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玺：旗帜鲜明反对一切霸权主义，是毛泽东外交思想的传承与发展
【孙玉玺，原外交部发言人、中国驻波兰大使】
【为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30周年而作】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旗帜鲜明反对一切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今年2月20日，中国外交部发表《美国的霸权霸道霸凌及其危害》，从五个层面揭露了美国的霸权行径及其危害，包括：肆意妄为的政治霸权、穷兵黩武的军事霸权、巧取豪夺的经济霸权、垄断打压的科技霸权、蛊惑人心的文化霸权。近10年来，美国霸权主义者不惜采取“新冷战”手段，发起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全面打压中国崛起。最近，美国右翼反华势力特别是军方还一再借台海局势干涉中国内政，借南海问题在中国周边挑起对抗。因此，我们必须更加坚定与美国霸权主义斗争的决心。任何容忍和退让都会使霸权主义者得寸进尺，更加嚣张。
我是一名退休的职业外交官。从事外交工作40余年，足迹遍布世界138国，先后在9个使馆常驻25年。我虽然没有机会参加抗美援朝，但我对于美国霸权对中国的危害有许多深刻的感受。今天，在我从反霸的角度阐述学习毛泽东外交思想的体会之前，我想分享一段令我刻骨铭心的外交经历。
北京时间1999年5月8日5时55分，外交史上出现黑暗的一刻。以美国为首的北约，悍然以5枚导弹袭击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造成人员重大伤亡，馆舍被严重毁坏。中国政府当日发表严正声明指出：“北约的这一行径是对中国主权的粗暴侵犯，也是对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的肆意践踏。这在外交史上是罕见的。中国政府和人民对这一野蛮暴行表示极大愤慨和严厉谴责，并提出强烈抗议。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必须对此承担全部责任。中国政府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利。”
我当时任外交部发言人，兼任新闻司副司长。5月8日是星期六。清晨6时15分，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当时的唐家璇外交部长秘书室来电话告：“中央责成外交部组成处理炸馆事件中国政府专门小组立即赴贝尔格莱德。唐部长想到你有多次处理紧急高危事件的经验，相信你能胜任，马上来见唐部长接受任务，飞往南斯拉夫战场。”
约7时许，唐家璇外长在办公室向我布置任务：“党中央责成外交部立即组成处理北约导弹袭击中国驻南使馆事件的中国政府专门小组。我刚刚同王国章书记谈过，他任组长，现已经在组织准备工作，你是专门小组的副组长之一。要协助国章同志完成以下任务：一是处理好烈士的遗体，接伤员回京；二是调查现场情况；三是协助大使安排好留任人员的工作，我驻南大使必须坚守岗位，随后将有一场严峻的外交斗争。你在专门小组里具体负责涉外事宜，特别是对外新闻工作，使馆的通讯设施已全部被炸毁，你将会在得不到国内指示的情况下，独自应对各国记者的大量提问。新闻司立即召集有关人员起草中国政府声明稿报批，争取上午10时发表。政府声明将是你离京后回答问题的唯一依据。此次任务十万火急，并且具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性，任何微小的疏漏都可能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玉玺，拜托了。”唐部长说话时，神情刚毅，目光凝重。我感到每一字都有千斤重。“保证完成任务！”我双手握住部长伸过来的手，似乎接过了一付千斤重担。
我那次在贝尔格莱德执行任务，总共停留60个小时，回答1000多个问题。当时面对着中国烈士的尸骨、鲜血淋漓的伤员、支离破碎的大使馆，部分美国记者仍表现出居高临下的狂傲，提出一些挑衅性问题。我强压怒火予以驳斥，试举以下数例：
问：中国大使馆被炸，难道中方就没有任何责任吗？大使馆是否进行了帮助南联盟政权的间谍活动？
答：中国在国际事务中一贯视主持正义、维护和平为己任。炸馆暴行是对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的肆意践踏。此时此刻你不问施暴者罪行，反而毫无根据地挑剔受害者的责任，居心何在？良心何在？
问：中国媒体报道了大量南斯拉夫遭轰炸的情况，甚至对践踏人权的米洛舍维奇政权表达了同情。此次事件后，中国政府是否会要求北约立即停止轰炸？
答：我们从一开始就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不经联合国安理会授权对南斯拉夫进行军事打击。你们在这里已经看到，经过47天的轰炸，南斯拉夫不仅所有军事目标被炸，连交通、通讯等基础设施和供水供电等人民生活所必需的公用设施也被炸毁了，现在甚至开始轰炸主持正义国家的大使馆，再这样炸下去，除了滥炸无辜平民外，还能炸什么？！
