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让中国文学丧失了话语权
莫言让中国文学丧失了话语权
莫言对汉语文学的破坏是全方位的(第三部分)
颂明
有人说,你不能批莫言,因为莫言获诺奖,为中国文学争得了在世界的话语权。
事实果真如此吗?
愚以为恰恰相反,正是莫言让中国文学丧失了话语权。
在文学上,有一句妇孺皆知的话: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而莫言是怎样走向文学之路的呢?
让我们来理一理莫言在文学道路上的成长过程吧。
2000年,3月,莫言有一个著名的讲话《我变成了小说的奴隶》下面我摘录其中两段
“那是十五年前冬天里的一个深夜,当我从川端康成的《雪国》里读到“一只黑色而狂逞的秋田狗蹲在那里的一块踏石上,久久地舔着热水”这样一个句子时,一幅生动的画面栩栩如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感到像被心仪已久的姑娘抚摸了一下似的,激动无比。我明白了什么是小说,我知道了我应该写什么,也知道了应该怎样写。在此之前,我一直在为写什么和怎样写发愁,既找不到适合自己的故事,更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川端康成小说中的这样一句话,如同暗夜中的灯塔,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
“在举起“高密东北乡”这杆大旗之前,或者说在读到川端康成先生的舔着热水的秋田狗之前,我一直找不到创作的素材。我遵循着教科书里的教导,到农村、工厂里去体验生活,但归来后还是感到没有什么东西好写。川端康成的秋田狗唤醒了我:原来狗也可以进入文学,原来热水也可以进入文学!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必为找不到小说素材而发愁了。从此以后,当我写着一篇小说的时候,新的小说就像急着回家产卵的母鸡一样,在我的身后咕咕乱叫。过去是我写小说,现在是小说写我,我成了小说的奴隶。”
后来莫言多次反复强调了:是“川端康成《雪国》中的一句话,如同暗夜中的灯塔,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他同时也在不断地抨击他出生以来到他看到《雪国》之前的那段中国的历史。
2007年10月02日《中国作家网》以《莫言:“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为题报道了莫言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举办的《中日网络对话·秋季对话》中的活动。
中国“教科书里的”关于作家要“到农村、工厂里去体验生活”的教导使他“感到没什么好写”,反而是《雪国》中的那条狗居然让莫言“感到像被心仪已久的姑娘抚摸了一下似的”一下子顿悟了,并从此成为了他暗夜中的灯塔,照亮了他前进的道路。
这条狗未免太神奇了吧!
我大篇幅地引用这么多,就是害怕别人说我是伪造莫言语录。这些引用也铁板钉钉地告诉了我们,莫言的文学王国来自日本而不是生在中国。谁能否认这一点吗?!
好,现在就来说说中国文学的话语权问题。事实上,自从莫言获诺文学奖之后,国内的各种刊物及文学奖项都一股脑地以诺文学奖的标准为圭臬了。于是,只要是莫言作品,哪怕是粗糙不堪的、文理不通的《鲸海红叶》(诗歌)、《锦衣》(小说)都必须得获大奖。而读者却不能批评莫言。你一批评就会有人拿“诺奖”来压你了,暗示会“友邦惊诧”了。这我可不是凭空扣帽子,前不久就有美国汉学家说了:“文学有助于消除中美之间的壁垒”。这个“文学”主要就是指“莫言”。这句话怎么听都让人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威胁”:你批判莫言,就有可能导致加深“中美之间的壁垒”。还有人直言不讳地说,如果不是莫言,中国的文学早就被“边缘化”了!
作为一名退休工人,我就奇了怪了,莫言文学啥时具有这么大的威力了。难道我们的“话语权”就是为了讨得洋人的心欢吗?
还需要在往下分析吗?现在划重点吧:
莫言的获奖,导致了中国文学必须看洋人的眼色行事,以诺文学奖的标准为圭臬;否则我们就会被边缘化,就会丧失在国际上的话语权。由此可见,恰恰是莫言使中国文学丧失了话语权。
那洋人的“脸色和圭臬”到底是怎样的呢?
这就留到下一章再接着讨论吧。
2022年8月3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188金宝搏体育官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