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教员的话——纪念毛主席“青年谈话”64周年
历史上的今天,1957年11月17日,毛主席在莫斯科接见我国留学生时,勉励青年同志说: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世界是属于你们的。中国的前途是属于你们的。”
这篇热情洋溢的谈话,再次铸就了哲理性、文采与感染力兼具的经典“毛式话语”。
完全可以说,这是迄今为止最好的青年勉励词,无人能出其右。
这篇谈话发表已经64年了,他离开我们也已经有45年了;但是,他崇高的历史地位、非凡的历史影响力,随着历史进程的推进,不是更模糊了,而是让人看得更清楚了;人们对他曾经十分严重的历史误会,到今天,特别在觉悟青年身上,也愈加消散了。
或者说,历史的风,正在毫不留情地刮走有人故意丢弃在他身旁的垃圾,也有越来越多当年他热情勉励过的青年开始主动加入到清扫垃圾的队伍中去,还导师以圣洁。
当历史经历了八、九十年代之交的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以及延续至今的国际共运低潮乃至停顿期后,但凡还有头脑的人,在回望他和他的时代时,都不能不再加一份敬畏和谦虚。
他当年讲给人民听的许多话,在当时,在七、八十年代,或许还是不可理解的;然而,伟人终究是有穿透历史的眼力,如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对活生生的时事有这样卓越的理解”,“在事变刚刚发生时就对事变有这样透彻的洞察”。马克思的这一天才,集中体现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法兰西内战》等著作;毛主席同样有这种天才,尤其体现在他主持下以“九评”为标志的一系列光辉的反修文献。
资本主义复辟,在某些人看来,怎么可能从执政的无产阶级政党和已经初步建成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发生呢?基于这种不理解,自然要把他采取的一系列重大步骤看成是多余,甚至是一个权力狂病症的发作。然而,根据马克思主义内在的认识逻辑可知:本来就没有什么“纯而又纯”的社会,一个新社会总是有它的前身的残余,这些残余处理不好就会导致社会的退化。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就这样形容社会主义社会:它是“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的、“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以及,“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
由于社会主义社会这样的特点,加上我们是在资本主义时代以后落后的东方国家搞社会主义,再加上漫长的剥削阶级社会给人民留下的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还要加上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外部世界的包围——在至少这些条件下,完全能够设想:在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特别是它最初的不发达阶段,代表新与旧两种因素的力量的斗争,两种阶级力量、思想力量的斗争,就不能不是非常激烈的了。
必须强调,这种新旧斗争不是空的,它总要通过特定的人群即阶级表现出来,或者说总要以特定的人群即阶级为载体,而且是相互冲突的人群即利益对立的阶级。
作为革命与复辟的具体历史实证,既有众所周知的资本主义取代封建主义的过渡期内两种势力长期、反复的较量,在这个过渡期甚至有过不算短的复辟时代;最近,也有苏、东国家在“二战”后的蜕化变质,这同样是否定和颠倒不了的,也正是毛主席生前就基本揭示了并大张旗鼓告诉人民了的。
如果说他后来有什么忧虑,那么,这种忧虑绝非因为对自己采取的一系列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重大战略步骤“感到后悔”,只可能是基于怎样把这些步骤、这项事业进行下去的深远历史之虑。
即便在非毛化成风的八十年代,某些主事者也心知肚明:把毛主席批得太厉害了,老农民、老工人通不过;国际上也通不过,第三世界通不过;甚至干部中间也通不过,不利。当然,这些话有庸俗的实用主义倾向,主要着眼点是“有没有利”的策略;而毛主席得到劳动人民最广泛拥护、最衷心爱戴只是一方面,他在历史上的高位,是由他在历史总进程中发挥的巨大革命引领作用所决定的。
一言以蔽之,在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这一历史总进程中,毛泽东带领中国劳苦大众,在进入近代时最落后的土地上,成功锻造出了最先进的现代性。正是这种超越资本主义的现代性,决定了能够打败在有些人看来“天兵天将”似的美军;决定了能够在20世纪后半叶把社会主义实践推进到这样的高度:在已经夺取了政权,即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怎样坚持和巩固这个专政,怎样充分地、正确地利用这个专政去发展我们自己的经济文化,以反过来巩固专政和马列主义指导地位。
毛泽东思想是无产阶级专政时代的马列主义。
当然,这一人类社会制度的最前沿探索远没有结束,甚至被粗暴打断过;但全世界无产阶级一定会把它续上去,并进行到底。因为,只要资本主义存在一天,它就无法解决诸如两极分化、阶级固化、金权政治等问题,不管它能够容纳多大的生产力、实现多大的发展。而伟人身后八、九十年代以来,新自由主义形态的资本主义来,即便从资本主义自身发展的角度看,恐怕也算不上什么制度进步,而是一场大倒退。
本质上,这是“二战”后以美帝为首的世界资本主义在共产主义挑战面前、在反共“冷战”的狂热中,加紧法西斯化、政治上全面反动的进程的延续和一部分。即便在所谓“自由民主”政体内,即便水分很多的工人阶级政党、“共产党”,想要展开充分的合法斗争,恐怕也比100年前要困难得多;因为,资产阶级老爷们早已充分总结了历史经验,把共产主义势力列入了异端。在表面上尖锐对立的美国和俄罗斯,都是如此——而这恰好暴露了当代美、俄两国共同的大资产阶级实质,只不过一个是“自由民主”的、一个是保守主义民族主义的。
这就是全面反动的表现。
即便80年代的主事者也还承认,在集体中间,没有一个人能够同毛主席相比,包括少奇、恩来。这才叫实事求是。我们说过,在中国,在近代以来,没有哪一个领袖人物,像毛主席这样,引起中国人民长久不衰的追思。这不是偶然,这说明他的威望决不是基于特定领导职务带来的权力,和生前的权威。试图挑战他崇高的历史地位和群众威望,是徒劳的。按某些人颇为自得的“剧本”,今天很多青年,也不该重新认识“毛教员”、重拾其政治思想的,但这种事情偏偏就是发生了,构成对当今各类资本势力的意味深长的历史嘲讽。
列宁说过:“据说,历史喜欢作弄人,喜欢同人们开玩笑。本来要到这个房间,结果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种“走错房间”的效应,正在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