问：中国许多地方同时出现反美示威游行，有报道说，这是中国官方有意煽动反美情绪，组织群众向美方施压，你对此有何评论？
答：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袭击中国大使馆，犯下令人发指的罪行，理所当然地激起了中国人民的强烈义愤。难道这还需要谁来煽动吗？遍及各大洲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抗议行动，在华盛顿、纽约、伦敦、罗马、雅典、柏林、温哥华等地反对暴行的抗议示威，又是谁煽动的呢？说抗议是“煽动”起来的，完全低估和亵渎了中国人民的正义感和爱国热情。这种颠倒黑白的言论意在挑拨离间，推卸责任，更加使人愤怒，也在世界上主持公道的人们面前暴露了说这种话的人是多么缺少良知！
我那次出差，包括在飞机上来回的时间，总共80个小时。虽然短暂，却是我外交生涯中最难忘的一段经历。贝尔格莱德的紧张工作后，我已经非常疲倦，但在回程飞机上的10个小时，凝视着烈士骨灰盒上鲜艳的五星红旗，心潮澎湃，怎么也难以合眼休息。在我几十年的外交生涯中，每当阅读外交档案看到毛主席的谈话时，我都要认真地记下来，反复阅读，甚至背下来。此时，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毛主席反对美国霸权主义的论述：
1946 年8 月6 日，毛主席在和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谈话中提出：“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真正强大的力量不是属于反动派，而是属于人民。”
1950年10月27日，毛主席在中南海会见众多民主人士时说：“美国要把三把尖刀插在中国的身上，从朝鲜一把刀插在我国的头上，从台湾一把刀插在我国的腰上，从越南一把刀插在我国的脚上。天下有变，它就从三个方面向我们进攻，那我们就被动了。我们抗美援朝就是不许它的如意算盘得逞。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我们抗美援朝，就是保家卫国。”
1953年 9月，毛主席在总结抗美援朝谈判过程时说：“美帝国主义者很傲慢，凡是可以不讲理的地方就一定不讲理，要是讲一点理的话，那是被逼得不得已了。”
1956年 7月，他在同危地马拉前总统阿本斯谈话时说：美帝国主义“有爪有牙。要解决它，就要一个一个地来”，“一步一步地认真做，最后总能成功”，“要用力斗，一个阵地一个阵地地争夺”。
1958年 9月，他在同巴西记者马罗金和杜特列夫人的谈话中说：“帝国主义由真老虎变成半真半假的老虎，再变成完全的假老虎，即纸老虎，这是一个事物走向反面的转化过程，我们的任务就是要促进这个过程。在这个过程结束之前，老虎还可能要活一个时期，还能咬人。因此，打老虎要一拳一拳地打，要讲究拳法，不能大意。” “破除对西方的迷信，这是一件大事，在亚洲、非洲、拉丁美洲都要进行。在我们国家也要继续破除这种迷信。”
每当我想起毛主席的上述讲话都因他语言的幽默诙谐而爱慕，从他的乐观自信中受到鼓舞，在他深刻的辩证法中得到启迪。这些讲话让我对毛泽东外交思想体会最深的主要有以下四点：
第一，独立自主。毛泽东外交思想强调中国的独立自主，反对任何形式的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干涉。他主张维护国家主权和尊严，坚持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坚定维护国家的核心利益。
第二，革命性和斗争性。毛泽东外交思想强调革命性和斗争性的外交策略。他认为国际关系是阶级斗争在国际舞台上的延续，主张通过革命和斗争手段来推动国际事务的变革。他支持并鼓励各国人民的解放斗争，积极支持亚非拉国家的独立和发展。
第三，反对霸权主义。毛泽东外交思想坚决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他主张国家应该平等相待，主张国际关系应该建立在平等、互利和和平共处的基础上。他提出包括互相尊重领土完整和主权、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
第四，外交政策的灵活性和策略性。他强调要根据国际形势和国家利益的需要，灵活运用各种外交手段和策略，包括外交斗争、外交谈判、外交联盟等，以实现国家的战略目标。
对照毛主席当年的教导，从观察世界进入21世纪以来国际格局的变化，我们今天更可以看清美帝国主义正在加速从“真老虎”向“纸老虎”的转变。同时还可以看清，数百年来支撑美西方全球主导地位的许多观念、机制和特权正在走向腐朽没落。我们至少可以看到以下六点变化：
第一，美国拉着西方其他国家频繁发动战争，是世界上最大的动乱之源，严重危害世界和平。尽管美国竭力把自己描绘成全球安全的保障者，但实际上一直在世界各地推动战争并从中获利，背后明显的是美国军工复合体的利益所驱动。美国国防开支超过排在它后面的10个大国之和，其中一半的预算都进入私人承包商的腰包；美国军工复合体还向美国国会的选举活动投入巨资，反映了美国体制性的、系统性的腐败。与此相反，中国一贯真心实意地维护世界和平，促成了沙特阿拉伯和伊朗之间历史性的和平协议，带来了整个中东地区更多和平的希望，这一行动得到全世界的肯定。
