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他说,“别人要杀我的头,蒋介石要杀我,这才搞阶级斗争,才搞哲学。”
01
郁达夫在鲁迅先生故去后,写了他很著名的,或许是最著名的话:
“没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 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因鲁迅的一死,使人们自觉出了民族的尚可以有为,也因鲁迅的一死,使人家看出了中国还是奴隶性很浓厚的半绝望的国家。”
说得多好啊!
教员离开我们,也同样显示了这种效应。
任何真正的历史伟人的逝世,同时也构成对一个民族、一个阶级的重大考验:懂不懂得维护他?能不能维护他?
首先要弄明白的是:他不是代表奴隶主,而是代表奴隶。
他不是代表叛乱的新奴隶主,而是代表曾经推翻奴隶主政权,并试图建立属于自己的稳固的一切的、解放了的奴隶。
正是从这一点上,我们说:维护毛主席,跟维护那些,尤其是在他身后沐猴而冠的种种“人上人”,和他们豢养的反动文人们,有着根本的区别。
同是“维护”,难道能一样?
维护毛主席,是奴隶觉悟了的表现;维护毛主席的敌人,则是奴隶当定了奴隶、以当奴隶为荣,且是当最贱最贱、最蠢最蠢的奴隶的表现。
02
他哪里算得什么“权贵”呢?!
还要弄明白的一点是:毛主席在他身后,恰恰也变成了“弱势群体”。
维护,也有表面维护,和实际维护之分。
不错,他的像,是还高高挂在高高的地方;但那是什么像?许是“无害的神像”吧。在经过无害化处理后,那像的油彩是越来越重了,越来越艳丽、浮华,失去他平生最喜爱的那种素朴了。
更重要的,他维护的人,和维护他的人,那上千万、上亿的一度解放了的,并在他带领和鼓舞下勇于创造自己的新生活的奴隶们,又被从主人翁推到奴隶的地位上去了。敢于维护他革命思想的精华的人,更是在很长时间里,遭到了被排挤、打击和误会的命运!这种反动势头近年虽已减弱,但看来还是没有被根本击退吧。
03
奴隶敢于解放自己,敢于追求和创造属于自己的新世界——在奴隶主看来,在试图利用奴隶造反的力量去成为新一批奴隶主的人看来,甚至在一部分甘当奴隶主尾巴的奴隶看来,这就叫“过激”,就叫“极左”,还有个时髦的词叫“民粹”——岂止不可思议,简直是犯了滔天大罪!
“没有老板,我们怎么活?”——这种论调,大抵就是这么来的。
04
然而在奴隶主看来,不安分的奴隶固然可恨,却还带着一种可怕;比主子还积极于反对奴隶们觉醒的奴隶,那些走狗鹰犬,不管叫得有多凶,其实都是自轻自贱的,极无尊严的,在奴隶主那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地位可言。甚至于到了奴隶起来的某些阶段,走狗奴隶是要被奴隶主推出来背锅、挡箭,是要替主子们擦屁股的。
想想!究竟哪种奴隶最可悲?
05
比起有的民族,我们民族历来不缺乏伟大的人物;即便在黑暗的近代,也是英雄、伟人辈出,蔚为壮观。毛主席,就是从近代以来中国人民的革命的实践中,成长起来的最伟大的一人,是中国革命人民自尊、自信、自强的最伟大代表。
然而,似乎还应该承认:我们民族从来也不乏自贱、自卑、自弃的种类,他们也要产出自己的代表来,并跟革命的一类作斗争。
同一民族内部,有革命的势力,有反动的势力——他们的争斗决定民族的命运,即民族究竟是由革命的阶级主宰,还是反革命的阶级主宰?
他说,“别人要杀我的头,蒋介石要杀我,这才搞阶级斗争,才搞哲学。”
这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是严肃的为公的斗争。在这一伟大斗争面前,任何“荒唐的疯人院病历”,任何“离奇的宫廷斗争神话”,都只能构成亵渎,代表我们民族最肤浅最轻率的那一类历史认知。
敢于斗争,敢于胜利——这才是历史的必然规律给我们提出的任务。任何站在历史的边上冷嘲热讽,或者干脆站在历史的反面嗷嗷乱叫的人,都会被历史的车轮、革命的火车头无情抛弃掉,乃至碾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