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民族矛盾的性质
晋朝民族矛盾性质:司马氏执行的是民族团结和民族融合的政策,这是晋朝能统一开疆的重要基础,也是建立太康无穷人盛世的基础,所以晋朝的民族矛盾不是民族压迫造成的。
研究晋朝的民族矛盾,首先要研究谁压迫谁的问题,很多人误解说晋朝压迫匈奴、羯族、氐族、羌族、鲜卑等民族,这是连旧史观乱华的认识都达不到的错误观点,不能因为匈奴说被压迫就认为晋朝是压迫者,这是脱离历史事实,偏听一面之辞的观点。这只是匈奴贵族为分裂叛乱进行的蛊惑欺骗,与事实完全相反。匈奴人是在草原被晋人欺压奴役吗?匈奴是侵入中原华夏聚居区,在中原长期半割据,经常叛乱屠杀华夏人民,攻掠欺压华夏人民,把男人杀死,把女人劫走,遭受欺压的是华夏人民,蔡文姬的经历就可以证明,即使华夏中央政府要匈奴归还被劫走的蔡文姬都需要支付大量黄金,这难道能认为是华夏在欺压奴役匈奴吗?即使到晋朝匈奴仍然闹分裂,继续占据中原大片领土,晋朝并没有对匈奴采取奴役、驱逐和压迫,从阶级矛盾看,匈奴贵族把属民部众派到华夏豪强地主家中当佃客,这是曹魏时开始的,是匈奴贵族压迫自己部众的矛盾,也不能作为民族矛盾对待,而且司马炎继位,派宰相王恂监督迫使豪强解放了这些匈奴部众,严格限客不准剥削奴役,从后来很多匈奴投降晋朝看,匈奴人民对司马炎解放匈奴佃客的态度应该是拥护的。
范文澜也评价匈奴贵族凶残欺骗人民,但是晋人都没有几人被骗,绝大部分拥护司马氏,拥护中央。匈奴虽然打着汉旗号,但是连汉朝山阳公、安乐公等刘氏都杀,几乎没能危害大面积领土,分裂二十年就被晋朝联合各民族平定。匈奴和华夏的民族矛盾是匈奴欺压要灭绝华夏的矛盾,晋朝主导灭匈奴是正义的。中原是华夏聚居地,异族是侵入者、外来者,就像美洲是印第安聚居地,白人和亚裔、非裔等是侵入者和外来者,印第安人帮助白人,为表示感激,白人才有感恩节。羯族和氐族等内迁的很多是司马炎为帮助草原灾民而让内附,和印第安帮助白人性质相仿,也不存在华夏压迫其他民族的矛盾,石勒被掠卖也不是民族压迫性质,在并州灾荒中石勒也在卖别人,从汉高祖时起,灾荒中饥民卖身活命就是允许和常见的,石勒被卖到冀州在马牧帅汲桑部下养马贩马也不是奴隶,甚至成为司马颖雇佣军中的将军、亭侯,石勒的名字和姓氏也是汲桑给他起的,这不是民族压迫性质。羯族在中原长期用晋藩形式,但是也分裂割据,执行的政策很多是压迫华夏民族,这是造成后来冉闵时民族仇杀的重要原因,羯族也被晋朝灭亡。
范文澜评价匈奴和羯族的覆没,让鲜卑和氐族对华夏不敢再露骨地欺压。晋朝对氐族也没有压迫奴役,早期氐族分裂被平定也没有像罗马驱逐犹太人,迁徙的氐人恰恰是返回故乡,而且首领被司马衷封将军、侯爵。耿腾的上奏和李雄的话都表明氐人在西南是欺压华夏,仅被司马衷册封的李特能爱护百姓,氐族的分裂也得不到各民族支持,即使归降的晋人也要求氐人降晋称晋藩。割据关中的氐族苻氏也称晋藩,曾拥护晋朝中央,但是分裂攻打中央,最终被晋朝打败平定。苻坚太子降晋后又参加叛乱,氐族在晋朝也被灭亡。晋朝闹分裂的匈奴、羯族、氐族都被灭亡,仅鲜卑和羌族现代仍存在,这体现晋朝反分裂最积极最成功,也体现晋朝对民族敌人的斗争是坚决,对拥护晋朝的兄弟民族是善待,能正确解决民族矛盾。
司马氏和鲜卑族民族融合最成功,鲜卑的慕容氏、拓跋氏、段氏、秃发氏等都亲晋或联姻司马氏,华夏和鲜卑民族关系亲密,很少民族矛盾,鲜卑也愿意接受华夏文明,自愿和华夏融合,仅有的冲突也是贵族分裂性质,不是民族矛盾。羌族在晋朝抗击匈奴、羯族、氐族分裂时,长期是支持晋朝中央,羌王彭护效忠司马炎;大军须为晋军送粮食,姚弋仲降晋,在临终还要求子孙不要背叛晋朝,薄句大忠于晋朝等,到姚兴降号天王给晋朝十二郡土地,羌族在晋朝是忠于晋朝中央的,相对和华夏民族友好亲密。
晋朝减少兄弟民族赋役,司马炎恢复扶余国,禁止掠卖扶余人,执行了很多进步政策,所以连吐谷浑氏都长期效忠晋朝,晋朝民族矛盾的性质主要是反分裂。毛主席评价司马氏厉害,也体现在民族政策上,司马懿就能联合高句丽和慕容氏平辽东,晋朝的司马氏在民族融合上是有历史功绩的,在处理民族矛盾时也能帮助受灾的草原民族,最大程度减少了民族仇恨,促进民族团结,是对中国有很多贡献,研究晋朝历史主要是学习借鉴晋朝进步民族政策和反分裂的历史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