第二，世界经济发展的重心正从美欧大西洋两岸向亚太地区转移，美西方资本主义经济体陷入滞胀或衰退，风光不再。面对经济全球化的大势和世界经济版图的变动，美国企图以“国家安全”、“去风险”为名建小院高墙，搞“脱钩断链”，毁约退群，甩锅推责，玩“你输我赢”的零和游戏，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把自身的问题和危机转嫁到别人身上，背离世界潮流，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损人八百，自损一千。随着第四次工业革命和科技革命的深入推进，网络化、信息化和人工智能深度融合，科学技术的传播和应用日益广泛，迭代升级渐趋加速。在全球科技研发的爆炸式增长中，如果美国死死抱住狭隘的“只能我有，你不能有”的思维不放，企图通过破坏全球科研合作、阻碍科技交流和自由贸易而垄断高科技、攫取单边优势和超额利润，不仅是愚蠢的，而且是不负责任的，违背科技发展所应遵循的基本道义。
第三，全球范围内“去美元化”的大势已不可逆转。美国冻结甚至没收主权国家的储备资金，从阿富汗到委内瑞拉，再到俄罗斯，它都这样做，这震惊了世界。西方金融领域的贪婪直接引发了2008年的金融海啸，近期美国硅谷银行等的倒闭，使世界不再信任西方的金融体制。美国把美元“武器化”，使世界各国都意识到至少有三重风险：一是储备风险，你存在美国银行的美元和购买的美国国债等都可能被美国扣押；二是支付风险，美国可以随时禁止你使用跨国支付系统；三是贬值风险，美国乱印钞票稀释它的债务，各国普遍的看法是美元下一步将进入长期贬值的通道。现在美元在全球货币储备中的份额已经从2001年的73%下降到2022年的47%。各国几乎都在寻求SWIFT结算系统之外的替代方案。与此同时，像中国这样拥有稳定货币的国家影响力不断提升，一个更加多元化的国际金融秩序正在开始浮现。
第四，美国经常提出的所谓“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已经被普遍看作是用来维护其霸权的工具。随着非西方世界的崛起，更多的国家加入了全球权力的分配，特别是中国正在向世界提供全球公共产品，从国际维和到应对气候变化等，中国正在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特别是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10年来，中国已经同152个国家、32个国际组织签署200余份共建“一带一路”的合作文件，形成了3000多个合作项目，投资规模近1万亿美元，贸易额超过2万亿美元。这一切为全球经济注入了重要活力，惠及沿线各国人民，同时也推动了中国自己的经济迈向高质量发展。现在，已经有20多个国家排队申请加入金砖集团，50多个国家首脑应邀参加今年8月22-24日在南非举行的金砖国家领导人峰会。这背后的一个重要因素是金砖国家整体实力的崛起，金砖五国的经济总量已经超过七国集团，金砖五国的经济总量占全球经济总量31.5%，而西方七国集团占30.7%。
第五，世人开始认清美国及西方历史叙事的谬误。随着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普及，美西方再也无法垄断对历史的解读。当年他们作为殖民主义者在美洲的杀戮和掠夺、在亚洲和非洲的奴役和剥削等，越来越多地被全球公众所了解。非西方国家纷纷开始发掘自己的历史、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文明传承，不再接受西方主导的历史叙事。越来越多的亚、非、拉国家开始坚持独立自主的外交，反对外来势力干涉内政。许多非西方大国纷纷称自己为“文明型国家”，坚持自己独立的文明体系，开始破除对西方价值观的迷信。
第六，美国及西方媒体公信力的崩溃。美西方媒体持续批评中国，编造了许多离奇的叙事，认为中国对西方国家和全世界构成“威胁”。他们对中国新疆情况撒的弥天大谎，对俄乌冲突的片面报道，包括对北溪管道爆炸事件三缄其口，都极大地降低了美西方媒体在全球公众中的信誉。整个世界进入了觉醒年代，进入了“后西方时代”和“后美国时代”。
2012年我退休后，认真学习党的十九大和二十大报告。我深刻感受到两份报告在谈到世界形势和中国外交时都全面传承了毛泽东外交思想，并根据新时代的新情况，提出了新思路，做出了新发展。
十九大报告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二十大报告说：“我们全面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坚定维护国际公平正义，倡导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旗帜鲜明反对一切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毫不动摇反对任何单边主义、保护主义、霸凌行径。我们完善外交总体布局，积极建设覆盖全球的伙伴关系网络，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
我深刻体会到，两份报告对毛泽东外交思想的传承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坚持独立自主。毛泽东外交思想和现在的外交思想都强调中国的独立自主。两者都主张维护国家主权和尊严，反对任何形式的外部干涉。这一点在两个时期的中国外交政策中都得到了体现。
