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莫言研究(10篇合集)
颂明:莫言研究(10篇合集)
一、妄生穿凿 攀附自饰——颂明浅评《丰乳肥臀》
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怕万一哪天一觉睡了醒不来,那“批《丰乳肥臀》就真的成了一句吹牛的笑话了。
我为什么敢说被诺奖评委以及众多学者、专家捧为中国《百年孤独》的《丰乳肥臀》经不住颂明轻轻一推就会倒塌呢?
原因再简单不过了。因为《百年孤独》,反映的是拉丁美洲一个世纪以来风云变幻的历史;而《丰乳肥臀》只是一部影射、发泄仇雠情绪、歪曲历史的庸俗小说。
拉丁美洲一个世纪是怎样的历史呢?
简单地说,就是军事独裁政权统治独裁下,人民孤独、无助、绝望任人宰割的历史。
1982年,在那篇著名的演讲《拉丁美洲的孤独》中,马尔克斯详细列举了自1971年聂鲁达获诺贝尔文学奖以来,拉美独裁者所带来的种种毛骨悚然的事件:五次可怕的战争和十七次军事政变,两千万拉美儿童还不到一岁就夭折,十二万人因遭受迫害而失踪,成千上万的战士为了改变现状而战死,更多的人被流放。“1970年以来拉丁美洲婴儿的死亡人数比整个欧洲出生的婴儿还多;拉丁美洲的流亡者与难民可以组成一个比挪威还要大的国家。”
而我们从1921年以来是怎样的一种历史呢?那是中国人民组织起来为着民族解放和人民翻身做主人而流血牺牲、艰苦奋斗,从一盘散沙凝聚成坚如磐石的历史。这个历史以1949年为界分为两个阶段。前一阶段主要是流血牺牲取得民族解放,后一阶段主要是人民当家作主、为甩掉东亚病夫和一穷二白而艰苦奋斗的历史。新中国30年,人民大众空前觉醒而扬眉吐气,是人类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两极分化、没有黄赌毒霸匪,一声号令举国响应,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人人怀着英雄情结学雷锋做好事的时代。
试问,这样两个时代的历史有可比性吗?!
现在国内外捧《丰乳肥臀》的人都毫无例外地把新中国30年的历史描绘成“最黑暗”的历史,莫言成了一个榜样,使某些人产生了一个“幻觉”,只要写抨击那段历史的小说就能够出名、走红、赚钱,结果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文笔粗糙、内容低俗“小丰乳肥臀”,不是有某教授成天地在网上卖他“不忘历史”的小说吗?其实这些人如同莫言一样,都是那个时代的获利者,比如有的在农村里有当了会计、在供销社工作、有的上了大学,现在当了老师、教授、学者。他们不知感恩反而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假如没有那个时代他们会更好。
其实我们老百姓最清楚那个时代是怎么回事。一个充斥文盲、积贫积弱的民族要真正站起来容易吗?几千年来我们处于原始的农耕状态,亩产只有几十斤、最多几百斤;要想让全国人民一下子都吃饱饭容易吗?要让曾经拖着长辫子、裹着小脚、骨瘦嶙峋的阿Q们一下子都成为国家的主人容易吗?要让过去连年水旱虫瘟疫灾害一下子消失殆尽容易吗?可是我们中国硬是做到了!
怎么做到的?只有一个秘诀,那就是自始至终坚持了党的坚强领导下的人民团结。
中国是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官场有多腐败老百姓最清楚。过去的陋习也会在我们的干部队伍中存在。宗派主义、一盘散沙随时都可能出现。只有坚持党的领导才会避免历史周期律的发生。
现在有人把30年所有的人都说成了完人,就一个人犯错误了。这正常吗?明明有1959年4月29日的《党内通讯》在,当时层层受阻怕与老百姓见面,现在却把浮夸风的帽子扣一个人头上,这实事求是嘛?!
30年真正翻身做主人的是谁?就是最广大的劳动人民。工人和贫下中农最吃香。你现在要否定,他们能答应吗?
