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杰:洛杉矶山火里的环保恐怖主义幽灵
综合种种因素,2025年洛杉矶山火可谓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消防队领导热衷DEI,消防栓没有水,消防经费削减……面对火灾,最重要的是预防与控制而不是事后扑救。为什么山火越演越烈?极左环保主义政策难辞其咎。
民主党在加州的环保政策实行“自然至上”的原则,严格限制对森林的砍伐,禁止清理落叶与灌木丛,号称要保护生态系统,维持生物多样性。但事实证明,这种做法导致了森林中可燃物的大量积累,为火灾提供了丰富的“燃料”。加州强推的2045清洁能源计划打算到2045年全州完全采用可再生能源,这一激进环保主义计划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全淘汰传统能源。为了完成计划,加州规定,公用事业公司必须在其能源组合中逐步增加可再生能源比例,例如风能、太阳能与地热能。因此,加州主要的电力公司PG&E(太平洋煤气与电力公司)积极响应,投入了大量资金发展新能源,却任由传统基础设施老化失修。加州的输电设备大都建造于1950年以前,约60%的输电设备已超过设计寿命,其糟糕的状况连第三世界都不如!这些摇摇欲坠的木制电线杆常因风暴、树木倒塌或设备故障引发火灾。比如引发2018年“营火”的输电设备竟然是1921年的百年老古董!设备老化故障其实已是加州山火最主要的原因。随着人口快速增长,加州为了保护自然景观与生态环境,主要发展低密度住宅而不是高密度的城市化开发。2023年洛杉矶地区人口已达一千八百万,如摊大饼一样摊在8.8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上,小houses修得漫山遍野都是,其中大量社区属于山火高风险区,无数家庭处于灾难的边缘。据统计,过去十年间新增住宅中有超过40%位于火灾高风险地区。这也是为什么火灾的损失越来越大的重要原因。为什么看上去很美丽的环保主义会成为灾难的根源呢?这是因为现在的环保主义已变异,变得越来越极端化了。环保恐怖主义者不可能为了人类更好的发展而保护环境,但会认为自然有独立于人类需求的内在价值并应优先于人类的发展需求。它将人与自然的关系视为不可调和的矛盾,任何人为干预都被视为对自然的破坏。换言之,这是一种有你无我的“零和思维”。在实际操作中,为了实现其“绿色理想”,环保主义者主导的政策只追求单一的环境目标(如保护濒危物种或减少碳排放),即使牺牲了人类也在所不惜。这种思想其实是受到了阶级斗争学说的影响。自20世纪60年代起,阶级斗争的理念逐步渗入环保主义运动并在当代发展为“自然优先”的意识形态。在环保主义左派看来,资本主义不仅剥削工人阶级,也掠夺自然资源。资本主义对自然的“剥削”被视为生态危机的根本原因。必须彻底否认资本主义制度,才能解决这一问题。左派长期把持的加州,其政策鲜明地反映这种思潮,尤其表现为对“环境正义”、可持续发展与自然优先原则的强调。无论禁止砍伐森林清理落叶还是大力推行清洁能源都是将自然置于人类的安全之上,甚至发展为对市场机制的全面否定,形成了以自然为中心的“乌托邦”式治理模式。年复一年损失惨重的大火能打破加州的环保乌托邦吗?恐怕很难。现在环保主义者已形成了完美的循环链条:加州山火爆发→归咎于气候变化而要求加强环境保护减少碳排放→采取更激进的环保政策→引发更大的山火……比如拜登陈对记者说:“气候变化是真实存在的。在我们执政的过去四年里它一直存在。我们已看到了毁灭性的影响。”这回帕利塞兹大火烧毁了许多好莱坞明星的豪宅,此类明星长期以来是环保主义的积极倡导者,他们过着高碳排放的奢侈生活,住豪宅,坐私人飞机,却高调宣扬其环保情怀,号召普通人过低碳环保的生活……
