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应该还记得俄乌战事刚起时,俄军出人意料地狂飙突进,而那时他们收获的除了快速前移的战线,还有美国设在乌克兰生物实验室的把柄。
当时,美国担心相关信息被披露,第一时间采取了行动。
开战当天的24日,在美国授意下,乌克兰卫生部要求生物实验室员工紧急销毁鼠疫、炭疽、土拉菌病、霍乱和其他致命疾病高危病原体的文件。
俄国防部发布的有关乌卫生部要求在2月24日销毁实验病原体样本的文件
紧接着,美驻乌大使馆也急忙删除了所有五角大楼资助在乌生物实验室的文件。
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马脚终于还是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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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线的推进,俄罗斯国防部从乌生物实验室人员那里获取了大量文件,全是阴间东西,让见过世面的大毛看了也卧槽连连。
3月7日,俄方对美在乌资助建立生物实验室进行了第一次全面曝光。
公布文件显示,美国在乌克兰境内有超过30个生物实验室,遍布乌全境,隶属于美国军方的公司参与了这些项目运营,且投资金额超过2亿美元。
美国见此,也不藏了,副国务卿纽兰在次日承认在乌克兰有“生物研究设施”。
美国副国务卿纽兰3月8日在国会参议院听证会上承认,乌克兰有“生物研究设施”
3月10日,俄方梅开二度,就美国等西方国家在乌资助和开展高危生化研究项目进一步全面曝光。
美国在那里都进行些什么研究呢?
研究候鸟传播危险疾病可能性的UP-4项目、研究由蝙蝠向人类传播细菌和病毒的P-781项目、研究出血热病毒的UP-8项目,俄罗斯还发现了向西方国家转移乌克兰人生物样本等项目的原始文件。
UP-4项目,主要研究通过候鸟进行特别危险的感染传播的可能性,包括能导致人类致死率高达50%的高致病性禽流感H5N1以及纽卡斯尔病毒。
H5N1病毒,是令人类感染的禽流感病毒中,病死率最高的一种。这种病毒一旦泄露,可能导致全球一半人口死亡。
俄“三防”部队司令基里洛夫发布的关于UP-4项目的演示文稿
俄国防部发布的UP-4项目的文件截图
P-781项目,将蝙蝠视为潜在生物武器制剂的载体。
研究的是能够从蝙蝠传播给人类的细菌和病毒等病原体,包括鼠疫、钩端螺旋体病、布鲁氏菌病、冠状病毒和丝虫病毒。
要素过多,真的很难让人不联想……
UP-8项目,主要研究刚果出血热和汉坦病毒。
俄“三防”部队司令基里洛夫发布的关于UP-8项目的演示文稿
此外,俄军还发现了代号分别为UP-2、UP-9和UP-10的研究项目,涉及炭疽和非洲猪瘟的研究。
文件表明,所有的这些高风险研究,都是“在美国专家的直接监督下进行”,并且五角大楼直接为研究提供经费。
俄乌战争爆发后,乌克兰显然不再是理想的藏污纳垢之地,美国又赶紧把这些阴间玩意儿进行转移。
文件显示,有140多个装有蝙蝠体外寄生虫——跳蚤和蜱虫的容器被从哈尔科夫的生物实验室转移到国外。
当年在朝鲜战场上,美国就用带病菌的跳蚤,蜱虫,蚂蚁,虱子这些恶心玩意儿伤害过我们的志愿军,这么多年过去,美国还在研究这些阴间东西,也算是坚持传统了。
除了这些东西,美国人还设法将位于基辅、哈尔科夫和敖德萨的实验室内的大部分文件,包括数据库、生物材料和设备,转移到位于利沃夫的研究所和美国驻利沃夫领事馆,部分材料也可能被转移到波兰境内。
所以,以上这些,恐怕还只是美国生物武器研究的冰山一角。
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科学实验”,实验对象是谁呢?
