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围绕评说秦始皇的激烈斗争
引言：千百年来围绕秦始皇的评价，始终存在着唯物史观与唯心史观的分歧，也存在着把握历史发展主题与历史虚无主义编造戏说历史的较量，更存在着以史为镜与歪曲历史含沙射影发泄私愤斗争。遵循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准确把握中国历史发展的主题主线、主流本质的指示，发表电视剧《秦始皇》系列感悟，正确认识和科学评价秦始皇这个中华民族发展史上的重要人物，实事求是看待秦始皇实现大一统等奠定中华民族辉煌的一些重大事件重大问题，旗帜鲜明反对借评价秦始皇指桑骂槐开国领袖的倾向，真正知史爱党、知史爱国，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作出应有的贡献。
秦始皇是公认的千古一帝，他建立的结束诸侯割剧局面实现中华民族统一的伟业，他创立的反抗外来侵略、捍卫国家民族主权利益的精神，推行的至今仍在运行的郡县制度，留下的中华民族始终引以自豪的万里长城等宝贵遗产，都无可辩驳的彪炳千古，所以被列入世界影响最大的十位帝王和影响世界历史发展100人，连一向自高自大的西方都对秦始皇有很高的评价。而国内围绕秦始皇评价的争论乃至斗争，却始终没有停止过，诸如把秦始皇统一说成不过是继承祖业轻轻推了一把，把秦始皇实施的中央集权、郡县制说成独裁，把秦始皇修筑万里长城说成无非连接燕、秦、赵已有长城而已，把秦始皇出兵岭南当作延续战国列国对蛮族地区的习惯性扩张，不论谁统一了华夏都会“文同字车同辙”，甚至说秦始皇的历史地位被高估，多活几年便是亡国之君，表明了对秦始皇评价不是简单的认识问题，本质是立场、世界观的具体反映，背后隐藏着进步与倒退、统一与分裂、唯物史观与唯心史观的激烈交锋，而且每当大的事件发生都表现的特别突出，以前是这样，现今也是这样，现在似乎更加充满火药味和斗争气息。
一、围绕秦始皇评说分歧的焦点
1、大一统与诸侯割据严重分歧的要害，是承认不承认秦始皇大一统的独特历史地位。秦始皇统一中国，连李白都发出“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的赞叹，可有人却说秦始皇出生时秦国已经是第一强国，秦始皇的统一全靠了他几代先祖给他留下的家底太厚实，又说到战国中后期“天下当定于一”是诸子百家的共识，秦始皇不统一别的君王也会统一。这么否定秦始皇，这么把统一中国说的如吃奶那么容易，不是很幼稚很荒唐吗？这种把秦始皇统一仅仅当作继承祖辈遗产，所起只是轻轻推了一把的作用，荒谬地不仅无视统一六国的难度，也根本不知道何为生死之战。我们不否认秦始皇继位时是接过了统一的旗帜，但灭国不是战败割地赔款，遇到抵抗的激烈可想而知，这一点从燕太子和张良两次密谋刺杀秦始皇，可见他们对灭国的刻骨仇恨，况且战国七雄无论哪个都真的很“雄”而不是狗熊，哪个都不会让你轻轻松松彻底灭掉，可秦始皇最终做到了，这就是他的了不起，那些否定秦始皇扫六国的伟绩，其实是复辟势力的另一种表现，现今持这种观点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着否定打败蒋介石建立新中国的企图。秦始皇统一中国的了不起，还在于扫平六国后并没有停滞不前，而是大刀阔斧进行伟大的改革，这些改革措施深刻地改变了中国社会，实现了地域、政令、交通、法律和文化等方面的实质性统一，以及北击匈奴收复河套地区、南征百越把岭南人民吸收到华夏的怀抱，实现堂堂华夏民族的大一统，但也挖掉了试图复辟的六国后代和拉历史倒车的儒生的祖坟，断了不劳而获的门客和鼓吹邪说的方士的后路，所以同流合污极端仇恨秦始皇，不遗余力抹黑秦始皇，势必表现在对秦始皇的评价上，使的历朝历代的统一进步与分裂倒退就秦始皇评价展开了斗争。
