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时期红军为什么又穷又开心?原因超出你的想象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明明现在生活比小时候好多了,但我们却并没有变得更加快乐。相反,我们焦虑、易怒、冷漠、抑郁、孤独、迷茫、沮丧
但是,在中国大地上,却有一群年轻人,他们买不起房子甚至吃不饱饭,他们背井离乡甚至与家人失联,他们忙碌不休甚至为事业牺牲生命,和北漂、沪漂一样,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延漂。
今天我想和各位聊一聊,为什么那群延漂青年从来不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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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局,是一个破产重组的创业团队......
1936年12月的中共刚刚损失了百分之九十的根据地,但是面对这张只得了10分的考卷,有人看见了黑夜,有人却看见了星光。
毛主席总结道“这只是暂时的和局部的失败,不是永远的和全部的失败。”、只“用一个延安”也能“换取全中国”。
此时的延安之于中华有志青年,便有如耶路撒冷之于西方,斯大林格勒之于苏联,海南三亚之于黑吉辽。
有人因为看见而相信,有人则因为相信而看见。
无数革命志士,冒着危险“爬也要爬到延安城”参加革命,一时间,英雄好汉来相会,四海豪杰聚延安。
曾经的小资派诗人何其芳,到了延安后是这么描写的:“延安的城门成天开着,成天有从各个方向走过来的青年,背着行李,燃烧着希望,走进这城门。学习,歌唱,过着紧张的快活的日子。”
快活这个词,离我们的生活太远,像江湖里的侠客,海阔天高,替天行道,潇洒、坦荡。
果然,不出毛主席所料,长征后七零八落的红军,仅用14年就从三万人的火种变成百万雄师。
此时的延安就好比北上广的大厂,从全国各地吸走了最优秀的人才。
但是延安这个厂牌的待遇怎么样呢?是不是也五险一金、年薪百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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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请跟着我一起走进厂牌延安,这是总裁办公室——纯天然窑洞,让你时刻感受到泥土的芬芳;
这是员工培训基地——抗大校园,让你感受到什么才叫宝剑锋从磨砺出;
这是延安商业街——延河路,让你感受到有钱也没处花的苦恼。
为什么这个财务状况非常稳定安全,小偷来了也要抹把泪的初创公司,能吸引到这么多年轻人呢?为什么年轻人在这里工作非常快乐呢?
因为,延安做对了两件事:
一、终身义务教育,免费入职培训
陕甘宁根据地建立后,提出“要把广大民众从文盲中解放出来”。
要解放民众,先解放军队中的文盲,战士们大多数来自农村,论打仗是没得说,但文化程度虽不是能文能武但也算得上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
于是扫盲运动率先在军中展开。
虽然只是夜校,但是师资阵营却非常豪华,有前四川大学校长吴玉章、延安财政部长林伯渠等人。
而如此豪华的培训班,才只是第一步,从这里合格毕业的学生还要进入“抗大”学习深造。
“抗大”全称是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这个大学一直到现在还存在,它就是“国防大学”,百年之后的抗大仍是人民解放军的最高学府。
大学创办之初的学员都是些军事长官,但是第一期开办之后,全国青年慕名而来,招生人数达到2700余人。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报考“抗大”这个双非军校呢?
大家熟知的张召忠、刘亚洲、金一南等大佬,都是21世纪抗大的教授,请问这样的学校你心动吗?
而能超越21世纪抗大师资力量的,只有20世纪的抗大:
国防动员专业群众动员方向讲师——毛泽东
军事理论专业陆军指挥方向讲师——刘伯承
政治工作专业政治发展方向讲师——邓小平
连体育老师都是开国上将刘亚楼,这样的师资配置,不能说是顶配,也可以说是绝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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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共享健身房,组织文体团建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直是延安厂牌的企业文化。
延安篮球队队长——贺龙同志提出:“通过打球促进军民凝聚力,增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鼓舞战士们乐观主义精神。”除此之外,贺龙还是赛马好手。
乒乓球队队长——毛泽东同志,因地制宜、变换打法,在国际乒坛率先使用没有胶面的球拍。
朱德同志则身兼足球队和排球队双料队长,他认为“每个国民都应具备强健的体魄,才能更好地肩负抗战和建国的工作”。
除此之外,延安的文体活动还有田径、爬山、击剑、木马、单双杠等。
战士们最稀罕竞赛,他们能得到笔记本、铅笔、钢笔和书之类的奖励。
我觉得那个年代,钢笔绝对算值钱的物件,有了钢笔,就有了学知识学文化的更多便利,也就有了获得更大进步的可能。
少有人知的是,中国人的“国球”基因,上个世纪就已经在延安觉醒。
斯诺记载,在列宁室有一张长桌,既是饭桌又是球桌,每当大伙吃饭的时候,总有四五个人拿着球拍和球网等在旁边,催他们搞快点。每一个连队都有打乒乓球的高手,斯诺跟他们切磋之后发现,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战士们在延安的日常安排可以理解为,早上5点起床,起床后运动1小时,然后吃早餐。
早餐后,进行2小时军事操练+2小时的政治学习及讨论;然后吃午餐。
午餐后,休息1小时;午休后参加2小时识字班+2小时的游戏及娱乐;然后吃晚餐。
晚餐后,是唱歌和聚会,晚上9点吹熄灯号。
看看,是不是有点像校园生活?
