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武松被大赦回家,抓住王婆、潘金莲,让二人在武植(武大郎)灵牌前跪下,飕的一声将刀架在潘金莲脖子上,说道:“我武二有话问你。”并对王婆说:“老货不要吃惊,冤有头,债有主,等我问了这淫妇,慢慢来问你这老猪狗!”
潘金莲道“叔叔好没道理,你哥哥自已心脏病发作死了,与我无关。”
武松把刀往下一压,喝道:“淫妇快说!否则今天就把你千刀万剐。”
那潘金莲吓得魂不附体,却大喊冤枉,细细说起:“这事起因怪咱家大郎,我们夫妻恩爱,我在家和面,他挑担子出去,好好的卖烧饼,小日子过的挺红火,不知身上哪根筋不对头了,非要找个经纪人,想扩大经营,王婆就帮他把西门庆给请来了,因利益纠纷,大郎被西门庆一脚给踢死,我正想找叔叔帮我家夫君报仇啊。”
武松一脚将王婆踢翻,问道:“你这老猪狗,说说找经济人的情况。”
王婆知道脱身不得,口中大叫:“这经济人是金莲的相好,我是收人钱财为人招聘啊。”
潘金莲大骂:“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家大郎每天卖烧饼才挣几个钱,花钱让你请经济人,你干嘛来问我?无事让你生出了非,还朝我又要了一份招聘费!”
王婆说道:“如今大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年龄大了,养老是个问题,国家又不管我,我要生存,便得以自己的金钱利益为中心,我挣他一份找人钱,再挣一份给你找个你喜欢的人钱,还挣了西门庆要求推荐的钱,一举三得,无本三利,有赚头的事凭啥不干?不管武大郎的钱还是你潘金莲的钱或者西门庆的钱,装到兜里都是我的钱。”
潘金莲一看王婆的供词对自己极为不利,便哭哭啼啼地对武二说“这老家伙的脸皮比城墙都厚。实话招了,我可是冤枉的啊。”
武二睁圆怪眼,倒竖刚须,喝道:“你这贱货,还有冤枉了,你且编些鬼话,看看你自己信也不信!”
潘金莲哭诉:“我要是不爱大郎,怎么会为他生出一男一女?我冤枉的理由有五:一则是当朝风气如此。虽然我和西门庆有私情,但现今大宋就是这样啊,你看宋朝这些官员,哪个犯事的没有二奶、三奶,有的可能存在很多说不清的奶。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平时不注重学习,觉悟提高不上来,致使世界观走样。二则是天生丽质没法弃。长的好不是我的错,现在大宋男盗女娼,风气蔚然,你嫂嫂我这长相,除了你这个榆木疙瘩之外,难免会有许多人惦记,我抵御得了一时,抵御不了一世,诱惑包围之下,人生观不知不觉中便被扭曲。三则是大宋崇尚金钱至上。大郎想扩大烧饼经营,王婆想借机多挣,西门庆有钱装横,我一个弱女子,活生生被他们卷入其中,把我的价值观硬是给带坏了。四则是经济人可恶设局。原来我和大郎每天忙于制作烧饼,我常常使出洪荒之力和面做饼,但自从大郎聘任经济人以来,这西门庆经常以外县烧饼好卖为由,使咱家大郎整日奔波于外面,使我处于空床期,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我闲饥难忍之时,他便乘机登堂入室。五则是胳膊肘子不外拐。我这人虽被这万恶的经济人勾引上床,却没有往他西门家拿过一个烧饼,说明没有让金钱腐蚀,并且我也没有转移过大郎的财产。这花花世界,偷情,情欲上的事,能算是偷吗?我实在是身不由己,虽然欲壑难填,但我心系武家,我是武家的媳妇,我永远爱着我们武家。”
武二听得头皮发紧,说道:“如此淫妇,巧舌如簧,简直是贱到了极致。莫非还要让我给你树一个参加遵夫会议的模范典型、给你立个塑像吗?真是金莲特色的贱论!”
武二手起刀落,把她心捥了出来,扔在供桌上。回手将那王婆的猪头割下,也扔上桌子。
祭拜大郎后,武二提刀直奔西门经济人而去。
题外话:其实武植是个县令,有兴趣的可以搜索网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