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明：新冠病毒溯源不能仅从医学技术角度出发

【编者按】本文是作者在上海社会科学院主办的《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20年第8期上刊发的《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的世界格局、中美关系和中国面临的战略机遇与挑战》一文和当代中国出版社2020年8月出版的《中国战“疫”的国际贡献和世界意义》一书中的第10部分。第10部分的标题原为“着手进行并支持各国科学家开展新冠肺炎疫情病毒源头研究，得出实事求是的权威结论”。现题目为编者这次摘发时另拟。

毛泽东强调：“经济与政治、技术与政治的统一，年年如此”。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善于从政治上看问题”。新冠肺炎病毒溯源，不仅是国内外十分关注的重大技术问题，但本质上同时又是重大的政治问题。如果不结合从政治的角度和高度溯源，将可能永远无法弄清一些扑朔迷离的谎言与假象。美国当局始终将新冠病毒溯源当作一张政治王牌，把病毒的源头和在全球泛滥的责任甩锅给中国，并以此为借口煽动西方各国的舆论，企图以此推动在全球建立反华联盟。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报道显示，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疑点重重，欧洲的早期病例可能与其有关。无论是从民族的文化传统还是从现实的社会制度或是从现有的科技水平看，中国都没有亦决不会产生这样所谓的“世界先进技术”。文中强调病毒决不可能是从中国生物实验室里泄露，但决不排除是从世界上某个大国特定实验室里泄露。溯源不能仅从医学技术角度出发。当前疫情尚未结束，世界各国人民群众仍在遭受新冠病毒的侵害。这场人类社会的灾难究竟是从何而来，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弄清楚这些问题，对于我们认清世界局势变化、新的战争形式的演变和捍卫国家未来安全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我们特在这里摘发该文，以飨读者。

　　2020年2月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明确指出：“加快病毒溯源、传播力、传播机理等研究”。2020年5月18日，习近平主席在第73届世界卫生大会视频会议开幕式上的致辞中明确表示：“支持各国科学家们开展病毒源头和传播途径的全球科学研究”。这些指示，有着极为重大的战略意义。我国发生新冠肺炎疫情后，对新冠肺炎的始肇病源，业内业外，网上巷里，国内国外，各种消息、各种传言、各种推测都有，甚至针锋完全相对。个别大国的政客甚至所谓专家出面，刻意抹黑我国，把始肇病源嫁祸于我国。我们国内也有一些人亦即呼应认定这是我国制度和体制所暴露的根本弊端，呼吁我们必须向相关各国和人民道歉。甚至一些人内外勾结，从疫情出现之初，就别有用心地一口咬定这是中国人野蛮地吞食蝙蝠或穿山甲所致。我们当然坚决反对野蛮猎食野生动物，但把始肇病源硬栽到个别中国人不文明的生活恶习上，却使人不得不怀疑这正是一场宏大阴谋的重要组成。正因如此，我们更有必要下大力气查清始肇病源。值得欣慰的是，2020年2月27日，钟南山院士说：“疫情首先出现在中国，不一定是发源在中国。”这一结论清理了不少种种吵杂之声。

　　笔者曾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原军事医学科学院工作几年。该院所属军事医学科学出版社于2015年8月出版了时任卫生部非典疫情分析专家组组长、第四军医大学军事预防医学学院军队流行病学教研室教授徐德忠主编的《非典非自然起源和人制人新种病毒基因武器》。该书得出的最重要的结论是：“自然界根本不存在SARS CoV的直接祖先，其是以‘非寻常进化’方式，很可能是‘非自然’地引入人群的”。这一结论值得高度重视。

　　当然，目前若想完全查清这一重大问题也会有些困难；但只要方法得当，就会势如破竹。1945年8月13日，毛泽东在分析蒋介石反动集团在抗战胜利后会不会发动内战时便说：“中国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代表蒋介石”“是一个极端残忍和极端阴险的家伙”；“国民党怎么样？看它的过去，就可以知道它的现在；看它的过去和现在，就可以知道它的将来”。这一思想方法完全可以被运用到分析当前疫情始肇病源之中。美国有使用过国际违禁生化武器的劣绩。早在抗美援朝战争初期美国就在中朝鲜边境打起了细菌战。20世纪60年代在侵越战争中大规模使用包含作用持久的剧毒物二恶英的橙剂。美国从来也没有停止过研发生物武器的进程，并已拥有很强的生物战能力。

【美国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德特里克堡于1954年至1973年间进行名为“白衣行动”的人体生物实验】

