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方方日记现象背后有两只大手
好些人问我:喂,老头儿,你那个视频怎么看不到了呀?
昨晚发上去的这个视频,已经飞走啦。对无奈的事情,不必过于挂怀,不必耿耿于心。前些时候,写了一篇关于方方的文章,不但自行飞走了,发我那篇文章的公众号被追加封禁一周。
没关系,大概意思我且讲给您,这个视频指在分析#方方日记现象#背后的两只大手。
视频中,我直言道,长相清奇的方方本人并不重要,甚至稿费吓人的方方日记也不重要,躲都躲不开,不得不侧身过去看一眼是什么东东的#方方日记现象#才是问题的关键。
一个退休了的体制内作家,写了一本武汉疫情期间的个人日记,后来出版这个日记,如果不是因为后边有推手炒作的话,这件事情会平平淡淡,一如方方很多小说一样,没有多少人关注,在社会上也不会掀起什么波澜。
然而有两只手,把方方日记推到了人们的面前,直戳你的眼窝子,直戳你的耳窝子,直戳你的心窝子。
按照亚当斯密的说法,市场经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瞧瞧,市场经济才只有一只手,而且是看不见的,方方日记现象的背后,却有两只手,稍稍瞄一眼,皱眉0.01秒,都看得见,看得清,好家伙,正张牙舞爪呢。
大家不妨细细想想,是谁在第一时间推出了这部日记?别轻言什么自媒体,别相信什么自发的、自然的、偶然的、随机的之类说法。
是谁堪称史诗级地炒作这本日记?
谁有平地刮起龙卷风“现象级炒作”这本日记的能量?
非一人所能为也。
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几个人,不是梁艳萍王小妮几个老姐们儿,也不是吕效平等几个男闺蜜能办得到的。
就国内而言,这第1只手是“资本控制的媒体“。
拜请一字一停仔细审视这几个字。
资本控制的媒体,简称“资控媒”(ZKM),是一个特定的概念,类似于地产豪强集团中的“潘任美”,绝对不是党媒,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官媒,当然更不是什么自媒体,而是资本控制的媒体。他们根须很深,来头很大,资金雄厚,上下通吃,足涉海内外,有着坚定的立场,有着不断变形应对复杂局面的能力,有与其标榜大体相称的所谓“新闻专业主义”操控力,有云计算条件下全球互联网背景下的一些特殊能力,诸如人工智能、视觉计算、监控装置、全球定位协同等能力,擦着你意识形态的边界红线从事反体制宣传。
如今,资本控制的媒体为患日甚,已有尾大不掉之势,他们设置议题,他们制造舆论,他们以其小当量精确操控舆论导向,具有极大的迷惑性。应对贸易战及疫情以来西方强加给中国的外部压力,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必须格式化这股势力。然而,眼下,还看不到这股势力被格式化的具体方案。相反,他们有让任何一篇对他们不利的文字、视频飞到爪哇国去的能量。MH-370找不到了,同理,司马南的一些视频,也就不用找了。
另外一只手作何解释?
