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传志:哲学视野下的转基因

2025-09-16
作者: 郭传志 来源: 188金宝搏体育官网

  2017年4月——2018年5月

  《哲学视野下的转基因技术反思》

  (一)

  “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学说作为中国古代具有深刻智慧的哲学思想体系,其阐释万物运行规律的整体观与辩证思维,即便在现代唯物辩证法的视角下仍具有不可替代的思想价值。

  以阴阳理论观照自然界的典型农作物如水稻,可见其生长过程呈现出清晰的阴阳动态平衡:地表之上接受阳光能量、进行光合作用的茎叶属“阳”,地下吸收水分与养分的根系则为“阴”。当水稻进入生长盛期并向生殖阶段转化时,其扬花现象标志着生命形态的重要转变——阳气开始向阴质转化。随后的灌浆期,植株整合地下养分与地上光能,将生长能量凝聚为果实,正是阴阳交互、共生共创的体现。

  稻谷作为植株的结晶,既是阴阳结合的产物,又体现出以阴为主的特质:相对于整个植株属阳,果实属阴;其外壳为阳,内部米质为阴。阳主生长、发散与能量激发,阴主收藏、静敛与养分凝聚。发芽是阴向阳的转化,结果则是阳向阴的凝结。待稻谷成熟,植株完成使命逐渐枯萎,新一代的生命形态已然形成——这正是“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的生动体现,也印证了“天地和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的古典智慧。唯有阴阳二气的交感互用、动态平衡,方能成就生命的延续与万物的化生。

  果实不仅遗传了种质的固有属性,也记录了生长过程中能量与物质吸收的完整信息。无论是偏重阳光还是仅侧重地下营养,都无法单独维持作物的生命周期。阴阳的配合如天地契合般自然精妙,体现着宇宙间深刻的生态逻辑。

  而从阴阳哲学的角度审视,转基因技术似乎偏离了这一自然法则。该技术既未充分考量植物在生长过程中“阳”的能量接收与转化,亦未充分尊重其“阴”的收藏与传承特性。它通过人为植入外源基因,干预了植物原本阴阳和合的自然进程,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种子细胞结构,忽视了果实成熟应遵循的固有节律。这种做法既影响了植株阳面的能量代谢,也可能损害其阴面的遗传完整性,最终导致种子生命力下降,阴阳循环难以顺利实现。

  从本质上看,引入异源基因即是对原物种身份的否定,将生命从自然的阴阳平衡中抽离出来。长此以往,作物难以实现“归根复命”,随着代际增加,其内在的阴阳矛盾可能不断加剧,最终导致“阴阳离决”,丧失持续繁育的能力。转基因作物作为人工干预极强的产物,已在很大程度上偏离自然演化的轨迹,成为阴阳失调的科技产物。若人类长期食用这类食物,是否会将其内在的失衡导入人体,进而影响健康?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课题。

  《“道”与转基因:对人类干预自然的哲学反思》

  (二)

  “道”在中国古代哲学中,指宇宙万物运行所遵循的根本规律,是自然、社会与人类活动中内在的真理与秩序。顺道则生,逆道则衰——这一原则贯穿天地万物,也贯穿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自然有其道,社会亦有其道;人与环境的和谐共生,人与食物的营养循环,无一不在“道”的统摄之下。人类作为自然的一部分,生于“道”中、存于“道”中,无法超脱其外。我们的所有行为,尤其是对自然的干预,都应顺应自然规律,即所谓“顺天应人”。若逆天而行,违背万物运行的法则,甚至肆意改动滋养天地的本源物种,则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将面临根本危机。

  地球可以没有人类,但人类绝不能没有地球。作为自然界中具有高度意识的存在,人理应以最精华的自然物质滋养自我,这是“道”的内在要求。人类生存所依赖的基本元素——土地、阳光、空气、水、动植物——皆具真理性与神圣性。唯有汲取地球最纯粹、最本质的养分,人类才能健康延续。正因如此,我们应像珍视自己的双眼一样,保护那些可为食用的自然物种,这不仅是伦理责任,更是“道”的旨意。

  可食之物,是天地对人类的馈赠。从某种意义上看,并非地球孕育了人,而是地球上的精华物质滋养了人。这些经过亿万年演化而成的优质物种,为人类生命的出现与存续奠定了营养基础。因此,它们与阳光、空气、水一样,构成人类存在的根本条件。保护这些物种,即是保护人类自身;损害它们,实为自毁根基。

  “道”要求我们维护赖以生存的自然资源,守护物种生长的健康环境,并深刻反思化学农药对自然的毒害。有毒物质不仅污染土地与生物,更破坏物种遗传稳定性,引发退化与变异。当人为导致的疾病逐渐固化为人类的遗传痼疾时,我们自身的基因也将走向病态。这一切后果,最终仍将由人类承担——这恰是“道”的循环体现。

  保护食物物种,即是维护地球的生命多样性;保障动植物基因的稳定传承,应成为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的重大使命。作物育种与物种提升,应建立在尊重基因自然传承的基础上,而非强行植入外源基因、另立门户。故意破坏物种遗传稳定性的行为,不仅违背自然,也可能危及人类自身的基因健康,实为逆天而行。

