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变老”是对毛泽东时代的污蔑!
这两天,因为南京老太事件,“坏人变老”的说法又不绝于耳了。
持这种说法的不乏一众所谓的“正能量”大V,然而当初发明“坏人变老”说法的却是那些以诋毁毛泽东时代为己任的知识精英。
“坏人变老”的一个深层次的逻辑就是,“毛泽东时代特别是最后十年摧毁了传统的道德,使人变坏”,诸如“抄家批斗、举报家长的红小将”,这些“坏人”到今天都变成了“老人”。
如此说法,是对历史细节和历史真实的抹杀。
运动刚开始时起来的小将们的确干了很多坏事,最后逼得毛主席和周总理亲自出来制止“武斗”。1967年5月28日,毛主席看了一份《要事汇报》,据云南省公安厅报告,“22日晚,十七个自称红卫兵的人抄了云南省副省长王少岩的家,抄走手表、照相机等物和现款、存折,在取款时被抓获。参与者都是中学生,其中有六个是北京学生,其余十一人,除两人外,都是高干子弟。”毛主席随即批示:
如不教育好,会成为将来反革命复辟的祸根之一。好在还不占干部子弟的多数,多数还是较好的。
毛泽东
五月廿八日
(见毛泽东手稿)
这些人之所以如此“胆大”,正是因为他们的干部子弟身份,其代表人物便如陈小鲁、秦晓之流;反观那些工农弟子出身的小将,即便在那时也是被官僚打压的状态。可笑的是,陈小鲁之流后来个个成了亿万富豪,却要跳出来“代表”整个红小将群体“表演道歉”,将自己的个体罪行扣到整个群体头上。
毛泽东时代的社会风气或曰“道德水平”究竟怎样?左翼自己评价别人可能不信,我们不妨听听第三方的说法。已故的炎黄春秋老人谢韬生前不遗余力地鼓吹“民主社会主义”和“xian政民主”,对毛主席当然也没什么好评。然而,谢韬的儿子谢小庆先生在回忆自己班的同学“串联”时,却记录了这样的一段文字:
(1966年底的)一天,我们班的几位女同学邀我和她们一道去串连。问我父母,他们觉得能有机会让自己的女儿出去见见世面是件好事,就同意了。这样我们一行五个女同学就决定长征步行去北京。
我们五人中最大的15岁,我和另外一位同学才14岁。但我们五位孩子的家长都是极为开通的,他们都同意我们的选择。
我们每天走60-70里,基本上一小时走10里地。从浙江省出发,先到江苏,再到山东。到了孟良崮,那儿的老乡到底是老区人民,待人格外热情,恨不能将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你。正是他们的盛情和实诚,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做人的样板,在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见谢小庆博客文章《用两则小故事说说毛时代的社会治安》
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个古语来形容那个时代毫不为过,古往今来,社会风气、群众的“道德水平”就从来没有这样好过。
笔者在以前的文章里讲过儿时的一段经历:80年代分田单干,生产队里每户出一名代表到我家开会,民主评议公平分田,不仅面积要公平,每户分到的田土质好坏也要公平,这个时间就拉的比较长了。开会期间在我家管的饭,伙食费用的是生产队结余。我在厨房玩耍时,做饭的阿姨塞给我一个西红柿(那时可是比较稀罕),却被我拒绝了,说这是“集体的”,把做饭的阿姨们逗得哈哈大笑。这样的“觉悟”也正是来源于儿时父母的日常教导以及家庭生活的耳濡目染。
这段往事令笔者记忆深刻。笔者成为一个青年左翼之后,有一次曾经跟母亲讲起这个事情,诧异的是,母亲竟然抱怨我,“你怎么那么傻啊”,要知道这种“傻”明明是二十多年前她教给我的。市场经济通过短短二三十年,就把曾经朴实、善良的“大集体的一员”,塑造成“为自己的人”。在市场浪潮中苦苦挣扎的南街村班长王宏斌同志,就不得不以这样的“傻子精神”维系来之不易的南街集体经济。
南街村的标语
1996年上映的电影《离开雷锋的日子》,讲述了发生在雷锋战友乔安山身上的故事。90年代,乔安山在长途汽车公司当驾驶员,上来了七、八个站长亲戚,都不买票。乔安山对陈站长以权谋私的行为坚决抵制,把他们轰下了车,为此得罪了陈站长。汽车行驶途中,一哑巴拦车,他女人难产,乔安山没按规定行车,及时地将产妇送到医院。有一次,乔安山驾车救起一位被车撞伤的老人,并将老人送到医院抢救。老人在家人的压力下,违心的指认是乔安山撞了他,老人女儿还指责乔是用车“撞死雷锋的元凶”。安山痛心,家人寒心。最终,撞伤老人的司机找到了,老人的良心也受到谴责,拉着乔安山的手,认了错。
影片的最后是乔安山与其亲生儿子乔兵之间语言和思想观念的交锋:乔兵从他爹助人为乐的辛酸事和路遇车匪路霸,车陷泥泞无人助等经历中,认定“雷锋精神已不存在”,乔安山则始终坚信“雷锋精神将世代永存”……
作为一部主旋律电影,结尾只能这样设定。然而,现实生活中,雷锋精神是否还能够“世代永存”,大量的事实已经作出了回答。乔安山曾经遭遇的问题已经成了民众普遍焦虑的“扶不扶”的社会现象……
毛泽东时代大量地培养出了雷锋以及乔安山这样的雷锋式的人物,然而,市场大潮“劣币驱逐良币”的结果却是容不下乔安山,逼着乔安山或者“路见不平、视而不见”地“避世”,或者只能随波逐流彻底去做个“为自己的人”。
此等情景,究竟是“坏人变老”,还是“老人变坏”呢?
