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诚之问

2025-04-13 16:50:10 来源: 188金宝搏体育官网作者:佛兰次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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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嘉诚在大陆赚麻了,成了身价万亿的资本大鳄。按一般人性来讲,他是怎么也不会出卖战略港口“资敌”,对把他养肥了的中国捅刀子的。而且,这些天来,香港政府、香港特首以及中国政府,都在要求李嘉诚终止这笔卖国买卖,可李嘉诚至今没有表现出响应姿态,而是表现出了一条道走到黑,与中国政府满拧的强硬态度。

  说李嘉诚是“白眼狼”,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也因李嘉诚这种违人性与伦理的表现,都很容易引人们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这就是把李嘉诚放在教员时代,将会怎样?姑且简称“李嘉诚之问”吧。

  在我们探讨“李嘉诚之问”的时候,我们还会发现,探讨“李嘉诚之问”,富有可鉴的历史意义和可用的现实意义,特别是能够提供把资本送进笼子、保证资本有序、服务国家,不让资本恶性膨胀为非作歹的重要可借性方法论。

  那好,就让我们进入这一话题的探讨吧。

  我们认为,若将李嘉诚置于教员时代(1949-1976)的历史语境中,其命运必然与今日迥异。

  对此,我们将从政治经济结构、社会改造实践、历史案例对比三个维度,剖析教员时代对资本权力的态度,进而探讨李嘉诚若置身其中可能面临的命运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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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员时代的中国,以“独立自主、群众路线、阶级斗争”为国之大者,对资本的定位与改革开放后的市场化逻辑有很大的差异。教员时代的政治经济逻辑是资本必须为人民服务。为此,教员时代进行了大刀阔斧的社会主义改造。

  一是所有制改造,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取代旧中国的私有制,消灭剥削的制度根基。1953年启动的“三大改造”,将私营工商业纳入公私合营体系,农村通过土地改革和集体化运动消灭地主阶级。

  至1956年,全国私营工业产值占比从1949年的63.3%骤降至不足5%。这一过程的核心逻辑是:生产资料私有制是剥削的根源,必须通过国家政权的力量将其转化为公有,以实现“劳动人民共同占有生产成果”之目标。

  在此背景下,李嘉诚想通过垄断土地、能源、零售等民生领域积累财富(如其在香港控制电力、地产、超市的模式),必然与公有制原则直接冲突,李嘉诚不但不能得逞,还会碰得头破血流。

  例如,1950年上海“米棉之战”中,政府通过国营公司抛售物资,彻底击溃投机资本对市场的操控,就生动展现了教员时代对资本无序扩张的零容忍。何况,李嘉诚进入大陆市场之时,其能量远不及“米棉之战”中的资本家。

  二是阶级斗争与群众路线,实现了对资本的政治约束。教员时代的经济政策始终与阶级斗争紧密相连。1952年的“五反运动”(反行贿、反偷税漏税、反盗骗国家财产、反偷工减料、反盗窃经济情报)直接针对资本家群体。仅上海一地就查处违法资本家2.4万户,追回赃款1.5万亿元旧人民币。

  这种运动式治理不是胡来,而是有深层政治逻辑。即资本家的逐利本性必然与社会主义目标冲突,必须通过群众监督和政治压力迫使其服从国家规划。

  李嘉诚靠大陆发迹,主要手段是与政府合作,充当中央在香港的代理人。《强权特首的回归与李嘉诚的出走》一文披露,李嘉诚的公司市值在回归前的1995年才只有420亿港元,盈利才只有30亿港元;而到2009年,就增加到一万亿港元,相当于同期香港经济总量的50%,盈利则高达两千多亿港元,增加了七十倍。在此期间,香港GDP增加了不到一倍。伴随李嘉诚迅速致富,香港的贫富差距继续扩大,表现在基尼系数由1996年的0.517增加到2012年0.538。

  要是在毛泽东时代,李嘉诚试图通过这样政商关系牟利,其行为将被定性为“官僚资本主义”,那些被他拉下水的官员也会与他一样被严厉清算。就跟1951年天津刘青山、张子善因贪污被处决一样,就跟当年的上海奸商王康年被处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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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嘉诚在毛泽东时代会不会这么有钱呢?对此,我们也可以给予八九不离十的素描,那就是根本没有可能。

  首先,毛泽东时代对于回归后的香港治理,会依靠香港人民而不是指望李嘉诚这些人。对此,我们可以从毛主席在世时对香港的态度看出。

  毛泽东时代虽未实际管辖香港,但通过支持香港工人运动持续施压港英政府。1967年“反英抗暴”期间,内地红卫兵焚烧英国驻华代办处,声援香港工人罢工。这种“以斗争促变革”的策略,与改革开放后“保持香港繁荣稳定”的“绥靖”政策是不同的。若毛泽东时代直接治理香港,必然以彻底改造殖民经济结构为目标,而李嘉诚作为垄断资本的象征,首当其冲。

  当然,李嘉诚也可以在回归前跑路。但要是那样的话,也就没有了今天富可敌国的李嘉诚了。

  其次,教员时代土地国有,李嘉诚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就掘到第一桶金,继而掘得堆满一屋的金。李嘉诚财富帝国的核心是土地垄断。1970年代,其通过低价囤积香港土地,再以高价开发获取暴利,这种模式直接导致香港住房危机与贫富分化(基尼系数从1996年的0.517升至2012年的0.53812)。

  教员时代的土地政策,决不会容忍也不会发生这类事件。早在1950年新中国的《土地改革法》,就明文规定“没收地主土地归农民所有”,1962年《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确立土地集体所有制。把之移植至香港,李嘉诚持有的土地可能被直接征收,用于建设公屋或公共设施,其“地产霸权”将彻底瓦解。

