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鲁律师丨清明感怀：踏着革命先烈的足迹前行

【作者按】清明节也是缅怀先烈的日子。笔者此文是2013年9月9日参加优秀支部书记示范培训班有感（节录），原标题为《踏着先烈足迹，坚守宗旨理想，为实现中国梦而奋斗！》清明将至，谨以本文缅怀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献出生命的无数革命先烈。

2013年九月金秋，北京市委组织部、北京市社会工委和北京市司法局举办的律师行业基层党组织优秀党支部书记示范培训班：经过三天培训，圆满结束。

　　这次培训班，我们邀请了红军二代讲师团赵珈珈老师，中央党校左凤荣教授，市社会工委赵济贵处长，分别作了专题讲座。我本人也做了《“一个党员一粒种，一个支部一面旗”——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关键在务实》的专题发言。

　　赵珈珈老师作为开国元勋赵尔陆上将的后代，满怀深情和激情，向大家介绍了几位开国元勋和革命先烈的感人事迹。我是第二次听赵珈珈老师讲课，仍然感到十分激动。中华文明在世界文明史上有两大奇葩，第一朵奇葩，是传承两千年生生不息，以儒释道合流的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第二朵奇葩，是中国近代以来，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和鲜血谱写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实现中国梦的红色传统文化。特别是长征史诗是中华民族的骄傲，足以使中华民族因此而自立于世界最优秀民族之林。世界优秀民族，都有自己的史诗，例如荷马史诗、印度史诗和我国藏族的格萨尔王传。但是，最为恢弘壮丽，达到人类真善美顶峰的，确实当属我们的长征史诗。但是，可悲的是，我们这个民族，将革命先辈留给我们最宝贵的红色文化遗产几乎遗忘多年。所以，用红色文化引领提升我们的律师文化，是我们律师行业值得研究和思考的问题。

　　我记录了这样几个小故事。

　　杨得志同志入党的时候，入党介绍人说：“当共产党员，没什么好处，你还入党吗？”杨得志毫不犹豫加入了共产党。我不禁想到，共产党是为中华民族谋福祉的党，没有自身利益。古人早有“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汉书·董仲舒传》）的胸怀。我们共产党人，更要有为中国人民服务，为中华民族实现中国梦而奋斗的胸怀，不能为自己谋私利。

　　井冈山时期的革命烈士陈树湘师长，在湘江战役中受伤昏迷，被敌人俘虏，醒来后发现躺在担架上，正被国民党押走，他用手深入被打穿的肚肠，生生绞断了自己的肠子，流血而死，宁死不当俘虏。（资料补遗：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开始长征。陈树湘率领红三十四师担负全军后卫，掩护全军主力和中共中央、中央军委机关，同敌人追兵频繁作战。在惨烈的湘江之战中，他率领全师与十几倍于自己的敌人殊死激战四天五夜，后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他在率部突围时腹部中弹，身负重伤。最后，部队弹尽援绝，陈树湘伤重被俘。在押送途中，掏肠就义，实现了他“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誓言，年仅29岁。）