伟人曾说“秦始皇是第一个把中国统一起来的人物”，千万不要把这句话的分量估计低了。今天炎黄子孙能够生活在疆域辽阔，人口众多，历史悠久的伟大国度，应该感到自豪，也应该感谢秦始皇，是秦始皇的统一结束了分裂动乱的局面，开创了以统一和兴盛为主旋律的中国历史新局面，书写了人类历史上唯一没有中断文明的中华文明。反观欧洲和印度，虽然和当时中国的春秋战国一样也是以农业生产为主、以自给自足自然经济为基本形态的封建社会，但欧洲在中世纪就碎裂为几百上千个各自独立的政治经济单位，注定了直到今天都难以形成一个统一的欧洲。而印度的封建社会也是长期处于小国林立的状态，直到英属印度时期，大约一半的印度领土实际上是由土邦领主以半独立的形式治理。即使世界史上出现过如查理曼大帝国的封建大国，也都十分短暂，仅存活几十年就分裂瓦解了。原因是他们没有出现秦始皇一样的伟大人物，没有使他们政治、经济文化诸方面的统一，始终处于马克思所说的小农之间不能“形成任何的全国性的联系”。这么一对比，就能明白秦始皇的伟大，明白伟人褒扬秦始皇的根本所在，联想到公知“分裂是中国历史进步的动力”的谬论，更会明白抹杀秦始皇大一统历史作用的险恶用心。
2、郡县制与分封制激烈交锋的关键，是团结进步与复辟分裂的真实写照。有人认为郡县制的实施是导致秦朝迅速灭亡的关键原因，实际上历史上主张分封制是复辟倒退，现在主张分封制实际就是想搞特权。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在采取什么样政治制度上，周朝的分封建国制与中央集权的郡县制有过激烈交锋，秦始皇坚决废除分封制坚定实行中央集权的郡县制，不仅昔日贵族世袭的特权被取消，而且官员对管辖的区域也只有管理权没有主权和继承权，也让那些寄生在贵族和官僚的门客——被复辟分子称作社会精英阶层失去不劳而获的机会，自然遭到他们合伙的强烈抵触和反对，表现出对秦始皇的极端仇恨。伟人认为“百代都行秦政法”，是中华民族能够长期保持统一的重要原因，强调秦始皇实行中央集权制，不搞分封制，不搞国中有国，是对中华民族长期统一的独特贡献。伟人再三肯定秦始皇大一统的不可动摇历史地位，也是暗含对蒋介石统治时派系林立占山为王，事实上“他从来没有统一过”的批评；还暗含顶着美国和苏联两个大国强迫他“划江而治”的巨大压力，顶着社会主义阵营最高权威斯大林对他的怀疑和不满，坚定不再出现“南北朝”的分裂局面，坚决地发出百万雄师过大江的号令，实现了中国在整个大陆的统一；更暗含新中国不实行联邦制，不搞加盟共和国，建立统一、独立、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新中国。毛主席晚年为什么与多人重谈秦始皇的历史功绩？其背景就是建国以后罕见的八大军区司令对调，带领大家齐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要求全军听指挥，保证步调一致，就是必须避免“中国历史上藩镇割据、地方大员拥兵自重的情况”；就是毛主席在预感自己来日不多的日子里，思虑最多的是自己亲手缔造的承载着中华民族统一兴盛命运的人民共和国，能否世代相传的问题。在这样的思想背景下，我们完全可以理解老人家为何会不断提及第一个实现中华民族大统一的秦始皇，不断强调秦始皇对中国统一的重大贡献。当然，也可以理解以前尤其是毛主席逝世后包括现在反对台独的关头，一些公知咒骂秦始皇反对大一统的阴谋和企图。有支老歌的“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树开什么花。什么时代唱什么歌，什么阶级说什么话”的歌词，真实表达了评价秦始皇郡县制和分封制截然不同态度的根本所在。