俄方消息称,自2019年到2021年,乌克兰梅列夫(哈尔科夫州)实验室的美国研究人员对哈尔科夫市第3临床精神病医院的患者进行了人体实验。
他们在这些患者身上放入了潜在危险的生物样本,并把身体的各项反应和结果全天候监测并且记录在案,还把这些信息都放在标记有“保密”字样的文件里。
一向以“人权”标榜自己的美国,用乌克兰精神病人做人体实验,不知是不把乌克兰人当人,还是不把精神病人当人?
在俄罗斯频频曝光美国资助的乌克兰生物实验室的罪行时,追踪调查美国生物实验室多年、曾报道过多起乌克兰可疑疫情的保加利亚独立记者迪利亚娜·盖坦芝耶娃,也说话了。
3月18日,盖坦芝耶娃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有关美乌合作的“内部文件”,这份文件之中披露了两国生物实验合作的大量细节。
其中提到了一个关键性机构,那就是美国国防部下属的国防威胁降低局(Defense Threat Reduction Agency,DTRA)。
DTRA牵头对乌克兰相关生物实验室进行“技术援助”,为其提供资金设备、人员培训,同时对敏感生物资源管控进行监督。
从2005年签署的一份美乌协议中,可以看到两国生物实验合作的详细安排。
比如乌政府禁止公开披露有关五角大楼在乌建立的生物实验室的“敏感信息”;乌克兰可以向美国防部提供被视为“乌克兰国家机密”的某些信息和技术;乌方有义务向美方转让用于生物研究的危险病原体,等等。
由此,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在美国资助乌生物实验室期间,乌克兰发生了一系列疑点重重的公共卫生事件,乌政府却噤若寒蝉,仿佛无事发生了。
2009年在捷尔诺波尔州暴发肺炎疫情,造成450人死亡。前联合国生化武器委员会成员、微生物学家伊戈尔·尼库林表示,在乌克兰政府对疫情起源进行调查期间,美国人关闭了自己的实验室,间接证明了其与那次疫情有关。
2016年1月,哈尔科夫州20名军人死于类似流感的病毒,另有364人在两个月内死亡。
2017年11月,哈尔科夫市报告了29例甲型肝炎病例,从当地受污染的饮用水中分离出了病毒。
2018年1月,乌克兰城市尼古拉耶夫有37人因感染甲型肝炎被送入医院,再加上3年前在该市有100人感染霍乱病菌,这些疾病被怀疑与受污染的饮用水源有关......
而受到如此祸害的又何止乌克兰一个?要知道,美国在全球30个国家控制了多达336个生物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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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提到的迪利娅娜·盖亚坦芝耶娃,是保加利亚的一名医学记者和通讯员。盖坦芝耶娃已追踪调查美国生物实验室多年,手中掌握了美国生物实验的大量证据。
迪利娅娜·盖亚坦芝耶娃
正因如此,迪利娅娜受到了各方面的迫害。不光西方媒体大肆宣传她所曝光的内容是“假新闻”,她还受到了自己国家安全机构的压迫,并且无缘由地失去了在保加利亚《每日电讯》(Trud Daily)报社的工作。
尽管如此,迪莉娅娜仍然继续她的揭露工作,以揭发美帝的邪恶计划为己任。
她曾在俄罗斯媒体《南部前线》(South Front)上发表过长篇报告《五角大楼的生物武器》,概述了美国防部在布局全球的生物实验室秘密发展生物武器的过程。
很多人都比较好奇,美国人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在30多个国家布局生物实验室的?
