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个人的经验来说,要开诚布公,不能因为一些所谓的条件或者社会压力就草草行事,另一方面也要结合实际,要了解双方的感受和需求。我是不相信认真沟通,互相了解的两个人最终会走向法庭、监狱的。
文 | 燕子再爱我一次
跨过三十岁的那天晚上,我通过狂刷有关男女对立的短视频,正式确诊自己是龟男(或者舔狗,whatever)。
如果按照一定的标准,我应该是有过三段正式的感情。
这三位最终“灭灯”的女嘉宾,她们的家境依次是吃喝不愁的小业主家庭、农村困难家庭、高级知识分子家庭。
时间长则六年,短则数月。
近十年的光阴蹉跎过去,伴随着当下法律界传来的重大利坏消息,我也正式加入大龄未婚男looser的大军。
平心而论,辗转反侧无数夜晚后,我还是认为我感情失败的本质问题并不是金钱。
我和我的家庭,明摆着就是没钱。
一号灭灯女嘉宾
第一位女主,这里隐晦的说,她是有一些自身条件,大部分身体正常的男性可以说不能接受的(请别想歪);但我们依旧相爱了。
我们在一起生活,在毕业后的省会城市一起打拼,租房子、柴米油盐、吵嘴打架,约两年后在看不到什么所谓的事业希望的情况下,我们回了共同的地级市老家。
按理说,应该准备结婚了,我是很坚定的,父母虽有意见,但拗不过我;因为前述的原因,她母亲很看好我;甚至一直乐于把她们家的产业交付与我。
但我,不感兴趣。
影视剧里常说“七年之痒”,约莫六年多,我与她掰了;当天我就后悔了,眼泪哇哇地求复合。
不过,因为吵架时触犯了还是前述的那个痛点以及不肯做她家的那个行业,我还是被“休”掉了。
我母亲很着急,立马给我安排相亲。也许也是年龄正当时,很快,我就又被第二位女主看中。
二号灭灯女嘉宾
至今,我依然难以忘怀这段“痛并快乐着”的感情。
太苦了,以至于我无法对她和她的家庭有太多恨意;即便是在亲朋好友都为我觉得不公平的情况下。
当然,表面上矛盾还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彩礼、房子谈不拢之类。而我在与她同居的两三年里,更多看到的是一种纠结。
当时,她母亲患病多年,还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亲弟弟;他父亲在那个乡镇上盘了一个小生意;养活一家,她的工作一般,收入并不够补贴家用。
我去她家“上门”的一天是这样的:凌晨五点和他爸起来做准备工作,包括搬货、支摊之类,天亮了就开始卖货;午饭后,我就得赶到几里外她家的田地里抡锄头;天黑,还得烧柴做饭,直到睡觉。
她并没有告诉她家人我们同居的事实,她曾说:“如果有一天分手,我决定一个人过,我这样的家庭,我不想结婚。”
这段感情,让我也体会了什么叫婚姻,可以说这就是一段婚姻,要养家,要照顾孩子——我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对她弟弟像自己的儿子。
但我最后低估了生活的重担,特别对于这样一个需要不断输血的家庭;我承受不了了。
我希望她还是不要放弃寻找感情,希望她如果能看到;说我祝愿她找到一个有能力对她好而不只是想但又做不到的那个人。
正如民国年间有个富家子说过:“如果一个人没有能力帮助他所爱的人,最好不要随便谈什么爱与不爱。当然,帮助不等于爱情,但爱情不能不包括帮助。”
就这样,在经过愉悦到顶和痛苦到底的过山车般情绪起伏的这段感情后;她还是说出了:“都各自向前走吧”作为句点。
三号灭灯女嘉宾
到这里,同步和无休止地被安排相亲与生殖本能驱使下的我接触了各种异性;我已经成为一个中年准渣男。
第三位女主像是看出我的执着一般,给我了一个明确表示“成不了”的恋爱机会。
她收入很高,但深居简出;她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有过感情,但对方是不婚族;生在同一年的我们更多的时候是在一起“舔舐伤口”。
我是怀着巨大的期待,想要发展这段关系;我们都很坦诚,各自的过去都不藏着掖着;但我看出来她很迷茫,她说相亲介绍的少不了钱多的,也多的是条件优越的;我知道她还是期待真感情的。
我努力证明自己就是真感情,但不出很久;她便直接了当地说算了。
同样,我也不认为这段感情纯是因为物质或是生理之类的原因,我觉得她——这位“知识分子”,她被某种体制化的东西困住了。
“国外的月光把你的心都照冷了。”我只能无比遗憾地对她说。
到此,我的心也冷了大半。如大家一样,如单身的一样,如结婚的一样,如有孩子的一样,如多个孩子的一样。
如今,我还是在完成社会关系赋予我,而目前形势下不一定可能是完不成了的这个繁衍生息的任务,默默等着被人选中。
屏幕前的你们呢,你们怎么想呢?我不认为内心深处就再也没有渴望了。
世道不易,人心都被巨大的无形的东西牵着走;我知道大部分打工的你我不是新闻里极端案例那样;希望大家站起来,多沟通;而不是趴在流量的淫威之下被摆布。
就我个人的经验来说,谈恋爱还是要谈,要时间长一点,要开诚布公,不能因为一些所谓的条件或者社会压力就草草行事,另一方面也要结合实际,要了解双方的感受和需求。
我是不相信认真沟通,互相了解的两个人最终会走向法庭、监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