3年困难时期,国外媒体铺天盖地的谣言。台湾还撒传单、派特务、武装反攻。结果怎么样?全失败了!高空侦察机像下饺子一样被打下了。
英国元帅蒙哥马利1960年和1961年9月两次来访华。对新中国巨大变化非常吃惊,完全不似印象中满目疮痍的模样,更不像西方舆论宣传的那样。回去以后,蒙哥马利在《星期天泰晤士报》上发表了自己的中国见闻录。蒙哥马利在见闻录中谈道,中国军民的身体素质很好,精神面貌很棒。同时,他还着重描写了军队训练和民兵的素质,认为中国的军民结合之深,举世罕见。在文章中,蒙哥马利毫不掩饰地说:“我曾说,战争有一条要律就是不要让地面部队在中国作战,我在中国的见闻坚定了我这种想法。”
现在,如果有人说假如不像当年那样搞,而是用他们的办法,中国就会发展得会更快,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真想研究历史的话,靠情绪化是不行的,必须详细占有资料,下一番真功夫。
其实《百年孤独》和《丰乳肥臀》完全没有可比性——无论从人物塑造、结构、表现方法都没有可比性。真要研究文学的话就必须把两本书对照着读。至少得通读一遍。有些人把自己整得跟《百年孤独》研究专家似的,其实根本就没读过!那些所谓的“研究文章”完全经不起一驳。我前不久写过一篇《夤缘攀附,腼颜事仇(评孙犁与莫言:从认同走向疏离>》,批评了文学评论轻率、浮躁的现象。我希望我们的学风能够真正地端正起来!
好了。就到这了。现在划重点:
中国人民革命的历史是人民组织起来争取国家独立以及人民自身解放而流血牺牲、艰苦奋斗的可歌可泣的历史,《百年孤独》反映的是军人独裁政权下人民绝望、无助的悲惨历史;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百年孤独》和《丰乳肥臀》在文学上同样没有可比性。《百年孤独》是真实反映宏大历史画卷的世界名著。《丰乳肥臀》只是一部发泄个人仇雠情绪、内容庸俗、歪曲历史的一般小说。两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硬要把《丰乳肥臀》与《百年孤独》相提并论,实在是妄生穿凿 攀附自饰。
2022年7月29日星期五
二、丑化中国人形象,扭曲中国人心灵
“莫言”已经成了一个文学符号。在这个符号面前分成了立场严重对立的两大阵营,一个阵营用无以复加的溢美之词把莫言捧成了一座文学丰碑,另一个阵营却把他贬斥为“垃圾文学”代表。显然,这两种极端对立的观点都带有鲜明的政治色彩。那能不能脱离这种“政治的观点”而从纯文学的角度来谈谈“莫言”在文学上的地位和价值呢?
我想是可以的。文学毕竟属于“艺术”的范畴,除开它的利益属性,也就是政治的属性以外,确实还存在着一种纯粹的“文学”的属性。
我这样说,对立双方的极端者都会骂我。有“左派”的网友专门发了文章要和我“商榷”,还有干脆骂我是“坏蛋”的。他们的观点是“文学只是政治的附属品”,根本就没有脱离政治的文学。这是一个认识误区。大概在1976年(或者是1975年),我还在学校时展开了一场“有没有脱离阶级性的文学作品”的辩论。这场辩论是因为当时有一篇小说《一颗长在屋里的竹笋》引起的。我们那一届学生只有我一个人持“不同观点”。我的观点是:进步文学作品有“人民性”和“阶级性”两个概念。人民性是上位概念,而阶级性是下位概念,阶级性是从属人民性的。人民性是代表所有人的根本利益的,阶级性毕竟只代表一部分人的利益。
文学作品除了“政治属性”之外,确实还存在着“纯文学”的审美判断。所谓“纯文学”的作品就是符合全人类所共通的审美情趣。对一个国家来说,人民性首先体现在“民族性”上,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我举了一个例子。说到唐诗就离不开两个人“沈宋”(武后时期的宫廷诗人沈佺期、宋之问的合称)。他们对中国诗歌的贡献就是他们所创作的五,七言近体诗标志着五七言律体已趋于定型。而且两人的诗歌都不乏精品。如沈佺期的《独不见》,宋之问的《江亭晚望》,就是兼具人民性和文学性的佳作。而两人的政治立场和人品都不敢恭维,尤其是宋之问,其人鲜廉寡耻,用现在的话说属于“人渣极品”,在某种程度上还连累了沈佺期。但我们决不能因此否定他们在文学上的贡献。
现在划重点:
评论文学作品的除了有“阶级性和政治性”的标准以外,还确实存在着“人民性”和“纯艺术”性的标准。对一个国家来说,人民性主要体现在“民族性”上。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所谓“纯艺术”就是指符合人类共同审美情趣的作品。
莫言小说的人物多是概念化的
文学艺术的本质就是塑造形象。评价文学作品文野优劣主要看其形象塑造得成功与失败。
那何谓成功,又何为失败呢?
这里只有一个标准,就是典型化地塑造人物还是概念化地塑造人物。典型化才具有真正的文学性。而概念化只是对作者观念的诠释。
什么是人物塑造的典型化?