　　刘真烈士，当时是井冈山时期的一位县委书记，父亲在看望他的时候，误被当作敌探枪杀，同在县委工作的妻子，也被当作内奸误杀。刘真烈士承受着如此巨大的冤屈和内心的悲痛，照样无怨无悔为党工作，直至被捕，受尽酷刑，坚决不供出共产党的组织。敌人用钢钎一针针刺杀了他的双眼，最后放在蒸笼上，活生生被蒸死，致死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致死没有说出共产党组织的一个人名。刘真烈士用自己的短暂一生，诠释了追随共产党，“无怨无悔”最深切的含义。（资料编辑补遗：刘珍（1906-1929），也叫刘真，永修西乡朱塘村人。1926年入党，参加过南昌起义，1928年任永新县委书记。刘珍的父亲为躲避反动派搜捕，投奔高坑红区，至水车陇，被赤卫队当作敌探误杀。随后，珍妻龙家衡，本在县委工作，被行委以“通敌”嫌疑逮捕，查无实据，竟遭处决。时刘珍患病住小江山红色医院，从此改名为“真”。尽管自己的父亲妻子被误杀，但刘真始终忍辱负重，坚守信念，为党积极工作。1929年初，湘赣边界特委于井冈山失守时被冲散，2月中旬，成立临时特委，刘真任临时特委常委。5月10日，刘真被增补为湘赣边界特委执行委员，并当选为常委。至6月，湘赣边根据地空前强盛，但已有半年未得上级指示，刘真主动承担寻找江西省委的重任。7月中旬，潜入白区，至南昌，历尽艰险，终于完成任务。24日晨登江庆号客轮启程南返。适永新白区澧田保安队长龙庆楼送客上船，认出刘真，唤来警察。刘真一拳将龙打下船，随即纵身滔滔急流，潜水毁掉携带之文件。被捕后，江西省政府委员兼南昌卫戍司令王均亲来劝降，诱以高官厚禄，刘真一笑拒之；用严刑拷打，刘真一语不发；8月底，被害。中共江西省委通告追悼刘真烈士）。

　　开国上将李聚奎同志在八十岁的时候，在自己的小日记本中写下几句话：“纵使给我再大的权力，我也绝不以权谋私。纵使给我再多的金钱，我也绝不丢掉艰苦朴素的作风。纵使让我再活八十岁，我也绝不止步不前。”李聚奎同志逝世后，家人在他的小日记本中，看到他写的这几句话，是李聚奎同志八十岁自勉。

　　山西有一个“寡妇村”，流传着老百姓抛家舍命，掩护八路军粮库的事迹。抗日战争时期，共产党流动作战，只能把收来的公粮，分别藏在几个群众基础好的村子里，就是共产党的粮库。日本鬼子经叛徒告密，知道这里有共产党的粮库，将全村人押至空场，将成年男人和女人分开，问所有的妇女，谁能够讲出共产党粮库的地点，就能领回自己的男人，否则，就要杀掉一个男人。日本鬼子问一句，杀一个男人。最后，这个村子所有的成年男人全部杀光，而村里的妇女，没有一个人讲出共产党粮库的隐藏地点。

　　赵珈珈老师说，“八路军和老百姓的血和泪流在一起，共生共死。所以，我们的军队，我们的党，只有全心全意为了人民的利益，才能够取得人民用心用血的支持”。赵珈珈老师说，“共产党和老百姓，到底谁养活了谁，这个问题含糊不得”。

　　还有一个故事。开国元勋刘显宜上将，在担任解放军后勤部长期间，女儿因为缺钙，快三岁了不会走路。很多同志都劝刘显宜上将，我们的仓库里堆满了前线缴获来的美国奶粉，只要给孩子拿个一两桶，就能补上钙。但是刘显宜上将说，我有责任保管这些奶粉，但没有权力，为自己动用一瓶奶粉。结果，刘显宜上将的女儿，因为缺钙，一直到四岁才会走路。

　　我不禁想到，战争年代，老百姓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支持共产党，就是因为，共产党是真心为老百姓求解放、谋福利的党。自古“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毛泽东“进京赶考”的警示，黄炎培和毛泽东的“窑洞论古今”，永远是我们共产党“常考常新”的破题之课。这个题，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题，保持和群众血肉联系的题，艰苦奋斗、摒弃奢华的题，建立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题，就是共产党长期执政、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的题。

　　这使我不禁又想起，北京律师业余党校井冈山革命传统教育培训班，在学习中，每个学员都受到的灵魂震撼。

　　井冈山六县一山，在短短两年四个月的斗争中，牺牲4.8万人，有名有姓的烈士，一万五千七百多人。其中，有一个烈士叫刘仁堪，在刑场怒斥敌酋，敌人割掉他的舌头，满口流着鲜血，他就用脚沾着鲜血写下“共产党万岁”，慷慨从容就义。

