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吹,麦子黄,孙儿东洼收割忙,所开新型收割机,听说神奇用途广,老汉迈步前去瞧,历历往事眼前映——
自己年轻时单干,收割全靠镰一张,割下麦子放成堆,捆成捆儿用肩扛,每逢麦子运场里,摊成一片晒金黄,套上毛驴石磙碾,咯吱咯吱如歌唱,桑杈翻动几番轧,挑去麦秸再扬场,木锨扬起糠飘去,麦粒沙沙坠地上,粒粒饱满如珍珠,堆成堆儿映太阳。
后来农业公社化,土地连片便耕种,农业机械本领显,集体生产情高涨,收麦就用收割机,然后装车运到场,打麦就用脱粒机,儿子操作最在行,电闸一开机器转,他把麦子往里攘,麦杆索索被搕碎,麦粒脱离飞迸响,麦秸前方吐出去,麦粒落在机下方……
一边走着一边想,老汉来到麦田旁,孙儿开机往返走,吸引老汉凝目望,只见把麦啃进口,好似变魔术一样,瞬间粒杆即分离,各就各位到两旁,麦杆粉碎撒田里,麦粒流动入机箱。
老汉看得正入神,又一老人到身旁,指己孙儿让其瞧,心中感慨随口讲:“有了这个好帮手,省事省力又便当,不用割麦和运麦,不用打场灰土扬,田间麦子啃进肚,一下成粮金亮亮;可喜当年未随风,没有分田学小岗,一直坚持集体化,经济发展道路广,耕播收获全机械,有关产业也兴旺,人人就地可就业,家家团圆亲情享,要是当年把田分,一家一绺田来耕,如何实现机械化,美好生活岂不成梦想!”
【文/昌谷枫,作者原创投稿,授权188金宝搏体育官网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