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民：试论人民币国际化工作要点

　　【摘要】首先是限制国内持有外币，这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基本条件之一。毛泽东时代的外汇管制才是成功的经验，让美国的西方盟友在1971年都不接受美元，推翻了美元霸权。我们只有限制开放货币兑换，严格控制政府和民间持有外币量，这是新时代加入国际基金协定赋予我们的基本权力，才能可能推动真正意义上的人民币国际化。其次是内政建设方面，应当限制外资，同时提高国内老百姓收入和福利保障，从而增加国内市场；在金融方面，应当增加国债，给国内市场提供足够净资金。

　　2025年9月30日，中国矿产资源集团公司（CMRG）正式通知国内买家暂停采购澳大利亚必和必拓（BHP）以美元计价的铁矿石船货，并要求在途货物也需以人民币结算。这一指令覆盖所有新合约及海运途中货物，但人民币结算的现货交易仍可正常进行。此前澳大利亚最大铁矿石企业，必和必拓在谈判中坚持美元结算，并提出在现价基础上加价15%的要求，导致谈判破裂。目前澳大利亚第三大矿企FMG已申请142亿人民币贷款并承诺以铁矿偿还，力拓也签署了人民币支付协议，网传必和必拓也基本同意了。国内自媒体宣传，这是我国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打击美元霸权的重大进展。

　　根据中国人民银行在2025年发布的数据，上半年经常项下的跨境人民币结算金额为8.3万亿元，其中货物贸易为6.38万亿元。海关统计上半年进出口商品贸易额为21.79万亿元，人民币结算占比为29.3%。相比3年前有了很大进步，但与历史上毛泽东时代相比，进展仍然非常缓慢。

　　中国银行是新中国最初唯一办理对外国际结算业务的银行，按照《中国银行行史》介绍，1968年我国开始在对外贸易中使用人民币结算，仅过了5年，到1973年广州秋季交易会上，使用人民币结算，出口占贸易额83%，进口也高达41.4%，平均达到62.2%，表明此时人民币已经成为中国对外贸易的主要结算货币。

　　后来人民币不再是我国对外贸易主要结算货币，其根本原因是我们单方面接受美元和西方货币，尤其是追求增加美元储备，如今我国保持外汇储备超3万亿美元，是所有西方国家外汇储备总和的十倍，而且持续超过十年。对比毛泽东时代，我们很少储备外币，1973和1974年曾经外汇储备为0。此外，为了吸引美元，又制定人民币与美元之间的可自由兑换，从而等于在中国可以自由使用美元。对比美国大银行根本就不储备人民币，从不从事人民币兑换业务，让人们很难在美国使用人民币。如今持有中国的银行卡在美国可以使用人民币，其背后也是通过网络，由中国的银行负责兑换人民币为美元支付。其后果是美元可以在中美使用，而人民币只能在中国使用，从而让美元地位高于人民币，也使美元持有者减少持有风险。商人更愿意使用美元，而不是人民币。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从1978年开始滥发货币，导致人民币多次大幅度贬值，最严重的贬值是1993年，仅半年时间，就贬值30%。而且还多次降低人民币汇率，使人民币对美元牌价，从1美元兑换1.49元贬值到8.7元。由于人民币购买力多次大幅度下降，严重影响了人民币价值，使国内外商人不愿采用人民币，从而逐渐丢失了国际货币地位。