　　瑞金只有24万人口，共有11万人参军参战，5万多人为革命捐躯。其中，1.8万人牺牲在红军长征途中。瑞金有名有姓的烈士就有一万七千一百多名。

　　红军长征时，第一、二、四方面军共三十万人， 到达陕北三万人，十不及一。

　　像这样感人的革命故事，发生在我们每一位老前辈身上。正是他们用自己的一生言行，谱写了正气浩然的井冈山精神、瑞金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谱写了壮丽的红色史诗。革命精神的魂魄，就是两个字——“人民”。

　　行笔至此，不禁心潮澎湃、几不自持。我们不能忘记自己的红色文化，我们要珍视革命前辈用生命和鲜血谱写的红色文化。红色文化，应该是北京律师行业文化建设的瑰宝。

　　实话说，我个人觉得，我们党在长期执政的道路上，有两只拦路虎。一只是贪污腐败，张牙舞爪、站在明处；另一只是脱离群众，时隐时现、藏在暗处。这两只虎，表现形式不同，处理方式不同，但都关乎共产党的生死存亡。没有武松打虎的气魄和决心，共产党能否长期执政，前途堪忧。

　　所以，我在专题发言中，有两段话，照录如下。

“今后三十年，经济体制的转型，必然带来上层建筑和社会各个方面的转型。应当说，今后三十年的任务更加艰巨。我们面临着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伟大机遇，也面临着历史上从来没有的艰巨挑战。共产党作为中华民族的先锋队，首先要不断提升自身的先进性。‘打铁先要本身硬’。共产党在这一个伟大时刻和严峻时刻，面临着前进道路上的两大障碍，两大挑战。这两个障碍，两大挑战，来自于我们共产党作为执政党自身。第一个，是日趋严重的贪污腐败；第二个，是日趋严重的脱离群众倾向。这两个障碍，性质不同，但后果都是一样的。贪污腐败不铲除，共产党就得不到人民群众支持；脱离群众的倾向不纠正，共产党就会与人民渐行渐远，最终失去人民群众的支持。‘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共产党在领导中华民族创建一个全新的人类社会新形态，在面临今后三十年社会全方位转型和确立一个全新社会制度的伟大历史任务面前，只有战胜挑战，才能抓住机遇。所以，近两年，我反复呼吁：‘吏治是一篇大文章’。”

　　“我在七一党课的《奋斗》讲稿中，着重讲了三个大题目：第一，我们如何认识共产党：第二，我们如何认识毛泽东？第三，我们如何理解中国梦？我特别回顾了中华民族长达百年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被帝国主义列强肆意宰割的悲惨历史，和百年来无数志士仁人，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艰苦奋斗的奋斗史。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华民族终于找到了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经过三十年改革开放，奠定了实现民族复兴“中国梦”的坚实基础。应当说，在历史上，我们距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已经处在一个最好时期。但是，我们也面临着最严峻的挑战。（详见《坚持党的领导，为实现中华民族百年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2013-07-01）

　　我们律师也要有一个“律师梦”，这就是：打造一支政治思想道德业务素质全面提升，在社会上享有崇高声誉，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重要贡献，为党和人民高度信任，享有国际声誉的律师队伍。我们律师行业，要涌现出一批法学家、政治家和社会活动家，涌现出一批“心系百姓，肩担道义”，“为民族复兴勇于担当，为民主公正不懈奋斗”的中国大律师。我们的“律师梦”，将成为“中国梦”最璀璨的一抹光彩。

　　我们每一个律师党员，都要有“身处江湖之远，心系庙堂之忧”的忧患意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意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意识，为实现中华民族百年伟大复兴“中国梦”的理想，而努力奋斗。”

　　【注：本文为《示范培训班有感随想》第一部分的节录】

　　（作者系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主任律师、昆仑策研究院首席法律顾问；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原文首发于2022年4月6日本院公众号和昆仑策网，现为重新修订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