3、是否客观对待“焚书坑儒”的核心，是放纵妖言惑众的歪理邪说与维护新生政权的斗争。“焚书坑儒”，是秦始皇最被诟病的事件，也是一些人给予秦始皇最大的过。可真实的焚书坑儒是，为了配合武力统一秦始皇采纳李斯建议，禁止私学，焚毁秦国的历史、医药、卜筮和植树以外的书；对妄议统一和诽谤新生政权，以及与其牵连的460多个方士全部坑杀于咸阳。秦始皇的焚书，一是焚了记载上古圣王统治天下思想的《尚书》，秦始皇要用与之相反的中央集权制郡县制法家思想替代落后时代的上古圣王理念，二是焚了称赞古代君王王道的《诗经》和术士用以欺骗秦始皇的《道经》，不允许一些人以此拉历史倒车；坑儒，秦始皇坑的不是学习掌握文化知识的儒（书生）而是术士（江湖骗子），即以《道经》蛊惑秦始皇迷信长生不老和妖言惑众散布复辟倒退的术士。另外考古专家们在山东发现的一块琅琊刻石，乃秦始皇多次外出巡视时留下的七个刻石之一，上面的447个字，记载了秦始皇统一天下，颁布郡县制、制定统一律法的内容，从这一记载中就能看出，秦始皇为了我国封建社会的稳定性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所制定的制度也确实延用了千年，而焚书坑儒被证明了他“坑”的其实不是文人，而是欺骗他的方士，而并不是儒生。琅琊石碑的发现，轰动了整个世界的历史学界，也让西方国家也不禁感叹：我们需要一个秦始皇。其实真正焚书的不是秦始皇，而是项羽，项羽攻陷秦皇宫后，一把火烧了所有的文化文明，但历代文人从来不说项羽的大焚书，而是不遗余力攻击秦始皇，可见其真正仇恨的是秦始皇挖了复辟倒退的祖坟。伟人则认为对鼓吹恢复周礼和主张分封制的那部分儒生的镇压，是秦始皇出于维护国家统一的需要，与秦始皇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建设四通八达的水陆交通网等一样，都对实现国家统一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关键是这些有独特站位的评价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不能不被大多数历史学家所承认。那些历史学家之所以得出与伟人不同的评价，在于站位不同，益发显示出伟人站在历史和民族大义的高度评价秦始皇的重大意义。
二、戏说演绎说到底是立场和历史史观的论争。
一些文人为了反对秦始皇，绞尽脑汁，无中生有，张冠李戴，编造演绎出很多侮辱抹黑秦始皇的离奇段子，秦始皇是吕不韦的私生子和孟姜女哭长城，就是典型的代表。一是无中生有的私生子传说。六国后代和复辟倒退的儒生，为了羞辱秦始皇制造出吕不韦的私生子之说，尽管他们编造的吕不韦巧计归异人有鼻子有眼，可司马迁自己就前后矛盾，不能自圆其说。比如《史记•吕不韦列传》有秦始皇之母赵姬原是吕不韦的姬妾，吕不韦将赵姬献给异人，后来赵姬至大期生子名政的记载，又在《史记•秦始皇本纪》说“秦始皇帝者，秦庄襄王子也。庄襄王为秦质子于赵，见吕不韦姬，悦而取之，生始皇”，故意制造了秦始皇身世之谜，不料却出现《史记•吕不韦列传》的吕不韦将有身之姬献于异人，与“取九月生子正(政)”（并非不正常的提前分娩）的自相矛盾。更重要的是，司马迁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堆，居然是“仅以听闻记之”而已，这等“史家之绝唱”抹黑的污点，实际是为了迎合汉统治者“伐无道诛暴秦”的需要。怎奈一些拉历史倒车的文人，就是顽固地以此为据，而且添油加醋，越演绎越邪乎，《东周列国志》的“吕不韦巧计归异人”就是代表。更荒唐的是，有人武断地把秦始皇喊吕不韦“仲父”，作为他是吕不韦亲生儿子的证据，以此说法齐桓公喊管仲为仲父，管仲也是齐桓公的让父亲了？他们不遗余力不厌其烦一直编造演绎吕不韦和秦始皇有父子关系的说法，其目的有四：一是说明秦始皇不是秦王室的嫡传，为特别重视血统地封建社会反对秦始皇找到了最有力的武器；二是抹杀秦始皇和吕不韦尤其是秦始皇的不朽功绩，意为他们立下功劳再多也是夺取秦国家产的需要；三是解秦灭六国之恨，名义上秦始皇一统天下，实际是“六国”之人吕不韦运用计谋将儿子推上秦国王位，不动一兵一卒夺其江山，以此纾解灭国之愤；四是汉后资料大多认为嬴政是吕不韦之子，使之成为汉取代秦寻求历史依据，其逻辑是污秽的秦王内宫不可能治理好国家，刘邦的汉朝才是天意。此可谓经典的“杀人不用刀”。
