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泽东的一生中,诗词是他留给我们无与伦比的宝贵财富。在毛泽东主席逝世35周年的时候,我们又想起了他在遵义会议后不久写的著名诗篇《忆秦娥·娄山关》: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本词写于娄山关激战之后,以娄山关之战为题材,虽然写的是翻越娄山关的行军情景,写的是胜利后的所见所闻所感,但运用的是高度综合法、侧面描写法,把两天的战斗历程浓缩为一天,通过严肃、紧张的行军气氛,透露出激战的先兆,通过猛烈的西风声、凄厉的雁叫声、细碎急促的马蹄声和时断时续、悲咽带涩的喇叭声,暗示战斗紧张激烈,通过描写海涛般起伏的苍山、如鲜血般殷红的残阳,借以表现浴血奋战、英勇牺牲的激战情景。从艺术风格上看,这首词雄奇悲壮,气势如虹,寥寥数笔,笔简而意无穷,表现了作者从容不迫的气度和博大胸怀。
毛主席在1962年5月9日读了郭沫若对这首诗的赏析后,曾以郭沫若的语气写了一段对这首诗的注释性文字:“我对于《娄山关》这首词作过一番研究,初以为是写一天的,后来又觉得不对,是在写两次的事,头一阕一次,第二阕一次,我曾在广州文艺座谈会上发表了意见,主张后者(写两次的事),而否定前者(写一天),可是我错了。这是作者告诉我的。1935年1月党的遵义会议以后,红军第一次打娄山关,胜利了,企图经过川南,渡江北上,进入川西,直取成都,击灭刘湘,在川西建立根据地。但是事与愿违,遇到了川军的重重阻力。红军由娄山关一直向西,经过古蔺古宋诸县打到了川滇黔三省交界的一个地方,叫做‘鸡鸣三省’,突然遇到了云南军队的强大阻力,无法前进。中央政治局开了一个会,立即决定循原路反攻遵义,出敌不意打回马枪,这是当年2月。在接近娄山关几十华里的地点,清晨出发,还有月亮,午后二、三时到达娄山关,一战攻克,消灭敌军一个师,这时已近黄昏了。乘胜直追,夜战遵义,又消灭敌军一个师。此役共消灭敌军两个师,重占遵义。词是后来追写的,那天走了一百多华里,指挥作战,哪有时间去哼词呢?南方有好多个省,冬天无雪,或多年无雪,而只下霜,长空有雁,晓月不甚寒,正像北方的深秋,云贵川诸省。”
毛主席对《娄山关》一词写作背景的回忆,使我们更加生动地感受到一代伟人在艰难困苦中的昂扬斗志和浪漫情怀。
娄山关之战的胜利,对于红军、对于毛泽东都有十分重要的标志性意义:红军从被动转向主动,从挨打转向壮大,从被围剿转向进攻,毛泽东也在激烈的战斗中确立了在军队的领导地位。可以说,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娄山关之战,是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
今年的9月9日是不平凡的日子。近日,我们听到毛泽东唯一的孙子毛新宇激情评点毛泽东,而且,他这一点的重点正在娄山关之战和著名的“四渡赤水”,让我们感受到现代的革命传人对毛泽东无与伦比的感情。
毛新宇说,虽然毛泽东纠正了李德等人的错误路线,把红军引向了正确的轨道,但是,经过艰苦卓绝的磨砺的红军战士,是要看你能不能在最危急的时刻指挥红军从胜利走向胜利。所以,娄山关之战是对毛泽东指挥才能的考验。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毛泽东指挥红军取得娄山关战斗的胜利,使包括周恩来、张闻天等高级领导人在内的红军将士由衷佩服毛泽东非凡的指挥才能。毛新宇分析说,在娄山关战斗之初,人们心中实际上也有这样的心态:作为最高军事指挥员,毛泽东指挥红军到底行不行?当时,毛泽东领导的红军还远没有脱离危险,红军处于最危验、最紧急的时候。所以,毛泽东在写“马蹄声碎,喇叭声咽”,“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的时候,心中充满着对革命胜利的信心,也充满着对革命艰苦环境的深刻认识。毛泽东当时率领三万人阻击国民党部队四十万人的进攻,红军的武器装备也远远落后于敌军,但红军却令人无以置信地取得了长征的胜利。娄山关战斗的胜利,标志着毛泽东从此由一个胜利走向了一个又一个胜利,毛泽东在中国革命中的领袖地位也由此确立。
毛新宇对毛泽东的点评充满激情,引人共鸣,把历史上的辉煌胜利生动地解读出来,让人们的感情与毛泽东的情感融为一体。
在今天和平发展的时代,我们再和着毛新宇的旋律回忆毛主席当年从容指挥红军胜利的过程,深切地感受到:中国革命的胜利来之不易,毛泽东是领导中国人民从贫困走向富强的杰出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