有两种方法,用起来是得心应手。
第一种,是控制政府,在关键岗位上安插上自己人。
就比如说乌克兰,在颜色革命后,美国扶植拥有美国国籍的乌拉娜•苏普伦担任卫生部长,为与美国人开展军事生物合作领域工作开绿灯。
DTRA机构的负责人甚至直接感谢她,称如果没有她的支持,他们将无法在乌克兰的军事生物合作发展中取得成功。
第二种,私人外包,依仗外交保护。
这种情况一般会跳过政府,直接通过军用项目外包形式发包给私人公司,逃避国会审查,并且他们会帮实验室工作人员申请外交豁免。
利用外交豁免权的各种特权护身
就比如美国在格鲁吉亚的卢加尔生物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尽管他们并非外交人员,依然得到了外交豁免。这些私人公司可以在外交保护下避开东道国的直接控制,为美国政府工作,实验室所获得的成果通常由CIA提供保护。
卢加尔生物实验室
这家生物安全三级的实验室,只对通过安全审查的美国公民开放。即便是格鲁吉亚政府,也无权进入该实验室。
五角大楼设立在格鲁吉亚的生物实验室相关文件
正是靠着这两种办法,美国在覆盖全球的30多个国家的300多个生物实验室暗中搞各种“科学研究”。
这些美国生物实验室,依托DTRA的一个名为“共同生物协定”(Cooperative Biological Engagement Program)的军用项目,广泛分布在原苏联国家如格鲁吉亚、乌克兰以及中东地区、东南亚和非洲地区。
美国CBEP项目全球生物实验室布局示意图
这个项目的具体内容,简单说就是丧心病狂的人类清除计划。
比如说,如何以人均0.29美元的代价杀戮62万5千人。
1981年的美军报告中,比较了两种行动方案:第一种,是利用感染黄热病的埃及伊蚊从16个方向同时进攻一座城市。第二种,则是兔热病气溶胶攻击。
报告中详细评估了二者的成本和(致死)效率。
最后得出结论:如果用生物武器攻击一座62.5万人的城市,杀戮代价最低只要0.29元每人。
埃及伊蚊是有名的黄热病蚊虫,它被广泛用于美军实验。同种蚊虫是登革热病毒、奇昆古尼亚热病毒和寨卡病毒这类可以在新生儿中造成基因性畸形的病毒的可能载体。
然而在2014年,在西格鲁吉亚消失了60年的埃及伊蚊竟然再次出现,前所未见的热带蚊虫亚洲虎蚊也在格鲁吉亚被首次发现。同时出现在格鲁吉亚邻邦俄罗斯克拉斯诺达尔和土耳其。
根据欧洲疾控中心提供的数据,这类热带蚊虫通常不易在高加索地区存活。
伊蚊在格鲁吉亚、俄罗斯南部和土耳其北部分布,它们在2014年五角大楼卢加尔中心项目开启后被首次发现
抗美援朝时期,蚊子就是美国进行生物武器攻击的重要载体,有如此前科,如今发生的事实在不能不令人不寒而栗。
而为了测试各种生物武器的杀伤力,美国甚至在全球抓人做人体实验,尤其是那些落后国家的人民。
格鲁吉亚国家安全部门曾在相关文件中披露,国内由美国控制的卢加尔实验室曾“把志愿者当作实验室豚鼠”,用来测试一种测试新致命毒素。2015和2016这两年里,共有73名参加测试的志愿者离奇死亡。
1946年至1948年,有5500多名危地马拉人沦为美国的实验对象。其中,1308人被故意感染梅毒、淋病、软下疳等性病,至少有83人死亡。他们将高浓度病菌注射进眼睛、中枢神经系统等人体器官,比纳粹科学家更要狠毒凶残。
但这些事情一直被美方想方设法掩盖,直到2010年,此事被学者曝光,美国政府才不得不承认危地马拉梅毒实验的存在。
甚至一些发达国家人民也不能幸免于难。之前丹麦广播公司(DR)播出了一部纪录片叫《寻找自我》,揭露了上世纪60年代美国CIA秘密资助一项长达数十年的人体实验,311名丹麦儿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用作精神分裂研究的试验品。
就连美国人自己,美国政府也不放过。穷人、有色人种、罪犯是美国生物实验室最优先选择的实验对象。
比如臭名昭著的“塔斯基吉梅毒实验”。美国公共卫生部门自1932年起就用数百名黑人为实验对象,秘密研究梅毒对人体的危害。美国政府掩盖相关实验真相长达40年,直到1972年,才首次出现关于此事的新闻报道,实验也因被曝光而在当年终止。
为了研究如何控制对方精神,美国CIA还给大量美国囚犯、妓女和精神病患者提供大量致幻剂LSD和其他药效巨大的精神类药物,使无数人遭受折磨和丧命。