洛杉矶的这场大火完全有可能是恐怖袭击的一个变种,甚至是战争的一种新模式。无边界战争没有宣战,没有主要的目标,你也不知道实施行动的凶手是谁。把战争行为伪装成大规模的自然灾难。但结果一定是造成大量的财产人员的损失。这种损失是巨大的,不亚于一场小规模的袭击。这种战争有可能是未来地球上战争的一种主要流行模式:无边界战争!这次洛杉矶大火很有可能就是无边界战争的一种典型模式。洛杉矶警方对外公布最初是从四个点同时发生火情,莉迪亚山火、伊顿山火、赫斯特山火与栅栏区的圣莫尼卡山火分布在城市的四个角落,共同特点是都在城市的郊区,紧挨着各种社区且全部都在上风口,怎么就这么巧呢?同一时间在同样的上风口,同样都是城市的郊区爆发火情,而且在最初的时间根本就没有人救火。很明显这就是一起人为故意纵火。而且这伙人是提前判断了天气条件,然后做出了周密的计划,甚至不排除这一群人内部有退役的消防员。他们有很清晰的纵火计划,他们知道如何让火情迅速扩大,知道怎样做造成的损失最大。这次火灾主要的目标就是洛杉矶的富人区,这还嗅不到味道吗?究竟是什么人会下这样的毒手呢?这一次火情里阴谋的味道太浓,因为天气因素太巧合了。起火的地点安排的也非常巧妙。如果是流浪汉随机作案,他们应是得不到这些气象数据的,也不会有这么精妙的火点安排。这场“火灾”显得太专业、太科学了,如果是随机火情的则根本就不可能烧成现在这么大的规模。
海外势力的环保恐怖主义袭击的可能性最大,美国在外面的仇人实在是太多了。美国曾仗着自己东西有两个大洋相隔,知道敌人就算再恨自己也是没法打到本土的。这种自信在2001年被恐怖组织强行打破了:原来自己这么好的地缘位置也不是没有漏洞的。环保恐怖主义就能渗透进来,直接在你的中心腹地开花。美国人其实是非常恐惧环保恐怖主义的,因为他打破了美国人内心里面的那种安全感。美国人一直都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他打别人,而别人却无法还手,结果911给他上了深深的一课。随后美国人就领导了全球反恐,但有效果吗?表面上看有一定的效果,但实际没有任何的效果。美国的反恐战争只不过是暂时震慑了那些恐怖分子而不可能解决根源的问题,因为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2024年10月份美国国土安全部公布了一部分内部数据:拜登总统执政期间有一千多万非法移民进入美国,创下了美国历史的新纪录。一千多万非法移民,这里面得掺了多少沙子?恐怖分子会借着拜登的移民政策往美国境内放多少战士?这一些恐怖分子大部分都已蛰伏了起来,他们是有组织的,他们不是孤军行动。他们在等待被唤醒。平常时他们就跟普通的移民一样,去工作去生活,有可能也小偷小摸打打闹闹。他们把自己伪装成普通的移民一样。然后不停的在美国境内来回的迁徙。就像癌细胞在不断的分裂一样。现在整个美国上上下下,几乎所有的州所有的城市都有这些非法移民了。拜登这四年为美国放进了一千多万非法移民。就算一百个人里面掺一粒沙子。那最少也得有十万恐怖分子潜入到了美国境内,他们在默默的等待外部的命令。这个世界不可能只有美国欺负人,别人一样也是有还手的机会的。这次洛杉矶的山火如果是恐怖分子的谋划呢?中东那边出几个气象学家或经验丰富的消防队员不是什么难事。他们能提前数月研究洛杉矶地区的气象条件。他们甚至能通过黑客取盗窃美国气象卫星的种种云图,预判到洛杉矶地区未来几天将有十级大风。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刮风,其实是难不住他们。