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站在实事求是的高度正确评价小岗村(一)
——评陈文胜《需要从党史的高度看待小岗村的历史地位》
最近,老叟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需要从党史的高度看待小岗村的历史地位》。这篇文章登载在中央农办《农村工作通讯》上,发表日期为2021年3月20日。作者陈文胜,现任湖南师范大学潇湘学者特聘教授 、湖南师范大学中国乡村振兴研究院院长,中国农村发展学会第八届副会长 ,湖南省农村发展研究院理事长,在他的头上,戴着一系列的吓人的头珩与光环,看来这是一位极具权威的农业专家,这篇文章也是老叟见到过的最权威的农业评价文章。看来,大权威出场了。
作者从四个方面进行了长篇大论:一、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顺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二、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遵循农业家庭经营的基本规律。三、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领导农民拉开改革开放的序幕。四、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推进社会主义制度创新的时代标本。这四个小标题,是作者陈文胜原文的小标题。老叟也就顺其思路一一进行分析。
一、小岗村改革:中国共产党顺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
在这一部分,作者一开始便说到:“不能回避,小岗村18户农民冒着身家性命危险签订大包干‘生死状’,是被长久以来的饥饿和贫困逼出来的。小岗村在‘大跃进’中就饿死60人、死绝6户,不论户大户小是户户外流,不论男人女人只要能蹦跳的都讨过饭...........。如果有饭吃而不挨饿不讨饭能够活下去的话,几千年以来就温顺老实的中国农民谁会愿意去冒坐牢的风险”?这位教授大人一出口就惊天动地,小岗村大跃进期间饿死了60人,死绝6户。饿死了60人?115人的小村子饿死了60人,饿死的人数超过了一半,还死绝6户,这真是罕见的人间惨剧!但我们要问,证据呢?老叟反复在网络上搜寻,始终没有搜寻到这一证据,偶尔有的文章说到这事,但也没有说清来源,就是小岗村自己,也好像没有说到过饿死了60人,这种说法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作为一个大学教授,他应该懂得,说话是要有依据的,这是写文章起码的要求。无凭无据,这是造谣,堂堂的大教授,竟然也敢造谣。老叟是经历过大跃进时代的,也经历了那三年饥荒,挨过饿,但并没有看到饿死过人,不仅家乡一带没有看到过,其他地方也没听说过。早些年,有公知造谣大跃进时期大规模地饿死人,饿死人数有各种版本,从三千万到七千万不等。但江苏师范大学数学教授孙经先用数学模型证实,所谓大规模饿死人的现象根本就不存在,这纯粹是谣言。有个叫余某广的公知,百度上搜索说他曾是中央党校教师。他在博客上写了大量文章,说四川荥经县在大跃进期间大规模饿死人,说得那简直是人间地狱。老叟早些年在《中华网论坛》上网,阅读了他的造谣文章,发现他的文章中存在很多致命破绽。谣言就是谣言,他手法再高明,都会留下大量破绽,这些破绽,都成了造谣的铁证。老叟抓住这些破绽,写了多篇反驳文章,逼得这位余某广不得不删除了多篇造谣文章。这件事说明了一个结论:公知们造谣,反而证实了所谓大规模饿死人纯属子虚乌有。如果真有这事,公知们要寻找大规模饿死人的证据,那是遍地皆有,俯拾即是,还用得着造谣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堂堂大教授陈文胜又捡起了这一谣言。
作者又说道:“如果有饭吃而不挨饿,不讨饭能够活下去的话,几千年以来就温顺老实的中国农民谁会愿意去冒坐牢的风险”?没饭吃而要靠讨饭才能活下去,难道小岗村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这真是令人难以理解,要知道,小岗村只有115人,却有550亩土地,人均有5亩地,而且地处平原地带,土地肥沃,这么好的自然条件,却没有饭吃,要靠乞讨才能活下去,这说得过去吗?他们这还有理吗?老叟家乡村人均土地只有一亩三分,而且自然条件要差得多,到七十年代时早已粮食有余,对比起来,真不知道小岗村是一群什么人。有地不种,他们这是犯罪,难道他们还值得宣扬,值得歌颂吗?像小岗村这样有地不种,恐怕世界上都难以找到第二个了,他们还值得全国农民都来学习吗?说小岗村私自分田单干是冒着杀头的风险,难道共产党是法西斯?
