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玥:还有多少人记着“毒教材事件”?
从5月底进入大众视线至今,“毒教材事件”已过去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网络对“毒教材”的关注度直线下降,这固然与唐山打人事件、郑州红码事件的“分流”有关,也与网络舆情的特性有关。
任何事,就算天大的事,网络热度都很难持续半个月以上。话说,俄乌冲突事件够大了吧,但现在还有多少人像2月底、3月初那样时刻关注着呢?
最近半个月,不断有人提醒我“千万别忘了‘毒教材事件’”。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缓解大家焦虑的不是我关注不关注,而是有关部门尽快公布调查“毒教材”的调查结果,如经全面排查后,发现了多少“毒教材”,处理了多少“毒教材”责任人,以及如何整改以重拾民众对教材的信心等。
这是个逻辑链条,排查才能发现,发现才好处理,处理才能更好整改,可谓一环套一环。恕我直言,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很多人大概都会和我一样要在心里对以后的教材打个问号了。
当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无论是排查还是整改都需要时间,特别是处理人更是难度很大,但为了孩子,再难也要做,不仅要做,还要做好、做细、做实。
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共产党就最讲“认真”。只要认真起来,“毒教材事件”的处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网友提供的“毒教材”的线索都是现成的,从责编到主编都在相关“毒教材”上明明白白写着呢,至于“毒教材”是谁审批、谁出版的,同样是轻轻松松就能整明白的。说难听点,这要是都查不明白,那别的也就不用查了。
网上关于“毒教材”的线索一大堆,往轻了说,是形势不容乐观,往重了说,算了,还是不往重了说了吧。我一直都有个善良的愿望,教育工作者的灵魂都是高尚的,但现实告诉我,那更可能是我的一厢情愿。“毒教材事件”让我忍不住怀疑有人是卯足了劲要毒害我们的下一代,使我们的孩子堕落、扭曲、异化的。这看来看去都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事,这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前两天,有朋友给我发了个教材的封面插图,我这么好脾气的人,看了后都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五个人的插图中四人穿着日本的和服,唯一一个没穿和服的还给安排了个保姆的角色,这到底是中国的教材还是日本的教材?良心大大滴坏了。
那么,为什么会有人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往教材里“下毒”呢?在我看来,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是经济问题,要么是思想问题。经济问题,那是有形的,无论隐藏得多好、多深,总有蛛丝马迹可循,一旦查实后,该咋办咋办,这没啥可说的。但思想问题,查处的难度就大得多了,但“毒教材”造成的损失总要有人负责吧,总要有人赔偿吧?赔偿是必须要赔偿的,此外,对制作“毒教材”的直接责任人还要追加处罚,如多少年内不允许出版作品等,具体该怎么说大概还要斟酌,但意思我相信我还是表达的比较清楚的。
我很愿意相信“毒教材”是“无心之失”,纯粹是“审美差异”或“认知差异”造成的,但“毒教材”中诸多违反常识的文字和图片,恐怕很难用“无心之失”搪塞过去。如果不是无心的,那只能是有意的,不仅是杀人不见血的文化层面的犯罪,更是你死我活的意识形态斗争。
我这么说肯定是要得罪人的,但得罪人的事总要有人做吧。前两天还和朋友聊了“毒教材”的事,说着说着大家都心酸沉默了起来,可想而知,这事没个交代的话,伤心失望的绝不是一个两个。
我向来是无条件相信群众相信党的,“毒教材”早晚会从孩子的世界里消失,对此,我深信不疑。如果有人不信的话,那不妨听听群众的声音:告诉我,你能答应眼睁睁看着“毒教材”继续戕害我们的孩子吗?
请和我一起大吼一声: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