气象专家找到放火的时机。有经验的消防退役老兵能研究纵火的最佳地点。甚至他们能提前预判到洛杉矶的所有消防人员的行动轨迹。他们最多能调动多少消防车,多少消防人员?怎样布置起火点才能让这些人疲于奔命?还有对洛杉矶的各个街区精细的梳理研究,到底烧哪个地方让美国人最肉疼?解决这些问题都是要有一定的专家水平的,只有完美的解决了这些问题才能保证这场大火史无前例。其实这并不难的,恐怖分子是能做到的。在中东,美国的仇人太多了。这些仇人如果联合起来研究,那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倒推整个起火的过程,里面的疑点太多。那么多的巧合根本不像是一个偶发性的意外事件,人为纵火的嫌疑很大。
环保恐怖主义作战的新模式就是无边界作战,把恐怖行动伪装成各种各样的意外,利用天气与美国薄弱的基础设施等因素实施对美国主体经济的攻击,而且行动之后也没有人再跳出来去主动认账,不会再有恐怖组织跳出来主动宣布对该起事件负责了,无边界作战就是要永远让你找不到对手在哪里。所有的攻击伪装成普通犯罪,伪装成一个个的天灾,让美国防不胜防,这就是无边界战争。美国的基础设施并不好,如果有人偷偷的把美国老旧的那些铁路,比如西部山区里的某个铁路桥拆掉二十几个螺丝。请问以今时今日的美国,他们还能发现这个问题吗?他们有那些高素质的巡路工吗?还有美国羸弱的供电系统,台风天气到来却突然有一批人拆掉了高压输电塔的一些基座的螺丝。这种恐怖袭击,美国人怎么查?甚至美国现在很多落后的西部地区,好多州的供电线路还在用木头电线杆呢!就是小时候大家能看见的那种被烟熏的漆黑的木头电线杆。就这种基础设施还用攻击吗?你随便往上泼点打火机油都能把它点燃啊!无边界作战就是这样的,它会伪装成各种意外,各种天灾,各种普通的犯罪行为,美国防不胜防,因为本质上美国的基础设施已老旧的不成样子了,根本扛不住这样的攻击。这些人攻击你之后也不可能跳出来承认,烧了就是烧了,拆了就是拆了,炸掉了就是炸掉了。把游击战精髓发挥到极致。谁让你拜登开门迎进来这么多恐怖分子呢?美国自己请进来的,那就不要怪他们持续不断的对你发动无边界战争了。
环保恐怖主义者善于通过环保主义与恐怖主义的结合实现非法对人与财产使用暴行或其他非正规手段以胁迫或强迫政府、平民或其他相关部门,从而达到某些目的的行为。环保恐怖主义,即通过环保主义与恐怖主义的结合,实现非法对人与财产使用暴行或其他非正规手段以胁迫或强迫政府、平民或其他相关部门来达到某些目的的行为。环保恐怖主义至少在六个方面误入歧途了:
第一,终极目的不是为了人类。一般来说,原教旨环保主义者与环保推崇者的最根本区别,是前者认为环境保护的终极目的是保护大自然,而后者认为环境保护的目的是为了人类发展。美国前副总统阿尔·戈尔即属于前者,在将全球变暖作为主要斗争对象之前,其许多言行充满着对工业文明与技术进步的仇视,他在《平衡的地球》一书中写到:“在一定的程度上,基于人的模仿与傲气的设计,文明本身就是将一个自然的世界变为更加人为、人造的世界,在我看来,这样的代价过于昂贵。”而他最经典的一个表述是:“砍掉三棵紫杉木去救一名癌症患者完全不值得。”因为许多抗癌药品的成分要从紫杉木中提取。环保恐怖主义者有时也忽略了贫困落后地区对发展的渴求,美国科学家布劳格在20世纪60年代研发出的新型小麦技术,解决了印巴两国的饥荒问题,这一技术被迅速推广到全球,拯救了上百万人的生命。但当布劳格准备将技术进一步引入非洲各国时,有环保组织认为布劳格的技术过度依赖化肥与杀虫剂并使用非有机化肥肥料。在这样的舆论压力下,洛克菲勒等资方停止了资助。布劳格愤怒地反击这些环保主义者:“他们大都是精英主义者,从没有亲身经历过饥荒。他们在华盛顿或布鲁塞尔舒适的办公室里游说。我则在发展中国家呆了整整半个世纪。那些人哪怕就是在那呆一个月,就会哭着喊着要拖拉机,要肥料,要灌溉管道。”