作者又说道:“时任安徽省委书记万里调查中发现,‘一些农民过年连一顿饺子都吃不上’‘农民碗里盛的是地瓜面和红萝卜樱子混煮面成的黑乎乎的,霉烂的地瓜面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全家几口人只有一条裤子’”。在三年饥荒最困难的1961年春节,老叟家里还吃了走油团子肉,豆腐,还杀了一只鸡。各家各户互相走访拜年,并吃着自己做的土年货,全村洋溢着春节的喜庆气氛,毕竟,这是一年中最大的节日,粮食再困难,各家各户也要喜庆洋洋地过个春节,那一年的春节,给老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安徽在上世纪将近八十年代过春节还吃不上一顿饺子,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如果有那也是极为罕见的个别例子,不能代表整个安徽。像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大街上也常常见到流浪汉,这怎么解释?所谓“农民碗里盛的是地瓜面和红萝卜樱子混煮成的黑乎乎的,霉烂的地瓜面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这显然不会是事实,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老叟家乡确实还存在吃地瓜伴白米饭。所谓“地瓜”,我们那里叫红薯,是属于杂粮。地瓜拌饭,这是农民古来遗传下来的传统,但在七十年代末,已有不少家庭不再吃地瓜拌饭,而是吃纯白米饭,老叟就顿顿吃纯白米饭,有的家庭将地瓜全部用来酿酒,酿出来的酒我们那里叫红薯烧酒。馊了的食物是没有人吃的,如果还吃,那一定是有精神毛病的人。还有什么“全家几口人只有一条裤子”,谁看见了?老叟年逾古稀,从没见过没裤子穿的人。就是叫花子,也会穿上破破烂烂的裤子。城里的街上倒是出现过没穿裤子的人,那是精神病。难道万里就分外能看到没穿裤子的人?万里本人好像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只有前苏联时期赫鲁晓夫说过,他诬蔑中国“五个人合穿一条裤子”,看来,陈文胜大教授与、与赫鲁晓夫同穿了一条裤子了。
作者又说道:“根据有关资料,到1976年为止,粮食增长率、人均占有粮食20年没有增长”,“其中1976年农村口粮比1957年人均减少4斤”。“安徽全省的28万个生产队,能够维持温饱的有只10%.............。在4000万的安徽省农村人口中,就有3500万以上的人不能维持温饱”。粮食增长率20年没有增长?这是事实吗?请作者陈文胜在网上搜索国家统计局历年来我国人平产粮数据图。从图上看,我国自建国以来,虽然人口增长很快,但人平产粮一直呈增长趋势,根本不是作者所说的20年没有增长。1957年,人平产粮是306公斤,而1976年是305公斤,确实比1957年减少一公斤。之所以会减少,这是有多方面的原因的。一是1957年风调雨顺,那一年粮食增产幅度特别大,并在图上形成一个特 别明显的高高的尖峰,相比较1976年就显得相对低了一公斤。二是较快的人口增长。1957年,我国总人口是6.46亿人,而到了1976年,我国总人口增加到9.37亿人,差不多增加了将近三亿人口。人口的增加,必然导致人平产粮的相对减少。从总产量来看,1957年是3900亿斤,而1976年是5700亿斤,将近增加了2000亿斤。三是农民有瞒产的现象,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民害怕政府会增加统购指标,普遍有瞒产现象。像1976年,粮食总产极有可能达到了6800亿斤以上(请搜索百度百科:瞒产私分)。老叟认为,评价我国前三十年的粮食状况应看整体趋势,而不能别出心裁地单独挑出两个年份来进行对比,那样有失客观。对于安徽省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叟在网上一直搜索不到安徽省在集体时代的人平产粮数据。于是自己在网上搜索到安徽1977年的粮食总产和总人口,经计算,安徽1977年的人平产粮为325公斤(650斤)。1977年粮食总产比1976年的总产还低200万吨,因此不能算是粮食产量比较高的年份,而算是中等年景的年份。从这一年的人平产粮水平来看,是能够基本保证全安徽的温饱问题的。说“安徽全省的28万个生产队,能够维持温饱的有只10%”,纯粹是胡说八道。安徽是个产粮大省,说他们全农村,能够维持温饱的只有10%,90%的人都在挨饿,这话连安徽人自己都不相信。老叟的家乡湖南郴州地区,在上世纪70年代,没有听到有人说缺粮。作为产粮大省,湖南排在安徽之后。湖南都能维持温饱,难道安徽还不能维持温饱吗
