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雷家书》看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
文化战略,许多人会觉得这个词很大。的确如此。更何况我给它加了一个定语:百年。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究竟是什么呢?
以往我阐述过百年千年战略,从人口、政治、传媒、军事、经济五个角度来讲的。其实文化属于广义的传媒,或者说传媒属于广义的文化。把传媒往大理解,可以包括教育、历史、文化、新闻、影视、戏剧、艺术、娱乐、游戏、电商、社交、直播等等。
最近媒体报道,西方尤其是英国,有人歪曲鸦片战争历史。这并不奇怪。他们不歪曲,才是新闻。今天我要通过《傅雷家书》,来解剖一只麻雀,告诉大家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究竟对我们起到了什么作用。
我记得90年代初,刚到西北上学,那时候由于生活节俭,每月大约花销八十多元生活费。所以,如果花十元钱买一本书,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记得有次去书店,看到一本装帧非常雅致的书,封面用的是很厚实的带纹理的显得非常高雅的纸张,该书摆放在非常显眼的位置,名字叫《傅雷家书》,于是就买下了。
其实回想起来,当时因为太喜欢那本书的样子了,所以买下了它。虽然在书店也翻过几页,但是那个时候,我对书店里的一切书,都是以无比崇敬的心情来看待的,觉得只要是书,都是知识,都是好东西。结果那本书放在床头,怎么也读不完。因为实在是太过琐碎了,都是亲人之间的家长里短、絮絮叨叨,实在提不起兴趣来读完它。
指定阅读书
如今二三十年过去了,我竟然想不起来那本所谓家书究竟写了些什么,脑海中没有留下哪怕一个字。自然那本书也没看完过,顶多看了一小半。如今这本书身价日高:
是指定学生要读的:
所以,我不得不以一种严肃的态度,来研究一下我没有受到任何启发的、没有在我脑海中留下哪怕一个字的这本书,及其作者了。于是,我从孩子手里,接过了这本战略书。之所以说它是一本战略书,是说能够进入学生指定阅读范围的这些文学作品,都是可以从战略上影响我们的事物。
我以往对傅雷有点了解,只是因为我曾经买过《傅雷家书》。如今,我花了几个小时,通读了这本书。当然,是以我的方式通读。只读可以作为资料以佐证历史的内容,忽略絮絮叨叨无关痛痒的绝大部分内容。而后,我再查阅网络公开资料,去了解傅雷,及其大儿子傅聪,小儿子傅敏。
我了解到以下事实:
1.傅雷生于1908年,写《傅雷家书》内容的时候,给我一个年龄,也是46岁,当时是1954年。该书开篇,第一段内容,是1954年1月18日,只有一段话。虽然是傅雷写给儿子傅聪的信,但却更像是傅雷自己的私人日记,记录了他的情感:
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这些念头整整一天没离开过我的头脑,只是不敢向妈妈说。人生做错了一件事,良心就永久不得安宁!真的,巴尔扎克说得好:有些罪过只能补赎,不能洗刷!
如果没读过该书的朋友,可能会觉得是不是傅雷抽了儿子几巴掌,或者严重惩罚了孩子,事后却发觉也许下手过重,觉得对不起孩子。是这样的吗?根本不是。恰恰相反,该书页面下的注释告诉了我们真实的情况是:1954年1月16日,傅聪从上海到北京,准备赴波兰参加第五届萧邦国际钢琴比赛,并在波兰留学。
2. 我们都看得出来,傅雷这个大男人,其情感,与我们常人大为不同。常人看来,儿子获得了当时举国难得的机会,代表国家去参加世界钢琴比赛,这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啊,为什么是“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呢?!这是多么奇葩的思维。
3. 我们如果知道了傅雷曾经翻译过巴尔扎克等西方人的作品,就不会感到他在那段所谓“家书”末尾说的“人生做错了一件事,良心就永久不得安宁!真的,巴尔扎克说得好:有些罪过只能补赎,不能洗刷”有多么奇怪了。他的思维比较奇葩,常人看来非常高兴的事情,儿子代表国家出征,他居来理解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