第二,高举环保旗帜却言行不一。阿尔·戈尔靠绿色产业已获利上亿,在商业社会这无可厚非,但这个整天把绿色挂在嘴边的政客并没有在生活中实践环保理念。戈尔全身心投入于环保事业时田纳西州政策研究中心抛出的一份账单显示:戈尔居住的豪宅平均每月电费高达一千二百美元,比当地一般美国家庭一年的电费还多,戈尔家中还有恒温游泳池、电动门并在私人车道上安装有电灯。戈尔的发言人声称:“过多把注意力放在戈尔个人的电能消耗上只会导致大众忽略戈尔纪录片中宣扬的主旨。”环保主义者往往对本城市的环境问题不闻不问,却热衷于跑到边远地区去拍摄纪录片、照片以获取名誉或国外基金支持。
第三,将环保上升到民族主义高度。环保主义者,有时也与形形色色的保护主义、民族主义互相利用。在国际上,环保是发达国家对不发达国家竖起贸易壁垒的最好借口。在国内,环保议题一旦牵涉到民族主义,就变得非理性。比如转基因食品安全问题,“绿色和平”组织相继指控雀巢、卡夫等跨国食品企业在华销售产品含有转基因成分。美国六成以上食品含有转基因成分,许多发达国家根本不需贴标签便直接在超市里出售,因而直接通过安全性来质疑跨国食品巨头,显然很难达到目的。于是有环保主义者指出:“卡夫在欧洲承诺过不销售含有转基因成分的食品。”意为这些跨国食品巨头对中国采取了双重标准。这种指责,一下使一个食品安全领域的技术问题,上升到对跨国公司的诚信指责,进而激起了消费者的民族主义情绪。在这种情况下,商家就只能撤货。食品巨头对中国采取双重标准也不能仅仅怪罪于跨国企业,西方政客才是罪魁祸首。
第四,忽略了环保是一项系统工程。环保主义者的口号往往简单动人,但有时却把问题想象得过于简单。譬如环保主义者鼓吹的生物燃料,表面上生物燃料的确比石油更为环保。但把粮食用于制造生物燃料也并非如想象的那样美好。比如,在生产粮食的过程中,耕地、播种、施肥、收割、运输,等等,都要用到石油,如果把生产过程的污染加起来,生物燃料的总污染并不小于石油,而环保主义者往往看不到这些。土地用途的改变导致碳排放的增加,其量也大大超过石油。有人倡导用手帕取代纸巾,但实际上手帕的清洗也要耗费水、洗衣服、电等资源。二者的污染浪费程度并没有科学依据衡量,主次不分更不可取。
第五,对常识的缺乏令人震惊。广州某媒体曾报道,该市某小区的一位女士收集了二十多斤一次性干电池,准备交给政府,但不知找什么部门,于是找记者求救。这位记者向广州市环保局咨询才得知一次性电池基本已达到无汞或低汞要求,因此国家只鼓励回收手机电池、蓄电池与纽扣电池……一次性电池已可随生活垃圾一起处理。中国早在1997年就发布了《关于限制电池汞含量的规定》,按这个规定生产的一次性干电池对环境是没有任何危害的。2002年澳大利亚发生森林大火,此前很多居民想除掉部门房屋四周的植被,但在环保主义者的压力下,当时的澳大利亚规定砍伐三米以上的树要审批,连家门外的也不例外。当地政府的审批程序十分繁琐,尤其是设置诸多人为障碍而导致很多家庭无法建立隔离带。21世纪初克林顿下台之前,美国的国会也通过了类似的法案。
第六,普遍相信只有政府能解决环境问题。20世纪6、70年代,西方列强左翼运动此起彼伏,绿色环保政治组织的环保运动也是其中一项重要的内容,尤其是绿党主张以“生态经济”、“生态财政”代替“市场经济”。它们否定传统的经济增长模式与消费观念,希望通过政府动员而改变人们的行为方式。这些政党成为环保主义者们谋求执政权力的工具,几乎所有环保主义者都相信只有靠政府的介入才能解决环境问题,市场在环境问题上是失灵的。其中有一些极端者寄望于运用政府权力来控制私人生活,甚至否定市场。