二是孟姜女哭长城的演绎。控诉秦始皇暴君的最重要证据，也是最让人同情的，就是编造孟姜女哭长城，故事大概是青年男子范喜良新婚三天就被迫去修筑长城，又因饥寒劳累而死，妻子孟姜女身背寒衣，历尽艰辛寻夫到长城边，却得到丈夫死亡的噩耗，就在城下痛哭七天七夜不止，长城为之坍塌露出尸骸，用血识别亡夫的遗骨，孟姜女安葬丈夫后投海而亡，而且被列为中国四大爱情故事。可这个流传千年感动多少人的爱情故事，居然是假的，是为抹黑秦始皇的张冠李戴的演绎。故事原是“杞梁之妻”，最早见于《左传》，记载了“莒子亲鼓之，从而伐之，获杞梁。莒人形成，齐侯归，遇杞梁之妻于郊，使吊之”，意为齐国勇士杞梁随齐庄公攻打莒国而战死，其尸运送回国时，其妻孟姜抚棺大恸，涕泪俱尽继之以血，齐城忽然崩陷数尺。这个故事不仅比秦始皇早了三百年，而且与秦始皇和秦国毫无关联，更与“孟姜女哭长城”无丝毫关系，这种张冠李戴的故意栽赃使秦始皇蒙受了千古奇冤。中国著名的历史学家顾颉刚在“五四”精神的推动下，悉心研究揭露了孟姜女哭长城源于《左传》“杞梁之妻”故事的真相。历史证明，秦始皇修建长城可以说是功在当时，利在千秋，此后的汉、魏、唐、明等朝代在秦长城的基础之上不断的修建巩固，使得长城一直成为了保卫中原王朝的一道屏障，秦始皇也为此担下了千年骂名和诅咒，留下了令炎黄子孙自豪骄傲地世界奇迹。
正如伟人所说.“在阶级社会中,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存,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反映在秦始皇评价上地分歧乃至斗争，实际上都是立场和历史观的真实表达。
三、伟人独辟评价秦始皇蹊径
秦始皇是自汉代以后，始终被谩骂抹黑，一直顶着暴君的恶名，让他九泉之下没有想到的是，2000年之后比他更伟大的扭转乾坤伟人，比他更让中华民族自豪的经天纬地英杰，以历史唯物主义和人民创造历史的全新理念独辟评价他的蹊径，使他得到了实事求是公平公正的科学评价，这就是人民领袖毛主席对秦始皇的180度大转弯评价。
1、石破天惊的“秦始皇比孔子伟大得多”。毛主席不仅对秦始皇非常推崇统一六国的伟业，而且把秦始皇和历代复辟倒退与咒骂秦始皇的酸腐文人推崇的孔子对比，高度评价秦始皇“中国过去的封建君主，还没有超过他的”，更认为他比说空话的孔子伟大得多。毛主席1964年6月24日接见外宾时说“秦始皇比孔子伟大得多。孔夫子是讲空话的，秦始皇是第一位把中国统一起来的人物，不但政治上统一中国，而且统一了中国的文字、度量衡，有些制度后来一直沿用下来。中国过去的封建君主，还没有超过他的”。而且在毛主席的眼里，秦始皇还有三个方面的功绩不可磨灭。这就是秦始皇知人善任，善于发现人才，起用李斯、尉缭、王翦等人，最终统一了六国，完成了一个伟大的事业；秦始皇善于创新，勇于改革，创设了一系列与夏商周都不同的政治制度，形成了中央集权制度，在地方设立郡县制，都由皇帝直接任免，加强了中央对地方的管理；秦始皇特别重视农业和文化建设，所有农民都要向政府报告占用了多少土地，然后政府根据占有的土地制定上交粮租多少。这些制度被历朝历代不同程度地沿用了下来，对维护中华民族的统一，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秦始皇可以说是功不可没的。