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1、托派是无产阶级机会主义思潮中的一个分支,和其它的机会主义一样,托派否定马列毛主义的正确路线,依靠捏造事实混淆视听来传播非无产阶级思想,企图进行政治投机。2、托派理论作为世界革命史上不能避开的热议观点,百年来发生了千奇百怪的变化,已经从不断革命论演变为了各式各样的错误理论,如文中列举书中作者所谈及的打入主义,俨然已经步入了幻想通过打入资产阶级内部,以此取得革命胜利的机会主义路线。而托派理论的转变正是机会主义路线演化的有力过程,为了适应局势动荡的资本主义社会,机会主义者已经能够顺理成章的修饰其理论,以达到误导广大无产阶级,攥取个人政治利益的目的。
一、前言
很久之前刚左转时,阅读了一本西班牙共产党人费尔南多·克劳丁(Fernando Claudín Pontes )的一本著作,《共产主义运动:从共产国际到共产党情报局》(The_Communist_Movement:From_Comintern to Cominform. )近日,在捍卫马克思主义(是革命共产国际的党报,支持托洛茨基主义,奉行打入主义)的相关平台上,发布了一个重磅系列翻译文章。
简单阅读之后,发现正如这个名字同类型的相似,其内容在1980年以前,基本重复了前者的叙述,比如东大革命问题,对斯大林的批判,陈独秀推崇,额外增加了对教员的批判,以及东大之后的问题。可以说是一种典型的托派观点。
对于初步了解历史的人来说,很容易被这些新奇的观点搞晕,尤其是不同于以往的另一种视角的叙述,产生对斯大林,教员的误解,这种大篇幅的叙述。但是每当了解到作者关于如何实践的问题的解读时,一下就到了让人感到荒谬可笑的地步。
比如说:费尔南多·克劳丁由于反对苏联,最后加入了第二国际的西班牙工人社会党。实际和伯恩斯坦考茨基一样,走上了工联主义,xz主义。是自称马克思主义的反马克思者。托派也在这个问题上不遑多让,是自称列宁主义的反列宁派。比如说,在捍卫马克思主义的党报上,这个发了数十章节的惶惶巨著,《东大:从不断革命到反革命》,革命对斯大林和教员的批判一大堆,对革命历史的批评一大堆,当然对东大的批评自然也一大堆。而后其提出了什么具体的实践方法呢?
指出了资本工会的重要性,不愧其打入主义者的名号,觉得可以打入资本的工会。
读到这里,不禁让读者想到了一个笑话:
(“昔有一僧人,与一士子同宿夜航船。士子高谈阔论,僧畏慑,弮足而睡。僧人听其语有破绽,乃曰:“请问相公,澹台灭明是一个人、两个人?”士子曰:“是两个人。”僧曰:“这等尧舜是一个人、两个人?”士子曰:“自然是一个人!”僧乃笑曰:“这等说起来,且待小僧伸伸脚。”)
对于刚左转的同志或者说网左,最容易被托派叙述的各种观点和历史所吓唬到,因为对历史了解不深,看见这一堆理论,一堆历史细节,觉得还有几分道理。然后当观察托派自己的已有的实践成果和准备实践的路线,哪怕一个最不熟悉理论的,但每天就生活在资本压迫下的工人,也要发出且待小僧伸伸脚的感慨,你空谈历史和理论我不清楚,资本的工会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我们还不清楚吗?