举个简单的例子。“二舅”这个形象最近很火。假如你是根据现实中真实“二舅”为原型,然后把各个不同的“二舅”的细节综合起来用在你笔下的“二舅”身上,使之更加丰满鲜活。这就是典型化的方法。
假如你根本没有真实的原型,只是为着表达自己的“理念”凭空设想出了一个人物。然后把生活中个别的、非主流的极端现象根据“作者理念”的需要集中到这个“设想人物”身上。这就是概念化地塑造人物。概念化的人物一定是具有完全相同的语言和行为特点,只是换了不同的名字而已。
现在,就来分析莫言小说人物的塑造的方法(早期小说除外)他的后期小说,特别是获奖小说,人物塑造无一例外都是“概念化”的。比如:
人物社定
干部:必定是一身匪气,满身流气,骨子里土气的人物。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色调定位:黑色。
群众:必定是猥琐、愚昧、行为怪异的。色调地位:瓦灰色。
而土匪、地主、国军、日本人,却都“闪烁着人性善良的光辉。色调定位:必有闪光点。
语言特点
人物语言也是一样,无论男女老幼,个个出口成脏。不骂人不说话,不带“色”不说话。
对这种“概念化”创作方法。莫言还有一套完整的创作理论: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把自己当罪人写。其实这个“罪人”是“寡人”的代名词。莫言是“莫言文学王国”的“寡人”。寡人的原意是“寡德之人”,也可以理解为“罪人”。当然这只是皇帝的自谦。 莫言认为他对他的“文学王国”之中人物有着生杀予夺之权。好像女娲造人一样,想捏成啥样就捏成啥样,随心所欲。完全违背了典型化必须“忠于原型人物本质特征”的原则。
我们的“彩虹曲吹喇叭”文学理论家还为莫言的这种概念化方法发明了一种理论:虚构之美。
三、维护汉语言文学的纯洁性、规范性和美感
由于汉字的独特魅力,汉语言文学具有了世界上其它任何语言文学都不具备的,独一无二的美学效应以及深邃感。由于汉字是一种象形文字,汉字本身就具有画面感,每一个汉字几乎都是一幅画;而且由于至少5000年以来沧桑变化所形成的历史沉淀,每一个汉字又都包含着一段故事,蕴含着丰富的哲理:加之汉字有四声的音调变化,用这种文字创造出来的文学作品就具有了音乐美、形象美、情感美和意蕴美的诸多审美特点。我都无须选用经典作品的例子,本人虽才疏学浅,即便以拙作为例也足以说明这一点了。比如前两天我和网友“王羲之家”开玩笑写的一首“梯式藏字诗”,这种形式美用其它任何文字也无法表达:
牡丹唤作百花王,
香薰天子似羲皇。
汝须开佛之知见,
思君归家酒已凉。
再比如,同样是我与网友做游戏而写的一首“字谜诗”,用其它任何文字也无法翻译:
颂明7月26日与网友游戏
暮日落去起雾霭,
东风报信人不来。
两个小鬼躲伞下,
古稀尚有大情怀。
失之交臂太可惜。
多经磨难早自立。
吴侬软语吾去也,
方圆之内有宝玉。
我想能够看懂这首诗的人并不多。
我还能够以我的小说《王梓和龚主》为例来说明问题。小说中一个主人公龚嘉琦是个残疾人,由于生存和自我保护的本能,他文化水平低却练就了一张不饶人的嘴。临时担任乡里的小学教师后念了很多白字。王梓的爸爸王劲松找他理论,他胡搅蛮缠却把王劲松说得哑口无言,最后还骂了王劲松一通,骂得厉害却不带脏字,如果再用河南方言读起来显得特别幽默而有韵味:
龚老师得意地指着王劲松的背影:“俺看恁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先天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来找爷的茬,恁还嫩点。爷爷俺教恁练刀,恁偏练剑,还上剑不练,恁练下剑(下贱)!金剑不练,恁练银剑(淫贱)!给恁剑仙恁不当,赐恁剑神恁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贱人)!真是的,何必呢?!”
而通观莫言小说,大量使用欧化语言以显示高明,且故意不加句读而使用超长句,臃长拗口、隐晦艰涩,让人读起来大喘气,完全破坏了小说叙述语言简洁、准确、生动、富有生活气息、有节奏感的审美要求。除此之外,以莫言为代表的所谓“先锋小说”普遍使用“自创意像”而蕴含一些让人费解的“寓意”。他们自以为得计其实不过是一种发泄私愤的下作影射手法。更为卑劣的是,莫言故意以一些具有政治敏感性的词语作为人名来实现其对特定对象的恶毒诅咒的目的。
莫言小说还充斥着大量不堪入目的性行为描写,有些简直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比起历史上的任何一部“淫书”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莫言龌龊文风的影响,一度导致了文坛的“写脏大赛”,作家、诗人纷纷效仿,各种“屎尿奶”诗文赶趟似地涌现,给社会尤其是青少年形成了巨大腐蚀。
现在划重点:莫言小说的叙述语言大量使用不加句读的超长句以及充斥着色情、低俗描写,严重破坏了汉语言文学的纯洁性、规范性和美感,给汉语文学创作做出了极具负面性的示范,给社会尤其是青少年形成了巨大的腐蚀力。
四、“莫言”会如何写“二舅”?