难道傅雷未卜先知,真的预料到了傅聪出国后的结局了?傅雷自己,当年像徐志摩等人一样,自费留学欧洲,巴黎等给他印象很深。回国后,地主家庭出身的傅雷,既有高收入,又有家里接济,偶尔卖几亩几十亩地,以平衡家庭经济开销。多的时候,一下子卖掉上百亩地。
傅雷出生在上海南汇航头镇,这个地方我去过,传统的鱼米之乡,他家解放前在那里有几百亩地,当属于地方的名门望族了。留学回国后,他给画家刘海粟一起搞过事情。因为刘比他大,刘在欧洲时,还请傅雷小兄弟当过翻译。刘本人在画界,因为跟着西方画裸体模特,而搞得人人皆知。
当时开创学习西洋画裸体模特的先驱,当属姓刘的这些人。现在来看,从文化战略角度看,实际上我们是将审美权拱手送给了西方,而且是双膝跪地奉上。因为几千年来,我们以穿衣服文明人为美,而非西方近几百年炮制出来的,裸体为美。傅雷给姓刘的不合,家书中他对刘的评价是,对傅雷自己还可以,但是以营商的思路搞画搞教学,而刘对其他人非常刻薄,所以两人分道扬镳了。
4. 当时是1920-1930年代,兵荒马乱,但是傅雷和姓刘的,还有徐志摩等人,却活得比较滋润。傅雷没有站到红色这一边,一直在白色那一边跑点事情,辗转了许多地方。1937年以后的全面抗战,1945年以后的解放战争,傅雷一直是属于所谓的中间派,比如:
“1937年7月8日,卢沟桥事变后一日,应福建省教育厅之约,去福州为‘中等学校教师暑期讲习班’讲美术史大要”,“1947、1948两年以肺病两次去庐山疗养三月”,“全家在旅馆内住了7个月,于1949年6月乘飞机去香港,12月乘船至天津,转道回沪”。
以上是《傅雷家书》原文。可见,在许多人浴血奋战日本侵略者之时,傅雷的家庭还是过着按部就班的小资生活。即便卢沟桥事变,也完全影响不到他们的生活轨迹。更不用说爱吃辣椒的同志,提着脑袋指挥奋战的1947、1948年了。同时期傅雷是每年上一次庐山,住上3个月,疗养。
到了最关键的1949年,傅雷家更是在外地住了7个月旅馆。我们都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我们毕竟不是生活在历史真空当中。我们非常清楚,1949年,对傅雷这样的小资家庭,意味着一种人生选择。可惜的是,他们选择了观望到底:住了7个月旅馆,到了1949年6月,马上就要迎来新中国的成立,这个时候,傅雷家庭像金庸(查良镛)那些人一样,选择去了香港。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这个时候,傅雷家是在香港的。到了1949年12月,才乘船至天津,转道回沪。我们可以有三种理解:第一,傅雷想明白了,愿意回大陆,回到自己家乡上海效力(却取道天津,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香港直接到上海岂不是更好?为什么非要绕个大弯子?);第二,傅雷在香港,发生了什么,所以最终决定回来;第三,其他更加不为我们所知的可能性。
5. 1949年12月,才乘船至天津,转道回沪,所以傅雷家回到上海自己家,恐怕已经是1950年了,我们又要抗美援朝了。1953年抗美援朝胜利。1954年,傅雷把大儿子傅聪送出去,要到波兰参加国际钢琴比赛。此后,不是比赛完就立即回国,而是留了下来。
其实,该所谓家书中,提到过傅雷和我们的文化部门的领导,部长,副部长等,还有波兰方面的文化部门,部长,副部长等,都是非常熟悉的。所以就不难理解,傅雷为什么在所谓家书开篇提到“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上面我说过,这是多么奇葩的思维。
如果我们这样想,当时20岁的傅聪,人生路径,被父亲傅雷提前规划好了,那么就不会觉得以上言语显得多么奇葩了。说不定以常理看待,是非常正常的。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如果我们认识此国和彼国文化部门的头头脑脑,为子女铺设好了未来的人生路径,却只有自己知道未来的结局,却又不忍心和刚刚20岁的孩子经受天各一方的骨肉分离,那么发出以上看似不合理的对孩子“虐待”要赎罪的想法,就显得颇为合理了。
6. 关于傅聪,1954年到了波兰,他自己本人,学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苏联的音乐水平更高,想去苏联发展。这非常正常。因为当时苏联在钢琴也好,芭蕾舞也好,科技就更不用说了,代表社会主义阵营的最高水平。傅聪有这样的想法,极其正常。