　　后毛泽东时代，我国主流经济金融界一直试图重新让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早在1990年前后，制定了人民币国际化的改革路线，出版了几百本著作，制定了提高人民币地位，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对策，报纸上则宣传推进如今的国际化路线，到2009年由中国人民银行、财政部、商务部、海关总署、税务总局、银监会共同制定的《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管理办法》对外公布，自2009年7月1日起正式实施，重新开始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如今我国对外贸易经常项目人民币跨进收付占比为29.3%，经过16年努力，仍然不到1973年62.2%的一半，远远比不上文革时代。我国主流媒体广泛宣传，文革时代经济濒临崩溃，如果那时真的经济濒临崩溃，却很快取得这样重要的货币国际化进展，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如今我们的生产能力早已占世界一半左右，对外贸易额占比更大，早已超过美国等三大主要贸易国总和，而美国等西方主要国家早已不搞工业消费品生产，基础工业生产能力也严重不足，西方货币仍然是中国的主要结算货币，中国使用人民币结算对外贸易比例仍远低于西方货币。与毛泽东时代相比，当时我们既没有大量储备外汇，也没有资本项开放，更没有承诺货币可自由兑换，经济总量远不能与今天相比，甚至人民币还不像西方货币那样有含金量，却反而战胜西方货币，使美元霸权崩溃，退出西方各国贸易结算，这是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却被洋奴们污蔑为当时中国缺少美元储备，是经济濒临崩溃的证据。当时我国在对外贸易中，主要使用人民币结算，实现人民币国际化了。如今西方货币早已没有含金量了，按照美国主流金融教科书传授的常识，都是西方政府印制的自动贬值赖账的欠条，反而稳固了国际货币地位，可见当前金融界的国际化路线是有严重问题的，其根子在迷信西方理论，从而采取的很多措施都是不利于人民币国际化的。

　　在毛泽东时代，外汇只是贸易工具，实行的是贸易平衡政策，不追求获得外汇。但我国央行自1995年开始，一直实行依据外汇储备发钞，不能增加外汇，就不敢增发人民币。为此甚至年年到西方金融市场借贷获得西方货币，直到现在，我国外汇储备中仍有上万亿美元是借贷的高利率贷款。而借来的外汇，按照央行规定，作为人民币发行依据，只能用于回收市场上人民币，主要购买西方国债，由于国债利率常常低于通货膨胀率，连保值都算不上。而增发的人民币都去换西方货币，交给西方，就等于免费奉送给西方使用了。

　　由于需要努力获得西方货币，也就承诺，西方货币可以自由地与人民币进行相互兑换了。人民币的地位是明显低于西方货币的，商人们选择西方货币进行结算，也就成了必然，因为美元可以同时在中美使用，而人民币只能用于中国。此外，为了增加外汇储备，央行长期以来高价购买外汇，使得西方货币的汇率长期高估，也推动国内出口使用西方货币结算，而不是使用人民币。西方商人可以用本国货币进口中国物资，自然不愿使用保留人民币了，以免带来汇率风险，也就难以让国内进口使用人民币结算。此外，就是长期不断降低出口商品价格，包括出口退税补贴；使得西方物价反而有下降趋势，使得西方货币都异常稳定，而相反，国内市场依据西方需要发钞，导致货币很不稳定，从而在竞争中必然处于劣势。

　　造成这种问题的根源之一，不仅包括本人多次发表文章批评的依据外汇储备发钞，而且在停止依据外汇增发货币后，央行又推动藏汇于民政策。2015年以来，央行不再增发货币购买西方货币，而是依据商业银行债券，从而不再依据外汇增发货币了，也就不再因发钞而需要增加外汇储备了，但央行仍然提倡藏汇于民政策，仍然宣传和推动增加外汇，从而不利于排挤外汇，增加使用人民币，等于主动要求西方货币入侵，占有中国货币主权。

　　货币战与本币国际化的根本目的，是扩大本币使用范围，限制他国货币使用范围，才能推动和增加在对外贸易中使用本币结算。我国金融界不是用国家主权维护货币主权，而是迷信西方意识形态宣传和自由市场理论，采用西方殖民地货币发行方法，在很长时间内，将货币主权完全交给西方资本家。例如，根据1944年国际货币基金协定，各自自行确定本国货币与金币兑换价，也就决定了各国货币之间兑换价格，也就是汇率，而不是市场决定的。当时美国欧洲盟友直到1961年初才加入协定，仅过十年，1971年5月，西方各国政府先后下令银行停止美元兑换，从而将美元逐出各国对外交易结算之列。这是当时美国不愿调低美元含金量，又不愿按照协定要求兑换各国政府手里美元为黄金，以便维持美元高汇率，从而推动贸易逆差，等于印钞从盟国进口物资，支持美国当时正在进行的侵越战争。各国出口物资，只能积累不断增加的美元欠条，等于不能使用，却减少了国内市场物资供应，导致通货膨胀。欧洲各国此前因防卫上需要美国协助，从而不得不接受美国要求。到1980年代，美国重新借助武力，逼迫第三世界产油国使用美元结算，打击一切试图停止使用美元结算石油国家，维持了美元霸权地位。总结介绍这段历史，就是要说明，对外贸易结算货币从来就不是市场自然形成的，而是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斗争的结果。如今特朗普政府对全世界所有国家商品加征关税，彻底抛弃自由市场理论，更清楚地揭开了美帝自由市场宣传的遮羞布。