但市场经济往往对环保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比如有人认为用木材造纸是浪费资源的行为,因此积极鼓吹政府应立法禁止或限制用木造纸,用草浆取而代之。但实际上,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用木造纸,不但不会使木材减少,反而会因消费的需求而刺激人工造林业的发展。这种有具体利益的刺激,比政府号召动员植树来得更有效。目前世界造纸业木浆比例在60%以上,发达国家在90%以上,而中国仅为20%。瑞典也主要用木浆,这个国家的商人用十五年时间营造了大面积人工林,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大气碳循环负增长的国家。环保不是喊喊道德口号,当然,它也不仅仅是一个纯技术性问题,环保主义者们奔走动员也要依赖政府的力量唤起社会的环保意识。一旦发展中国家的环保议题也变成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主义与任意挥舞的道德大棒,那就与西方现代史上那些造成巨大灾难的环保恐怖主义别无二致了。
现代环保运动的开端可追溯到19世纪上半叶,20世纪70年代绿色政党(基本主张是生态永继、草根民主、社会正义与世界和平)在西方政坛崭露头角。他们呼吁环境立法,但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收效甚微。因此,部分环保运动激进化,由环保社会主义者、环保无政府主义者与生态学家组成的环保主义团体不断壮大。他们采取不同形式的战斗,但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是保护环境。斯洛伐克也有一些环保主义者有着疯狂的观点,例如有一个斯洛伐克人只关心狼。根据他的说法,狼很擅长交流,甚至比人类更擅长,一只普通的狼知道并使用四千个“单词”来交流,而一个普通的斯洛伐克人只使用八百个单词。他还说,狼与人类非常相似,因为它们也生活在家庭中,所以它们不会攻击人类。为了更好地与狼“交流对话”,他搬到了斯洛伐克的东部,在那里买了很多森林覆盖的地区。实际上,他在保护狼的方面做得非常成功。由于他的努力,2020年是猎人得以在斯洛伐克猎杀狼的最后一年,此后狼将受到保护,任何人都不能杀死它。环境的破坏与虐待动物事件导致一些环保人士走向极端的犯罪。他们的行为被称为环保恐怖主义。一个典型的例子是1976年由英国活动家罗尼李(Ronnie Lee)创立的动物解放阵线(又称ALF)。ALF的支持者们使用的手段包括摧毁狩猎者的财产,将动物从实验室、毛皮农场与屠宰场放归野外与对马戏团、毛皮商或屠夫的财产的破坏,总之就是要给那些让动物痛苦的人造成痛苦。还有一种极端形式的环保恐怖主义被称为环保法西斯主义。他们认为唯一拯救地球生态的办法就是让人类作为一个物种整体灭绝。根据一些机构的研究,地球生态能非常适宜地养活二十亿人口,但目前全球人口超过了七十亿。千年计划研究主任伊丽莎白弗洛雷斯库提到,如果我们把地球想象成一列有一等车厢与二等车厢的大火车,我们会发现,它充满着不均衡。以发达国家为代表的头等舱预计到2050年将从12.3亿人增长到13.2亿人,但在发展中国家,第二等舱,“乘客”数量将从55.8亿人增加到81亿人。未来这个星球将真的像传说中拥挤的印度火车。千年计划的专家还警告:如果世界忽视了二等车厢内的人口爆炸,等待由二等车厢引发的火灾自行熄灭,整个列车可能在此期间出轨。根据他们的说法,人口与自然资源的失衡能引起战争或致命的流行病,只有世界人口的年增长率减少一半以上,灾难性的后果才能被避免……“人类自愿灭绝运动”提供了一个更激进的解决办法。