南京老太贪图享受、为了打麻将隐瞒行程,害了一座城,当然是极端自私自利的行为。这样自私自利的行为难道能怪毛泽东时代培养出来的?所以,“坏人变老”的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
对于南京老太的行程,她的家人不可能不知道,知道了却还要替其隐瞒。这个事件也牵扯到另一个问题,就是反毛知识精英们对毛泽东时代一个现象的指责“儿子举报父亲”。
毛泽东时代为了批评反动的“血统论”,将干部子弟写的“鬼见愁”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改作了“父母革命儿接班,父母反动儿背叛”。这个改动没有丝毫的毛病,只是在那些知识精英眼里成了“违背人性、违背伦理”的行为,他们而今捡起了“弟子规”、“朱子训”那套腐朽的封建伦理,又鼓吹起了所谓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南京老太能够为恶,多少也得“感谢”这帮封建卫道士鼓吹起的旧伦理吧。
毛泽东时代的确是砸烂了旧的规则,打破了旧的秩序。这套旧秩序就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吃人旧秩序,打破群众对权威、对精英、对领导的顺从,戳破了统治阶级编造的“贫穷可耻、致富光荣”以及“贫穷是因为自己无能”的谎言。
2012年,冯小刚在凤凰卫视《锵锵三人行》节目里讲了一段大实话,称“我特别没有安全感”,提醒自己那帮兄弟小心群众“抗日”哪天就变成“抗富”,让他们别总是豪车,也准备两辆小面方便将来跑路:
许子东在节目中坦言,六七十年代把自古以来的“规矩彻底破坏了”:
不过许子东也承认,“经过了这个革命以后,使得中国的劳工阶级有特别强的民族要求……我们中国的打工的人他不甘于为人打工……中国老百姓特别要平等,特别受不了不平等。”
所以,毛泽东时代的“打破规则”、“破坏规矩”,对劳动人民来讲是坏事吗?当然不是!但对于统治精英来讲,那就是天大的坏事了,所以,他们才要不遗余力地诋毁、抹黑毛泽东时代的革命。
在打破剥削阶级吃人的旧规则、旧秩序之后,毛泽东时代消灭了私有制,劳动人民当家作主,又建立起来新规则、新秩序,这就是公有制下的人人大公无私的集体主义奉献精神,雷锋大量地产生了。
然而,随着私有制的回归、市场大潮的侵蚀,毛泽东时代建立的规则、秩序又重新被打破,才造就出了大量如南京老太这样的自私自利的人。
造成这一恶果的始作俑者却非“南京老太”本人,她其实也不过是个人主义、消费主义文化制造出来的“牺牲品”。
我们不能停留在对个人的道德水平谴责上,毕竟,道德是有阶级性的。站在劳动人民立场,陈小鲁之流青年时代做了坏人、老年照样还是坏人,这是由这类人根深蒂固的剥削阶级立场决定的。他们青年时代要维护旧秩序,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阻碍新秩序的建立;他们老年时代又致力于污蔑、诋毁、打破毛泽东时代建立的新秩序,恢复旧秩序,同样是为了自己的阶级利益——旧秩序需要的就是自私自利的“理性经济人”,而塑造“理性经济人”,所需要的便是私有制的土壤和文化,始作俑者便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