　　如今主流金融界仍然是迷信西方理论的人控制，虽然每年都投入大量国家资源，如提供大量人民币与美元资金，用于支持扩大与各国的货币互换，但其效果恰恰相反，不是支持人民币国际化，而是维护美元霸权，用人民币购买力支持美元购买力，使得人民币国际化速度远远低于毛泽东时代。最近几年的进展略微加快，更多地是美帝自残，例如冻结没收大量俄罗斯官方和民间外汇，导致俄罗斯公开推行去美元化政策，2024年俄央行明确推动人民币作为主要储备货币，如今人民币在俄罗斯外汇市场交易量已超美元，最近俄罗斯石油出口商明确要求印度用人民币支付石油货款。此次国内与澳大利亚铁矿石贸易，也是公司行为，与政府机构无关。其根本原因，就是金融精英们不是借助中国实力，尽量减少使用美元结算，而是大力支持美元，是世界上对使用美元支持力度最大的国家，每年都出台政策，对使用美元者提供优惠，尤其在资本项目下的美元兑换，以及发行美元债券等。

　　本文根据西方货币斗争与毛泽东时代人民币国际化经验，总结人民币国际化，迫切需要政府作的几项重要工作，其基本原则就是在遵守国际承诺下限制使用外币，通过政策推动我国对外贸易中使用人民币结算：

　　第一，应对等开放货币主权。

　　对外贸易使用货币结算，代替国家间易货贸易，可以促进对外贸易，有利于经济发展。如果各国都禁止使用外币，就难以推行货币结算贸易了。1944年盟国在美国小镇布雷顿森林开会，通过了国际货币基金协定文本，主要目的是促进国际贸易，其基本要求是加入协定各国开放货币主权，各成员国不得对国际经常性交易的支付和资金转移实行限制。对于资本项方面，各国则可以自行决定，采用管制措施。就实际实施来看，各国必须配套银行进行货币兑换，才能让货币开放得以实施。1971年欧洲各国先后禁止银行兑换美元，也就让出口商不会采用美元结算交易了，因为换来的美元难以使用；而进口商则难以找到渠道换到美元，用于支付进口，当时西方各国，作为美国盟友，实际上是将美元排除在对外贸易结算货币之外了。长期以来，美国国内主要银行一直没有人民币兑换业务，也就限制了美国对外贸易结算使用人民币，从而将人民币排除在美国对外结算货币之外了。因此，就实际来看，是中国单方面对美国开放了货币主权，而美国从没有对中国开放货币主权。但主流经济金融界却迷信美帝的宣传，指责中国没有开放货币兑换，等于颠倒黑白。我们应当延续毛泽东时代政策，停止对美国单方面开放货币主权，包括停止资本项和经常项下的美元兑换为人民币。应当尽快出清政府和民间手里的美元储备，这都是拿大量财富换取的美元，都是等于用财富支持美元购买力。