  人类必须清醒认识到:保护环境就是守护自身;珍惜精华物种,就是珍惜生命的未来;维持物种代代稳定相传,才是人类可持续生存的根本保障。

  我们应如同珍惜阳光、空气与水一般,珍视地球上的原生物种,守护其天然本质不受人为破坏。

  也因此,人类应当坚决摒弃任何违背自然规律的科技手段——包括转基因农业——这不是反进步,而是对人类生存安全的根本负责。

  中国古代哲学强调“顺自然者吉,逆自然者凶”。现代科学同样认为:符合自然规律的,往往才是可持续的;违背自然的,则终将付出代价。

  过去半个多世纪,化学农药对作物的污染日益严重,严重威胁生物多样性。而草铵膦等除草剂与转基因技术结合,更将此类污染推向极致,系统性毒害地球精华物种——这无疑是一种非“道”之行。

  何谓真理?凡有利于精华物种自然生长、有利于人类健康与社会持续发展的,即为真理;反之,凡是破坏生命纯净性与生态完整性的,便是非真理。

  令人忧虑的是,21世纪以来,社会在食品问题上出现了明显的割裂:精英阶层愈发追求生态农业与自然食品,而普通大众却不得不面对生化毒性与基因改造的食物威胁。转基因技术加剧了这一不平等,使“吃什么的权利”首次成为如此刺目的阶级分野。

  生态农业因符合“道”的真理,应是农业发展的根本方向。然而现实是,仅有少数人得以享有这一真理,大多数人仍被迫接受非“道”之食,在生化污染与基因改造的阴影下艰难寻求生存。

  更值得警惕的是,发达国家往往将工业化农业的负面后果转嫁至落后地区与国家。而今,转基因农业的危害也在以类似方式被推向第三世界——这一切,恰恰说明它们自己也清楚:转基因是非“道”的。

  《转基因与“道”的对立:论科技干预的哲学边界》

  (三)

  稻谷、小麦、玉米、大豆等地球上的精华物种,是亿万年自然演化而成的成果,是“道”在生命世界中的现实体现。它们不仅为人类提供生存所需的营养,更承载着自然规律的真理意义,理应被珍惜、保护与顺应。然而,转基因农业却以相反的方式对待这些物种——它不是顺应,而是破坏;不是珍惜,而是污染。

  转基因技术以“高科技”为名介入农业,但其本质是对物种遗传完整性的粗暴干预。这一行为不仅破坏了作物本身的自然属性,也从根本上了否定万物运行的真理。更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干预可能通过食物链延伸至人体。美国卫生部有关转基因食品的研究报告指出,长期食用转基因作物可能显著提高某些疾病的发生率。这意味着,对植物基因的篡改,最终可能影响人类基因的稳定性与健康。一旦此类病态现象被固化并具备遗传性,便意味着人类自身的基因谱系遭受不可逆的损害。

  台湾国立交通大学在《BMC基因组学》上发表的一项研究进一步为这一机制提供了科学证据。该论文指出,植物中的微小RNA(miRNA)可进入人体循环系统,并具备调控基因表达的潜力。这一发现表明,食物不仅提供能量与物质,更可能携带跨界的遗传信息。正如研究者所说,转基因作物中所引入的外源基因成分,可能通过这一机制对人类生理产生深远甚至不可控的影响。

  转基因农业的本质,是以“改造自然”的名义否定自然。它传递这样一种观念:种子是可被任意设计的对象,物种是可被无限重编的程序。然而,真正的问题是:物种需要人类以这种方式去改造吗?人类又是否有权这样做?当我们盲目推崇“科技”却放弃批判思考,便容易陷入对科学的迷信,甚至允许反自然的内容以科学之名登堂入室,动摇人类生存的根基。

  真正的物种进步,应建立在对自然规律的尊重之上。人类可以通过选育、杂交、优化生长环境等方式辅助作物进化,但却不应强行插入外源基因、篡改其遗传本质。这种行为,是对“道”的否定,也是对生命真理的背离。

  对人类生存而言,温暖的阳光、清新的空气、洁净的水源和自然培育的食物,才是根本的“真理”,是“道”要求我们遵循的原则。任何违背这些原则的科技或发展,无论看似多么先进,最终都可能为人类带来灾难。

  优良的种子来自优良的环境与顺应自然的培育过程。作物的升华是在生长中逐渐实现的,需经历能量吸收、物质转化与遗传稳定的自然阶段,不可能在实验室中通过基因插入一蹴而就。事物的规律告诉我们:升华是漫长而艰难的过程,而堕落与破坏却可发生在一瞬。转基因技术,恰恰属于后者。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当前转基因作物所使用的基础种子,多数原本已是自然选育或传统育种中的优良品种——它们本身即代表着某种农业真理的成就。而转基因技术却对这些本已优质的种子施行基因层面的篡改,表面是“提升”,实则是背离自然机制的干预,在哲学与生态意义上都是一种倒退。

  “道”统御万物,一切生命皆依其运行,无一例外。转基因这种高度人为造作的技术,终将因违背自然之道而被淘汰。

  然而,现实中转基因作物的推广往往并非源于对科技的纯粹追求,而更多为利益所驱动。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某些发达国家大规模将转基因粮食出口至中国等发展中国家的行为,实质上是一种风险的转嫁与危害的转移——数十年来,这已成为某种不言自明的战略。