但是,傅雷却一再写信告诉儿子,别急着去苏联,说去苏联,易如反掌,但是,如果去了苏联,想再回到波兰,就极其困难了。傅雷说得没错,后来世界历史,的确如傅雷预判的那样。只不过,儿子就此失去了真正自我选择的可能。傅聪在选择的关键期,结识了一个小自己几岁的女子,该女子是美国钢琴家的女儿。
请注意,不是苏联钢琴家的女儿,而是美国钢琴家的女儿。因此,傅聪接下来的人生,我们都猜得出一个大概。傅聪当然没有去苏联发展,更不可能娶一个苏联妻子。他和美国钢琴家的女儿结婚了,傅雷在书信中用大篇幅表示了喜悦。从国界来看,傅聪去了波兰没几年,就移居到了英国。
以下照片,是傅聪和美国钢琴家女儿结婚后,生下的混血儿。当时爷爷傅雷,给了两个可选名字:若生女儿叫凌云,生儿子叫凌霄。结果生出来的混血儿是男孩。这孩子后来没搞傅雷的翻译,也没搞傅聪的钢琴,而是长有一张国际面孔,网络公开信息显示:
2017年,傅凌霄,拥有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研究学专业学士学位、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发展学理学硕士学位,在帝亚吉欧任职7年间,为这家全球知名的酒业集团与中国酒业商务往来与构建消费者文化传播做出诸多贡献。尤其是见证并参与了,水井坊,最终成为帝亚吉欧旗下的首个白酒品牌,并对市场经济语境下社会变化,以及企业公民的社会价值有着专业见解:
其实绝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傅凌霄,他爸爸是弹钢琴的傅聪,他爷爷是搞翻译的傅雷。这个混血儿孙子,从业跨度更大,作为外国人,他帮助世界资本,帮助“帝亚吉欧”,这家“全球知名的酒业集团”,名字也翻译得无比霸气“帝亚”,似乎要当亚洲的皇帝,更厉害的是,“水井坊,最终成为,帝亚吉欧旗下的,首个白酒品牌”。
百年文化战略
我在此,提醒我自己,今天以前,我是不知道以上事实的,我也提醒我们大家,喝酒的时候,喝白酒的时候,如果要买要喝水井坊,我们得考虑考虑。也许我们的每一分钱,都是间接帮助了外国人傅凌霄,更会间接帮助世界集团所谓“帝亚吉欧”,实际上很可能间接帮助世界资本继续推进他们的百年文化战略。
这个战略就是:
第一步,传教士开路。
第二步,文化艺术先锋,刘海粟,徐志摩,傅雷,这些都算是近代的直接帮助西方实施他们的百年文化战略的开路先锋。姓刘的画裸体模特,使得艺术审美权,从穿衣服为美,被颠覆成了裸体为美;徐志摩对印度的泰戈尔崇拜得五体投地,实际上是把英国文化的二道贩子捧上了神坛;傅雷更是翻译了非常多的西方文学作品,不知不觉中,就连在给儿子的信中,都是中文夹杂英文,经常将巴尔扎克和罗曼罗兰等人的话顶在头上。
第三步,弃国而去潮流。傅雷家就是一个典型。傅聪是典型的弃国而去者。半个世纪以来,许多人以世界钢琴家来看待傅聪。我在此,要提醒大家:傅聪的标签,应该是弃国而去者;傅雷的标签,不但是翻译,而且更是战略翻译,1949年6月,傅雷举家飞往香港,呆到了1949年12月,才坐船取道天津,再从天津折返回上海,这让我们看不懂,但如果我们想到了文化战略这四个字,也许就能明白傅雷在1949年10月1日以后的举动了;傅雷的孙子,傅聪的儿子,混血儿英国人傅凌霄的标签,应该是经济棋子,帮助将水井坊,收入了世界酒业巨头囊中,成为该集团旗下“首个白酒品牌”。
傅雷的小儿子,傅敏,据他哥哥傅聪的话说,本来手指身体更适合弹琴,比自己更适合,更有先天条件。但是,傅雷却不肯让小儿子练琴,虽然傅敏很喜欢学弹琴。后来还是迫于傅雷的权威,傅敏放弃了走哥哥的钢琴路,上了北京外交方面的大学。后来1966年,傅雷自己结束了生命,同天其妻也是。
所以傅敏因故,从北京的外交方面的大学,被转到了北京的外语方面的大学。因为要考虑政治因素。这在当时,非常正常。即便在如今2020年,我觉得政治因素,也应该是首位的,毕竟是方向性的,方向错了,能力再强,可能对付自己人。傅敏毕业后,分配到学校教英语。
到了1979年初那个时候,有人正月初一在美国访问。就在那个特别的1979年初,傅敏可以去到英国,看望他的哥哥傅聪。许多人以为,傅敏会留在英国做英国人。几个月后,傅敏回国了。请注意,是几个月后。几个月,可以在英国做很多事情。回国后,傅敏提出了几点:一是办离婚,因为此前他的太太移居去了美国,所以办离婚;二是要求学校不给他安排高职务,这也非常有意思;三是离婚后无处居住,要求住在学校。
如果普通人,以上三点要求,不难理解。但是,他有门道,可以去英国看哥哥,其妻也很有门道,可以弃国而去,移居美国。不知道其子女如何了,多半是随同妻子移居了,如果有的话。反正去了几个月英国的傅敏,回来后想办法让自己时间很多。那么,多出来的时间,傅敏做什么了呢?
