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老爷子通过一则婚讯,再一次成了网络红人,连日来热度不亚于顶流明星,他的风流韵事和不堪往事也被网友们扒了个底朝天。真的是人红是非多,这一下子就谤满天下,当然赞誉他的人也不少。
范曾自己曾回忆说:“在23岁之前,我不曾和任何一位女性幽会,遇到第一个对象,绝对会爱得死去活来,因为这种情态包含了虚幻的理想、夸张的热情和第一次试用爱情老调的新鲜感。我为第一次爱情耗时五年之久,一无所获,最可贵的燃料烧尽之后,剩下了痛苦的灰烬。”这段话描述的是他的第一段爱情和婚姻。
从这段话,我们可以看出,范曾与第一任妻子林岫的恋情始于1961年,当时范曾已经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分配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工作,随沈从文编绘中国历代服饰资料,在书画界展露头角,其在大学时的画作《文姬归汉图》就得到了郭沫若的赠诗称赞:
得到了当时文化界的泰斗郭沫若的赞誉,又师从沈从文这样的名人,范曾的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他收获自己的第一份爱情也是顺理成章,他的第一任妻子林岫比他小七岁,按范曾所述,当时还只有16岁,只是一位高三的学生,第二年才考上了南开大学。
关于这段无疾无终的恋情,双方都讳莫如深,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一般文章介绍范曾的第一任妻子林岫时,都说她是一位诗人,但是其实她是一位书法家,书法造诣尚在范曾之上:
想来,范曾与林岫因为艺术而生缘,最后走到了一起。但是很遗憾的是,双方都是初恋,又是艺术家,这段感情来得猛烈,结束得也快,在一起仅仅五年就分道扬镳了。相爱容易相处难,两个才华横溢的人在一起,爱情的甜蜜很快被婚姻中的柴米油盐冲淡,最后发展成鸡飞狗跳,耗尽了所有的热情。
以世俗的眼光来看,范曾与林岫无疑是最般配的,两位艺术大师,如果能一直走到今天,金玉之和,那绝对是艺林佳话了。林岫的才华不输范曾,只是不炒作,她也是中国著名的书法家、学者和文艺评论家,曾任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市文学艺术联合会原副主席。
范曾自述这一段恋情给他留下了痛苦的回忆,我觉得范曾有些言过其实了,初恋多少会有许多甜蜜的回忆,更何况是林岫这样的才貌双全的大美人,将人生最美好的青春都献给了他,更应该感觉痛苦的是林岫才对,然而林岫除了看不上他的书法以外,并未对他有怨言。
结束第一段婚姻之后,范曾有过一段凄惨的时光,那时他住在故宫附近的一个小仓库里,与垃圾老鼠为伴。这个时候,他的第二任妻子边宝华出现了。
边宝华是范曾在中央美院的同学,上学时就曾喜欢过范曾,只不过那时的范曾已经有了恋人,而且身边不乏追求者,看不上其貌扬的边宝华,讽刺她是“萝卜白薯”。
当时两人都刚刚结束不幸的婚姻,边宝华家境不错,在北京有房子,对于曾经的梦中情人落魄潦倒,很是心疼,经常帮助范曾,两人同病相怜,一来二去的,就在一起了。
不过,这种凑合起来的婚姻,很快就面临了危机。因为另一个让范曾不顾一切的女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范曾的第三任妻子张桂云。张桂云是范曾的朋友须遵德的妻子,范曾在落难的时候,曾得到须遵德的接济。
须遵德家境很好,而且当时是个演员,在范曾最困难的时候,经常帮助他,给他钱和衣服,还经常请他来家里吃饭,一来二去的就跟张桂云勾搭上了。
当时还是文革时期,两人的地下恋情熊熊燃烧,一直保持了十几年,直到1988年被须遵德发现,与张桂云离婚。五年后,范曾与张桂云在巴黎结婚。
张桂云没有什么文化,小学毕业就进了工厂做工,但是极为美貌。须遵德是名校大学生又是演员,他的父母最初是反对的,但是架不住须遵德的苦苦哀求,再加上当时移风易俗的大环境,两个最终还是冲破了父母的阻扰,结婚了。
范曾回忆初相见楠莉的光景:“酒过三巡,我正即席吟诗,击节为乐,这时迟到的一位佳人,却使满座悄然。她身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两条辫子乌黑油亮,其素洁用得上‘春梅绽雪,秋蕙披霜‘八个字,而神态清逸、寂然凝虑。”
由于须遵德是个演员,要经常出差和演出,范曾这就有了机会。据说两人好上了以后,范曾经常趁须遵德不在家的时候去找张桂云,为了不被守电梯的阿姨看到,范曾每次都是爬十几层的楼梯去须遵德家里与张桂云幽会。
须遵德也是太大意了,在那个年代也是情有可原,因为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几个男版小三的,而范曾两人的保密工作也是做得太好了,地下情十几年都没人发现。
当然纸包不住火的,须遵德再笨也还是在1988年发现了两人的奸情,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须遵德火速与张桂云离婚了。不过念旧情的须遵德甚至还在离婚后,给范曾和张桂云在家里留了一间房子,真不敢想像这样的三人同住一屋是何光景。
这真的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了,古人云,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须遵德倒好,接济朋友结果把妻子都接济过去了,就连三个儿女,在离婚后都归了范曾,改姓范了。须遵德与范曾同年,奋斗了半辈子,妻离女散,都便宜了范曾。
不过,鸠占鹊巢的范曾这回还真的是老实了,按他的说法是与张桂云相守了四十余年。他还给张桂云改名为楠莉,并且给她编造了一个日本遗孤的出身,大约是方便到日本去卖画,后来还给张桂云弄上了教授、高级工程师的头衔,真的是用心良苦了。
张桂云在2021年去世以后,范曾给她写了讣告,极尽赞誉,当然夸妻子的同时也是一种自夸,张桂云是人间的天使,那范曾自然也就成了人间的教父了。
只是这一次的一纸婚讯,让他前面所有编织起来的爱情幻象轰然倒塌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与张桂云是要从一而终了,结果却老房子着火,86岁了,妻子逝世不到两年半,就有了新欢。
当然,这些风流韵事儿,毕竟只是个人生活作风问题,早晚都会化为历史的尘埃。但是范曾在祖国最艰难的时候,高调叛逃,这是大节有亏;他还多次背弃自己的恩师,沈从文、李苦禅等皆深受其害;坑害合作伙伴,致使在台北机场被追着打,这就不能说他人品有问题了。如果大家有兴趣,下集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