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前的中国暑期档电影当中,《南京照相馆》已经打破了近三年暑期档战争片首映日纪录。
我还没看,不过,看了不少影评,尤其是好几篇影评都提到该片摒弃了四十年来的“庸俗人性论”,不再学西方的“白左”意识形态。就冲这一点,绝对值得去看看。
电影还没看,就暂时不聊电影,咱就说一说40年来文艺作品的庸俗人性论。
《南京南京》中参与大屠杀的日本兵因“良心谴责”精神失常;《金陵十三钗》刻意塑造“仁慈”的日军军官形象。而历史事实是,正如忏悔的侵华日军老兵所述:“我们当时所处的环境文化就是认为中国人不是人”。日本兵东史郎说,“杀死一个中国人,价值不如杀死一头猪。”
《金刚川》让美军飞行员被人桥“感动”放弃轰炸;《长津湖》安排美军向“冰雕连”敬礼。这些情节,完全是胡说八道,真实的历史上,美军还在牺牲的志愿军遗体上补枪。
《八佰》中租界洋人被中国军人感动的桥段,掩盖了当时西方世界对日军暴行的纵容,当时美国还大量给日军提供战略物资。正如戴锦华指出,西方长期将南京大屠杀视为“东亚前现代化社会中常见的征服”。
《悬崖之上》将伪满特务刻画成内心挣扎的“普通人”,淡化了“731”部队活体实验的全民性参与。这种创作本质上是用虚构的“人性共通”涂抹历史的血痕。
《黄河绝恋》美军飞行员拯救中国孤女,却闭口不提拿着高昂薪水的雇佣军飞虎队轰炸平民。这类作品遵循同一公式:西方武力+东方苦难=救世主神话。
小说《丰乳肥臀》将汉奸沙月亮塑造成乱世枭雄。当背叛被包装为“生存智慧”,民族大义便遭解构。《白鹿原》把地下党员白灵降格为情欲奴隶。对英雄私德的无底线挖掘,本质是消解其精神标高。
莫言前阵子来了趟我所在的城市,各大媒体持续捧他臭脚两个月,这里对他那部《丰乳肥臀》多聊几句。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将《丰乳肥臀》列为莫言“尤为卓越的小说”。
小说将高密东北乡百年变迁简化为“生殖与饥饿”的动物性循环,把抗日英雄鲁立人描述成争风吃醋的丑角,土改运动被描绘成私怨报复的械斗,解放战争英雄司马库被解构为“裤裆藏雷”的小丑,这种叙事把人民革命史降解为肉体欲望史。
这种垃圾文学,就是为了迎合西方审丑期待。小说获得诺贝尔奖的颁奖词直白暴露本质:“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没有真理、常识和同情的世界” 。这正是新殖民主义需要的中国形象——愚昧荒诞的东方怪胎。
《丰乳肥臀》的致命伤,就是用动物性的“人性”抹杀阶级性: 当汉奸司马库说出“活着就是最高主义”时,是在为汪精卫们招魂;当上官金童沉迷乳房时,是在暗示中华民族永远长不大;当全书以“母亲的坟头站满乌鸦”结尾时,实则是给中华文明写讣告。
真正的文学尊严,是像《红岩》那样展示江姐在狱中绣红旗;是像《创业史》那样刻画梁生宝买稻种的集体主义精神;是像《林海雪原》那样谱写剿匪英雄的智勇传奇。
某些文艺作品创作者以“人性探索”为名,行解构历史之实。
西方中心论者常将“平庸之恶”等西方理论用于自我批判,却拒绝对侵略者进行同等分析。在西方话语体系中,原子弹下的死亡才是值得反思的“现代死法”,而南京大屠杀只是“前现代社会的常态”。
还有资本逻辑的扭曲,当历史记忆被包装为文化消费品,暴行便沦为视觉奇观。
关于人性论,毛主席早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就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现在很多文艺工作者嘴里的所谓人性,都是资产阶级的伪人性。
庸俗的人性论,说白了就是洗白侵略者。日本侵略者当时全民皆兵,根本没有所谓的老百姓不知情。当时日本全国上下对于侵华是热情高涨,日本军方在中国无恶不作,日本老百姓在后面生产支持军队,还有一些日本女性自愿做慰安妇去前线。国内凡是美化侵略者的影视作品,不是蠢就是坏。
当年日本人极少数有人性的反战同盟,一部分是日本共产党,一部分是被八路军新四军俘虏以后教育改造过来的。
文艺工作者当以笔为刀,刻下真实的民族记忆——不是用庸俗人性论的花边装点历史血衣,而是以阶级分析的锋芒剖开侵略本质;不是用白左的泪眼模糊是非界限,而是以人民的立场铸就精神长城。唯有如此,文艺才能真正成为“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照亮民族复兴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