二、托派:从空谈到空谈
1、过去的托派:最早备战“下一次革命”的队伍,托洛茨基1929年被苏联驱逐出境后,认为受斯大林支配的第三国际已不可救药,于是宣布他们的活动方针不是对共产国际进行改革、而是同它决裂,认为苏联需要一场政治革命切除官僚专权集团这个“恶性肿瘤”,故开始筹建第四国际,1938年9月,在巴黎举行第四国际成立大会,宣布建立世界社会主义革命党。在如今的泛左宣传中,托洛茨基和卢森堡成了苏联灭亡的先知,是早早发现了官僚主义问题的,人们惊叹于这种天才的预见性,然而这种天才的预见对于参与组织的人,是完全可以发现的问题,关键在于如何解决问题。
托派的第四国际,反斯大林起家,准备要革命,然而其具体的实践是什么呢?是勾结各国反共、反苏势力,大肆进行反苏、反斯大林的宣传,并在很多国家成立了反苏组织,培养了很多“信徒”。他们进行反苏、反斯大林宣传的同时,却始终打着“马列主义”的旗号,自诩为列宁主义的“真传”、“嫡系”,在左派的圈子里,搞什么封建的皇帝传位诏书,说列宁的遗书批判斯大林,列宁和托洛茨基关系很好,有很多迹象表明列宁要传位于托洛茨基,那么请问你们把列宁当什么了?把苏联共产党当什么了,你们反对官僚主义,怎么又走到比官僚主义还严重的封建集权的皇帝上了。
苏联的确有官僚主义问题,斯大林本人也有思想上,实践上的错误。但我们对比一下列宁领导下的第三国际对于第二国际的进步,是列宁不止步于批判第二国际,而是在批判后,如果重新打造起新的革命队伍。
托洛茨基的第四国际的一切任务,全是以反斯大林为中心,这到底是哪一种革命思想,那个社会革命组织,是通过全部工作放在反对具体的一个人,而后大谈革命的?
显然,这种理论上漂亮,实际是错误路线思想指导下的实践很快就出问题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时任第四国际领导人米歇尔·帕布洛提出长期加入“工人阶级群众政党”的策略,理由是托派在战后欧洲建立独立政党的前景渺茫,实行“打入主义”将防止托派运动变成微小的宣传圈子、与工人阶级隔绝的宗派。后来,托派组织经常采取这种策略。最著名的例子是英国托派组织战斗倾向“打入”工党。就是说,第四国际把自己的组织发展到自我灭绝了。这里的战斗倾向,就是革命共产国际的前身。在这种组织都要灭亡的情况下,托派想出来什么办法呢?想出了天才的打入主义:鼓励其成员或支持者加入另一个更大的组织,以扩大影响力并推广他们的观念和方案。如果被“打入”的组织对打入主义持敌对态度,渗透者可能会采取一定程度的计谋和非常行为,以隐藏他们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组织的事实。
这就好像寄生虫,自己生存不下去,寄生在某个生物组织体内,也好像类病毒的基因片段,比如说人体大约8%的人类基因组是由逆转录病毒基因片段组成的。但这种寄生组织和原组织并不是互利互惠生的关系,因为这个组织不把自己视作原组织一份子,不深刻的参与进去,而是妄想篡夺领导权,实际上就是打算诱发癌症。
我们的托派,自称得到了列宁的遗诏,而后最终寄生到列宁批判的第二国际的各种组织中,还自称是列宁主义,这是要搞封建但是连封建时代的道德也不要了,不是子承父志,而是大逆不道,悖逆不孝。托派擅于发现其他组织的问题,但发现托派的问题,并不需要像托派这些人一般敏锐和具有托洛茨基的天赋。当然,奉行打入主义的托派,在我看来还是托派中最进步的一个,考虑到实践和现实的托派,考虑的存亡问题的托派,虽然这种存活方式有些苟且,但相对于高高在上高尚的灭绝的托派,好死不如懒活着嘛。
2、奉行打入主义的托派:革命共产国际
如前言提到,革命共产国际的党报发布了《东大:从不断革命到反革命》中文版,这也是托派的一个重要工作,作为书籍的翻译和整理者,这可以说不多见的对人类文明的贡献,不过革命者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革命上好,这种手工业的翻译整理,可能比不上发展革命组织过程中无需赘言的微小工作所产生的翻译整理的贡献。这本书除了最开始托派对斯大林批判,多了对教员的批判。借着是东大的现状,这些并没有什么新意,可以说是资本主义世界对教员的主流舆论的稍加改造的重复。
关键我们来看他的具体东大革命路线的论述:马克思主义者和革命者的任务是什么?显然,当务之急是分析正在发生的事情,并提出符合实际情况的解释,以便与工人、学生和真正的共产党员进行有意义的对话。