  把利益留给自己,将风险推予他人——这不仅违背科学伦理,更是一种对“道”的逆反。

  《种子的“精、气、神”:论转基因对生命本质的干预及其哲学反思》

  (四)

  每一粒植物的种子,不仅是其生长过程的最终成果,更是自然能量与生命精华的凝结。现代优质作物品种不仅承载着亿万年遗传进化的信息,还记录了整个物种历史中的环境适应与生命体验。种子的本质,在于其遗传信息与生长过程的统一与完整。任何强行插入无关外源基因——尤其是来自毒蛋白的基因序列——的做法,都会扰乱种子微观结构的稳定性,引发不可预见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作物变异与退化。从这个意义上讲,外源基因的侵入,实则是种子内在生命秩序的一场浩劫。

  种子的遗传信息具有天然的完整性与不可人为篡改性。若忽视其自然生长过程,试图以基因编辑直接“提升”其遗传质量,不仅是一厢情愿,更会适得其反。这令人联想到《灵枢·九针十二原》所言:“节之交,三百六十五会……所言节者,神气之所游行出入也,非皮肉筋骨也。”中医所言“经络”,并非实体结构,而是气机运行的通道;它可意会、可感知、可循证,却难以被现代仪器直接观测到。某些西方研究者试图以解剖或成像技术寻找经络的实体结构,终无所获,进而怀疑其存在——这种“看不见即不存在”的思维方式,本质上是将生命简单还原为物质结构,而忽视了其整体性与功能性。

  同样,每一颗种子也蕴含着自身特有的“精、气、神”——即生命能量、物质基础与信息调控的整体。一旦遭受基因篡改,其内在的精气会耗散,神采将受损,最终导致物种变性、劣化,甚至失去留种能力。转基因作物难以繁育下一代,正是其“精气神”系统遭受损害的表现。然而,在仅重形态、忽视联系的形而上学视野中,这一切无法被理解。

  转基因技术表面上极具“高科技”色彩:借助电子显微镜与分子工具,人们似乎得以窥见基因的排列与结构,仿佛完全掌握了生命的密码。然而,这种认知仅停留在“形”的层面。专家们看见了基因,却未看见基因之间、基因与环境之间、基因与生命整体之间的广泛联系;他们注入了苏云金杆菌基因,以为实现了抗虫性的“升级”,却未意识到这一操作破坏了细胞壁、干扰了遗传信息的自然表达,更不可见地损害了种子的精气神系统。

  人类对基因的了解,至今仍只是“冰山一角”。电子显微镜可显示基因的形态,但无法捕捉生命的“气”,也无法诠释遗传信息的真谛与物种间相互作用的奥秘。所谓转基因专家,往往陷于局部而失却全局,注重一时之“改良”而忽视万世之延续——这正是《易经》所警示的:“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只重“器”而忽略“道”,只关注形态而忽视规律,终究难以触及生命的本质。

  植物的生长是能量吸收、遗传复制与精华凝结的统一过程。一颗种子即是一个巨大的信息宇宙,包含着进化与传承的自然真理。形而上学思维却以孤立、静止、片面的方式看待生命,忽视事物内在的普遍联系与动态发展。若这种认知方式仅停留在理论层面,其影响尚可局限;可怕的是,一些仅具备一知半解的“专家”,正凭借这种片面认知,试图改造整个作物体系乃至人类食品基础——其所带来的,可能是根本性的生态与生存危机。

  《转基因植物与遗传稳定性的哲学思考》

  (五)

  植物遗传的稳定性是维系生命系统的根基。人类自身的遗传健康与生存安全,亦有赖于动植物的基因稳定与生态平衡。要维护人类遗传的连续与稳定,不仅需要保护原有的自然环境,还必须确保所食用动植物的遗传完整性不受人为干扰。一旦这类稳定性遭到破坏,人类的生存基础将受到根本性动摇,未来也将充满不确定性与风险。

  经过千万年自然演化与选择,现有农作物和物种的遗传稳定性本身已趋于完善。植物的生长特性与遗传信息高度凝结于种子之中——宏观的稳定性,深植于微观的遗传构造。正因如此,任何外来基因的强行植入,都是对其内在生命秩序的侵入与扰乱。

  在电子显微镜下,人们所能观察到的基因结构,实则是植物生长过程与遗传历史的形态凝结。若植物所处的外部环境持续优化,其遗传信息也会随之积累并正向演化,物种得以逐渐升华;反之,环境恶化将导致生长受阻、品质下降,最终在微观层面引发基因层面的退化。因此,保护环境、减少污染,是维持作物遗传稳定与生态原真性的根本途径。

  然而,转基因技术无视自然规律与遗传稳定性,以人为方式篡改基因序列、扰乱微观结构,甚至将外源毒性物质引入种子内部,导致作物发生劣变与毒化。这不仅切断了人类与原有生态环境之间的联系,若持续推广,更将剥夺公众选择天然食物的权利,迫使人们接受人工造作、潜在有害的食品,长远来看,可能引发生理退化与健康危机。

  普遍联系的自然规律终将通过疾病与生态反噬向人类发出警示:善待环境,即是善待自身。不能因工业与技术的一时发展而忘乎所以,侵害动植物并不会使人类幸免。所有对自然的非理性干预,最终都需由人类承担后果。