1、二舅所具有的美学意义
“二舅”为什么会在全网引起那么大的震动呢?
因为“二舅”作为一个文学形象时,便具有了普遍的美学意义。
视频所展示的是一个遭受不幸的“天才”小人物在现实中苦苦挣扎,从不自怨自艾;而以劳动自食其力,以善良对待这个世界,以责任对待他人,以微弱之力在可能的范围内顽强奋斗贡献社会、改善环境,不屈不挠、面带微笑而有尊严地、“巴巴地活着”。这就是“二舅”作为文学形象所具有的普遍的美学意义。
这是视频作者创作的初衷。
这也是我们民族文学源远流长的“精卫填海”的精神体现,因此我们把它称之为“正能量”。《愚公移山》正是这种精神的代表作。你努力了,然后才会感动上帝。
2、“莫言”会怎样写“二舅”?
有网友提出了一个问题:假如是“莫言”,他将如何写“二舅”?
这个看似不经意的问题却强烈地碰触到了当前文艺创作的“敏感神经”。
在这里我得申明一下,“莫言”在这里只是一个文学的符合而不是现实中的某个具体人物。作为文学符号的“莫言”,他有着一条独立的创作路线和个性化的美学逻辑。作者的“创作路线”和“美学逻辑”是与作者的价值观和情感密切相关的。依据这个“路线”和“美学逻辑”,便不难推断出莫言将会如何写“二舅”。
现在的人工智能创作软件只有语言功能上的逻辑而缺少作家个性化的“创作路线”和“美学逻辑”。因此它所创作出来的东西只可能具有语言的“形式美”而不会有鲜活的“灵魂”。这一点提请人工智能专家们予以注意。
莫言究竟拥有怎样的文学路线及其美学逻辑呢?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从自我的立场和欲望出发苛求环境却并不作主观的努力去改善环境,仅仅沉溺于愤恨和诅咒之中。”
在这种路线的和美学逻辑的驱使下,莫言必定要渲染环境的艰苦和险恶并“寓言式”地影射“特定的政治对象”加以控诉。他会本末倒置地把这种历史延续下来“落后”归咎于某种政治以及政治的人物,而把当时这种改善环境的努力当成是制造艰苦和险恶的罪魁祸首加以诅咒。引导读者对过去及现实的一切不公而心怀不满产生愤懑和“复仇”情绪并止于声讨、诅咒不作任何改变的努力。
我们把这种文学称之为“负能量”,是因为他歪曲了历史的真相。关于这一点请允许我再以赤脚医生为例说明问题。在赤脚医生之前,农村很多地方几乎连最起码的医疗条件也没有。如何改变这种农村严重的“缺医少药”现象呢?决策者首先要求城里的医生“下乡去”,不但要求他们为农民治病,还要求他们去培训“走不了”的“赤脚医生”以缓解“缺医少药”的现象,同时组织专家编写出《赤脚医生》手册向广大农民普及一般的医疗卫生知识。这对于提升中国农村的文明水平是有重大时代意义的。
毋庸置疑,在这个过程中肯定会存在因为经验及专业知识不足而发生的医疗事故。即便在今天城市的大医院,医疗事故依然在所难免;可以说,每一个医生的成长过程中都可能或多或少地会发生误诊等医疗事故。假如以文学的角度把极少数医疗事故当作控诉当时社会的“落后”和“不公”那就是对历史的歪曲了。因为当时的努力正是为了改变落后和不公。
需要郑重说明的是:我这里说的与二舅的残疾是否真的因为打针导致无关。作为文学作品,完全没有必要纠结这个细节,因为打针不当而导致残疾是可能存在的,事实上也一定存在过。在文学作品中把它当作一次医疗事故是允许的。
正是“赤脚医生”的出现,才大大增强了农村的医疗保障而不是削弱了医疗保障。用文学的形式去污蔑赤脚医生的历史显然是“别有用心”的,从根本上违背了“历史的真实”。
(此文作为《莫言对汉语文学的破坏是全方位的(第二部分)》的补充。)
2022年8月1日星期一
五、莫言让中国文学丧失了话语权
有人说,你不能批莫言,因为莫言获诺奖,为中国文学争得了在世界的话语权。
事实果真如此吗?
愚以为恰恰相反,正是莫言让中国文学丧失了话语权。
在文学上,有一句妇孺皆知的话: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而莫言是怎样走向文学之路的呢?