二是强调国家利益。毛泽东外交思想和现在的外交思想都强调国家利益的重要性。两者都认为国家的核心利益是不可动摇的，要坚决捍卫国家利益。在处理国际关系中，两个时期都注重维护国家的核心利益和发展空间。
我认为，两份报告对毛泽东外交思想的发展也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坚持和平发展。两份报告根据新时代特点强调和平发展，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这与毛泽东外交思想中的反对霸权主义和支持和平共处的观点有一定的连续性，并在继承和发展毛泽东外交思想的基础上，将和平发展作为中国外交的基本目标。
二是突出中国的全球角色。报告强调中国的全球角色和参与全球治理的大国担当。中国提出了"一带一路"国际合作倡议，提倡亚洲和世界各国的合作共赢。这与毛泽东时期的外交思想相比，更加注重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积极参与和引领作用。
总体而言，毛泽东当年提出的反对美国霸权的理论和策略主要是针对如何应对美国的军事霸权。当前，我们面对的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快速增长和国际地位的不断提高，中国与世界的前途命运更加紧密相连。这意味着中国的外交战略必须经历重大调整。一方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为广大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提供了经验借鉴，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丝路基金、亚投行和金砖框架下的新发展银行的设立等举措，为世界经贸合作开辟了新的合作共赢模式，在广大发展中国家受到普遍欢迎。另一方面，随着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央，美国极度担心自己的霸权地位崩塌，对中国全面打压。除地缘政治、战略竞争、经贸纠纷、人权争端等传统议题，又增加了网络安全、知识产权、海洋权益、气候变化、太空竞赛等新议题。针对中美错综复杂的博弈关系，现在，在继承和发展毛泽东外交思想的基础上，根据当今新时代国际形势和中国的发展需要，提出了一系列新的理念和战略。在应对中美关系上，先后提出“不冲突不对抗”、“新型大国关系”、“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三原则”等一系列新概念、新理念和新制度设计。这些理论创新把毛泽东反对霸权主义的理论和策略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这也体现了中国外交的历史延续和适应时代变化的特点。
我进一步反思：美国的军事霸权不仅对中国造成的危害最深，也是其破坏世界和平、称霸世界的主要支柱。美国对中国大使馆的轰炸又一次提醒中国：贫穷、落后就会挨打！强国必须强军，军强才能国安。党中央当即决定，标志着国防装备全面现代化的“杀手锏”工程立即上马。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始终把国防和军队现代化放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大目标下来考量，鲜明提出党在新时代的强军目标，明确新时代我军使命任务，就加快国防和军队现代化作出一系列战略谋划和部署，坚持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依法治军，全面推进军事理论、军队组织形态、军事人员、武器装备现代化，加快机械化信息化智能化融合发展，全面加强练兵备战，确保实现国防和军队现代化目标任务，开拓了一条符合国情军情的现代化发展之路。
200多年前，拿破仑曾经将中国比作一头睡狮，一旦醒来将震惊世界，他希望中国永远不要醒。但是，200年来，有两股能量持续不断地唤醒了中国：一股是负能量，即外来的帝国主义用鸦片战争、火烧圆明园、甲午海战、八国联军进北京、9·18事变、7·7事变、南京大屠杀等数不清的侵略、杀戮、欺凌唤醒了中国；另一股是中国共产党作为正能量唤醒了中国，领导中国人民实现了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伟大飞跃。用了不到30年就建立了新中国；又用了不到70年，就在经济总量、科学技术水平、军事、金融等方面跻身世界前列。党的二十大报告说，“国家统一、民族复兴的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祖国完全统一一定要实现，也一定能够实现！”我们一定要尽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告慰毛主席的在天之灵！
（作者系原外交部发言人、中国驻波兰大使，中安华盾高级顾问；来源：昆仑策网【授权】，转编自“中安华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