重要的是，毛主席经常结合实际对秦始皇做出中肯评价。比如1958年毛主席在出席黄河水利问题的会议上说“齐桓公九合诸侯，订立五项条约，其中有水利一条，行不通。秦始皇统一中国，才行得通。秦始皇是个好皇帝”，因为秦始皇修的郑国渠、灵渠确实造福子孙万代；再比如在1959年4月的一次会议上，毛主席针对工作中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问题，说：“要学习和借鉴秦始皇善于集中力量于主攻方向，同时要学会走群众路线，也就是把集中统一的领导和群众路线统一起来。不利于群众的事情就是不利于国家，没有什么有利于群众而不利于国家的事。秦始皇并不是没有过错，给秦始皇翻案，要看到他还有重大的过错。历史上的秦始皇搞专制独裁，同群众路线是根本对立的，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走群众路线的秦始皇”，这就是毛主席对秦始皇评价的高屋建瓴，不仅仅是颠覆了前人的观点，而是与群众路线、与工作实际相结合，最终指向“不利于群众的事情就是不利于国家，没有什么有利于群众而不利于国家的事”，不能不让人叫绝而佩服。
2、公开要求的“劝君少骂秦始皇”。毛主席强调评价秦始皇“应该讲公道话”，从历史唯物主义出发肯定“秦始皇是第一个把中国统一起来的人物。不但政治上统一中国，而且统一了中国的文字、中国各种制度如度量衡，有些制度后来一直沿用下来。中国过去的封建君主还没有第二个人超过他的”。郭沫若曾经写过一本《十批判书》，其中对秦始皇有很多不好的评价，毛主席专门写了一首《读<封建论>呈郭老》“劝君少骂秦始皇，焚坑事业要商量。祖龙魂死业犹在，孔学名高实秕糠。百代都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熟读唐人封建论，莫从子厚返文王”的诗，对郭老提出公开批评。毛主席晚年时，还跟埃及副总统沙菲说“我赞成秦始皇，不赞成孔夫子。因为秦始皇第一个统一中国、统一文字，修筑宽广的道路，不搞国中有国，而用集权制，由中央政府派人去各地方，几年一换，不用世袭制度”。毛主席为什么“劝君少骂秦始皇”，因为毛主席把秦始皇与共产党、与自己联系起来，肯定秦始皇的丰功伟绩。毛主席针对有人批评共产党建国初期“镇反”是暴政时说“秦始皇算什么？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了四万六千个儒……，骂我们是秦始皇，不对，我们超过了秦始皇一百倍”；1973年9月23日针对林立果的“五七一工程纪要”，毛主席在会见外宾时又说到秦始皇：“秦始皇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第一个有名的皇帝，我也是秦始皇，林彪骂我是秦始皇，中国历来分两派，一派讲秦始皇好，一派讲秦始皇坏。我是赞成秦始皇，不赞成孔夫子”。
3、始终一分为二评价秦始皇。毛主席强调“秦始皇作为一个历史人物，要一分为二地评论”。这表现在毛主席曾对人讲“秦始皇这个人，是有雄才的，但是，他统一了六国以后，就躺在了功劳簿上，开始迷恋自己的功绩了”，关键是毛主席不仅批判秦始皇“求神仙，修宫室，残酷地压迫人民”，而且在反秦抗暴的的农民起义与秦始皇之间，完全是站在受“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的起义农民一边，从没改变这个鲜明的政治立场。也表现在毛主席对秦始皇最受诟病的“焚书坑儒”的基本上持批判意见的不同看法，老人家曾对山西省委书记陶鲁笳说过：“秦始皇有焚书坑儒的恶行，因此把他看作是大暴君、大坏人。焚书坑儒当然是坏事，它把蓬蓬勃勃发展起来的百家争鸣的生动局面给挫折了。