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近年来,互联网上忽然掀起了一股奇特的“民国大师”热。一些人把民国时期的文化人物捧上了神坛,拿他们的只言片语说事,称他们是“最后的真大师”,甚至以他们立镜,断言“中国近百年再无大师”了。这种论调不但给人一种今不如昔的印象,也在直接或间接地否定“四个自信”。
我们要说的是,这种对“民国大师”的过度美化,既不符合历史真相,也与时代精神背道而驰,更是开历史的倒车。无论这些人处于何种目的,对历史、对时代都是有害的,必须给予当头棒喝。
今天,我们就来拨开历史迷雾,让历史回归真实,揭穿这些人的谎言欺世,以正社会视听。
02
对“民国大师”神化,与其说是臆想,不如说是无知或别有用心。
1912-1949年的民国时期,中国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文盲率高达80%,人均寿命不足35岁。在这样的背景下,少数接受过西方教育或传统私塾教育的知识分子,自然成了文化舞台上的“稀缺品”。“民国大师”指的就是这些人。
将这种历史局限下的文化现象等同于“黄金时代”,其荒唐无异于将饥荒年代的窝头奉为满汉全席。
我们还是以一些人在网上大吹特吹的胡适为例,来看看“民国大师”的基本面貌吧。
胡适是那个时代的“海归”,绝对是稀缺中的稀缺。也因此,胡适成了中国最高学府——北大教授。加上胡适的“精明”,很快就在中国文化界混得风声水起。
就在胡适的美国导师约翰·杜威先生,四处打听“失踪”弟子胡适下落的时候,大洋彼岸的中国传来了胡适的消息:胡适成了中国新文化运动的领军人物之一。
约翰·杜威先生之所以四处打听胡适这个弟子的下落,是因为这个弟子的博士论文还只写了一个开头,扔在他那里就不知去向了。约翰·杜威先生希望找到胡适,完成他的博士论文。
约翰·杜威先生见胡适在中国混得这么好,加上当时美国需要物色在华代理人,于是,约翰·杜威先生就给了胡适一个博士头衔。这也是胡适36个博士头衔中,含金量最大的一个。其它35个都是“荣誉博士”,直白地说,就是“水博士”。
值得一提的是,约翰·杜威先生这么做,贯彻了美国以利益为导向的国家作派。当年,美国见李鸿章卖国很卖力,就给予了李鸿章“东方脾斯麦”之荣誉称号。2012年美国又授予了温中堂“美国工人之友奖”。美国人确实厉害,这样的操作,无一不是收获一本万利。
成了“民国大师”的胡适,九一八事变后,主张“中国应放弃东北以保全本土”,随后便跑到美国避难去了。
胡适1938年去美国任中国驻美大使,1946年回国。八年时间里,国家危亡,民族大义,在胡大使心里乏善可陈。这八年时间里,胡大使仅发表了3次抗日演说,却获得了35个荣誉博士头衔。我们虽然无法断定胡大使是不是公权力私用,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大使这一职务,对于胡适获取35个博士头衔是有用的。
就胡适的学术成就来看,也只能称其为“民国大师”了。胡适最有名气的作品就是这首《希望》,全诗如下:
我从山中来,
带着兰花草,
种在小园中,
希望开花好。
一日望三回,
望到花时过;
急坏看花人,
苞也无一个。
眼见秋天到,
移花供在家;
明年春风回,
祝汝满盆花!
