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马克思已经过时了,让我们看看马克思在一百多年前是怎样描述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的。真理都是通俗易懂的,都是人民群众一看就明白的,而一切谬论大都是老百姓看不懂,咬文嚼字,长篇大论,回避要害问题,转移事实真相的。下面摘录几段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关于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最深刻简朴、一针见血的论述。
马克思:“一切真正的危机的最根本的原因,总不外乎群众的贫困和他们的有限的消费,资本主义生产却不顾这种情况而力图发展生产力,好象只有社会主义的绝对的消费能力才是生产力发展的界限。”
列宁:“危机必然产生,是因为生产的集体性和占有的个人性发生的矛盾。”
斯大林:“世界资本主义的总危机是否仅仅是政治危机或仅仅是经济危机呢?二者都不是。它是世界资本主义体系的总危机,是既包括经济、也包括政治的全面危机。”
斯大林:“危机是随资本主义统治的产生而产生的。资本主义发生周期性经济危机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每隔十二年、十年、八年或更短的时间就发生一次。”
斯大林:“农业的生产过剩危机达到了这种地步:为了保持高昂的价格和资产阶级的利润,巴西有两百万袋咖啡抛到海里,美国把玉蜀黍当煤炭烧,德国拿几百万普特黑麦喂猪,对于棉花和小麦则采取一切办法缩减播种面积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
恩格斯:“自马克思写了上面这些话以来,大家知道,一些新的工业企业的形式发展起来了。这些形式代表着股份公司的二次方和三次方。在大工业的一切领域内,生产现在能以日益增长的速度增加,与此相反,这些增产的产品的市场的扩大却日益变慢。大工业在几个月中生产的东西,市场在几年内未必吸收得了。此外,那种使每个工业国家同其他工业国家,特别是同英国隔绝的保护关税政策,又人为地提高了本国的生产能力。结果是全面的经常的生产过剩,价格下跌,利润下降甚至完全消失;总之,历来受人称赞的自由竞争已经日暮途穷,必然要自行宣告明显的可耻破产。”
列宁:“资本打击着小生产,同时使劳动生产率不断提高,造成了大资本家同盟的垄断地位。生产本身日益社会化,使几十万以至几百万工人联结成一个有条不紊的经济机体,而共同劳动的产物却归一小撮资本家所有。生产的无政府状态愈来愈严重,危机日益加深,争夺市场的斗争愈来愈疯狂,人民群众的生活愈来愈没有保障。”
斯大林:“请看资本家想怎样摆脱经济危机。他们最大限度地降低工人工资。他们最大限度地降低原料价格。可是,他们不肯稍微认真地降低日用工业品和食品的价格。这就是说,他们想靠牺牲商品主要消费者的利益,牺牲工人的利益,牺牲农民的利益,牺牲劳动者的利益来摆脱危机。资本家在拆自己的台脚。结果不是摆脱危机而是加深了危机,积累了引起更加剧烈的新危机的新前提。”
斯大林:“如果一种经济制度竟不知道怎样来处置自己生产出来的‘多余’产品,而在群众普遍遭到贫困、失业、饥饿和破产的时候却不得不把它们焚毁掉,那么这种经济制度本身就给自己宣判了死刑。”
恩格斯:“但是,就假定英国人保持住工业的垄断权,假定他们的工厂的数目会继续增加,结果又将怎样呢?商业危机不会消失,它将随着工业的发展和无产阶级人数的增加而日益尖锐,可怕。随着小资产阶级的不断破产,随着资本迅速地向少数人的手里集中,无产阶级的人数将按照几何级数增加起来,使整个民族,除少数百万富翁外,很快都成为无产阶级。但是,在这种发展的进程中必将有这样一个时机到来,那时无产阶级将看到,他们要推翻现存的社会秩序是多么容易,于是革命就跟着到来了。“
列宁:“二等富翁被头等富翁代替,资本力量增大,大批小私有者破产(如小额存款人随着银行的破产而丧失全部财产),工人阶级极端贫困化——这就是危机所引起的后果。”
列宁:“危机和工业停滞时期使小生产者更加陷于破产,使雇佣劳动更加依赖资本,并更加迅速地引起工人阶级状况的相对的而有时是绝对的恶化。”
斯大林:“危机已经使资本家对工人阶级的压迫变本加厉。危机已经激起了资本主义合理化的新浪潮,使工人阶级的状况更加恶化,使失业人数增多,使失业常备军扩大,使工资降低。”
列宁:“英德两个金融强盗集团争夺赃物的战争留下的几千万尸体和残废者,以及后来的这两个‘合约’,空前迅速地唤醒了千百万受资产阶级压抑、蹂躏、欺骗、愚弄的民众。于是,在战争造成的全世界的经济破坏的基础上,世界革命危机日益成熟,这个危机不管会经过多么长久而艰苦的周折,其结局只能是无产阶级革命爆发并且获得胜利。”
斯大林:“毫无疑问,由于危机的日益发展,争夺销售市场、争夺原料、争夺资本输出的斗争一定会逐月逐日地激烈起来。
斗争的手段是:关税政策,廉价商品,低息贷款,重新部署力量和建立新的军事政治联盟,扩充军备和准备新的帝国主义战争,最后,发动战争。
我讲过,危机已经扩展到一切生产部门。但是有一个部门没有被危机波及。这个部门就是军事工业。尽管有危机存在,但是它还一直在发展。各资产阶级国家在疯狂地扩充军备和重整军备。为了什么呢?当然不是为了闲谈,而是为了战争。战争是帝国主义都所需要的,因为它是重分世界,重分销售市场、原料产地和投资场所的唯一手段。
十分明显,在这种环境中,所谓的和平主义已奄奄一息,国际联盟正活活腐烂,‘裁军方案’已堕入深渊,而海军裁军会议则变成革新和扩充海军的会议。
这就是说,战争危险将加速增长起来。”
斯大林:“世界经济危机最重要的一个结果,就是世界资本主义所具有的各种矛盾的暴露和尖锐化。
(甲) 各主要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争夺销售市场的斗争、争夺资本输出的斗争正在暴露并尖锐化。……
(乙) 战胜国和战败国之间的矛盾正在暴露并将尖锐化。……
(丙) 帝国主义国家同殖民地和附属国之间的矛盾正在暴露并尖锐化。……
(丁) 资本主义国家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已经暴露并尖锐化。……
这一切事实说明什么呢?