另外一只手比较清晰,西斜阳光下可以看到那金色粗重的汗毛闪着光,这只手原本在海外,野蛮地伸进大陆,包括若干以国际高端传媒,国际大牌传媒名义出现的,在政治上一直诋毁、构陷、抹黑中国的媒体集团,也包括那些数典忘宗以黑中国为业的大小轮子,他们几乎在每一篇方方日记上下足了功夫,为方方日记欢呼,他们或连载、或专访、或提供背景材料,设置一个又一个议题,不断联系当下实际,添油加醋,起哄架秧子,掀起了一轮又一轮抹黑中国的高潮,直接服务于借疫情来勒索、打压、敲诈中国的具体目标。
方方日记现象的属性,是由这些媒体给定的。进招儿的是他们,把方方日记丢进火里,抹上马苏里拉芝士和淡奶油,加蒜碎小火慢烤的也是他们。
无论国内资本平台的那只手,还是海外反华势力那只手,他们都是来索命的。拿钱买平安是对付不了这两只手的,一味求妥协、说好话、说软话,试图通过讲好中国故事来让这两只手停歇下来是没有希望的。
请注意,这两只手的样子并不总是像西方的吸血鬼的造型,让你一眼就看出来,产生憎恶感、恐惧感、嫌弃感,他们有时做出一副友好的形象,有时还操着蹩脚中文讲些友谊一类话,有时像某人的女婿一样身高1米91西服革履风度翩翩,一副精英感时尚感,有时还做出特别理性探究真相的样子,反反腐败,弄弄大数据,给出独家报道。有时则体现悲悯情怀,假装给底层代言,放大哭声骂声呻吟声。有时还要从久远的古希腊文明穿越过出来,舞弄西方普世价值给我们以智慧启迪。
他们特别善于打入我们的内部,像图财害命的江湖游医一样,在医院里也穿起白大褂看病卖药,当然无论是什么问题,在他们那里最终都会归结到体制上,无论开哪副药,无论开多少副药,都是要解决体制问题,反体制是他们的终极宿命。
多年来,这两只手相互配合默契,舞弄得呼呼生风,一直不乏叫好声。这次疫情是一个新的历史转折点,未来的人们会注意到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斗争,因为遭遇这场疫情而发生了一些质的变化一一两只手依然很强硬,但台下出现强烈的鼓倒彩的起哄声,借助死人声讨体制,贩卖普世价值的老剧本出了问题,新推出的所谓启蒙人物,公共知识分子的新的代表性人物在网上一部分人那里成了过街老鼠,高尚形象清奇面孔,不知怎么突然间透出无法掩饰的丑陋与深深的无奈。
方方日记的遭遇是一个最好的说明。
两只手倾力打造努力推出的日记,很快遭到了普遍、强烈、持久、尖锐、不肯妥协的强烈质疑,再也不能像当年围剿动车组事故那样轻而易举地发动舆**势瞬间爽爆了,再也不能居高临下给国民以启蒙,讲些老掉牙的西方神话,就让老百姓信服了,再也不能磨刀霍霍向体制,贩卖几个西方的新概念,就让人们顶礼膜拜了……质言之,老方子不灵了,方方子也不灵了。
最让公知们头痛不已,更想不明白的是,台下领头喝倒彩的,就事论事质疑的,敢于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大都没什么体制色彩,除了北大张某武、报人胡某进算是沾一点边儿以外,绝大多数都是最普通的网民,尤其是80后、90后、00后的年轻人。
带着自以为深刻的软埋体制思维,推出解恨日记的启蒙奶奶,在阳光、开放、开过洋荤、了解世界,对中国前途更有信心的年轻人面前,像一个福尔马林泡过的标本,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正常的血色,与年轻人对话,开口更是老掉牙般陈腐,过去百试百灵的独家暗器,什么文革,什么余孽,什么极左,毫无杀伤力,新创造的钳制大杀器,什么战狼,什么小粉红,什么义和团,一顶顶帽子飞出去,反引来年轻人的一片哄笑。
拉着梁艳萍、刘川鄂、杨俊、王小妮、吕效平等老哥们儿老姐们儿(个个头衔儿大得吓人)营造群威群胆一起上阵,照过去,必然无坚不摧也,这次非但不奏效,反而被呛得灰头土脸,不得不纷纷删掉微博,扫尽足迹,躲进阴暗的小屋,只顾瑟瑟发抖……
“太可怕了,文革又来了”,早年坐下的病根儿,心灵深处残存的文革病灶就此发作,他们悄悄地抱团取暖。
“这些年轻人一定是被洗脑了”,悻悻地自我安慰,也只有这样说了。
洗脑这细活儿,从《河殇》播出起,一直是公知的专长啊,如今怎么逆转了?再秀启蒙,人家为啥不听了?居高临下,大尾巴狼为啥不好装了?解构体制,乾坤大挪移为啥演砸了?横行草原,遛鹰的咋反被鹰叨瞎了?总三,公知愚民那一套突然间就玩不转了……2020年大疫是个分水岭。
不是公知不努力呵,疫情是面照妖镜。
诸位,您以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2020年5月2日下午,写于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