　　第二，有限开放货币主权

　　1944年7月，盟国在美国东北部小镇布雷顿森林召开国际货币金融会议，以促进贸易发展为目的，制定了《国际货币基金协定》，这是各国唯一承诺遵守的与货币主权相关的协定。其主要条款是第八条，规定加入国有限开放货币主权，包括既要求加入国承诺不限制支付，让外币可以购买物资，从而开放本国货币主权；同时又要求对方承诺，兑换本国因贸易获得的对方货币为黄金或本国货币，从而可以自行决定，他国印钞购买本国物资的数量，也就是说，对外开放货币主权的程度是由本国政府决定，是有限开放货币主权。虽然当年只有3个美洲国家接受该条款，到1960年时，也仅有9个国家接受协定该条款，西欧盟国都没有接受，但美国却通过宣传，让很多人相信该协议是国际协定，是各国都应遵守的协定。实际上是美国花费很大力气，包括通过马歇尔计划，给西欧盟国提供137亿美元援助，以及承诺军事防卫等措施，让西方各国终于在1961年同意加入，从而才建立的西方世界的国际货币制度。然而，该货币制度仅仅在西方正常运行了十年，就崩溃了，1971年5月各国停止兑换美元，从而将美元排除在对外贸易结算了。1971年8月15日美国总统尼克松公开宣布不在执行承诺的美元兑换黄金，虽然此前十年美国就很少执行，但这是美国公开推翻了承诺，以便不在兑换各国持有的600多亿美元，等于赖掉了一笔巨额债务，因为如果执行，美国政府手里的黄金都不够兑换了。这也标志美国建立的西方国际货币体系彻底被废除了。后来重新建立的西方国际货币体系，废除了黄金为货币本位，各国可自行调节汇率的新体系。中国在1995年开始对外承诺执行协定第八条，有限开放货币主权。

　　除日本实际是美国殖民地，无法自主决定外，西方各国政府都很少储备外国货币，美国和西方各国官方储备的外汇总计不过中国十分之一，主要储备黄金，也就是严格限制他国侵犯本国货币主权，这是协定赋予各国的基本权利。其主要原因，就是依据第八条限制外国对本国货币主权的侵犯，从而有利于本国货币的推广使用。但我国主流经济金融界却迷信美帝意识形态宣传，将美国侵犯主权，用印制的美元欠条“换走”我国的巨量财富，看成是增加了国家财富，从而出台很多政策，推动这种交换。而美帝为了持久地用纸币欠条就能拿走我们的财富，自然摆出一副不愿意的姿态。可在国际上，一旦那个国家不愿意用美元结算对外贸易，就会遭到美帝的威胁和侵犯，主持的官员会身败名裂。

　　对比我国自2005年以来，储备的外汇就高达2万亿美元，最多时高达4万亿美元；最近十余年则高达3万亿美元，从而等于政府率先支持美元入侵，让人民币成了美元和西方货币代用券。官员们不是依据国际协定限制国内的美元，而是带头大量储备美元。这种模式下的人民币国际化，由于市场流通的人民币与储备的美元欧元对应，实质是作为美元代用券的国际化，是毫无意义的国际化。

　　第三，应当提供足够的人民币货币量

　　现代货币制度，发行的货币都只能用于购买债券，投入市场，从而没有为市场提供净资金。市场上参与者，每获得一分货币资金，就对应另一个机构增加了一分债务。例如，央行购买国债，将增发的货币交给政府，让政府增加对应的债务。央行购买商业银行持有的商业债券，将增发的货币交给商业银行，同时让商业债券发行者债权从商业银行转到央行，同时商业银行兑现了债券。因此，现代货币制度下，提供的货币净资金，对应了国债或政府及其控制机构发行的债券。没有足够的净资金，市场上的资金短缺，参与的企业债务率高，也就难以实施真正的市场经济。我国央行从来不发行货币购买国债，支持增发国债，长期以来，政府很少通过增加债务，为市场提供净资金，与实际需要相比，可谓微不足道，从而让境内企业，从总体来看，债务率一直高达120%以上，最近几年更是高达150%以上。企业常常因资金短缺，无法及时支付，地方政府无法根据市场原则，要求企业及时支付，否则大部分企业都会因此破产倒闭，也使地方政府为地方建设而负债累累，成为最大的赖账者，从而严重败坏政府形象。其后果之一，是大部分企业都倾向于对外贸易，以便及时得到支付，加上金融界提供了方便的货币兑换，从而更愿意接受用外币结算。

