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运：意识形态的斗争是军事斗争的最高形式

摘要：只要我们旗帜鲜明地坚定地信仰、运用、捍卫马克思主义这一理论思想体系、用唯物辩证法武装自己的思想，忠诚地践行“为人民服务”这一党的根本宗旨，理直气壮地推动“共同富裕”，我们就能够占领文化上、精神上、道义上的制高点；就掌握了意识形态的主导权；我们自然就可以做到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就可以统一人民群众的意志，就可以争取人心。自然也就可以达到“上兵伐谋”——用思想、用文化、用谋略战胜对手；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反之，一个人的意识形态如果出了问题，就叫“神魂颠倒”，就叫得“精神病”，就叫得了“抑郁症”，严重的甚至还会“自杀”——自取灭亡。同样，一个军队……如果在意识形态上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将不战自乱。从意识形态上投降了敌人，就是被敌人“和平演变”而“改旗易帜”了；政治斗争，军事斗争也就算是彻底失败了。

关键词：意识形态斗争、政治斗争、军事斗争、唯物辩证法

意识形态的斗争是军事斗争的最高形式

蔡长运

　　来源：《中国长征精神研究》第八集

　　导语：长征的胜利就是伟大的长征精神的胜利，是共产党以及红军战士用自己的精神压倒敌人。两股政治势力的斗争，实际上就是两种精神的较量，是两种意识形态的抗争。意识形态的斗争，是政治斗争的最高形态；军事斗争是政治斗争的最后的手段。所以，意识形态的斗争是军事斗争的最高形式。

　　党中央在十九届六中全会公报中再一次强调要：“坚持理想信念，牢记初心使命，始终谦虚谨慎、不骄不躁、艰苦奋斗，不为任何风险所惧，不为任何干扰所惑，决不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错误。”同样，《孙子兵法●计篇》中说:“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生，可以与之死，而不诡也”①。这里的“道”指的应该就是道义、文化制高点；也就是哲学思想、精神、文化、价值观；也就是主义、政治方向、政治路线、政治原则、方法论……总之，就是意识形态主导权。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军队是为政治服务的武装工具。而政治则是服从于政治集团的意志的，是为政治集团的利益服务的，是受统治集团的意识形态体系（主义）所支配的。只要掌握了“道”这个意识形态的主导权，就可以统一人民群众的意志，就可以争取人心（包括敌对势力集团中的人心）。那样，没人可以变成有人，没枪可以变成有枪，没地盘可以变为有地盘，没钱也会变得有钱；就可以达到“上兵伐谋”——用思想、用文化、用谋略战胜对手；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意识形态斗争是军事斗争的最高形式；军事斗争是意识形态的斗争的最后手段。而意识形态的斗争实际上就是两种精神的斗争。

　　那什么是“意识形态”呢？所谓的意识形态，就是主导一个事物（人、家庭、公司、军队、国家、全人类……）发展方向、奋斗目标、工作作风、道德品质、战略战术、路线、方针，以及如何认识客观世界、如何认识人类社会、如何认识自己……的思想方法；就是人的精神世界里的事物。那我们该如何在国际政治斗争中，在军事斗争中做好意识形态的工作呢？当年毛泽东同志为抗大题写的教育方针是：“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作为奋斗目标的政治方向必须要坚定而正确（不能虚化、不能骗人、不能三心二意）。也就是要符合“道”。作为方法的战略战术，则要机动而又灵活。这也就是古人讲的“术”。做为一个人，或都说作为一个向着正确目标奋斗的主体（党、军队、国家、军人），则要保持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这种作风就叫做“德”。人（团队、军队、党、国家）立身于社会之中，道、德、术，这三者随时随地、举手投足中都是缺一不可的。而这个道、德、术，则都是受人的意识形态所支配的。在正确的意识形态主导下，人们就会拥有健康的、战无不胜的道、德、术；在错误的意识形态主导下，人就会背叛正确的道、德、术，人的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就会表现为病态、扭曲、腐化，就必然趋向于危机与失败。