说明资本主义的稳定就要终结。
说明群众革命运动的高潮将更加猛烈地增长起来。
说明世界经济危机在许多国家里必定会转为政治危机。
第一, 这就是说,资产阶级在对内政策方面将从进一步法西斯化中寻找摆脱现状的出路,为此就利用包括社会民主党在内的一切反动势力。
第二, 这就是说,资产阶级在对外政策方面将从新的帝国主义战争中寻找出路。
最后,这就是说,无产阶级在反对资本主义剥削、制止战争危险时,将从革命中寻找出路。
斯大林:“现在,当世界经济危机扩大它的破坏作用,使整个中小资本家阶层沉入水底,使整批工人贵族和农场主陷于破产,使千百万工人群众挨饿的时候,大家都要问:危机的原因在哪里?危机的根源是什么?怎样和危机作斗争?怎样消来危机?于是就有人编造了各种各样关于危机的‘理论’。于是就有人提出了整批整批‘缓和、预防和消灭’危机的方案。
很明显,所有这些‘理论’和方案都是和科学毫无共同之处的。必须承认,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在危机面前完全破产了。不仅如此,他们甚至把他们前辈有时还表现过的那点起码的生活敏感都丧失无遗了。这些先生们忘记了,不能把危机看做资本主义经济体系中的偶然现象。这些先生们忘记了,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的必然结果。这些先生们忘记了,危机是随资本主义的产生而产生的。在一百多年内,周期性的经济危机每隔十二年、十年、八年或更短的时间就发生一次。在这个时期内,各种类型和各种色彩的资产阶级政府,各种等级和各种才能的资产阶级活动家毫无例外地都曾经试图用自己的力量‘预防和消灭’危机。但是他们都失败了。他们所以失败,是因为在资本主义范围内不能预防或消灭经济危机。既然如此,那么现今的资产阶级活动家同样遭受失败,这又有什么奇怪呢?既然如此,那么资产阶级政府的各种措施实际上不是使危机缓和,不是使千百万劳动群众的状况改善,而是使破产现象日益厉害,使失业浪潮更加汹涌,使较弱的资本主义联合被较强的资本主义联合吞并,这又有什么奇怪呢?”
恩格斯:“在总危机临近的时候,早已预言过的全世界的革命形势正在成熟;瞎眼的敌人在为我们工作;加速世界崩溃的发展规律,正在全面的慌乱中和通过这种慌乱发挥作用——看到这一切真是令人高兴。”
列宁:“战争‘将引起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我们必须‘利用’这种危机利用的目的不是为了缓和危机,不是为了保卫祖国,相反地,而是为了‘激发’群众,为了‘加速资本统治的崩溃’。”
列宁:“利用危机来进行革命宣传和准备革命行动——这才是问题的实质。”
斯大林:“但是,如果资产阶级选择了战争的道路,那么资本主义国家中被四年的危机和失业弄得痛苦不堪的工人阶级就会走上革命的道路。这就是说,革命危机正在成熟并将日益成熟。资产阶级陷入自己的战争圈套愈深,采用恐怖手段来对付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愈频繁,革命危机就成熟得愈快。
有些同志认为:既然有革命危机,资产阶级就必然会陷入没有出路的境地,因此,资产阶级的死亡已经预定,革命的胜利已经有了保证,他们只要等等资产阶级的灭亡和起草胜利的决议就行了。这是很大的错误。革命的胜利从来不是自行到来的。它是需要准备和争取的。而能够准备和争取它的,只有强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有时候,形势是革命的,资产阶级的政权也根本动摇了,而革命的胜利还是没有到来,这是因为没有一个在力量和威信方面都足以领导群众并把政权夺到自己手中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如果认为这样的‘事情’是不会有的,那就愚蠢了。
说到这里,不妨回忆一下列宁在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上讲的一段关于革命危机的至理名言:‘现在我们来谈谈作为我们革命行动的基础的革命危机问题。这里首先必须指出两种普遍的错误:一种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用英国人文雅的说法把这个危机描绘成单纯的‘不安宁’;另一种是革命家有时力图证明危机是绝对没有出路的。这是错误的。绝对没有出路的情况是没有的。资产阶级现在象一只狂妄无耻的失去理性的野兽,接连不断地干着蠢事,使情况尖锐化,加速自己的死亡。所有这些都是事实。但是决不能‘证明’资产阶级绝对没有任何可能用某些微小的让步来麻醉某一小部分被剥削者,绝对没有任何可能来镇压某一部分被压迫者和被剥削者的某种运动或起义。企图预先‘证明’‘绝对’没有出路,那就是空洞的学究主义,或者是玩弄概念和字眼。在这个问题和诸如此类的问题上,只有实践才是真正的‘证明’。全世界的资产阶级制度正遭受着最大的革命危机。现在必须用革命政党的实践来‘证明’这些革命政党具有充分的觉悟性、组织性、与被剥削群众的联系、果断精神和才能,足以利用这个危机来进行顺利的革命,进行胜利的革命。”
摘自1974年12月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经济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