  宇宙生出太阳系,太阳系孕育地球,地球又衍生阳光、水源、空气与生命万物。宏观与微观世界相依存,动植物与人类共命运。作为具高度意识的物种,人类需依靠地球上最精华的自然物质维持强健体魄与清明心智。这些精华物质,对于人类的存续具有不可替代的意义。

  转基因农业的根本悖谬,在于它以科学之名系统性破坏天然物种的遗传稳定与生命完整——这实质上是在动摇人类赖以生存的根基。

  2012年2月17日,由德国科学家共同发布的研究指出:转基因玉米可能对人类生育能力产生负面影响。

  另据法国卡昂大学的研究结果(由陈一文先生译自德国“试验生物技术”),转基因作物中所含的杀虫毒素(如Bt蛋白)对人类细胞具有毒性。例如转基因玉米MON810所产生的毒素,可显著影响人类细胞的生殖功能。

  科学本应尊重自然、维护生命,而非凭借主观臆想和实验室技术重构生存根基。一旦科学脱离自然规律、违背生态伦理,便可能走向人类利益的对立面。

  因此,基于对遗传完整性、生态安全与人类未来的负责态度,我们应当拒绝任何形式的转基因农业推广。

  《毋与天争巧:论转基因技术与自然之道的背离》

  (六)

  鬼谷子有言:“毋与君子争名;毋与小人争利;毋与天地争巧。”此语深具智慧,尤其“毋与天地争巧”一句,恰可用来反思当代转基因技术在农业中的滥用。在自然界生命系统的精妙与复杂面前,即便人类技术再发达,仍显得渺小。这也正是人造之物往往难以媲美天然之物的根本原因。

  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其进化与优化皆需经历极为漫长的自然过程。人类虽可通过优选优育、杂交配种等方式辅助这一进程,但前提始终是尊重生命本性、顺应自然规律。转基因技术却反其道而行:它忽视物种亿万年演化所形成的自然属性,违背其内在生长规律,试图以粗暴、瞬时的人工方式强行改变遗传结构,追求单一目标(如抗虫、增产),却往往在其他方面引发不可预见的损害。正如某位印度科学家所言:“转基因作物的所谓增产,是从其他地方‘偷’来的。”此类“偷来”的收益,往往以生态破坏或遗传污染为代价,例如转基因桉树在我国西南地区曾引发大规模生态灾害,即为明证。

  科学探索虽无止境,但技术的快速进展常常令人产生幻觉,仿佛人类可凭空创造、任意改造生命。然而事实是,即便在最前沿的生命科学领域,人类仍远未具备“创造生命”的能力,在自然生命力的宏伟与精密面前,现代科技依然苍白无力。这揭示了一个根本道理:人类不可妄图“与天争巧”,尤其在食物领域,不应试图以人工仿造替代天然物种。仿品永远存在缺陷,永远难以达到自然所赋予的完整性与平衡性。

  自然是终极的真理,精华动植物则是自然给予人类的珍贵馈赠。忽视这份馈赠,反而以浅薄的技术操弄自然,实非智慧之举。人类生存与发展的规律,应成为一切科学探索的根本前提。而维护动植物的原真生态,就是守护人类自身存续的根基。

  值得注意的是,在深入反思转基因技术带来的诸多问题之后,美国科学界已有强烈呼声提出“顺应自然,尊重天然”的原则,强调现代科技应以自然规律为依归,并将天然动植物视为不可企及的真理范式。美国农业部已积极倡导回归生态农业,并付诸实践。反观中国,农业发展方向仍在一定程度上背离这一趋势,在转基因作物推广方面步伐急促,已成为国际关注焦点,也更应引起我们的反思。

  《顺应自然之道:论人类生存与科技的哲学边界》

  (七)

  自然,蕴含着天地之间恒常运行的规律,是万物生息的根本依据。

  人类是宇宙的产物,是自然演化中的一部分。在浩瀚的宇宙面前,人类无比渺小。《黄帝内经》明确指出,人乃天地之气交合而生,生命是自然现象的一部分,与自然构成不可分割的整体。人体阴阳需顺应天地四时,方能维持平衡;一旦违背自然规律,阴阳失调,便会引发疾病,甚至危及生命。

  人类之所以必须遵循自然规律,是因为我们源于地球、依存于地球。先有天地,后有人类;地球可无人类,人类却不可无地球。正因如此,尊重自然、认识规律、顺应宇宙秩序,是人类存续的根本前提。一旦长期在生存资料——尤其是食物方面背离自然,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将面临严重威胁。

  自然是万物之本。正如曾仕强教授所言:“凡是人工所为,都应当考量其是否合乎自然。”顺应自然,则万物本性得以安宁,生命可获滋养;违背自然,即使终日奔波劳碌,也只会离本质愈行愈远,终受其困。

  自然所蕴含的法则,放诸万物而皆准。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不仅是道家思想中的至高境界,也同样应当成为现代人生活的核心准则。即便科技再发达,一旦脱离自然法则,不仅难以成功,更会招致自然的惩罚。工业文明以来,人类亟需反思之处众多:资源滥采、环境毒化、生态破坏,以及生物技术对物种完整性的损害等等,皆属逆天而行、自作孽之举。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人类不能因科技成就而盲目自大,武器先进与否、技术突破几许,并非文明高下的真正标尺。当人类沉溺于科技带来的便利时,大自然已悄然启动它的“清算”——每日发生的空气污染与交通事故是最直接的警示,而转基因食品可能引发的疾病与致癌风险,则是更深远和可怕的反自然案例。