作者又说道:“根据林毅夫的研究,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国家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地区,当年人均GDP的平均数是490美元,中国在改革前的GDP不到世界上最贫穷的非洲国家的平均数的三分之一”。我们认为,用GDP来评价一个国家的贫富,是最不可靠的,因为各个国家计算GDP的方式有很大的差别。从我们国家来说,那时并不使用GDP计算产值,而是用工农业总产值这个概念。而且在实际中,大多数工程及服务都未计入工农业总产值中。例如,我国修建了七万多座大中型水库及各种水利配套工程,著名的有红旗渠,十三陵水库等,这些都没有计入工农业总产值中,但这些都有很大的使用价值。而资本主义国家,包括富国穷国,哪怕是吃了两泡狗屎,都要计入GDP,因此资本主义国家的GDP,具有很大的泡沫成分。实际上,我们国家的生活水平,是要明显高于大多数非洲国家的,有些非洲国家经常发生饥荒,需要联合国进行人道主义救援,而我们那时除了那三年困难时期,以后便恢复到了正常年景,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困难局面,而且还经常援助一些穷国家,因此,说那时最穷的非洲国家都比我们富裕,这显然不符合实际情况。
老叟几乎是与共和国同龄,农村出生农村长大,当过近十年农民,经历了前后两个三十年,对于农业农村情况,有着充分的发言权。老叟清楚地记得,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 ,那时确有吃不饱饭的情况,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条件好的地方粮食并不成问题。老叟的家乡是一个落后的大队,缺粮食在我们那一带远近闻名。然而到了七十年代,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全国各地都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的高潮,农业技术也有很大的变革,水稻高干品种被淘汰,代之于矮杆品种。不久杂交品种也随之出现。双季稻面积增加,农药化肥也有所增加,粮食产量有显著增长。从1971年开始,基本上告别了缺粮的历史。那时交公余粮的积极性也很高,根本不用上面督促,都是按质按量完成。根据国家统计局的统计数据,老叟经过计算,我国从1970年至1979年十年间,平均每年人平产粮604斤。考虑到那时农民瞒产的现象十分严重,因此估计我国那时人平产粮可达到700斤以上(请搜索百度百科《瞒产私分》)。请问陈文胜大教授,这个粮食水平,能说是“能够维持温饱的有只10%.”吗?
新中国是在国民党蒋介石集团丢下的一穷二白的烂摊子上建立的,其中,我们也曾经历过三年的困难时期,但也只有短暂的三年,困难就很快就过去了,并且一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到了七十年代,可以说我们已基本解决了吃饭问题。虽然那时还不能说完全解决了吃饭问题(主要是还没解决吃肉问题),但我们要看到趋势,在整个六七十年代,一直是呈现出向好的方向发展的趋势,请注意: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们不能否认的。假以时日,我们依靠人民公社体制,完全可以彻底解决吃饭问题。
作者在这一部分,目的是要说明包产到户的理论依据和必然性,也就是要说明小岗村分田到户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即:没有分田到户,我国就不可能解决吃饭问题,我们就会一直挨饿。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竟然使用了抹黑新中国前三十年的手法,把前三十年说得连旧社会都不如,他这是公然与“前后两个三十年不能互相否定”相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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