　　1995年所谓的全球精英在美国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召开会议，确立把明日理想之世界规划为一个只有现在地球人口20%的世界，拟运用转基因、瘟疫和战争等手段作为实现的路径。另据报导，美国在2015年就在SARS基础上制造出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可引发人类高传染性肺炎，这一论文于2015年11月9日发表在《自然》杂志上。2019年8月，美国最大的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德特里克堡因为地下废水泄露严重污染水源而紧急关闭。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剥夺其对一些高致病性病毒研究的“特许代理人”许可证。接着，美国CNN报道当地出现多例不明肺炎。2019年10月，由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学中心主办，对未来可能爆发的世界性疫情进行了预演。当然，目前尚无具体确切证据完全判定2003年非典和2019年年底的新冠肺炎就是个别大国发动的生物战，但也决不能仅仅简单地归罪于如蝙蝠、穿山甲等中间宿主，决不能轻易排除就是个别大国蓄意研究病毒、无意泄露甚至是极少数精英有意策划并发动的生物战中的基因战。

【实验室人员在德特里克堡BSL-4实验室工作（图源：法新社）】

　　有人说，怀疑我国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可能是人工所为没有科学依据，仅是逻辑推理，这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断然认定这是自然界自生而非人为，同样有极大的局限；最多只能是部分科学家依据自己现有经验和学识进行逻辑特别是经验推演的结果。我国相关权威部门轻易宣布与人工无关的做法可能有所不妥。

　　病源学决不能仅仅从医学等专业技术角度看，而应从经济、政治、文化以及科技、军事、国际政治等众多学科角度综合出发，综合分析。万事万物，往往关键在人。建议在审查始肇病源时，主要应由一些生物医学、军事医学和安全、公安、纪检监察等专业人士组成，另外一定要有从事军事战略、国际政治的政治上十分可靠的相关人士参加，以把种种现象放到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的视域下，把技术与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等等紧密联系进行调查分析，实事求是地科学审视。

　　调查研究结论无非三种：一是断然否决是个别国家的人为，我们也很希望这是一种客观事实。二是个别国家的一些精英集团蓄意所为。三是仍然不能确定是人为还是自然界自生。但是，即使是第三种结论，同样还不能完全排除第二种可能性的存在。真正查清新冠肺炎的肇始病源，其延伸、辐射意义极为重大和重要。1989年6月9日，邓小平在接见军以上干部时的讲话中明确指出：敌对势力“他们是要颠覆我们的国家，颠覆我们的党，这是问题的实质”；“他们的目的是要建立一个完全西方附庸化的资产阶级共和国”。始肇病源若真正是来自个别大国，就完全可以对我国突然爆发的新冠肺炎事件定性为是个别大国对我国悍然发动的一场十分隐蔽的不见硝烟的生物战中的基因战，其直接政治目的是企图摧垮我国经济，推翻我们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现政权，扶植符合其根本利益要求的代理人上台。

【2019年，美国“生物协同计划”在全球设立的生物实验室】

　　科学本身当然没有阶级性，但掌握科学技术背后的人往往有着阶级性。不能把新冠疫情政治化，但在特定条件下，全球蔓延的新冠疫情，亦会被一些特定的国家、特定的集团和人所利用，进而使新冠病毒讲起政治来。我们可以作出这样的底线思维，即假若极少数所谓的世界精英觉得他们既有凌厉的攻人之矛，又有完全安全的御己之盾时，亦不排除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在世界多国爆发就是所谓的世界精英集团这些极少数人对世界上各个不同民族和不同种族的绝大多数人发起的惨绝人寰的攻击，以彻底解决其国内所谓的种族、移民等尖锐问题。风云突变，美国的疫情正在发展，全球始肇病源的真相正在陆续被披露之中。美国若真的是病毒的发源地和泄露国，并在其本地上泛滥开来而一发不可收拾、不好收拾，那么这些极少数精英则真真是闹“大发”了。这就是一个典型硕大的飞去来器。此时，我们就完全可以有理由宣布，始肇病源是刻意制造，无意泄漏，意外变异，伤及自身。这一推理极可能是杞人忧天，但也不能不防。

　　有人主张，防治新冠病毒是当务之急，可在疫情结束之后再从容查证始肇病源。这一主张有一定的道理。但目前我们还无法完全断定防控何时完全结束，也不是所有人都必须集中在防控的具体应对工作之中。从国家安全大局角度讲，查证始肇病源也是从根本上防控的一个十分重大的战略环节；能否早日查清病源肇始，还必然涉及我们防控的总体判断与总体思路。查清和防控工作可以并行不悖地同时进行。

　　（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党组副书记，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主任；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