  孟子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此言置于今日某些盲目推动转基因技术的行为之上,恰如其分。违背自然、篡改生命,实为人类自招灾祸之举。

  《科学、真理与转基因技术的军事隐忧》

  (八)

  科学是人类探索与学习自然真理的重要途径,但其本身并不等同于真理。科学通过理性方法逐步接近真理,其结论可能揭示真理,却并非真理的全体或终点。真理是客观存在的法则与规律,科学只是人类试图认识它的工具与过程。

  人类要确证自身的存在,首先必须承认宇宙的实在性,承认地球及其孕育的万千生命——尤其是那些维系我们生存的动植物精华。对于人类而言,宇宙的运行、地球的生态、乃至一粒种子的自然属性,其存在本身即具有真理性。否定它们,实则是在动摇人类赖以生存的根基。

  转基因技术——即便被冠以“科技”之名——在其操作逻辑中,却往往演变为对自然种子的干预与“投毒”。最初的设计或为抗病虫害,看似出于农业的良好意图,但其后果却可能转向对人类健康的威胁与对物种完整性的破坏。这种做法,不仅否定了种子作为自然真理的载体,也在本质上动摇了人类依存于自然生命的根本前提,实则是通过否定它者,最终否定了人自身。

  更值得警惕的是,转基因农作物允许外源毒性基因的嵌入,这使得其潜在具备生物武器化的可能。一旦某一国家大规模推广转基因农业,便可能在无意中为本国埋下基因层面的安全风险。开放的转基因作物体系,犹如为潜在对手提供了无数条隐形的进攻路径——基因武器可能借助这些看似无害的作物进入食物链、生态系统甚至人体,而其攻击具有高度隐蔽性和广泛性,几乎无法进行传统意义上的防御。若从军事战略的角度审视,任何一个重视国家生物安全与主权的决策者,都应极度审慎地对待转基因农业的开放与推广。

  在科技日益发展的今天,我们更需清醒认识到:真正的进步,不应以牺牲物种完整性、生态环境安全和人类健康为代价。在真理与风险之间,我们必须做出符合自然规律和人类长远利益的选择。

  《“妖由人生”:论转基因技术中的私欲与自然之悖》

  (九)

  古人云:“天下之祸莫甚于私欲,天下之乱莫甚于相争。”春秋时期的学者早已指出,“人弃常则妖兴”——世间本无妖异之事,所谓妖孽,实则是人因私欲膨胀而背离正道所引发的恶果。“常”,即自然常道与社会公义。一旦偏离了这一根本准则,便会导致“人悖物逆”,灾祸频生,这正是“妖由人生”的真正含义。

  若以此观照当下的转基因技术,其本质又何尝不是一种“人为造妖”?

  当前广泛推广的BT转基因作物,其特性在于通过植入毒性基因,实现在无形中杀灭昆虫与其他生物。这种人为干预生命自然秩序的做法,使转基因作物成为一种现代意义上的“植物妖孽”;其所产出的粮食,则因携带着主观设计与客观存在的生物毒性,成为一种隐含风险的“妖粮”。这不正契合了“妖由人生”的古训吗?

  妖异既生,必致混乱;混乱蔓延,则引发疯狂;疯狂肆虐,终酿成疾病。纵观历史,社会的强势群体往往垄断一切可获利的资源——土地、矿藏、工厂、学校,甚至医疗与各类特权。他们借此迫使大多数人依附与纳贡,维系其不劳而获的地位。然而,在数千年的人类历史中,这种占有所从未延伸至粮食的种子这一根本生存资料。

  而今时今日,在“高科技”的外衣之下,某些集团试图通过将外源基因嵌入农作物种子——无论这一行为是否破坏种子的自然属性——进而宣称拥有其“专利”,以此牟利并对他人实施控制。此种行径,实为私欲的极端膨胀,试图将人类的生存命脉也纳入其掌控范围。

  一旦此企图得逞,他们不仅将大幅增强其不劳而获的能力,更将掌握对民众生存资源的终极支配权。纵观人类历史,从未有一种占有形式如此需要引起全体社会的警惕。

  转基因技术所折射的,已不仅是技术伦理问题,更是一种企图以“科学”之名重构自然秩序、以私欲驾驭生命的危险尝试。如果我们放任自然之道被私欲颠覆、生命真相被利益模糊,那么“妖兴于世”将不再是一句古语,而成为人类文明的真实梦魇。

  《转基因技术并非“中性”:论其本质危害与反自然性》

  (十)

  转基因作物作为一种经由人为干预而生成的变异植物,与自然界原有生物体系存在根本性冲突。它被天然生态系统所排斥,难以融入现有生物网络,也无法构成辩证意义上的矛盾统一体。由于它具有明确的破坏性与毒性,至少在目前阶段,我们无法认为它属于“中性”技术;将其称为“伟大发明”更是缺乏共识。