一心出《傅雷家书》。花了一些时间,整理出版了该书,1981年就出版了,也就是从英国回来后一年多,该书就横空出世了。之所以叫横空出世,是指战略,指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的组成部分,横空出世。从1949年12月傅雷举家在当时英国殖民地香港,到30年之后1979年傅敏去到英国看望早已经是英国人的哥哥傅聪(20岁去波兰比赛,而后去了英国就再也不是中国人的傅聪)之后,《傅雷家书》很快就出版了。
如果1979年,傅敏留在英国,也像傅聪一样,也做了英国人,那么《傅雷家书》谁还会出版?!如果30年前,1949年傅雷举家不是从1949年6月到1949年12月,大半年留在当时英国殖民地香港,也许傅雷家的人生路径,会大不一样。还有傅聪,在欧洲没有遇到苏联钢琴家的女儿,而是偶遇了美国钢琴家的女儿,最后自己做了英国人,这也是值得我们思考的。如果傅聪偶遇的是苏联女孩,去了苏联深造,那么就铁定没有混血儿英国人傅凌霄了,即便2017年水井坊要被收入世界巨头囊中成为该集团旗下“首个白酒品牌”也不是傅凌霄而是别的战略棋子来落实了。
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
总结一下:
1. 傅雷去了欧洲留学。
2. 1949傅雷举家在香港。
3. 1954傅聪去波兰,一去不返,弃国而去,做了英国人。目前早已和傅凌霄的妈妈,和美国钢琴家的女儿离婚了。二婚是亚洲外交家的女儿,婚姻只持续了数月。三婚的对象是世界一族:女钢琴家,1940年出生在上海,福建厦门人,英国国籍,毕业于英国皇家音乐院,曾获得英国皇家音乐院LRAM ARAM FRAM 荣誉,是法国巴黎音院首奖得主。
4. 1954年,傅雷送傅聪出国去波兰比赛,写下了这样的话:
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这些念头整整一天没离开过我的头脑,只是不敢向妈妈说。人生做错了一件事,良心就永久不得安宁!真的,巴尔扎克说得好:有些罪过只能补赎,不能洗刷!