它的发起者莱斯奈特声称,人类应自愿停止繁殖。这是基于俄勒冈州立大学的一项研究,根据研究,一个人决定不生孩子,对地球环境的益处是垃圾回收、驾驶混合动力汽车与使用低能耗电器的二十倍。在这场运动中,有些妇女甚至自愿接受了绝育手术。德国生态学家、女权主义者Verena Brunschweiger认为,人们出于自私与父权的压力而有了自己的孩子。在她的宣言中,她提到了一项科学研究,根据这项研究,每个儿童的生育预示着地球每年58.6吨二氧化碳的排放量。Brunschweiger还说,多数人生育孩子是一种利己主义。她认为,如果人们只想要孩子与家庭则不妨选择领养,但他们主要是想延续自己的基因。芬兰渔民彭蒂林科拉(PenttiLinkola)甚至直言,如果再发生一次世界大战则将是一件愉快的事。这位“业余生物学家”是强制堕胎与绝育的倡导者,在他的观念里,数百万人必须为拯救环境而死!他还关注国际社会对第三世界国家的援助:饥荒是人口控制的自然机制,而人道主义救援行动破坏了这一机制,造成了超过自然极限的多余人口的生存。而且,这些“过剩人口”繁衍后代也会进一步侵扰地球。这些反人口增长的理论在世界上最富裕的地区格外流行,这些地区的人口增长率每况愈下。如果这些国家踏上反人口增长的环保恐怖主义道路,唯一的影响将是西方列强人口的大幅下降。因为环境问题的恶化,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西方人决定不生孩子或只生一个孩子。他们想要孩子,但认为不能把自己的利益凌驾于整个地球的利益之上。英国哈里王子与他的妻子梅根就声明他们不会有超过两个孩子,因为他们担心环境问题!最著名的环保恐怖主义者大概是瑞典女孩格蕾塔,她的世界是宿命论的,而且非黑即白。她不接受任何其他的解释或中间地带,她不断描绘着人类灭绝的情景,那种对生态保护的疯狂已到了极点。政治家与媒体突然关注她并把她抬成了“救世主”,够荒谬吧?!但格蕾塔只是一个普通的受害者。某些力量利用她,企图在世界上激起更多的恐慌并以“气候保护”之名实现自己的目的。这些目的,可能是限制人民的自由、遏制一些国家的经济发展,亦或是论证碳税、航空燃料税等新税收的合理性。这位“环保少女”曾表示:“我会揭露气候问题与学校罢工阴谋背后的所有黑暗秘密,还有我的邪恶操纵者。”
国际社会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所有这些关乎环保的炒作背后都有世界各地的绿党、自由党或进步党的影子,他们的选举计划中都有这样的议程。尤其是在德国,绿党正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在一些民调中跃居第二位。在他的邻国奥地利,绿党也加强了自己的地位并取得历史性成功,成为奥地利新政府的一部分。在斯洛伐克,这项绿色议程已被极端自由党进步斯洛伐克党接管,该党计划取代“老政客”进而“掌权”。斯洛伐克总统苏珊娜卡普托娃本人也宣布推进“气候保护”。斯洛伐克希望成为中欧打击塑料垃圾的领导者,自2021年起禁止使用所有一次性塑料制品。斯洛伐克现在还有了一个新计划,它将给人们一个机会,收集用过的瓶瓶罐罐并带到商店换取报酬。这项新法律在2022年启动,先在八个欧盟国家(瑞典、丹麦、芬兰、爱沙尼亚、德国、荷兰、立陶宛与克罗地亚)推进。它确实也带来了良好的效果,有助于对废物靠分类。在斯洛伐克,人们认为食用油不属于普通的城市厨余垃圾,因为食用油对下水道系统有害,它会严重堵塞下水道。因此,废油被收集后用于生产生物柴油,也被称为MERO。一公斤废油可生产大约0.75升的生物柴油燃料。这样,就有可能把普通食用油变成一种原材料,用于交通、物流、能源等部门,对环境的负面影响更小。