他会先点一支烟——看键盘侠以正义之名绞杀他人,看青年在“内卷”与“躺平”间锈蚀理想,看流量把文化泡成速食面,却也会发现:外卖骑手敢对平台差评,乡村教师仍在教诗。铁屋子再厚,总有人想开窗;路再窄,萤火不必等炬火。

  如果鲁迅还活着,见到今天的社会会如何发言?

  倘若那支解剖国民性的笔仍在鲁迅手中,当他推开窗,望见今日的人间,大概不会立刻呐喊——他会先点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眯起眼睛,看街面上飞驰的汽车卷着尾尘,看写字楼里亮至深夜的灯,看手机屏幕上滚动的信息如同未干的血迹。然后,那支笔会落下,字字带着冰碴,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温热——因为他批判的从来不是“时代”,而是时代里装睡的人;不是“苦难”,而是苦难中麻木的灵魂。

  一、论“看客”的进化:从街头围观到键盘狂欢

  鲁迅当年最痛斥的“看客”,如今换了副模样。他们不再是刑场边伸长脖子的看客,而是手机屏幕后敲击键盘的“正义使者”:某人设塌房,他们涌进评论区刷满污言秽语;某事件反转,他们又转头痛骂当初的“受害者”;甚至有人因抑郁自杀,评论区里仍有“玻璃心”“活该”的冷嘲热讽。

  “从前是一群人围着砍头,伸长脖子像被拎住的鸭。”他大概会在杂文中写道,“现在是一群人围着屏幕,手指翻飞像在绞刑架上打结。一样的麻木,只是换了更体面的伪装——美其名曰‘吃瓜’,实则是把他人的痛苦当宴席,吃得嘴角流油。”

  更让他皱眉的,是“信息茧房”里的自欺。算法把人困在偏见的舒适区,贴了身份政治标签的“左”骂“右”“愚昧”,“右”笑“左”“天真”,每个人都握着自己的“真理”,却忘了真理从来不是攥在手里的石头,而是需要碰撞的火花。“他们把‘同温层’当全世界,像把自己关进铁屋子还沾沾自喜,以为这样就不会被惊醒。”他会冷笑,“可铁屋子再厚,也挡不住外面的风雨——只是他们宁愿在里面互相取暖,也不愿推开一条缝看看真实的人间。”

  二、论青年的“内卷”与“躺平”:理想的锈与生存的茧

  见到写字楼里通宵加班的年轻人,见到考研教室里啃着面包刷题的学生,见到“35岁被优化”的中年人在招聘市场徘徊,鲁迅大概会想起《伤逝》里的子君与涓生——当年他们为“爱”抗争,最终被“生计”压垮;如今的青年为“生存”挣扎,连抗争的力气都快没了。

  “有人说他们‘内卷’,有人骂他们‘躺平’。”他会在灯下写道,“可谁见过自愿钻进磨盘的驴?他们不是不想跑,是跑道被“大手”谋划得太窄,前面的人踩着后面的人,后面的人望着前面的影子,跑着跑着,忘了为什么要跑。”

  他大概会特别留意那些“躺平”的青年。不是批判他们“懦弱”,而是追问:“如果一间屋子,开窗是悬崖,开门是泥潭,他们不躺,又能往哪里去?”他会想起自己当年对青年的期待——“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可如今的青年,“做事的被称作‘卷王’,发声的被贴上‘杠精’,连沉默都被叫做‘躺平’。这世上的罪名,大抵是给清醒的人预备的。”

  但他绝不会认同“绝望”。“说什么‘一代不如一代’?我见过民国的青年,在战火里办学堂;见过建国的青年,在荒原上种庄稼。现在的青年,在写字楼里写代码,在直播间里卖农产品,在大山里教孩子——他们只是换了战场,还有不少人并没丢了骨头。”

  三、论文化的“泡沫”与“失语”:从“瞒和骗”到“流量至上”

  鲁迅当年批判的“才子+流氓”式文艺,如今演变成了流量至上的狂欢。短视频里,历史被改编成狗血剧,英雄被调侃成笑料,连苦难都成了博眼球的“剧本”;书店里,成功学、厚黑学堆成山,而严肃的文学、深刻的思考,却被摆在角落蒙尘。

  “从前的人瞒和骗,还知道遮遮掩掩。”他会在文章里讽刺,“现在的人连遮都懒得遮了——只要能换流量,历史可以整容,苦难可以化妆,连良知都能标上价码。他们把‘文化’当速食面,开水一冲就敢端上来,管你吃了会不会闹肚子。”

  更让他忧心的是“历史虚无主义”的暗流。有人说“鲁迅的文章太尖锐,不适合孩子读”,有人把英雄烈士的事迹说成“编造的神话”,有人在“精致利己”的论调里嘲笑“理想主义”是“傻气”。“他们不是忘了历史,是故意挖掉历史的根。”他会拍案,“就像把树的根须砍断,还指望它开花结果?要不了多久,这树就会枯了——到时候,他们连乘凉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太阳底下晒得嗷嗷叫。”

  但他也会看见那些“沉默的大多数”:有人在深夜翻译冷门的学术著作,有人在乡村小学教孩子读诗,有人用纪录片记录消失的手艺。“真正的文化,从不在热搜上,在人心底。就像野草,被火烧了,春雨一浇,还会从石头缝里钻出来。”

  四、论“底层”的新貌:从“闰土”到“外卖骑手”

  当年的闰土,带着一身风霜,在生活的重压下弯了腰;如今的底层,是穿梭在暴雨里的外卖骑手,是脚手架上的农民工,是凌晨扫街的环卫工。他们的脸上,依然有闰土式的疲惫,却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有人说他们‘被时代抛弃了’,可时代的车轮,不正是他们推着往前走的?”鲁迅会这样写,“写字楼的玻璃擦得再洁净,也得靠他们装;高铁跑得再快,也得靠他们铺轨;城市的灯再明亮,也得靠他们架线。只是他们的影子,总被挡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会注意到那些“微小的反抗”:骑手们在APP上给平台差评,农民工在讨薪时举起手机录像,环卫工在被辱骂时敢于回嘴。“他们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说‘老爷’的闰土了。”他会带着一丝欣慰,“他们知道自己的力气值钱,知道自己的尊严该守着——这就比什么都强。”

  但他更会批判那些“假装看不见”的人:“住高楼的人,别以为电梯里的按钮自己会亮;吃大餐的人,别以为盘子里的菜自己会长出来。你脚下的土地,埋着他们的汗;你呼吸的空气,混着他们的喘。装作看不见,不等于他们不存在——就像闭着眼睛走路,迟早要掉进沟里。”

  五、最后,他大概会说……

  “我见过民国的黑暗,也见过如今的“光亮”。有人说‘你看,现在多好’,有人叹‘你看,还是老样子’。其实都对——“好”的是,饿肚子的少了,能读书的多了,女子不但能顶半边天,甚至有些都要一手遮天了;不好的是,麻木的还在麻木,装睡的还在装睡,把‘苟活’当‘智慧’的,大有人在。

  “不必问我‘该怎么办’。当年我没给过答案,现在也给不了。我只知道,铁屋子再结实,也有想开窗的人;路再难走,也有肯迈步的人。青年们,别学那看客的麻木,别学那市侩的精明,别学那健忘的糊涂。

  “有一分热,就发一分光,就像萤火,不必等候炬火。倘若此后没有炬火,你便是唯一的光。”

  说罢,他会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笔尖在纸上停顿片刻,又落下新的字——字里行间,依然是那股子“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劲儿。因为他从来不是预言家,只是个永远站在人间烟火里的观察者、批判者,和——希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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