  符合自然规律的事物往往具备辩证的双重性,既包含肯定方面,也存在否定方面。然而就转基因产品而言,至今仍难以找到真正可肯定的积极因素——即便某些表象看似有益,实则往往以牺牲生态平衡、危害其他生物为代价。这种所谓“好处”本质是具有欺骗性的。从大量实际案例来看,转基因产品最终均指向对生物多样性及人类健康的损害,正因如此,国际社会已有越来越多声音公开反对该项技术,例如德国议员便基于科学事实公开呼吁“人类不需要转基因”。

  综合来看,转基因技术主要带来以下危害:

  一、破坏并异化天然物种,实质是以人工方式强行改变生命自然属性,长期推行将导致无法挽回的生态后果;

  二、肆意扩散自然界中原有的毒性物质(如苏云金杆菌毒素),打破既有生物平衡,威胁天然物种生存;

  三、所有转基因产品均导致原物种变性劣化,即便未直接插入毒理基因,仍会引发作物质量衰退,人类长期食用将面临健康退化风险;

  四、将粮食“武器化”,使食品成为国际竞争与威胁的手段,加剧人类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常言道“技术中性”,是指技术本身可被多方应用而不必然引发生态或人道灾难。但转基因技术自诞生之初,就以改造乃至侵害自然物种为基本路径,其操作与推广始终以破坏天然生命完整性为代价。一旦失去伦理制约与制度监管,它将带来难以控制的风险。

  这也正是为什么德国虽拥有世界领先的基因技术,却严格禁止其应用于本国农业,并全力推进“非转基因”(Non-GMO)及有机农业的普及。该举措表明,德国已清晰认识到转基因技术并非中性,而是具有系统危害性的干预手段。

  严格来说,因其缺乏建设性、唯见破坏性,转基因甚至难以被称为“技术”——真正意义上的技术应造福人类,而非制造伤害;应用于建设,而非导致破坏。

  转基因手段以其隐蔽性和复杂性,甚至可误导部分高知群体,但其潜在危害终将被更多人所认清。待到那时,如同“皇帝的新衣”,转基因神话自当褪去外衣,露出真相。

  《“中心法则”的谬误:论转基因技术的理论悖论与现实危机》

  (十一)

  内因与外因,作为一对核心的哲学范畴,共同决定着事物的发生与发展。内因是事物变化的根本依据,决定其发展的方向与性质;而外因则是变化的条件,缺乏适宜的外部环境,内因也将失去实现的可能,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

  种子的形成,正是内因与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它既是前期生长过程中阳光、水土、气候等外部条件的凝结体现,又作为新一代植株生命的起源,承载着遗传与启动生长的内在潜能。因此,种子的优劣不仅取决于其遗传本质,更离不开生成过程中外部环境的综合作用。真正意义上的种子提升,应在内因与外因协同互动的全过程中实现,而非在种子定型之后进行孤立的干预。

  然而,转基因技术的操作逻辑恰恰与此相悖。该技术通常在已定型种子中强行插入外源基因,割裂了种子与其生成环境之间固有的联系,漠视外部条件对遗传性状塑造的根本作用,更否定了种子作为自然成果所具有的不可轻易篡改的“真理性”。颇具讽刺的是,转基因技术所依赖的受体,却往往是那些在良好内外条件下培育出的最优质种子——它在实践中仰仗自然成就,却在理念上否认自然过程。

  这种割裂与矛盾,集中体现在所谓“中心法则”这一理论基础上。该法则断言,遗传信息仅能由DNA单向流向RNA,再流向蛋白质,而蛋白质无法反向影响核酸。转基因proponents据此宣称,食用含Bt毒蛋白的转基因作物是安全的,因为人体会将蛋白质降解为无害物质,且蛋白质不会影响人的基因。

  但“中心法则”自提出之初就建立在并不完整的生物学认知之上。上世纪70年代,美国科学家霍华德·特明(HowardTemin)以其逆转录酶的发现证明,RNA同样可以影响DNA,生命信息的传递并非单向路径。他因此获得诺贝尔奖,评奖委员会特别指出,这一发现与“中心法则”的原有构想完全相悖。

  此外,当代多项研究显示,转基因作物中的外源基因片段可能并未在消化道中完全降解,而是有机会穿过肠壁进入人体血液循环或肠道微生物群落,进而潜在地干扰生理过程甚至基因表达。这为转基因食物可能引发异常疾病或致癌风险提供了机制上的可能性。

  更值得深思的是,即便假设“中心法则”成立,它也并不能为当前转基因作物的安全性背书。该理论若成立,则意味着人为插入有毒基因所产生的毒性蛋白将忠实表达,其毒性不仅不会消失,反而会随作物世代积累。插入的基因愈有毒,作物所携带的毒性就可能愈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是再朴素不过的自然法则。

  然而现实是,转基因推广者早已悄悄搁置了“中心法则”这一最初用于说服公众的理论工具。它已被科学证伪,却仍默许其残留于舆论场中,成为误导性的安全叙事来源。转基因实践,恰似一场缺乏可靠理论支撑的“科学裸奔”。

  在自然与生命面前,谦卑才是真正的科学精神。违背内外因统一、忽视系统复杂性的人工干预,终将承担不可预知的后果。

  《自然尺度下的审视:转基因农业的五大检验与深层危机》

  (十二)

  在全球范围内,民众对转基因农业的反对已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然而,部分专家与官员仍极力主张在中国全面推广转基因作物,导致与公众之间产生显著分歧。公众认为转基因破坏天然物种、危害健康,并援引多国科学研究指出其致病致癌风险;对方则宣称转基因属于“前沿科技”,断言其与天然作物“实质等同”,并批评反对声音“不具科学性”。但现实是,在世界范围内,反对转基因的科学家与民众仍占绝大多数,支持者实则属于少数。科学不应屈从于权势,而应忠于真理。

  既然转基因作物违背自然规律,其必然与自然界存在根本冲突,并可通过以下几项自然尺度加以检验:

  一、能否被自然界淘汰?