  第三,教员时代的国计民生一律国家管控,李嘉诚休想染指。李嘉诚控制香港50%电力供应(香港电灯与电能实业)、70%零售市场(屈臣氏、百佳超市),这种民生领域的私人垄断,在教员时代必然被国有化。参考内地经验做法,1956年全行业公私合营后,民生必需品的生产分配完全由国家掌控,价格由国家核定,利润上缴财政。若李嘉诚拒绝配合,其资产可能被直接接管,如1951年对英美烟草公司的强制征用就是力证。

  由上述三点可以看出,若在教员时代,李嘉诚纵是一肚子坏主意,就算他李嘉诚有三头六臂,也得夹起尾巴做人,更不可能成为坐拥万亿,能力大到能够为祸国家的超级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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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如果把李嘉诚放在毛泽东时代,他会是个什么样子呢?事实胜于雄辩,通过如下几个特别与李嘉诚般配的典型案例,我们也可以作出比较准确的推测。

  1、荣氏家族的命运转折案

  荣毅仁家族作为民国时期最大的民族资本家,在1956年主动将申新纺织、福新面粉等企业公私合营。荣毅仁后任上海市副市长,并在改革开放后创办中信集团。这一案例显示:愿意服从社会主义改造的资本家仍可发挥作用,但必须放弃对生产资料的私人控制。若李嘉诚选择合作,或可保留部分管理权,但其财富积累模式必然终结。

  2、王光英的“红色资本家”之路案

  香港中华总商会会长王光英,在建国初期将家族企业转为公私合营,后成为全国工商联领导人。其道路表明:资本家若接受思想改造并服务于国家计划,仍能获得政治地位。但这一地位的前提是彻底放弃资本特权,与李嘉诚今日“商业帝国教父”的形象截然不同。

  3、拒绝改造者的结局

  1952年上海“大康药房案”中,资本家王康年因贿赂干部、销售假药被判处死刑;1963年“潘汉年案”牵连大批资本家,显示对抗拒改造者的高压态势。

  由上述案例可以推导出李嘉诚在毛泽东时代只可能有两种结果:

  一是接受社会改造,成为一个去除了铜臭味的红色资本家,做有益于党和人民的事。其路径应该是从“李家的城”到人民的城。

  二是拒绝社会主义改造,成为王康年第二,不但会裸谢于世,还要永久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结合李嘉诚坚持“在商言商”、见利忘义、忘恩负义的品性,李嘉诚的命运应该更接近王康年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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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讨“李嘉诚之问”,我们可以得到很多启发,把这些启发用于治国理政,完全能阻断“李嘉诚”的再生。

  首先,“李嘉诚之问”让我们真切地看到了资本逻辑与社会主义价值的不可调和。这不是一般的矛盾,而是无解的深层矛盾。

  我们之所以养虎为患李嘉诚,根本原因就是在这一深层矛盾面前“装聋作哑”亦或“掩耳盗铃”,总是以良好的愿望想当然,以为只要我们对李嘉诚好,李嘉诚就不会变坏。

  事实证明我们错了。正如新加坡总理李光耀所言:李嘉诚从来没有为中国作出过什么贡献。

  直到昨天,李嘉诚的家人还大言不惭地说:他们家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的特权关照,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不要对任何人负责,也没有对中国负责的义务。

  也是因为我们对这一深层矛盾正视不够,认识不够,导致我们预先对资本的构想与期望几乎都打了水漂。这也提醒我们重拾或吸取毛泽东时代管控资本的经验做法。

  到今天,我们不得不承认和面对这样的现实。

  一是“先富带后富”的设想已经破产。“先富带后富”的破产。改革开放后,邓公提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但李嘉诚等富豪的财富转移(如2015年抛售内地资产)证明“先富带后富”的幻想破灭。

  毛泽东时代则从根本上切断这种路径,通过公有制和社会主义分配制度,遏制两极分化。1952-1976年,中国基尼系数始终低于0.3,而2015年已超过0.61。

  二是资本与主权的冲突。李嘉诚将港口出售给美国财团贝莱德“资敌”坑华祸华,凸显资本全球化与国家安全的结构性矛盾。

  毛泽东时代对此类行为肯定会强力干预。1960年代,政府通过“三线建设”将关键工业迁至内地,严防沿海资产被外部势力控制。不但开中华一脉长治久安,也为今天管控资本提供了可以借鉴的方法论。

  三是我们已经面临与资本意识形态的终极对决。毛泽东认为“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而资本跨国流动正是新殖民主义的表现。若李嘉诚在毛泽东时代与外资合作,其行为可能被定性为“买办资产阶级”,面临最严厉的阶级斗争审判,其资本帝国必然在公有化浪潮中解体,其个人命运取决于是否服从社会主义改造。决不会像今天这样,反手将国家的军。

  你看,把李嘉诚置于毛泽东时代,从这一历史的镜鉴里得到现实的启示还真不少,且都十分深刻呢。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我们探讨“李嘉诚之问”,并非要否定市场化改革,更不是要否定改革开放,而是旨在揭示两种发展模式的差异,求得有益的补充。

  毛泽东时代我们以消灭剥削为纲,毛主席辞世后我们以效率优先为轴。

  后者的成就巨大,但问题也不少。今天的中国,贫富分化、资本外流、民生垄断等毛泽东时代曾彻底解决了的问题又卷土重来了。如何化解这一切,是我们面临的重要课题。毫无疑义,还要从毛泽东时代取经才行。

  需要特别强调的还有,重新审视那段历史,并非要回到计划经济,而是需思考如何管控资本,改造资本家,构建“资本为人民服务”的新范式。或许,这便是“李嘉诚之问”给予我们的最大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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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佛兰次小区,作者原创投稿,授权188金宝搏体育官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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