按理,是盼凯旋归来;
写得却像生离死别。
如果傅雷冥冥之中,对傅聪未来的一辈子,早已有了清晰的预判(先波兰,再是英国,做了英国人),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亲骨头,即将从华夏赤子,变身为英国人,那么他发出以上显得极为奇葩的伤感,就不难理解了。后来傅聪要从波兰去苏联学艺,傅雷一再告诉儿子说,去了苏联,再回波兰就很难了,而从波兰去苏联,是易如反掌的。傅雷对世界历史走向,看得非常清楚。
5. 1966年傅雷和太太去世。
6. 1979年傅敏去英国几个月,回来后专心于出版《傅雷家书》。
7. 1981-2020年,近40年来,该书影响深远,各种书店里,总是被摆在书架显眼位置。二三十年前,我买了,读了部分,怎么也读不完。今天,我读的版本,是学校是教育部门,要求学生读的最新版本:新编语文教材指定阅读书系。我终于读完了,我也读出了里面隐含的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
8. 该战略,单从文学作品翻译,钢琴,出版,三个方面来看,正好和傅雷家三个人环环相扣:如果没有傅雷留学欧洲做了翻译工作,如果没有傅雷安排护送傅聪去波兰比赛,而后傅聪成为了英国人,如果没有1966年傅雷夫妻亡故,如果没有1979年傅敏去了英国几个月之后,回国马上安排出版《傅雷家书》,缺其中任何一环,恐怕都不会导向该书进入如今“新编语文教材指定阅读书系”:
9. 环环相扣的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如果除文学作品翻译,钢琴,出版,到酒业,傅雷的孙子、傅聪的儿子、混血儿英国人傅凌霄,担任跨国巨头高管,2017年水井坊被收入世界巨头囊中成为该集团旗下“首个白酒品牌”,那么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其实不光光是文化战略,也可以发展衍生出经济战略。
10. 如果从《傅雷家书》,我们读懂了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那么这个战略周期,单单就傅雷一家三代而言,就已经是跨度达半个多世纪,近百年时间。有了这样的文化战略基础,如今这几个月,另外一部私人日记,搞来全世界出版,我们就更容易理解了。以往西方苦心经营几代人,如今时机更加成熟,文化土壤更加适合,他们可以几个月就炮制出一部私人日记牢牢掌握文化疆场的主动权。
小结一下:
1. 敌人很狡猾。
2. 百年文化战略。
3. 最近关于私人日记的文化战斗,我们输得很惨,需要从百年来找原因,甚至从近几百年来分析缘由。以往我多次谈过传教士,西方的长期战略,从旱烟技术输入,到抽了旱烟的人,自然而然抽上了从印度孟加拉殖民地输入的所谓鸦片烟,鸦片战争,太平天国 ...... 再到如今从美国加拿大输入的大量转基因玉米大豆油菜籽等。我更多次详谈了人口安全相关话题,涉及水,盐分,疫苗,医药,病毒,不孕不育,生物安全,等等。
4. 单从《傅雷家书》畅销近40年,如今更是进入“新编语文教材指定阅读书系”,我们可以从傅雷一家,傅雷夫妻,儿子傅聪、傅敏,傅雷的孙子、傅聪的儿子、混血儿英国人傅凌霄,将文学作品翻译,钢琴,出版,到酒业,将这些看似并不完全相关的事物,通过傅雷一家的生平事迹联系起来看。
5. 1966年傅雷夫妻亡故,更是使得人们对1966年这个年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想象力。其实在《傅雷家书》中,多处提到傅雷身体从1950年代就不好,比如第132页,傅雷身体难以写信的时候,其妻写给傅聪的信,时间是1958年4月19日:
爸爸的身体很槽,除一般衰弱及失眠外,眼睛又出了毛病,初发时常常发花,发酸,淌泪水,头痛,他以为眼镜不对,两个月前请眼科医生验光,才发觉不是眼镜之故,根本是眼睛本身的病,因为用脑力视力过度,影响了视神经衰退,医生说,必须修养三四个月,绝对不能看书,用脑,要营养好,否则发展下去就有失明的危险。
以上信件,写于1958年,到傅雷去世,1966年,刚好是8年的时间。8年时间,不算短。如果身体不好的人,过了8年,会如何呢?尤其是身体一直走下坡路的人。如果身体一直走下坡路的人,突然亡故了,找原因,百分百是时代的原因吗?!
