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喜欢逛商店,上心的不是实用的,而是好看的。这种“感性思维”是女生战略研究的致命短板。有的女同志都做了很大的官,就天然以为官大了就有了大战略段位,就可以与基辛格这样的战略大家“对话”,或只要与基辛格聊上几句或合个影,自己就与基辛格的段位同频了。其实,远不是那回事。
战略思维能力的关键是抓主要矛盾,尤其是抓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有许多同志尤其是女同志(近几年这样的男同志也越来越多了)讲起大国战略,满口“合作”“共蠃”“和平”“发展”,写起战略分析文章尽是“有三种可能性,机遇与挑战共存,困难与希望同在,处理不好也有意外的可能”式“八股”判断,他们楞是讲不出毛主席说的“手里没有一把米,叫鸡都不来”那样一语中的的话。
也不是说女生的战略思维都不行的,就是比例太少。像撒切尔和默克尔就比较好,她们那个思维就是战略思维。外国历史上我也想不起来还有其他女性。撒切尔的“战略思维”打败了戈尔巴乔的“感性思维”,以至苏联瞬间解体。今天欧洲战略的底色是默克尔涂下的,而默克尔欧洲战略的底色又是德国“铁血宰相”俾斯麦(1815年-1898年)铺垫的。许多浓眉大眼的男生,比如戈尔巴乔夫、萨达姆、卡扎菲、泽连斯基,尤其是马英九等,其思维都具有“只看领带,不看口袋”,以为搞点小动作就是“大战略”的感性思维的特点,喜欢面上或嘴上争是非、论输赢,不喜欢冷静观察实力。他们把战略研究搞成文字游戏。毛主席说:手里没有一把米,叫鸡都不来”,而这些人,比如目前的泽连斯基和昨天的戈尔巴乔夫、卡扎菲等,一进上政治舞台就如开屏的孔雀,以为不穿花衣服,人就没C位。
“女性思维”不是女性专有,它本质是“感性思维”,有这种思维特点人,女性居多。
要历史、客观和辩证地看待男女思维的落差。
事实上,上述男女思维的落差在原始社会时,是反着来的,那时感性思维在男性中居支配地位。男性主导世界以后,男权限制女性学历史和学哲学的机会,再加上当时频繁的战争及分散的农耕生产对主要表现为人的自然力的劳动力有特大需求,这迫使女性长期处于“十月怀胎”的状态。这样的历史条件就限制了女性的读书时间及由此带来的抽象思维能力的发展。像名留青史的李清照,也最多写上两句好诗。长此以往,女性的战略思维的核心即抽象思维能力就被扼杀了。
历史进入20世纪后,女性的战略思维上升很快——这可以从这些年“男足”的差评表现中得到证明,其原因就是因为在女性的基因中有近十万年的管理母系社会的经验积淀。随着生产力的进步以及社会对体力劳动量的需求大幅减少,这使女性从无休止的“十月怀胎”的体力消耗中的到大解放。当历史进入近现代,人类的闲暇时间增多使女性的抽象思维从而战略思维进步较快,其中优秀的女性逐渐追上男性。
近些年,“妈宝”在男性中大幅增长,说明现在的男性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面临的社会了。现在许多男性思维散漫,说战略问题时,东一榔头,西一棒,别说让我,就是让一些女生都烦不胜烦。有些向我“请教”男生尽是“妈宝”的口气,不直奔主题,而是在主题以外反复绕圈圈。用“悲剧色彩”来分析普京的战略运筹,用GDP、“拉垮”等来判定俄乌输赢。他们忘了人类社会进入战争以外的危机时的定律是:有钱的不如有粮的,有粮的不如有地的。他们的研究没有历史纵深感,他们无视在俄欧冲突的历史中,拿破仑、希特勒都败在在粮有地的俄国人的脚下,今天北约遑论泽连斯基如何能打败俄罗斯!这些以“GDP”定输赢的人,怎么不看看当时GNP在世界领先的宋朝及明朝,是如何败在北方一群不知“GDP”为何且披着兽皮的游牧人的脚下的。
历史表明,慈不可掌兵,情不可立事,过于感性的思维是不能治国的,它最多只能给国家治理涂些“仁治”的色彩。
男女思维中的优势在历史上是此消彼长的。不能忽视女性管理母系社会中有近十万年的经验积淀。这一历史存在,使女性的思维优势总体上厚于管理父系社会才四五千年的男性。你看,出门逛商店回来男性就累得不想再动,这时女性却兴奋地开始做饭,拾掇家里。在“唐山大地震”中,最后兜底生存和生活的是女性,不是男性,这时最脆弱的倒是男性。
如果画个长方形,斜连上对角线,如果上三角儿是男性,下三角是女,我们就会发现:男性上三角始终扣在下三角即女性上面。女性下三角是上尖下宽,男性反之。也就是说,社会最终还是要以女性兜底。
男女思维的差别不是天生的,而是社会环境造成的。我三十多岁时,刚结婚,发现这一现象,就写了一本书叫《宽容中的解脱》专门研究过这个问题,可惜没有出版。
【文/张文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188金宝搏体育官网专栏学者,原载“张文木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