让我们来理一理莫言在文学道路上的成长过程吧。
2000年,3月,莫言有一个著名的讲话《我变成了小说的奴隶》下面我摘录其中两段
“那是十五年前冬天里的一个深夜,当我从川端康成的《雪国》里读到“一只黑色而狂逞的秋田狗蹲在那里的一块踏石上,久久地舔着热水”这样一个句子时,一幅生动的画面栩栩如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感到像被心仪已久的姑娘抚摸了一下似的,激动无比。我明白了什么是小说,我知道了我应该写什么,也知道了应该怎样写。在此之前,我一直在为写什么和怎样写发愁,既找不到适合自己的故事,更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川端康成小说中的这样一句话,如同暗夜中的灯塔,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
“在举起“高密东北乡”这杆大旗之前,或者说在读到川端康成先生的舔着热水的秋田狗之前,我一直找不到创作的素材。我遵循着教科书里的教导,到农村、工厂里去体验生活,但归来后还是感到没有什么东西好写。川端康成的秋田狗唤醒了我:原来狗也可以进入文学,原来热水也可以进入文学!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必为找不到小说素材而发愁了。从此以后,当我写着一篇小说的时候,新的小说就像急着回家产卵的母鸡一样,在我的身后咕咕乱叫。过去是我写小说,现在是小说写我,我成了小说的奴隶。”
后来莫言多次反复强调了:是“川端康成《雪国》中的一句话,如同暗夜中的灯塔,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他同时也在不断地抨击他出生以来到他看到《雪国》之前的那段中国的历史。
2007年10月02日《中国作家网》以《莫言:“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为题报道了莫言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举办的《中日网络对话·秋季对话》中的活动。
中国“教科书里的”关于作家要“到农村、工厂里去体验生活”的教导使他“感到没什么好写”,反而是《雪国》中的那条狗居然让莫言“感到像被心仪已久的姑娘抚摸了一下似的”一下子顿悟了,并从此成为了他暗夜中的灯塔,照亮了他前进的道路。
这条狗未免太神奇了吧!
我大篇幅地引用这么多,就是害怕别人说我是伪造莫言语录。这些引用也铁板钉钉地告诉了我们,莫言的文学王国来自日本而不是生在中国。谁能否认这一点吗?!
好,现在就来说说中国文学的话语权问题。事实上,自从莫言获诺文学奖之后,国内的各种刊物及文学奖项都一股脑地以诺文学奖的标准为圭臬了。于是,只要是莫言作品,哪怕是粗糙不堪的、文理不通的《鲸海红叶》(诗歌)、《锦衣》(小说)都必须得获大奖。而读者却不能批评莫言。你一批评就会有人拿“诺奖”来压你了,暗示会“友邦惊诧”了。这我可不是凭空扣帽子,前不久就有美国汉学家说了:“文学有助于消除中美之间的壁垒”。这个“文学”主要就是指“莫言”。这句话怎么听都让人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威胁”:你批判莫言,就有可能导致加深“中美之间的壁垒”。还有人直言不讳地说,如果不是莫言,中国的文学早就被“边缘化”了!
作为一名退休工人,我就奇了怪了,莫言文学啥时具有这么大的威力了。难道我们的“话语权”就是为了讨得洋人的心欢吗?
还需要在往下分析吗?现在划重点吧:
莫言的获奖,导致了中国文学必须看洋人的眼色行事,以诺文学奖的标准为圭臬;否则我们就会被边缘化,就会丧失在国际上的话语权。由此可见,恰恰是莫言使中国文学丧失了话语权。
那洋人的“脸色和圭臬”到底是怎样的呢?
这就留到下一章再接着讨论吧。
2022年8月3日星期三
六、溯流追源求根本,抽丝剥茧方得真
都说“文学即人学”。
那作家干的就是专门“琢磨”人的活。
汉语“琢磨”这个词的内涵太过丰富。我取的是其中的“研究”之意。作家是“研究人的职业人”或者说是“研究人的专门家”。
莫言否定作家“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定义,我想他一定无法否定我的这个定义。作家不研究人又怎么去表现人、塑造人呢?一部《红楼梦》写了975人,个个栩栩如生。现在有人以引用外国的东西为时髦,那我也来装一把,巴尔扎克写出了91部小说,塑造了2472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合称《人间喜剧》。
毫无疑问,作家在“琢磨”人的同时,作家自己也在被别人“琢磨”着。因为你在写小说、写文章、写诗歌、做演讲的时候,你就把自己也袒露给了读者——人品、学识、秉性、情感、思维特征、长处、短处都毫无保留地袒露给读者了,人们会通过阅读你的文字阅读着你。这个道理莫言是心知肚明的。他说过,自从他得奖之后,他就成了别人的研究对象。
除了作家要“琢磨”人之外,还有一个职业也离不开“琢磨”人,那就是演员。演员通过阅读剧本去“琢磨”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从而把握住了这个人的行为、情感尤其是思维方式的特征,从而在一定的时间里把自己“变成”了他所要表现的人。如果一个高明的演员要是系统地阅读了莫言的公开讲话和著作的话,就一定能够演活莫言。
我虽然不肯妄称“作家”更不是演员,却也是个爱琢磨的人。我对哲学、心理学包括性学,当然还有文学理论都非常感兴趣,而且着实花工夫研究过。我想我生活圈子里的朋友们都是非常了解的。我是特别一根筋的人,不琢磨出个结果是决不会罢手的。
刚一听说莫言获得的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我也为之振奋过,当时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欢欣鼓舞”,我便开始尽一切可能去找他的书来读,读着读着就觉得不对劲了。除了文字的“脏”以外,除了他竭力向世界描绘一幅“出口成脏、猥琐、没有脊梁骨”的国人形象以外,除了充满着仇雠情绪以外,他用一些拗口的句子、无厘头的话语、费解的“意象”似乎要刻意隐藏着什么。
究竟要隐藏什么呢?