但我们对什么事都应当有分析，秦始皇并不是不问什么书都焚，也不是不问什么儒都坑。他焚的是‘以古非今’的书，坑的是孟子一派的儒，其实只有四百六十人”，不过毛主席对这件事也是有批判的，说“当然我并不赞成秦始皇的滥杀无辜。当时，要由奴隶制国家转变为封建制国家，不实行专政是不行的，但对孟子一派采取焚书坑儒的办法，太过火了”。最重要的是毛主席一分为二评论秦始皇，与人民民主的紧密结合。他指出中央集权的政治制度，既有保持国家统一，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点，但也有统治者易于肆意妄行，腐化堕落的危险，即使是共产党当政，如不注意，同样面临这种危险，强调“没有高度的民主，不可能有高度的集中，而没有高度的集中，就不可能建立社会主义经济”，还多次发出警告“如果我们现在不注意，不进行斗争，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中国会要变成法西斯专政的”。毛主席这样评价秦始皇的真正含义就是，既要实行高度的集中保证国家的统一，又要实行高度的人民民主保证人民的监督，使国家永远不会走到人民的对立面，这才是真正的以史为镜，真正从秦始皇从秦朝兴盛走向垮台汲取教训。而毛主席1973年9月23日“我是赞成秦始皇”那次讲话中特别指出“因为秦始皇是第一个统一中国、统一文字，修筑宽广的道路，不搞国中有国，而用集权制，由中央政府派人去各地方，几年一换，不用世袭制度”的深刻寓意，所强调的共产党不搞特权，不搞老子英雄儿好汉的世袭，这也是一些人攻击毛主席抹黑秦始皇，以及围绕秦始皇评价斗争的根本原因。
结语：围绕秦始皇评价的斗争，绝不是什么学术分歧，也不是什么学派论争，而是历史唯物主义与历史唯心主义、教条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的激烈斗争，是千百年来前进与倒退、统一与分裂、法制与人治较量的延续，如今搞台独、藏独、疆独和支持分裂的人们都反对和咒骂秦始皇，大凡抹黑辱骂让中国人民顶天立地站起来开国领袖的跳梁小丑，也无不指桑骂槐诋毁秦始皇，事实上关涉秦始皇评价的较量已经演变成爱国与卖国、统一与分裂、捍卫中华民族尊严与跪舔西方的政治斗争，从某种意义上说，坚持正确唯物史观科学评价秦始皇，实事求是评价秦始皇的历史功绩，始终与今天反对台独和各种分裂活动、坚持维护国家的统一和各民族团结，紧紧联系在一起，也与反对封建特权、坚持社会主义法治和推进现代化国家治理，息息相关，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无论是否研究历史，都要关心关注围绕秦始皇评价的斗争，实事求是看待秦始皇实现大一统等奠定中华民族辉煌的一些重大事件重大问题，旗帜鲜明反对借评价秦始皇指桑骂槐开国领袖的倾向，真正知史爱党、知史爱国，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作出应有的贡献。
参考文章和资料：1、秦始皇走错关键一步，导致秦朝迅速灭亡，360个人图书馆，小小独魔2018-03-28；2、秦始皇究竟是千古一帝，还是千古暴君，功与过如何定论，知乎历史人物；3、专家发现秦朝石碑，碑上447字轰动世界，西方我们也需要秦始皇，快资讯2021-01-26；4、中国历史未解之谜—秦始皇身世之谜，网易2023-02-10来源毕毕机爱探究；5、毛主席这样评价秦始皇，有不少地方，都颠覆了前人的观点，网易号2022-07-27，来源华人书画艺术 广东；6、陶鲁笳《一个省委书记回忆毛主席》。
2023年11月
【文/侯立虹，188金宝搏体育官网专栏学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