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王福重，理论的方式很难奏效――再谈中国社会“暴发户”现象

　　王福重这个人我们如何看待他？他的“农民无用论”妇孺皆知，大家都把他看作“疯子”，去年也曾写过两篇，结果中途辍笔丢入垃圾桶了――所写不是所想，总也写不出！

　　嗨！有意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刚才论坛看到润言之语一篇《驳王福重教授所谓“农民无用论”》灵感顿时来了！

　　伟人发动那场运动曾设想“要文斗，不要武斗”，但是近代中国长期动乱，社会处于极化态，非此即彼甚至军事对抗，伟人宏愿很难达到；军事或准军事态，社会必然处于两拨人对抗，必然要求组织化，而人的意识却是自由的，很难“组织”化。

　　“武斗”即组织化，“要文斗”就必须正视“思想意志是自由的”千古事实，意图“非此即彼”两立很难做到，论坛读了润言之语这篇文章来了灵感――无论“对错两立”抑或“左右分野“，只要落在理论层面则尽可能采取理论方式，既使不全理论而是”利益争取“，那也尽可能“理论方式”与“法律框架”并举――以我的观察，王福重全不落在其中，只是“思想意志是自由的”具体实例之一，既不能“理论方式”也很难“法律框架”，有许多“中间可能”，人是活物，对付他总有办法。

这就算我今天的一点“理论”或感想吧！

　　×××××××××××××××××××××××××××××

　　虽也像模像样有几本《纯粹经济学》《经济学要义》这样的书，这是中国当下体制造就，但全都狗屁不通――只是他“农民跟吃粮食关系不大”、“农民流汗种粮食只是懒惰和愚蠢”诸暴论出笼后才被发觉，那些书中这类暴论比比皆是，没有任何理论东西。

与他谈“理论”简直抬举恭维，适得其反甚至得寸进尺，对付他必须另外办法。

　　中国社会存在“暴发户”现象――事实上也是世界普遍现象，一些人人格卑微，但是多种可能突然改命列处社会精英之位，其中许多人有“精神超越”之求――无论他自觉还是不自觉。

　　这是普遍现象，中国社会尚读书，“读书改命”有别于欧美社会的“血统”或“资本”，也算中国优良的文化传统吧，但任何事情不能只看一面；王福重暴论后人们发觉他自己也出身农民，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本不该，事实上他正是我所说“暴发户”，他决不会对他出身的那个阶层有所维护或心存善意，只要有机会就会踩踏――他骨子里的“贱”和“卑微”正好借此“改命”或“精英”进行释放，无论他自觉或不自觉。

伟人曾言“卑贱者最高贵，高贵者最卑贱”，这或是对中国社会“暴发户”、“读书改命”的哲学浓缩。

　　对付这类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感到“疼”，而不是让他回忆，让他回到自己的“农民”出身，更不能意图“理论”与之辩。

怎么个“疼”法？

　　他已被开除，被他所在的那所知名大学除名，被他所在的“精英”阶层痴笑；这还不够，让他终生活在痴笑中，哪怕走进一个饭店，人们也要吐三口痰，避瘟疫一样避他，让他处处不便、不如意、撞墙到永远。

与他“理论”反而提升他身价，这个操作不太好。

　　伴随着“读书改命”观念，特别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社会转型”，“暴发户”现象剧烈膨胀；我写“暴发户”现象，这类话题很容易得罪人的，因此我今天改变一下叙事方式，尽可能减少“对号入座”者，但这毕竟是个文化现象，不是不可以改变，而要待以时日，当然是个巨大的文明进程。

　　我是尹烨的粉丝，也是拉马克信徒，我常怀有“定向遗传”或“获得性遗传”意识――我以为人后天的、主动性、意识性活动也能改变人的基因（个体基因乃至社会整体基因），向着人们期待的“善”的方向改变――与自然改变具有同等意义；“定向遗传”和“获得性遗传”指导下对王福重之类施之以强烈的社会矫正，努力使其后代不再显现父辈的恶劣基因，社会整体趋向于“善”――当然这是个漫长过程。

　　而与之理论则不属于我所说的“强烈的社会矫正”，这或许也是我今天文章的另一用意吧！

【文/道一人，188金宝搏体育官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