　　第四，应当增加国内民众保障和收入，从而增加国内市场

　　市场经济是依靠货币收入来实现分配的。民众收入总量总是低于消费总量，从而低于产出总量。国内民众没有足够的收入，其后果之一是生产的大量产品就无法实现销售，从而积压为废物。而且利润微薄，难以依靠国内市场发展。依靠对外贸易就成了主要出路，但其更严重后果就是拿财富支持他国包括他国货币了。长期以来，我国个人收入占产出比例仅为41%左右，个人消费占比更是低到35%以下，使得大部分产品都出口，换取西方货币，甚至为了获得西方市场，不得不提供优惠政策，吸引外资投资，从而将国内市场大部分利润都送给外资。能够赚取丰厚利润的各行各业龙头企业基本是外资控制。由于企业市场大部分在西方，也就不得不接受西方苛刻条件，包括支付办法。国家应当借助强大生产能力，增加国民保障，例如，大部分增加各行各业，包括农民的养老和失业待遇，从而减少民众为保障的储蓄，增加国内消费市场容量。

　　第五，应当废除优惠外资政策，限制外资在中国发展，从外企手里收回市场利润

　　让外资拿走大部分利润，就没有足够资金，用于给国内民众提供足够的保障，增加国内民众的收入。如今我国市场利润大部分被美国和西方资本拿走，例如，仅苹果公司每年就拿走我国手机市场80%利润，对比美国根本就不允许其最大对手华为公司进入美国市场，甚至专门出台政府法令，禁止给华为公司高端芯片，让华为在一段时间内无法生产高端手机，打击和消灭华为公司，而我国却让苹果基本不交税，甚至让苹果公司借助平台收费，等于在足够收税，给苹果公司的优惠，远远超过任何企业，持续十余年，直到今天，即使中美敌意如此为大众所致，仍使苹果公司一直占据我国高端手机市场，垄断手机市场利润，从而实际等于在战场上给苹果提供枪支弹药，对付本国的华为公司。

　　我国古人早在2500多年前的春秋时代就总结，国之大事在于祭与戎，也就是，维护国家利益的主要措施是意识形态和军事力量，其中意识形态更是排在首位，但如今精英们却将当代更重要，影响更大的意识形态平台，网络媒体交给美国资本控制。如今中国网络上有影响的网络公司，基本都是美国资本投资的。对比美国对有中国公司主导的tiktok公司的不遗余力打压，形成鲜明对比。虽然tiktok公司也是美国资本占60%股份，控制者也是美国资本家挑选的，迷信西方资本为主的管理者，但它们仍然忌惮，要彻底控制tiktok。Tiktok是唯一一家能进入美国互联网媒体前一百名外资企业，对比中国前一百名都是外资控制。从人民币国际化方面来看，互联网交易平台，将很大部分市场交易利润都被美国和西方资本家拿走，如今中国的主要富翁，都变成互联网公司的管理人，就是美国资本选择的迷信西方的洋奴买办，但他们仅占很小的股份，却能成为亿万富翁，其背后的美国资本赚取的利润更是原创超过他们。它们要求兑换为美元，从而造成美元短缺，使得人民币汇率偏低，导致贸易顺差，影响国内物价，从而不利于人民币国际化。

　　总而言之，首先是限制国内持有外币，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基本条件之一。毛泽东时代的外汇管制才是成功的经验。我们只有限制开放货币兑换，严格控制政府和民间持有外币量，这是加入国际基金协定赋予我们的基本权力，才能可能推动真正意义上的人民币国际化。其次是内政建设方面，应当限制外资，同时提高国内老百姓收入和福利保障，从而增加国内市场；在金融方面，应当增加国债，给国内市场提供足够净资金。笔者早在2010年初，就撰文介绍出卖货币主权导致的《中国的十大荒谬经济现象》，也曾在互联网上产生很大反响，但迄今为止，仍然没有多少改变，这究竟是愚蠢，还是他们本就与美国资本家沆瀣一气，从中牟利？

　　【参考文献】

　　1、中国银行行史编辑委员会编著,中国银行行史1949-1992年上: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 2001.

　　2、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Articles of Agreement of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https://www.imf.org/external/pubs/ft/aa/, 2016,

　　3、IMF,货币可兑换和金融部门改革(CurrencyConvertibility and financial sector reform),罗平编译,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 1996.

　　4、环球时报，中国官宣在沙特发行美元债券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814929785054966789&wfr=spider&for=pc评论，支持美元的措施。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