这些实验,本质上其实就是日军和纳粹集中营工作的延续。
可怕的是,这些罪恶不仅是过去式,在美国遍布全球的300多个实验室里,有极大的可能正在发生,令人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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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英国记者乔恩·米切尔发布的《毒害太平洋》一书,引起了全球轰动。
该书第一次揭露了因美军数十年来使用放射性物质、神经毒剂和橙剂等生化武器,给太平洋沿岸以及海洋带来的严重污染,并对实验室所在地民众人身健康造成危害。
作者以超过1.2万页的美国政府文件为依据,结合对当地居民、退伍军人和研究人员的采访而完成该书。
但米切尔写书期间,承受着美方极大的压力,美国当局一再试图通过谎言、虚假信息和对他的攻击来掩盖污染。这期间,美国海军陆战队刑事调查部门还对米切尔进行监控。米切尔历经重重困难,不断挖掘证据,所幸最终完成此书。
米切尔
1968年,美国士兵勒罗伊·福斯特被分配到位于太平洋西部关岛的美国安德森空军基地。上岛第二天,福斯特被命令将“柴油与橙色落叶剂”混合,喷洒在关岛基地周围,阻止植物过度生长。
不久后,福斯特出现了严重的皮肤不适,而这只是开始。后来他患上帕金森综合征及缺血性心脏病。他的女儿在十几岁时得了癌症,他的孙子出生时是畸形。2018年,福斯特去世。
福斯特的遭遇并不是孤例。《毒害太平洋》披露,美军使用类似橙色落叶剂的除草剂及军用废物对关岛环境造成巨大破坏,包括关岛公共卫生和社会服务部在内的研究人员发布报告称,喷洒过除草剂地区的婴儿死于出生缺陷的几率比其他地区高得多。
1969年,冲绳美军基地的神经毒剂泄漏曾震惊世界,导致23名军人中毒,污染了当地近50万人的饮用水,造成了冲绳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环境污染。
《外交学者》:驻日美军正在毒害冲绳 污染了近50万人的饮用水
日本尽管发出抗争,却无济于事。因为根据《美国驻军地位协定》协议,该基地不受日本法律约束,违反了环保规定也不受惩罚。
除此之外,《毒害太平洋》还曝光了美军向太平洋“倾倒2900万公斤芥子气和神经毒剂等化学武器、454吨放射性废料”的事实。另外,根据一份美国政府文件,美军在夏威夷附近的约翰斯顿环礁销毁神经毒剂时,将其泄露到周围环境中。
数十年来,美军用放射性废料、神经性毒剂和橙色落叶剂等化学武器对其控制的太平洋各岛造成严重污染。
每每我们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美国的行为时,最后往往会发现,它所做的比我们想象的更无底线和恶毒。
今年4月,《禁止生物武器公约》迎来开放签署50周年。
但是,多年来由于美国极力阻挡,该公约一直未能建立核查机制。
美方的理由是:生物领域不可核查,国际核查“可能威胁美国国家利益和商业机密”,有利于“工业间谍活动”。
但通过美国的种种表现来看,其不过是以保护商业机密之名,行毒害全球之实罢了。
“生物防御”预算逐年递增
更可恶的是,它不光自己研制致命生化武器,坏事做尽,还想屡屡栽赃污蔑他国,尤其是给其敌对国家扣上研发利用“生物武器”的帽子。
尽管新冠病毒的起源美国根本无法摆脱嫌疑,但美国不光一而再再而三炒作“中国实验室泄露论”,还想把零病例的朝鲜也“一网打尽”。
2020年7月28日美国Politico网站刊登的一篇宣称朝鲜领导人金正恩可能会把新冠病毒“武器化”的文章中,一名美国防部的前官员Andrew Weber表示生物武器的研究是可以被伪装成正规的疫苗研究的。
好一出贼喊捉贼一石二鸟
作为制造传播生物病毒和精神病毒的绝命毒师,美国毒害全球,全世界呼吁彻查美国“毒巢”德特里克堡的呼声至今还没有得到回应。
为了全球人类的安危,必须和北美毒王斗争到底,道阻且长,同志们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