  转基因作物由于遗传完整性受损,往往表现出代际退化与留种困难,即便依靠人为干预维持种植,最终仍将遭到自然系统的排斥与淘汰。

  二、是否导致群体发病率上升?

  应重点观察高血压、糖尿病、癌症、帕金森症、不孕不育等慢性疾病在转基因食品推广后的变化趋势。毒性往往不立即显现,但发病率的变化最能客观反映其潜在危害。

  三、是否伴随新型疾病的频发?

  如SARS、禽流感、猪流感等是否在转基因作物扩散后异常发生?新病种的出现应被视为生态系统发出的警示。

  四、田间生物多样性是否下降?

  健康的农业生态应百鸟争鸣、昆虫活跃。若转基因田中小动物日益稀少、生物不愿接近,则表明该环境已存在严重问题。

  五、灵长类强势群体的回避态度是否明显?

  人类虽不具某些动物的敏锐直觉,但拥有卓越的分析与综合能力。若社会中的精英群体明显回避食用转基因食品,其背后往往存在尚未公开的风险认知。

  自然界的精华作物,应同时造福人类与动物。若某一作物不再支持动物的生存与繁殖,甚至导致其中毒或绝种,则足以说明该作物已脱离“精华”范畴,不再适宜任何生物食用。

  转基因食品的真正危险,在于其毒性作用的隐蔽性与慢性积累。某些专家声称其“无害”,正是藉此滞后性与潜伏性作为辩解。然而,正是这种跨代际、慢性的侵害机制,可能导致育龄人群生育能力逐渐衰减,一旦越过临界点,将引发无可挽回的人口健康危机。

  在这场自然与技术的较量中,我们是否愿意以人类延续为代价,冒险继续这场没有退路的实验?

  《老子“三宝”思想视域下的转基因农业批判》

  (十三)

  《道德经》有言:“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这不仅是个人修身的准则,更可引申为文明与自然相处的根本智慧。

  所谓“慈”,即慈悲与仁爱。老子主张将慈心不仅施与人类,更应推及万物众生。唯有心怀慈悲,人世才得温暖,天地才能和谐。任何漠视生命、荼毒环境之举,皆违背天道。反观转基因农业,为除虫害不惜向种子植入毒性基因,伤及益虫、破坏生态,实乃人类对自然之傲慢与残忍。这种违背“慈”的原则的行为,终将害人害己——原本针对虫害的毒物,通过食物链悄然危害人类自身。

  “俭”,则意味着节制与惜物。老子提倡清静寡欲、顺应自然,不妄为、不奢靡。在资源有限的地球上,节俭不仅是传统美德,更是人类永续生存的必然要求。然而当下,人们无度开采、肆意浪费,滥用生长激素、膨大剂与催熟剂,不仅耗费资源,更污染作物、欺骗消费者,完全背离“俭”之道。这种贪多务得、违背自然节律的农业行为,既劳民伤财,更逆天而行。

  “不敢为天下先”,强调谦卑、不争、慎始。老子主张人应顺应自然、不贸然争先,不将自己凌驾于万物之上。在没有充分把握自然规律之前,盲目追求技术领先实属冒险,正如鬼谷子所言“毋与天争巧”。然而,某些利益集团与浮躁决策者不顾自然承受限度,一味追求“创新”“第一”,甚至不惜以篡改物种基因、破坏生态平衡为代价,这不仅属于妄为争先,更是对后代极不负责任之举。

  老子的“三宝”,在今日依然映照出深远的文明智慧。转基因农业若背离慈心、舍弃节制、狂妄争先,便已远离天道,终将付出沉重的代价。唯有回归慈悲、节制与谦卑,方是人类与自然共生共长的根本出路。

  《自然尺度下的审视:转基因农业的五大检验与深层危机》

  (十四)

  在全球范围内,民众对转基因农业的反对已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然而,部分专家与官员仍极力主张在中国全面推广转基因作物,导致与公众之间产生显著分歧。公众认为转基因破坏天然物种、危害健康,并援引多国科学研究指出其致病致癌风险;对方则宣称转基因属于“前沿科技”,断言其与天然作物“实质等同”,并批评反对声音“不具科学性”。但现实是,在世界范围内,反对转基因的科学家与民众仍占绝大多数,支持者实则属于少数。科学不应屈从于权势,而应忠于真理。

  既然转基因作物违背自然规律,其必然与自然界存在根本冲突,并可通过以下几项自然尺度加以检验:

  一、能否被自然界淘汰?

  转基因作物由于遗传完整性受损,往往表现出代际退化与留种困难,即便依靠人为干预维持种植,最终仍将遭到自然系统的排斥与淘汰。

  二、是否导致群体发病率上升?

