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认识吴晓波?他几本代表作比如《我的诗篇》、《大败局》、《激荡三十年》、《跌荡一百年》、《浩荡两千年》,从篇名可以读出他的大气势和大格局!其中“文化”、“文明”、“西方”、“时代”、“理性”、“契约精神”、“基督教新教”、“红顶商人”跃然纸上,满满的正能量,谁不承认他是精英,简直有眼无珠!最近更是引来无数关注,最近一期《财新时间》访谈中他说:大部分人都是无用的,因为世界不需要很多人同时思考。
已不是普通精英,而是纳粹精英。对我来说倒也并不显得突愕,并不偶然,他那骚动浮华的文字时刻在我印记中浮现,可要将他那付“皮皮相”与纳粹强烈的视觉冲击进行关联,似乎总也难找契合点,可这是真实的,特别在我们这块“人上人”文化特别泛滥的土壤。
两年前女作家六六在东北候车室与人争座位,落败后竟也会抱怨“人种有优劣”!我也并不觉得偶然,十多年来他的作品《蜗居》、《女不强大天不容》、《宝贝》、《心术》、《双面胶》、《王贵与安娜、《罪域》等中国大陆及东南亚华语地区广为传播,其中也透出浓浓的精英气,事实上早已宣布“大部分人都是无用的,因为世界不需要很多人同时思考”,只是不象吴晓波那般用直白的言语,而是用他的艺术语言。我们有些朋友也曾批判过他的作品,似乎只是其中浓浓的“小资情调”,我看不然,而是其中肃杀的纳粹情结,你们都是无用的!有朋友甚至还褒奖,比如《女不强大天不容》,似乎女权主义正确。
可见纳粹意识在我们这块土壤有多泛滥,可我们许多朋友仅仅把他理解为“精英”,其实早已跨越一般的精英意识,进入纳粹;一般的精英意识还只是停留在“人上人”意识阶段,我们许多人都有过这类意识,轻重缓急程度不同而已,而纳粹意识则不同,他们有强烈的将此意识诉诸实施的意志,并且只要条件许可就直接“动手动脚”――比如某年某月某“经济研究所”的经济学家们竟然发现:穷人住宅是不需要卫生间的!要知道这帮子经济学家有着巨大能量,可以决定国家命运,只是由于其他偶然原因,他们的这个歹毒计划未曾实施。
这些纳粹分子有许多共同特征,比如强烈的行为和实施意志,只要条件许可直接就会“动手动脚”或影响国家政策制定,吴晓波就不去说他了,他利用财经界文笔的巨大影响去影响经济立法,天下人都知;作家六六可绝不是简单剧作家,他也利用其巨大影响,巴结地方官员结交上层权势,将他作品中的情节复制到真实场景,实现他的意志――中国许多作家(或文学家之类)有巴结地方官员结交上层权势的倾向,这些地方官员或上层权势亦有利用他们的需要,但一般也只利益需要或者图个虚名,未必纳粹意识。
还有个重要特征,他们大都以文笔著述立身,或者第一桶金来自文笔著述,他们通过文笔著述建立巨大的社会影响力,然后一步一步建立社会地位,纳粹意识也就一步一步形成。这个特征我以为与中国文化的特殊形态有关,这里三两句话也说不清。各行各业精英他们与天地交媾,吸自然之精华,而这些个纳粹他们整天游走在文字间,他们早已丧失物之精华,显出一付“皮皮相”。为此我曾写过《纳粹未必赳赳武夫,也许巫傩得很——也谈“德式钢盔”为何占领了大银幕?》_//m.iverstown.com/Article/opinion/zatan/202009/246909.html。
撰写此文,耳边不时传来乌兰图雅优美的歌声,伴着歌声思绪不断: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给我一根套马杆攥在他手上,给我一片白云,一朵洁白的想像……,当唱道“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时全场热烈跟唱!飞驰的骏马象疾风一样……。
是啊,乌兰图雅优美的歌声,如此热烈欢快的场景,我眼前似乎又闪现当年一景,当年哥萨克和鞑靼兄弟们战胜纳粹,在广场整齐列队,齐声高唱《卡秋沙之歌》,接受斯大林检阅,歌声同样的优美嘹亮,“乌拉”声响彻整个红场,穿越几个时代,还有些许淡淡的忧伤,缅怀着逝去而熟悉的同伴身影。
是啊,纳粹赳赳武夫怎能与“皮皮相”关联在一起,我何尝不经常陷入这样的解释悖论,可这毕竟是真实的啊!你仔细看看!
草原飞驰的雄鹰你在哪儿?我的好兄弟你们在哪儿?
是的,“大部分人都是无用的,因为世界不需要很多人同时思考”将成为吴晓波最新标签,并且我坚信将成为他永生的标签,跟随他,扒也扒不掉,哪怕他今后去美国定居,美国人一眼就会认出纳粹。别以为“一时嘴快”可不受追究,对纳粹决不可“一时嘴快”不受追究,剁人手指者只有剁他的手指,才能让他感受“疼”,才可能避免下一次,否则的话你我他永远生活在“大部分人都是无用的”恐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