我逐步阅读到了他的《获奖感言》、各种演讲,后来还专门研读了他所极力推崇的《雪国》以及川端康成等日本唯美主义作家及翻案文学作家的著作,国内以余华为代表的极力鼓吹莫言的“先锋派”作家的作品,直至读到了《颁奖词》,我才一下子茅塞顿开、豁然开朗了。
在解开谜底之前,我再说点题外话。我发现莫言与川端康成以及翻案派文学毫无共同之处。无论是唯美派还是翻案派,他们的作品都是很文学的。就拿莫言比作照亮他文学之路的《雪国》来说吧,文字特别干净,语言是相当精致而美的:漫天飞雪很美,山川叠峦很美,连那种藏不住的爱和欲都透着美丽(如果分析起来会很长,点到为止);绝不如莫言文字的粗俗和脏。
强把两种完全没有可比之处的文学粘在一起,莫言以及国内整个“先锋派”作家都在肉麻地鼓吹《雪国》的真实用意究竟是什么呢?
我曾长时间不得其解而陷入焦虑之中。
如前文所说,直至读到了《颁奖词》,我才一下子茅塞顿开、豁然开朗了。
原来,西方的某特定Political Power包括西方某些戴有色眼镜的历史学者以及汉学家们都在极力营造一种“曼特拉效应”,那就是在中国近百年的历史中遭遇了一场“Red Peril”(红祸)。他们把这场所谓的Red Peril看得比与日本侵略、鸦片战争有过之无不及。
上面这段粗体字就是本章我所要划的重点,还需要我继续分析下去吗?
2022年8月4日星期四
七、从纯艺术的角度比较《雪国》和莫言小说
昨天,有位文友和我讨论了《谈莫言》的第四部分。因为我的第四部分是这样的结尾的:
“西方的某特定Political Power包括西方某些戴有色眼镜的历史学者以及汉学家们都在极力营造一种“曼特拉效应”,那就是在中国近百年的历史中遭遇了一场“Red Peril”(红祸)。他们把这场所谓的Red Peril看得比与日本侵略、鸦片战争有过之无不及。”
朋友提出了异议:你不是说你要撇开政治而单从纯艺术的角度来谈莫言的吗?你这样结尾不还是在说“政治“吗?
我给他做了解释却并没有说服他。他坚持说:“假如你没有说明在先,我可以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既然你有言在先不谈政治只谈艺术,那你就应当撇开政治而只谈艺术的比较。”
于是我立刻将《第四部分》提前发了,决定再写一篇文章专门从艺术角度来谈莫言小说和《雪国》区别并解释《第四部分》。
考虑到我们的国内的一般读者并没有读过川端康成的《雪国》,我先把这个讨论的来龙去脉梳理一下:
莫言说他以前不知道小说该怎么写,还特地批判了一下中国“教科书”中关于“到工农中体验生活”的“教导”。他去体验了,却还是写不出来;而自从他读到了川端康成《雪国》中的那条秋田狗之后,顿时感到自己“被心仪的姑娘抚摸了一下,”顿悟了;从此,《雪国》像一座灯塔照亮了他的文学之路。使他创立了高密东北乡的“小说王国”。
正是莫言的这句振聋发聩的话,才促使我去读《雪国》的。结果发现,《雪国》与莫言小说毫无共同之处:
《雪国》是唯美的,语言是精练的,句子是而精致的,故事的单纯的,连对情欲的描写也是很干净的。整篇小说没有一点污目的地方。川端康成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描写着雪夜,夕阳和月色的美丽景色。他竭力地营造着一种虚幻的、臆想中的美;读者看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政治”的痕迹。要知道,《雪国》写于1937年,正是军国主义思想达到了顶峰,向外扩张的疯狂年代。国内民众承受着战争带来的巨大灾难,反战情绪日益高涨。
而莫言小说,通篇充斥着政治术语以及“另类的政治说教”,连人物的名字都特意刻上鲜明的政治符号,句子雍长、文字肮脏、大量不堪入目的性行为及器官的描写,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美感,绝不亚于一部三流的色情小说。从纯文学的角度看,莫言小说与《雪国》等唯美小说以及日本同时期文学性很强的翻案小说完全没有可比性,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以上粗体字就是艺术的对比。)
为什么我说好要撇开政治的,怎么又要回到了政治上来了呢?打个比方吧:
比方说,有人告诉我这片沙滩含有大量的金沙。于是我便开始了艰苦的淘金劳作。结果我把整个沙滩都过滤了一遍,却连一粒金沙也找不到;我还能说这片金沙有金子吗?莫言小说的文学性极差却充溢着极其浓厚的政治色彩,即便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摆脱书中的政治纠缠。莫言本人也坚定的宣称:“身为一个作家,要敢于讲真话。”他所说的“真话”绝对是指“政治”意义的而不是“文学”意义的。他是以文学的幌子做政治的宣泄而不是像川端康成那样回避政治而去追求一种“纯艺术”之美作为“精神的自我麻醉”。因此《雪国》的唯美之中透着“凄凉的空虚”,暗含着绝望。
在此,我不妨尝试着对川端康成做一点“精神分析”:他的内心是反战的、痛苦的,但是他不愿意说自己祖国的不好,甚至一丝一毫的不满也不愿意表达。他像一个失去母亲的孤儿却在精神上对母亲有着强烈的依恋,竭力地幻想出母亲的美丽和温柔。这就是日本唯美文学的魂。
我不知道此文能否说服我的朋友。
2022年8月4日星期四
八、在哥伦比亚大学演讲(小说)
午夜刚过,宋老头来到书房,拿出纸笔开始写作了。
宋老头写文章总是要有点仪式感的,先喝点小酒,把精神提起来,然后正襟危坐,提笔就写,一气呵成。一般来说一篇1000多字的文章半个小时左右完成。
现在宋老头的酒已经喝完了。只感到大脑热乎乎的。他坐了下来,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动笔了。
可是怪事发生了。他刚写完了一行字,正真准备写第二行字的时候,那行字却从纸上飞起来了。
宋老头一把抓住最后一个字,喊着:“哎哎,你们不能跑啊。你们跑了我还得重写。”
可是那行字根本不理他,只管往上飞。宋老头两只手都上去了,紧紧抓住不放。
宋老头觉得身体变轻了,轻得像一张纸,那行字粘到了他的身上,他飘在了空中,身不由己地往前飞。
不一会儿,宋老头降落到了哥伦比亚大学里。
“欢迎你,宋先生。”
“你们是?”宋老头一脸的蒙圈。
“我们是哥伦比亚大学汉语夏令营的学生。请您来给我们讲讲汉语文学。”
“请我讲?我可是个乡村野夫啊。”
“您就别装了。您不是夸下海口,说全世界精英组团也辩不过你吗?您今儿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宋老头人老皮厚的,见自己被揭穿了,反而不装了,挺了挺胸脯:“想辩什么?只管放马过来。”
“那就开门见山吧。您不是在一天一篇批大师吗。您就说说大师是怎样全面破坏了汉语文学的?”
“我不是在文章中都写过了吗?”
“你那些文章东扯西拉的。我们懒得看。您就当面给我们说吧。简洁明了。”
“你们审问我?”宋老头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不是审问。是拷问。”
“那还不一样?该不会拷打吧?”
“哈哈哈。”学生们笑了起来,“是考试提问。既然你敢吹牛,怎么不敢接受我们的拷问呢?”
“谁说不敢了。问吧。”
“不是刚问过吗?”
“哦。你们问大师是怎样全面破坏汉语文学的?好说。”宋老头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第一,从文法上说。汉语文学要求语言表达准确、简洁、生动。而他大量使用欧化语言,而且故意不加句读,句子冗长拗口。第二,从文章学上说,汉语文学讲究结构的完整、连贯、严密、灵活,强调美感。大师的作品的却结构怪异、无厘头、混乱,彻底颠覆了文以载道的传统。第三,从文学的教育功能上说,汉语文学讲究兴观群怨。而大师文学公然辱骂先贤、充满着极端政治的说教,大量使用政治词汇,连人名都带有鲜明的政治色彩。制造思想混乱。第四,从文风上说,汉语文学讲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怨而不怒;而大师文学充满着隐射、谩骂和不堪入目的性描写,少儿不宜,成人污目。这破坏得还不够全面吗?”
宋老头在床上翻身打滚的,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吓得宋老太惊叫起来:“快来啊,你爸打醉拳了。”
儿子匆匆忙忙跑过来抱起了宋老头:“爸,你怎么啦?”
