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也谈莫言的“主体性、创新性、民间性、叛逆性”

　　我们的很多评论家有一个鲜明的特点，就是喜欢撰名词。刚刚看到一篇文章有这样一段话：

　　“莫言是个什么样的作家？著名评论家雷达撰文评价莫言的创作，他认为，从总体上看， 莫言是一位具有主体性、创新性、民间性、叛逆性的作家。”然后就洋洋洒洒自说自话地评论起来，而完全脱离了莫言本人关于莫言文学的“论述”：

　　莫言说自己原本根本不会写小说，既不知道写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写，直到看到《雪国》中那段精彩的描写之后，发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而灵光乍现、茅塞顿开。为此，莫言虔诚著书为证，当时的国内媒体也以《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加以历史性确认。难不成这就是莫言文学的“主体性”？

　　莫言在《福克纳大叔你好吗》的著名演讲中明确说明自己从福克纳那里学到了“小说创作的四字经”，并且说“后起的强盗总是比前辈的强盗更大胆！”莫言还说自己是受过10个诺奖大师的影响，包括哪篇小说是受了哪位大师的影响都有具体说明。就连写个剧本也是在莎士比亚故居发过誓的原因。这就是莫言文学的“创新性”？

　　至于“民间性”就更不靠谱了，颂明曾专文指出“莫言文学的三个来源”，实际上，莫言关于“抗战”题材的小说《红高粱家族》《灵药》是完全没有任何历史依据而凭空捏造的。对此莫言哥哥亲口说过，《红高粱家族》原本是写游击队抗日的故事。莫言却把游击队抗日的故事变成了“土匪抗日”的传奇，凭空加了一个“土匪与村姑高粱地野合”的情节抓眼球！《透明的红萝卜》据莫言本人说是源于他自己拔了生产队的一个红萝卜而被罚跪在领袖像前认罪。这个故事也是“孤证不立”的子虚乌有，只是为了表达莫言的某种目的而已。

　　“叛逆性”倒还是能够沾上边。众所周知，莫言儿时十分顽劣，因此极其罕见地在小学5年级被学校开除。由于他家庭的人脉关系，后改学历当工人，又改学历参军入伍，在部队莫言异乎寻常地积极表现，一路顺风地提干入党、保送大学。之所以写小说含沙射影攻击特定的时代及人物完全是为了迎合某种思潮表现出的“背后骂皇帝式的勇敢”。与其说“叛逆”倒不如说是“见风使舵”。

　　评论作品要立足于作品的创作背景、内容、主题、情感以及表现手法等。其中作者关于作品的“自述”也是重要依据。而绝不能脱离作品尤其是作者自述而“踩香蕉皮”。

　　莫言在其一百多场演讲中详细地说明了自己写作的目的、理论和方法。这才是我们研究莫言的纲！

　　2025年9月14日星期日

　　【文/颂明，作者原创投稿，授权188金宝搏体育官网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