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高校里也有“毒教材”
“毒教材”的问题,已经引起了东方卫视《这就是中国》节目组的关注。6月20日的节目,就讨论到了这个题目。在节目中,张维为教授主要谈到了“毒教材”是国内一些“精美”、“精日”知识分子们的所作所为。而范勇鹏教授则把话题引到国内高校一些文科教材中的问题。
张维为教授谈到,他在2011年回国时,发现当时的国内政治学的学者们研究的课题,有很多是涉及到村委会和村主任选举方面的。而这种一人一票的选举,恰恰与西方所倡导的所谓民主选举有很类似的地方。张维为教授的意见是,国内的政治学的学者们,在他们的研究领域中,只对这种与西方观念相接近的课题感兴趣。而对于中国在国家治理,在发挥民主集中制等话题方面,基本上是毫无兴趣的。张教授为此感到不解,也为这样的学者感到悲哀。
范勇鹏教授所谈到的国内文科教材的问题,从某种程度上,其危害程度一点不比在基础教育阶段的中小学“毒教材”的问题要小。范教授说,西方的科学确实有很大的可取之处,但西方的科学特别强调分类,而这种分类的过度强化,则导致各个学科之间很难看到所研究领域的相互联系,而且也很难从一个整体的角度上来观察所研究的领域,甚至是整个世界。
在这种过度强调分科的观念下,西方的人文社会科学也呈现出这种分散的、互不联系的这种学科状态。而我们国内的一些学者也完全接受和认可西方这种在人文社会科学领域中的错误做法。而且,中国的这些文科学者,对于西方研究的课题、方法、观点等方面都几乎是全部接受,而对中国的现实问题以及中国的实际情况则既不关注也不了解。
自八十年代以来,国内文科领域中所存在的这种全面西化的问题不仅非常严重,而且愈演愈烈。我在阅读一些国内学者们发表的论文时,发现他们说的什么,我完全看不懂。或许我自己的水平确实不高,不太懂那么多高深的术语和词汇。可是,我的水平再不高,这么多文章都让人看不懂,我就不再认为是我自己的问题了,而是这些论文撰写者的问题。毛主席的文章,都是通俗易懂的,而且也是深入浅出的。然而毛主席讲的那些道理都是从中国的实际情况和中国革命的实践中得出来的。外国人的东西就真的那么高明吗?某些中国人模仿外国人的语言所写出来的文字,大多数中国人都读不懂,那么这样的文章一定是有问题的。当然,如果是涉及到数学或者物理学这类学科中的文章,大多数中国人读不懂并不奇怪,因为大多数外国人同样也读不懂。而在文科领域里,这些文章中国人读不懂,我相信外国人同样也读不懂。
在国外做访问学者时,我就听到研究西方哲学的学者们都有这样的观点。福柯当时在西方非常时髦,但几乎没有人能懂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对于海德格尔,可能有的人能懂一点,但是也同样无法确定他们所谓的懂是不是与海德格尔的原意一致,那也只是天晓得了。我也听过某个西方学者的演讲,他讲了一个他认为自己发现的很新的观点。我听到这个观点后,不禁暗暗哑然失笑。因为他认为的这个所谓很新的观点,在大多数中国学者看来,就是再普通不过,且人人皆知的观点。
这个事例至少说明,对西方人的所谓学术观点,不要什么都不想就认为那一定是最先进的,最新潮的,更不是最有效的。凡事总要经过自己想一想。那些我们看不懂的东西,不一定就是他们的水平太高,而很多情况下也少不了故弄玄虚。洋人也不过就是那几下子,没有多少新鲜的玩意儿。
至于西方的所谓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教育学、史学等领域,总的说来,都是为资产阶级的统治者服务的。西方的人文社会科学,虽然看起来都是相对独立的,无所关联的,但是如果把他们那些东西统摄起来看,那就是整个西方资本主义的全部意识形态。这样的意识形态对中国的社会主义是完全采取敌视态度的,是要从根本上把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道路搞垮的。
而现在我们大学中的有关学科的教材,有的几乎就是完全从西方的版本直接翻译过来,拿来就用,完全不管这些东西是不是符合中国的实际,这些东西是不是能为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所用。当然,在实际上,这些所谓原版的教材,在很多方面,是与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道路完全格格不入的。
特别是在经济学,这种全盘拿来,只用所谓原版教材,甚至直接使用英文的原版教材,这种做法,绝对是要坑害中国的高等教育,坑害中国的学习这类专业的大学生们。这样的情况绝对不能再任其存在下去了。从现在起,国内大学中所有的人文社会科学的学科,都必须认真地严格地审视这些西方版本的教材。要重新组织力量,编写用马克思主义指导的符合中国实际的新教材。可能,现在的这些学科中的所谓翘楚,多年来中毒太深,已经无法胜任重新编写这种教材了。但是,这种工作即使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还是一定要坚持做的。编写不出新教材,就先用编写的讲义,讲义要经过严格的审核。即使新的讲义还有点幼稚,还有点不成熟的方面,那也绝对不能再用西方版本的教材了。
我相信,在这些人文社会科学的学科中,总会有一些坚持实事求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学者,他们现在人数不多,力量不强,但他们是我们真正发展符合中国实际的人文社会科学学科的中坚力量。编写新讲义和新教材,是需要依靠这种中坚力量的。总之,任何一种“毒教材”,都不能任由它们在中国的教育田地上胡作非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