迄今为止,其行动已经将资本工会推向一边。如果资本总工会要发挥带头作用,它就必须利用其剩余的优势。资本工会具有巨大的优势。当工人阶级开始运动时,它总是通过其传统的群众组织来表达自己。尽管这些表达可能会令人惊讶,出乎意料。即便是现在,许多工人第一次与管理层发生冲突时,他们发现他们采取的第一步行动就是去当地工会分支机构寻求建议和支持,在斗争中,工人们需要群众组织,而这些组织在早期阶段就是工会。
【编者注:自本书写成以来,全总基层情况和工人自发组织的形式都有改变,故该判断在当下的工人运动中并不一定完全适用】。因为在东大的国家结构中,阶级关系在那里表现得最直接和即时。任何使工会服从于资本主义企业的企图都必须遭到反对。相反,工人们必须要求工会支持他们的主张。
在东大,至少在初期,因为总工会的领导人不是选举产生的,因此想要更换高层、地区甚至是地方的领导层是不可能的。此外,绝大多数支部干事都是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这可能会使对分支委员会代表权的要求变得特别尖锐。然而,在工厂和地方工会分会中,完全有可能推动选举车间主任和工厂委员会来代表工人,并主张普及将罢工领导人增选为地方分支委员会成员的 “好习惯”。
这不禁又让笔者想到了另一个笑话,大意如下:在一场商务宴会上,一位外国商人注意到坐在角落的工会主席,便满脸堆笑地走过去,举起酒杯:“久仰您的大名,特来敬您一杯!”工会主席平日里在公司不被重视,突然被如此关注,心中既诧异又有些恐惧,生怕抢了老板的风头。他连忙站起身,谦卑地摆手说道:“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个跑腿的。真正有权的是厂长和老板,我这就带您去见他们!”商人笑着说:“不必了,能与您共饮已是荣幸。”工会主席尴尬地笑了笑,心想:看来我这‘空壳’也有被看重的时候啊。
革命共产国际的人说当前主要任务是搞调研,我心想这不是和东大过去搞调研的这派人一样吗?
但是看到后面关于工会的发言,东大的革命者主要任务是不是调研暂且不论,革命共产国际准备远程指导东大革命前最要紧的任务,是来中国调研,这就是新的打入主义托派的荒唐可笑的行为。托派一直批判其它革命运动,在他们眼里从正面最终走向了反面,然而他们实际上的行动,倒是没有变质,没有走到反面,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走,只是从空谈到空谈。
三、总结
各种反动的派别,总是喜欢搞一些反动的宣传,这是大家能够很容易认识到的,毕竟是敌对的阶级,不做一些污蔑反而不正常。然而历史上有像托派一样的自称革命的群体,实际上是反革命或者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者,也要搞一些宣传,叙述大量历史,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资料,或者对导师的文章断章取义。不联系当时实际,不分析当前现状,夸夸其谈要革命,很是能迷惑一些 。这些人呢,主要的工作就是翻译整理稿件,其次是抹黑做具体实践的革命家,而不是革命。这是今天刚左转的同志需要需要注意的一个问题,希望大家能达成这样的共识:由于学术活动比较费神,而且马列毛主义的科学博大精深,我们提出若干建议,特殊时期学术研究宜简宜精不宜深。即简洁,精到(宣传品,适宜做精神原子弹),不十分深入。有很多细致的研究留待无产阶级专政建立以后。
真正革命的同志,应注意不要陷入托派式的夸夸奇谈上。不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理论空谈上,浪费在寻找历史的细枝末节上。这类人似乎觉得批判了什么或者看到别人批判了什么,就好像自己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新东西,竟也洋洋得意起来,要揪住细节大搞辩论,要大搞历史研究,实际上只是用小资产阶级个人猎奇的癖好去阻碍真正革命者的前进步伐。最终被人民群众抛弃在历史的长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