从领袖到士兵,都是同志,都是平等的,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安稳地方睡觉,有正经事情去做,没有辱骂毒打,让那些从没有机会获得教育的劳苦大众强健身体,开阔眼界,让他们真正获得了尊重和认同。
换成是我,我也愿意去。
差点忘记说,食堂还有一块“BBS”小黑板,比如说我对某个炊事员把粥煮得半生不熟不满,写下来;炊事员对我总嫌饭菜不好吃不满,也写下来。
这种批评和建议非但没影响战友情谊,还促进了内部伙食的改善和军队团结。
延安的年轻人是那样热爱学文学、学英文、学医学、学军事,他们明白,共产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每一个人的幸福生活。
他们没有“996”,甚至还有星期天。
他们的壁报栏更新速度总是很快,内容有时事通报、文学投稿、新歌曲谱等。
你没看错,哪怕是在最艰苦的地方,“文青”也无处不在。
试想一下百年前,那些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青年,当来到红军这样的集体中,过上这样的生活,真的很苦吗?
我想,物质上来说,可能是。但身体和精神上,绝对不是。
生而为人,当在人格上被充分尊重,在精神追求上被极大满足,在体魄上得以健康发育,能够享有学习与成长的机会,能够和万千人一起为一个光明灿烂的目标而奋力前进,生命的庄严感必然会喷薄而出。
在那样的环境下,可以成长出真正觉醒了的人。
据斯诺记载,当他到达延安时曾在路边歇脚,看见有几个孩童在一旁玩耍,便让这几个“小鬼”去帮自己拿些水来。谁知这几个小孩却好像没听见一般,经同行人提醒,斯诺才知道要称呼孩子们为“同志”。
这几个孩子也很快为斯诺取来了水,并且认真地告诉斯诺:“我们不是小鬼,我们是同志!”
还有一个十四五岁叫“季伯”的孩子,他是斯诺口中“最漂亮的士兵”,连毛主席站在他身边都像个“江湖浪人”。
有一天,季伯来找斯诺:“斯诺同志,我的名字叫「季伯」而不是「鸡巴」,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他还郑重的在纸条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认真地对斯诺说:我希望当你在外国报上写到我的时候,不要写错了我的名字。要是外国同志们以为一个红军士兵名叫「鸡巴」,这会给他们一个坏印象的。”
据斯诺本人的说法,本来他没想要特别记录这个小战士的名字,这下,不得不写下来了。
斯诺也曾问过孩子们什么叫资本家。一个孩子说:“资本家自己不干活,却让别人给他干活。”
斯诺又问:“这里有地主和资本家吗?”孩子说:“没有,他们都逃跑了!”“逃跑了?为什么?”孩子说道:“怕我们的红军!”
斯诺笔下的这群红军战士,根本不是传闻中的土匪,而是普通的青年,他们平均年龄只有19岁。
他们和你我一样,笨拙而又倔强地学习;
他们和你我一样,爱打篮球爱运动健身;
他们和你我一样,对资本家和侵略者咬牙切齿;
他们知道,他们每一天都是在为了家人、为了祖国、为了理想而战斗。
但当我们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老板能过上他想要的生活,当我们的十分耕耘得不到一分收获;低欲望和躺平就成了当代年轻人的必然选择。
前几天我去打剧本杀,六人局,除我之外,一个人在考研,另外四个人都在考编。
我不禁想,当年轻人的追求只剩了考编,那曾经的理想、曾经的热血、曾经的书生意气、曾经的壮志豪情,还到何处寻?
这枚小吊坠,木条上的字是ONE For All,我为人人。红心上的英文Live loNg CP.是拼写错误,应该是Long live CP.——“共产党万岁”。
这是一个叫余祖胜的年轻工人写的。余祖胜十七岁参加革命,二十岁的时候,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在他入党不到八个月的时候,就因叛徒的出卖而被捕入狱,即使在狱中,他也不忘学习英语,他说等革命成功了他想出国学习,回来建设自己的国家。
当余祖胜听说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后,在几天里,不眠不休地雕刻了一百多个五角星,期盼着出狱后将这些五角星分给战友们、同志们,但是就在1949年的11月27日,在渣滓洞监狱解放前的72小时,这个在红心上雕刻“Live loNg CP”的男孩被国民党杀害了。
他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他的理想却化身为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亮了我们。
最后,我想用一段鲁迅先生的话来结尾: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