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风暴：新冠病毒和核酸疫苗的三个基础科学问题

内容摘要：

　　本文讨论三个基础科学问题：

　　一、病毒基因和mRNA疫苗能否能插入到人体基因组？

　　二、病毒刺突蛋白是抗原还是毒素？

　　三、表达了病毒刺突蛋白的人体细胞会被人体免疫系统攻击吗？

正文：

　　昨天听了一个休斯敦华人医师协会主办的关于新冠感染和疫苗的讲座。主讲人是个优秀的心脏科医生，她很专业地讲述了2-3个新冠感染导致的心肌炎和新冠疫苗导致的心肌炎的医案。听完讲座，我不禁感慨：在没有中医的世界，抵抗大规模的新冠瘟疫，如果不靠疫苗，还能有其它依靠吗？虽然疫苗也靠不住，但总比没有强。

　　所以，我今天不谈疫苗有多少副作用，也不谈疫苗加强针该不该打。那都是个人的选择。我只想从我的专业角度谈谈几个基本的科学问题。

　　第一个问题：病毒基因和mRNA疫苗能否能插入到人体基因组？

　　最近，瑞典科学家在体外细胞实验中发现疫苗mRNA可以被逆转录为DNA。这一发现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不论是在科学界，还是在社交媒体，都引起热烈的讨论。为什么大家对这个发现如此地关注呢？因为，懂点儿生物学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mRNA疫苗有可能在人体内产生基因突变，而接受了mRNA疫苗的人有可能被“转基因”了，成了“转基因生物”了（GMO：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当然，有些科学家站出来说，这只是体外细胞实验，不能说明在人体内也会发生。这是非常合理的安慰。的确，体外细胞实验的结果不一定会在体内发生，这是生物学领域非常普遍的现象。所以，人们也不必太过担心（担心也没啥用）。正如该论文作者所说：“我们有了一个新疫苗，我们需要在细胞，动物模型和人体上对它做各种测试。这个实验结果可能会让人感到惊讶，但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类研究以前竟然没有人做过。”

　　其实，早在去年六月份，麻省理工的一组科学家就发现新冠病毒的RNA可以在人体细胞内被逆转录为DNA，并整合到受感染细胞的基因组中。然后，这些病毒DNA与部分人体DNA可以再次被转录成为一种（病毒RNA+人体RNA）的嵌合体。更重要的是，在新冠患者的组织中也检测到这种（病毒RNA+人体RNA）的嵌合体。当时，这篇研究也引起了热烈的争论。人们因此怀疑疫苗所用的病毒mRNA也有可能会被逆转录为DNA，然后整合到人体的基因组。那么，大规模的疫苗注射就成了大规模的人类“转基因”了。可惜，当时的这种担忧被强大的疫苗宣传遮盖了，同时人们对新冠的恐惧超过了对疫苗的担忧。

　　现在，正当人们发现疫苗的保护力并不是那么理想，而不良反应却很多的时候，瑞典的科学家的发现再一次验证了麻省理工科学家的发现。把这两个独立的研究结果连接起来看，其影响力就非同小可了。即，新冠病毒感染或者注射mRNA疫苗都有可能导致病毒的基因片段整合到人体的基因组中。下一步，会不会有科学家在人体内验证病毒基因是否能通过感染或疫苗接种整合入人体基因组？我们拭目以待。

　　在本次疫情中，mRNA疫苗是历史上第一次使用。基于生物医学界目前对人体的了解，疫苗开发者想当然地认为人体细胞内因为没有逆转录酶，因此它不能把病毒的mRNA变成DNA，因此也不会整合到人体的基因组。然而，根据我在生物医学领域的经验和认识，我认为目前我们对人体的认识是非常局限的，现在的认知几乎无一例外地会在以后被修订甚至推翻。所以，一定要保持对人体生命复杂度的敬畏。把这种盲目大胆的假设和创新应用到大范围的人群是非常危险的。

　　第二个问题：刺突蛋白是抗原还是毒素？

　　关于这个问题，我在之前的文章中有过详细的讨论。这里简单说一下。去年，有两篇来自重要科研单位的科研人员发表在权威学术期刊上的报道，发现新冠病毒的刺突蛋白出人意料地能够直接破坏血管内皮细胞，导致凝血，并且有可能导致心脏和大脑以及其它重要器官的损伤。简单说，就是人们当初以为刺突蛋白只是起到结合人体细胞ACE2受体，介导病毒进入细胞的作用，而刺突蛋白本身并没有毒性。所以，mRNA疫苗和腺病毒载体疫苗都是用刺突蛋白做抗原，激发人体产生抗体来达到免疫作用。殊不知，这个被认为“无害的”、可以作保护性抗原（疫苗）的蛋白竟然是毒素蛋白！这个发现很好地解释了：一、在临床上，新冠病毒不只是攻击肺部，导致呼吸系统的病变，还对血液循环系统和其它重要系统和器官造成伤害；二、目前注射疫苗导致的大量不良反应甚至致死事件，比如血栓，心肌炎，神经系统病变等。三、人们发现疫苗的不良反应和新冠感染的症状有很多相似性，在中医治疗上，也是以活血化淤为主。关于详细信息，请参考前文解读最近两篇关于新冠病毒刺突SPIKE蛋白新功能的重磅发现，以及它对疫苗安全性的最新启示

　　笔者一直从事病原微生物致病机理和毒素蛋白结构和功能的研究，对毒素的研究报道非常敏感。很多重要的病原体蛋白既是毒素又是保护性抗原。应该说，这一发现并不让人惊讶。让我感到惊讶的是，疫苗研发者在基础研究还没有彻底搞清楚刺突蛋白是什么的时候，就贸然使用它来作疫苗，并进行大规模的接种。可能有人会辩解说，当时并没有证据表明刺突蛋白是毒素。如果这种辩解来自非专业人士还可以理解，但如果是生物医学研究和疫苗领域的专业人士，那这种错误就是不可原谅的。要想用刺突蛋白作疫苗，首先要做的就是毒性试验，看这个蛋白是否对细胞，对实验动物有害，然后再做人体实验。希望这个重要的问题有更多的研究跟进。

　　第三个问题：表达了病毒刺突蛋白的人体细胞会被人体免疫系统攻击吗？

　　mRNA疫苗的原理是：把编码病毒刺突蛋白的mRNA注射入人体，这些mRNA进入人体细胞，然后在人体细胞内生产出刺突蛋白，然后刺突蛋白刺激免疫反应，产生抗体。这里面有个“生物伦理”问题，即，人体的免疫系统如何看待生产病毒刺突蛋白的人体细胞。首先，正常情况下，人体的免疫系统不能攻击自己的细胞，不然就会出现自体免疫疾病。然而，当人体细胞开始生产病毒蛋白时，人体的免疫系统可能会分不清这些细胞是自己人还是敌人，就有可能对这些细胞做出攻击，导致自体免疫疾病。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很多人打了疫苗后得了自体免疫疾病。

　　其实，科学界一直有争论，就是这个mRNA疫苗算不算疫苗？它肯定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疫苗。它利用人体细胞产生病毒蛋白，这番神操作，是创新还是败笔？后续影响是什么？都有待科研人员做深入研究。

　　好了，我列举了关于mRNA疫苗的三个基础科学问题，希望能引起人们的思考，并加深对疫苗的了解，从而做出明智的决定。

　　最后，在没有中医的世界，人们无可奈何地在新冠感染和疫苗不良反应之间做艰难的取舍。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