宋老头揉揉眼睛:“几点了?”
“5点25了,”
“哎呀,我的吗耶。我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我得赶紧写作去!”
2022年8月4日星期四
九、热烈欢迎莫言续写新农村的故事
——答网友“退潮后的宁静
刚才看到了网友“退潮后的宁静”的评论
莫言说“我遵循着教科书里的教导,到农村、工厂里去体验生活,但归来后还是感到没有什么东西好写。”最近这些日子,莫言率天团队到湘西北,听说要在作家周立波的家乡续写新农村的故事。莫言是否尊崇自己的真心和偏见,这是受社会良心发现思想转变觉悟提高的主动行为,又或者是受新形势新大众舆论下处于某种需求的被动举止?
我首先要对“退潮后的宁静”网友说,非常感谢您的跟帖。看了以后我很高兴,对莫言的新动作表示欢迎。尽管还要看他会写得到底怎么样,但这个举动是值得肯定的。
对莫言其人,是不能苛求的。有点沽名钓誉是可以理解的。没有人是完人。大家都在不断地变化之中,都要向真理靠拢。
但是,如果一定要坚持某种Extreme political positions,那老百姓就坚决不答应了。这一点不多说了。作为一个作家,对此应当有深刻理解。新中国30年是中国人民真正站起来的30年!这句话的分量作家应当有真正的认识。
立场是可以改变的。只要改变了,以前就可以翻篇了。不改变就继续较量。这是没二话的。
今天,中国人的文化水平已经普遍提高了。青年中的后起之秀很多。汉语文学振兴的希望寄托在青年身上而不是依赖于少数人。
精英必须与人民大众相结合并努力成为其中的一员而不是高高在上。
迷信精英的时代已经彻底地过去了。
中国进入了一个更加开放、更加包容、更加团结的新时代。
对莫言的批评并不针对其个人,而是针对一种文学符号,文学思想。只要在行动上转过来,就啥话都不说了。
我们的文学是人民文学。这是不可动摇的。
再次向您问好。
2022年8月4日星期四
十、低情曲意,暂且打住(致瑞安、升祥、阜东诸兄)
诸兄钧鉴:
我这些日子有些放旷,祈请见谅。
其实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家父毕竟是新中国基层第一届人民政府的文教科长,那时候就一个人、两把枪、一个通讯员,可以说是在一片废墟之上恢复教育,发展文化。新中国30年的文化作品那都是充满了积极向上浩然正气的。30年的成就岂能是几个摇唇鼓舌的半瓶醋笔杆子所能诋毁的?我要不出来说两句那我不也是不孝之子了吗?
我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书还是读过一些的。谁敢吹他“分析”过1000多首诗词,几百篇小说,几百篇散文 ?我就敢。当然分析是加引号的,就是读各种鉴赏辞典,但起码我是真读过,系统读过,也不完全照本宣科,多少也动了脑筋,有点自己的认识。谁要想在文化教育上骗过我,难!
也不是我狂妄,现在的一些名头很大的文人其实也平常,就连一些大报的评论,文笔与30年的水平相比差得真不是一点点。教育理论家就更不用说了。无非贩卖一些洋名词。
比如大师,我一眼就能看出他并没有系统学习过传统文化,理论的底子很差,就是有点小聪明,也很刻苦;喜欢信口开河乱发言,自我粉饰,结果就是前后矛盾,漏洞百出。我怎么可能服气他们呢?
对作家也不能苛求,没有谁是完人。这一点我懂。但是你也不能肆无忌惮地骂先贤,冒天下之大不韪,那老百姓就要说话了。否定30年不是否定哪一个人,而是否定整整两代人。工人、农民和军人。你能否定得了?
还有一个官场作风问题。家父那个时候下乡工作都得自带干粮,借人家锅烧饭还得付柴火钱。现在倒好,干部下去吃饭都吃不赢。我知道一个博士,80后,教育系统的,他就说,只要下去,想请他吃饭的人都得排队。我心说就你这样的还下去指导人家搞“课题研究”,你能搞出什么课题?全都是表面文章花国家大把的钱。真抓实干的反而不吃香。长此下去怎么得了?老百姓心知肚明也无能为力。
当然这都不是我们该操心的。有人问大师得罪了谁?我说起码得罪了我。我家老人一辈子的心血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糟践的。人说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顶真了我就当回事了。
所以我才不自量力地写了那么多文章。
现在既然大师有转向的表示,不管真假,我也见好就收了。假如哪天有人转脸又骂30年,那我还是得说话。不管有用没用反正我不能容忍。
恳请你们理解。
谨颂
夏祺
愚弟:颂明
2022年8月4日星期四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188金宝搏体育官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