  应重点观察高血压、糖尿病、癌症、帕金森症、不孕不育等慢性疾病在转基因食品推广后的变化趋势。毒性往往不立即显现,但发病率的变化最能客观反映其潜在危害。

  三、是否伴随新型疾病的频发?

  如SARS、禽流感、猪流感等是否在转基因作物扩散后异常发生?新病种的出现应被视为生态系统发出的警示。

  四、田间生物多样性是否下降?

  健康的农业生态应百鸟争鸣、昆虫活跃。若转基因田中小动物日益稀少、生物不愿接近,则表明该环境已存在严重问题。

  五、灵长类强势群体的回避态度是否明显?

  人类虽不具某些动物的敏锐直觉,但拥有卓越的分析与综合能力。若社会中的精英群体明显回避食用转基因食品,其背后往往存在尚未公开的风险认知。

  自然界的精华作物,应同时造福人类与动物。若某一作物不再支持动物的生存与繁殖,甚至导致其中毒或绝种,则足以说明该作物已脱离“精华”范畴,不再适宜任何生物食用。

  转基因食品的真正危险,在于其毒性作用的隐蔽性与慢性积累。某些专家声称其“无害”,正是藉此滞后性与潜伏性作为辩解。然而,正是这种跨代际、慢性的侵害机制,可能导致育龄人群生育能力逐渐衰减,一旦越过临界点,将引发无可挽回的人口健康危机。

  在这场自然与技术的较量中,我们是否愿意以人类延续为代价,冒险继续这场没有退路的实验?

  《“三易”的智慧:论转基因农业对自然之“变”与“不变”的违背》

  (十五)

  《易经》所提出的“三易”——不易、变易、简易,是中国古代哲学中极具深度的辩证思想体系,其对自然规律的理解至今仍具有深刻的启示意义。

  所谓“不易”,是指宇宙万物虽时刻处于变动之中,但其本质与本源保持不变。事物在发展过程中,某些根本属性是恒定不变的,这正是自然规律的体现。若本质发生变异,则该事物就不再是自身。以植物为例,根、茎、叶属于可变的部分,它们为适应环境、延续生命而不断调整;而种子作为生命传承的载体,则属于不可变的部分,承载着该物种的遗传本质。一旦这一部分被人为篡改,便违背了自然之道,必然引发连锁性的紊乱与灾害。遗憾的是,转基因技术所要改变的,恰恰是作物中最不应变的部分。

  所谓“变易”,则指出世界一切皆处于运动与变化之中。生命藉由“变”而延续,万物因“变”而生生不息。但这种变并非毫无约束,而是“万变不离其宗”,始终在“道”的规制之内进行。植物的根茎叶之变,最终仍要回归于果实的“不易”;人类的代际更迭,也需以遗传本质的稳定为前提。没有“不变”作为基础,“变”就会失去方向,成为失控的“乱变”。

  正如曾仕强教授所言,人类的最高智慧在于“以不变应万变”。种子不变,方能应对茎叶万变;人类本质不变,文明才可代代相传。转基因农业试图改变本不可变之“宗”,使作物失去其“根”,最终退化为自然界无法接纳的非原生物种——这不仅违背“不易”之理,也曲解了“变易”的真义。

  《易经》辩证地指出:变与不变相辅相成。唯有立于“不易”之处施行“变易”,才能避免妄变致祸。转基因农业恰恰反其道而行,在应当敬畏自然本质之处强行干预,实为背离天道、违背“三易”之道的行径。

  《道与器的辩证:传统哲学视域下对转基因技术的再思考》系列文章总结

  (十六)

  本系列文章以中国古典哲学思想为根基,系统审视了转基因农业技术的本质与影响,试图在“道”与“技”、“天”与“人”、“变”与“不变”之间重新确立一条尊重自然、维护生命的伦理界限。

  全文以“阴阳平衡”开篇,阐明万物生生不息的根本在于阴阳交感、动态和谐。转基因技术强行割裂自然物种的内在统一,忽视生命成长的整体性与过程性,其本质是对自然之道的背离。继而通过“道法自然”“三宝”“三易”等理念进一步指出,人类技术活动必须持守“慈”“俭”“不敢为天下先”的准则,保持对自然规律的敬畏,而非妄图以人力替代天工。

  文中多次强调,种籽作为生命延续的载体,凝结着物种亿万年演化所形成的遗传真理与生态智慧,任何对其本质的人为篡改,不仅可能导致作物退化与生态链断裂,更将透过食物链危害人类自身的遗传安全与健康。所谓“中心法则”在生物学上已被证伪,而转基因作物所带来的毒蛋白残留、基因漂移、生物多样性衰减等问题,更显示出其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双重困境。

  最终,系列文章呼吁回归一种基于东方生态智慧的农业观:不以征服自然为进步,不以切割生命为科学;强调人类应当学会在顺应中引导,在尊重中创新,以“不易”之本质应对“变易”之世界,以“简易”之原则践行可持续的生存方式。

  科技未必是文明之敌,但一旦脱离道的约束、失去德的审视,便可能沦为欲望与傲慢的工具。愿这一系列思考,能够唤起更多人对农业本质、科技伦理与人类命运的清醒认知。

  【文/郭传志,作者原创投稿,授权188金宝搏体育官网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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