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读报告文学《忠诚与背叛》

　　最近，在读作家何建明写的报告文学《忠诚与背叛》，主要围绕着国民党反动派在重庆进行“11.27”大屠杀这一惨绝人寰事件，所涉及到的国民党反动派、英勇无畏的共产党员，还有那些卑鄙无耻的叛徒，他们之间的鲜明对照。特别是共产党员坚定的革命意志、理想信念和顽强的斗争精神。对于国民党反动派，对于他们的凶残、恶毒、可耻与怯懦，还有对叛徒们的令人痛恨与憎恶，以及对他们的种种无耻行为都进行了详细与生动的描述。

　　那些被捕的共产党员，在敌人的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之下，他们的意志坚定不移，怒斥敌人。他们不怕牺牲，英勇顽强，直到面对最后的大屠杀，都没有丝毫的改变。而这场屠杀的始作俑者就是人民公敌蒋介石。他在对大屠杀下达指令时说，对共产党的宽容就是对我们自己的残忍。在历史上，真正残忍的就是蒋介石，以及以他为代表的国民党反动派。这场大屠杀，不是军事上的需要，更不是政治上的需要，完全是一个垂死政权在即将灭亡时对于革命者的凶残的报复。蒋介石说，他不喜欢看到这些被关押的共产党员，活着看到他们的胜利，他还说，不能给共产党留下任何一点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包括这些共产党员。

　　烈士们的英勇斗争事迹，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但是人们还是会问，为什么有这么多优秀共产党员被捕被屠杀，这是多么大的损失，也是多么大的遗憾哪！确实如此，出现这种悲剧，除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残暴无人性之外，那些造成烈士们被捕被害的罪恶之人就是位于重庆地下党组织领导地位、但后来在被捕后都成了叛徒的那些腐化分子。

　　在这些叛徒中，有中共七大代表，川东临时工委副书记兼川东地下工委书记涂孝文，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市委副书记冉益智等。如此高级别的领导人叛变，在中共地下党历史上是少见的现象，它导致了重庆及四川地下党遭到大破坏。这又引出一系列叛变事件，先后叛变的还有重庆市城区区委书记李文祥。在一共叛变的12人中，领导干部占了一半。

　　这里就有一个问题，那么多在基层、在一线进行艰苦斗争的共产党员，他们的斗争意志为什么会那么坚定?他们在国民党反动派的酷刑面前丝毫没有动摇。但那些位于更高领导岗位的党组织的领导者却意志薄弱，敌人稍一威逼就立刻投降叛变。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现在没有更为具体的材料来说明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做一些大致的分析。那些在一线、在基层战斗的共产党员，他们天天与敌人进行着殊死的斗争。他们深深地知道，他们必须要不懈地斗争，必须要战胜敌人。他们必须要在这一场斗争中取得胜利。同时，他们天天同敌人打交道，他们了解敌人的凶残和无耻，也了解敌人的胆怯与懦弱。在精神上，这些共产党员是强者，而站在他们对立面一方的是弱者。弱之为弱，不是力量不够，而是在精神上就要比共产党人略输一头。在气势上，共产党人就要比他们略胜一筹。这是那些基层共产党员们的勇气所在，底气所在。

　　那些在领导岗位的领导者，与敌人直接进行面对面斗争的场合并不太多。他们虽然处于地下的状态，但是有各种伪装的机关做掩护。由于他们也掌握着一定的党的经费，这些人如果有私心，完全可能用党的经费为自己提高生活待遇，甚至完全可能从中贪污，把党的经费转为私有。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尽管戴着共产党员的帽子，但在骨子里已经发生了蜕变。他们一旦被捕，一旦受到敌人的严刑拷打，他们怎么可能坚守自己曾经的信念?因为他们的叛变是有着相当大的必然性的。

　　烈士许建业在即将走上刑场的时候，说了以下的话：“请转告党，我做到了党教导我的一切，在生命的最后几分钟，仍将这样……希望组织上务必经常注意整党、整风，清除非无产阶级意识！”

　　这是一个共产党人在面对敌人枪口时的肺腑之言！今天我们广大人民群众如果也提出要整党、整风，要清除非无产阶级意识的要求时，是不是会被一些网络大V指责为极“左”?是不是会被那些大V们指责为“暴民”?在今天，这样的指责完全是可能的。然而，这样的要求恰恰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大问题。面对这样的大问题，人们如何还能淡然冷漠、无动于衷?

　　那些被揪出来的贪腐分子，那些还没有被揪出来，还在隐藏着的贪腐分子，有一个算一个，在将来的敌人面前，肯定都是软骨头，肯定都会成为叛徒，肯定都会成为敌人的奸细，肯定都会成为人民的敌人。今天我们要加强党的建设，加强全面从严治党，实在是一项非常迫切的任务。我们不能等着敌人已经打上门来，我们才想到要清理门户，那肯定是太晚了，肯定会给国家、给人民造成巨大的损失。

　　当年，我们在台湾的地下党组织，也是由于台湾地区党的最高领导蔡孝乾叛变投敌，导致台湾地区一大批共产党人被捕入狱，甚至惨遭杀害。台湾地下党组织遭受的严重损失，导致我们解放台湾、实现祖国完全统一的计划被大大地延迟了。这些叛徒们真的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有了重庆和台湾这两个地区党组织的严重损失，我们必须对今天隐藏在大陆上的敌特分子，间谍分子，叛徒和内鬼保持高度的警惕。要动员一切力量尽最大的努力把他们揪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能让他们在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上，在现实祖国的统一大业上，在进行坚决反霸斗争的进程上，对我们造成极大的破坏和损失。悲剧不能再重演了，不能再让敌人的阴谋得逞了。

　　对腐败、对不作为、对形式主义、对官僚主义的任何宽容，都是对犯罪的纵容，都是在姑息养奸，也都是对人民的犯罪。对这些问题，必须从现在起，一定要坚决地抓住，要抓下去，要尽最大的力量从根本上来解决问题。

　　在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斗争中，斗争是残酷的，道路是不平坦的，需要我们付出的努力和艰辛也是很大的。所以要处理党内存在的各种问题，特别是防止叛徒和奸细对我们事业的破坏，极为重要，也极为迫切。对这个问题，全党需要统一共识，大家都认识到解决这类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我们团结一致，共同应对这一类问题。

　　在清除非无产阶级意识上，现在恐怕有不少人已经不太清楚什么是无产阶级意识，什么是非无产阶级意识。如果不能全面划清这两者的界限，那么所谓清除非无产阶级意识只能成为一句空话。简单地说，不站在最广大人民群众一边，不为最广大人民群众谋福利的人，他们的头脑中一定是充斥着非无产阶级意识的。在他们眼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不过是所谓“刁民”、“暴民”之类。这一类视人民群众为异类的人，不可能一门心思为人民服务。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看来，人民大众的那些很接地气的意识都很土，不具有现代化的气息。而那些在他们看来是所谓现代意识，恰恰都是从西方资产阶级那里趸来的，没有一点新意，还散发着资产阶级的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