故事和思考
我记得武侠小说中,讲到了有人痴心妄想,想要光复大燕国。慕容博,其子慕容复,都是这样的人。为了搞出大宋和辽国的事端,以便从中浑水摸鱼,慕容博放了假消息,使得(后来的少林方丈)玄慈,带领江湖好汉,在雁门关外,伏击子虚乌有的辽国敌人,据传是要来中原少林寺抢夺武林秘籍。
结果中原好汉却错把辽人萧远山夫妻一行,给杀得几乎片甲不留。萧远山和幼子萧峰幸存了下来。为了报仇,萧远山在少林寺偷学功夫。几十年后,被中原收养的萧峰等人,在少林寺中发现了仇人慕容博还活着,于是萧远山父子追上去报仇。当时的局面是,慕容博,慕容复,外加强援吐蕃国师,武功高手鸠摩智。
显然三人实力,强于萧远山父子。还没开打,这个时候,慕容博却愿意自杀,只不过,要萧远山答应一个条件,那就是,担任辽国南院大王的萧峰,承诺帮助慕容家光复大燕国,一起瓜分大宋。萧远山心动了,萧峰却不为所动,不愿意拿母亲的血海深仇来做交易,说报得了就报,报不了仇也要死拼到底,非常有男子气概。
其实小说交代了,慕容博并非那么不怕死,那么为了光复大燕国,而一心求死的。因为慕容博,萧远山,鸠摩智,这三大高手,都有同样的问题,强行练习少林绝技,不用佛法辅之,所以越练越是伤身体,功夫越高,后遗症越多。比如慕容博,每天身体的穴道,要发作好几次,痛得他生不如死。所以,他才愿意自杀,来和萧远山父子做交易:一是为子虚乌有的大燕国,二是身体本来就要每天受煎熬,生不如死。
我觉得,1966-1976年那十年,分为几种人:一是生龙活虎的人,物质也好,精神也好,如果死于不幸,那么,值得我们惋惜;一是物质尚可,精神不行的人,如果死了,我们既要惋惜,也要反思;一是物质上病痛了至少8年以上,精神方面行不行,历史自有公论,如果这样的人死了,不能帐全部都算到那十年头上,而只能说其死亡与那十年是有一定关联性的,但是其自身的身体原因,也不能完全避而不谈。
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如果慕容博萧远山的交易达成了,慕容博自杀,萧远山父子愿意帮助慕容复光复大燕国,那么慕容博的自我了断,究竟有百分之多少是为了子虚乌有的大燕国,有百分之多少其实是为了他自己,因为他本身身体每天都要受好几次生不如死的煎熬,究竟是熬不住可能随时会走火入魔的原因呢,还是真的是为了他心目中的那个大燕国?
人死不能复生。但是,不能将一个人的死,公然地长期地将责任,往历史身上推。历史自有公论。公论就是,实事求是地分析当时那个人的死,所面临的自身的物质上的和精神上的因素,以及其他因素。如果有人物质上至少八年饱受病痛的物质折磨,至少(1966-1954=12)十二年饱受自己亲自将儿子送走使之弃国而去的精神折磨,那么他后来终于死了,究竟是别人的错多一些呢,还是他自己的错多一些呢?!
余论
如果有人从1966年活到了2020年,他又多活了54年,他看到他的英国人混血儿孙子,帮助别人将水井坊收入了世界巨头囊中,他还会做出当年的决定吗?在此我要提醒朋友们,喝水得注意,吃盐得注意,药物,疫苗,食品,都得注意,以后喝酒,尤其是喝水井坊这样的酒,我们也得要注意了。我们自己人的酒,可以放心喝,别人的酒,我们要小心,最好提高警惕!
百多年前,大清国人昏睡百年,不是喝酒喝的,而是抽鸦片烟抽的。从旱烟,到鸦片烟,再到转基因,如今文学,翻译,出版,酒业,医药,盐分,水,等等,还有广义的传媒,包括教育、历史、文化、新闻、影视、戏剧、艺术、娱乐、游戏、电商、社交、直播等等,哪一个领域不是被世界巨头所直接或间接掌控?!
我今天论述的主题,从《傅雷家书》看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也许由于时间伧俗,论述不能详尽地引经据典,但是我的这颗心是赤诚的,我对我讲的每个字负责任。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将亲骨肉双手奉送给外国人,将来自己的外国人混血儿孙子披挂上阵,在其他领域帮助外国人攻城略地。
我们大家也不希望看到某些人的死,长期被过度引申解读,某些人家的私人书信,就像如今的某日记一样全世界出版,而且一出版就是近四十年畅销不衰,并且进入了:新编语文教材指定阅读书系。这样的人,这样的家书,如果仅仅从很表面的地方去阅读,我想是读不到真正的历史含义的。我们应该从西方的百年文化战略视角,去读懂这个人这个家庭三代人的嬗变轨迹 ——从中国人,到弃国而去者,到彻彻底底的外国人。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的文学界出版界教育界,为什么还要力推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家书呢?!难道要让所有孩子从小就在精神上树立这样的人生轨迹榜样吗 —— 从中国人,到弃国而去者,到彻彻底底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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