今天在斯洛伐克,你能在许多大商店前找到收集废油的容器。在普通民众眼中,环保主义更多地与政治倾向联系在一起。关于环境保护主义与激进右翼意识形态之间的联系,最著名的例子是纳粹德国。它揭示了环保主义是如何在种族灭绝、反人道主义与民族主义的旗帜下过度发展的。希特勒与高级政要们是积极的素食主义者与环保主义者。当时,德国有最完善的自然景观保护体系,动物保护能找到法律支持,林业规定也非常严格。但纳粹的环保基调明显强调了对其他种族的优越感,在动物平等的背后是对其他种族,特别是犹太人与吉普赛人人权的压制。今天,新纳粹分子总是在社会上寻找新颖的宣传方式。《滚石》杂志就撰文讲述了新纳粹分子的新“形象”,他们称之为“nipster”或“新纳粹时髦分子”及其目前的追随者如何认同他们的时尚及其网络表达方式:博客、自拍与Instagram是新纳粹运动中越来越常见的宣传工具。《滚石》杂志报道称,年轻的新纳粹试图用一张时髦的脸来表达仇恨。新纳粹的一个典型特征,就是对环保主义的利用。今天的新纳粹还有一个新爱好:呼吁回归传统的乡村生活方式。一些纳粹分子因此成为素食主义者,从事有机农业,搬到农村,出版环境生活方式杂志,介绍园艺技巧、童谣并呼吁保护家园。斯洛伐克的新纳粹组织VzdorKysuce已有这样的呼吁,该组织与我国斯洛伐克极右翼人民党密切相关。在他们的Facebook页面上,他们崇拜斯洛伐克的自然环境,在国家公园组织游行……所有这些都与反吉普赛人的言论、反社会援助、或是反欧盟主义交织在一起。VzdorKysuce曾在脸书上提到:“作者四处游荡,描述他与狼家族的经历,揭示这些神奇生物的真实面目。读完后,你会意识到我们是世界上最有害的人。我向大家推荐这本书。”
如今,女权主义、性别主义、多元文化主义等自由主义团体都把对抗气候变化作为一项主要议程。西方自由主义者们常常相信,他们是世界的榜样。实际上当今世界上其他国家不再把西方视为一个值得尊敬与学习的对象,西方国家的发展模式已被一些国家视为前车之鉴。这些自由主义者倾向于反映越来越小的群体的要求,而不考虑它对整体的伤害有多大,如此“正派”而为了不伤害别人就必须遵守“政治正确”,所以相关言行清单有增无减。一套政治正确的表达方式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在不断演变。人们之间的排斥、樊篱,甚至是攻击越来越明显,却没有人站出来说“够了”!今天的自由主义者忽视了以民族、国家、种族或文明为形式存在的群体利益。在自由派政客的引导下,西方列强变得越来越脆弱,中国等发展中国家杂走向生态文明的过程中切忌被其带歪节奏。
建设绿色家园是人类的共同诉求,环保不应被用来打造“小院高墙”。我们的国家安全机关破获的多起案件显示,境外反华势力对新疆棉花、番茄等重要农产品出口采取限制措施后又以“环保”之名将我们的水产出口纳入打压限制的名单中。这些污名化标签只是境外反华势力遏华战略的第一步,之后就能“顺理成章”地通过一系列贸易限制法案胁迫国际企业退出我相关产业链供应链了。这种贸易保护主义严重破坏了公正、合理、透明的国际经贸规则与全球供应链稳定,进而沦为境外反华势力全面遏制中国的着力点,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政治阴谋。国家安全机关坚持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指导统筹发展与安全、开放与安全打好维护国家安全的“组合拳”,坚决依法惩治各类危害国家安全的犯罪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