这首诗不错,特别地“孩子气”,现用于洒水车的配乐填词,曲名叫“兰花草”,而不是用的原名“希望”。改得不错,对内容的概括,比原名更搭。
胡适是民国文化界扛鼎的人物,他的文化操守、政治立场和学术成就,就是这么个样子了。
其他的“民国大师”我们就不一一介绍了,人们从对比中,对于“民国大师”们,料想也是能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的。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民国时期能接受高等教育者不足总人口的0.1%,所谓的“大师辈出”不过是金字塔尖的幻象。就像今天有人怀念老式煤油灯的“浪漫”,却选择性遗忘那个年代90%的农村地区根本没有通电一样。
03
以“民国之后再无大师”否定新中国的文化成就,这种论调在事实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1950-2020年间,中国文盲率从80%降至2.67%;人均预期寿命,从35岁提升至78.2岁;钢铁产量从15.8万吨跃居世界第一。这些数字背后,是亿万普通人命运的彻底改变,这种改变的深度与广度,远非几个“大师”的故纸堆学问可比。
在新中国的文化科技领域,“两弹一星”元勋群体平均年龄仅29岁,他们在戈壁滩上创造的奇迹,打破了超级大国的核讹诈。“民国大师”在他们面前,无论学术成就、国家贡献,还是政治立场,文化操守,都不知道矮到哪里去了。
新中国日新月异,到今天,高铁里程占全球70%,5G基站数量超过世界总和,空间站翱翔寰宇……这些成就,是很多放弃海外优渥待遇归国的黄大年,扎根敦煌五十载的樊锦诗们,托举出来的,他们的贡献也是“民国大师”无法比肩的。
“民国大师”不但无法与上述新中国的“文化大名人”比肩,就是新中国的“文化小名人”,也要把“民国大师”甩出几条大街。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人世间》等作品记录的时代变迁,刘慈欣的《三体》开创中国科幻新纪元,李子柒的短视频让传统文化焕发新生。这些创作者扎根现实土壤,作品与人民群众共鸣,他们的文化生命力,大大超越了困在书斋里的“民国大师”。
一些人之所以醉心于“民国大师”,在我们看来,本质是立场问题。他们不愿意同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不愿意看到劳动人民当家作主,更不愿意承认新中国的发展成就。
其实,他们念兹在兹的并不是“民国大师”其人,而是“民国大师”的特权。他们知道,“民国大师”的月薪少说也有300大洋,社会地位极高。而当时的中国工人,月薪不足5块大洋,而且还要没日没夜地干,而且还没有社会地位。
这也是这些人在对待人民、对待新中国、对待新中国亿万人民创造的改天换地的文化时,极力主张“文学不应唱赞歌”,坚决要将文艺创作与人民立场割裂开来的深层原因。
同时,这些人心里又盼望人民看见和尊重,甚至妄想人民拥戴他们。他们才会不遗余力地借尸还魂,祭出“民国大师”这顶招魂幡来。而真正坐在幡幔中的人,是他们自己。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不但精神分裂了,也更加不可能成为“大师”了。因为,他们自己把自己隔离起来了,再也无法与时代同频、与人民共振了。
这也是他们只能生产“批判现实主义”作品的原因。他们确实很憋屈,他们的情绪必然反映到他们的作品里。他们的作品,刻意放大社会阴暗面,将个别现象普遍化,花里胡哨的辞藻堆砌如山。这倒与“民国大师”笔下的“致利己主义”之都市文学很像,都沉溺于个人叙事,远离火热的社会实践,作品毫无生命力、感染力、号召力。
由此可知,沉醉于“民国大师”的人,也在自毁前程。希望这些人能够醒悟过来才是。
04
真正的文化大师是把祖国和人民装在心里的人。雷锋的故事颇具启示意义。雷锋在日记里写道:“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雷锋的朴素情怀,正是夸夸其谈,言不及义,醉心于“民国大师”的这些人,最为短缺的。
正因如此,那些追捧“民国大师”的人,还要刻意忽略一个基本事实,这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结束了民国乱世。把1949年前上海外滩公园挂着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牌子,砸得粉碎,扔进了历史垃圾堆。带领中国人民,自立更生,艰苦奋斗,用几十年的时间,走完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几百年的路,从世界的经济、政治、文化的边缘,走到了中央位置。今天的中国人,可以昂首走在世界任何地方。
这种尊严的获得,靠的不是几个文人的笔墨官司,而是无数建设者的汗水与牺牲,我们给了他们一个文化意义上的称谓——人民。
文化是人民创造的,也要由人民评判。真正的文化人,一定会主动融入人民群众之中,努力发现、呼应和引领人民群众创建的文化,然后又接受人民群众的评价,循环往复,不断提升自己的文化素养,作出自己的文化贡献。
所谓文化大师,就是对此理解很深,工作很卓越的人。若是连这一文化要义都没有弄明白,甚至与这一文化要义背道而驰,那么,无论怎么装扮,怎么以“民国大师”招摇撞骗,也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文化人的,更不可能成为文化大师的,于人于己于国家于时代,也都是有害无益的。
面向未来,我们需要的不是复刻“民国大师”,而是能够驾驭人工智能的工程师,能够破解“卡脖子”技术的科学家,能够讲述中国故事的创作者。
任正非带领华为突破封锁,张桂梅扎根山区教育,王传福推动新能源汽车革命,他们才是我们这个时代需要的“大师”。也正是千千万万这样的“大师”,在民族复兴的路上,夙兴夜寐,静静奔驰,书写了属于他们、属于时代的传奇。
综上所述,鼓吹“民国大师”的人和事,本质上是历史虚无主义的变种。他们用玫瑰色的滤镜美化过去,用虚无主义解构当下,用悲观主义否定未来。我们要对这些人和事保持必要的戒备,保持清醒的历史认知,练就一双慧眼,不要上当受骗。
我们提议,“民国大师”本已沉寂于历史,就让其继续沉寂吧。因为,历史已经作出了结论:民国大师”不是中国的骄傲,没有租界横行、没有文盲遍地、没有饿殍千里,气宇轩昂地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新中国,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也才能给予我们这个民族美好未来。
(来源:作者投稿,首发:“上官茂华”微信仅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