一、要把握好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

　　在《管子●形势》中就说过：“道来者其人莫往，道往者其人莫来”②。一个政治集团的旗帜符合“道”，就拥有人类最先进的文化，掌握着人类最正确的旗帜；就能够弘扬正确的价值观、就有了高尚的品德、占据着道义的制高点、主导着人类最光明的方向。那样，本国人民会团结在自己的旗帜之下，而不会背叛；敌国的人民大众也会向往这面旗帜；远方的人还会来投奔他。反之，背叛了人类的正义、背叛了真理、背叛了自己的初心的一方，不仅敌对阵营中的群众会齐心协力、众志诚地与之作斗争，就是自己阵营中现有的人也会离心离德，全部跑光；就是武器再好，武器再多也保不住；最后都是一定要失败的，一定要灭亡的。

　　那如何把握好这个政治方向呢？

　　一方面，政治信仰要真、要实、要忠诚、要坚定。做为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一个军队的指导思想的理论体系，要真、要实、要科学；所弘扬的应该是能够代表人类的真理的最先进的文化；其政策所引导的应该是人类命运最光明的方向。所以，我们应当旗帜鲜明地坚定地信仰、运用、捍卫马克思主义这一理论思想体系，要忠诚地践行“为人民服务”这一党的根本宗旨；要理直气壮地推动“共同富裕”。我们要把这些做为我们开展国际政治斗争、文化斗争、意识形态斗争的不可动摇的信念。

　　另一方面，要坚持“知行合一”的理论联系实际的作风；要把我们的理论、思想、信念落实了每一项工作之中，落实到每个人、每个岗位的具体的行为方式之中，落实到人民群众的生活方式之中。不能把政治信念虚无化，不能把自己的理想、价值观、奋斗目标变成空话、套话、官话；更不能允许有口上说一套而实际上做的却是另一套的，吃共产党的饭却砸共产党的锅的“两面人”存在（如果有这种人存在，不仅不可能统一人民群众的思想，连我们的敌对阵营中的人都会看不起我们）。任何真理都是通过与谬论的斗争，通过战胜错误的理论（主义）而证明自己的是真理的。所以，我们要敢于进行文化说理斗争、敢于批判各种错误；要善于开展意识形态斗争——能够深刻地揭示各种错误思想的哲学本质。

二、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采取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

　　《孙子兵法●计篇》中认为：要想取得军事斗争、政治斗争、文化斗争的胜利，就要把握好“曲制、官道、主用”这些具体的情况；“多算胜，少算不胜”。孙子还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想做到“知己知彼”，就要能够正确的认识客观事物，认识人类社会（军事、政治、文化、思想）运动、变化、发展的规律；就要认识敌人的反动本质，认识自己的基本情况；还要正确认识生命的本质。在这个基础之上才能制定出合理的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才能战胜敌人。而要做到这些就必须掌握最高级的最正确的思想方法。这个最高明的思想方法，就是我们共产党人战无不胜的法宝——唯物辩证法（也叫辩证唯物主义）。一个政治集团是进步还是反动，一个理论是正确还是错误，一个军队（一个人、一个公司）是胜利还是失败……都取决于他们的意识形态是接近唯物辩证法，还是背离唯物辩证法。

　　三国时期的曹操在《孙子注》中就说过：“料敌在心，察机在目。”要想了解敌我双方的基本情况，靠的是各个部门、人员的眼睛等感觉器官；靠的是各职能部门，各情报机构收集汇总的无数的、片面的、散乱的、不系统的各种信息。而要对敌人的情况做出准确的判断，要为自己下一步工作的方向，军事行动，做出正确的决策，则取决于指挥员用正确的思想方法把上面那些无数的、片面的、散乱的各种信息联系起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表及里、由些及彼的思考；对各种具体的情况给予理性的归纳、总结、提炼；最终对下一步的运动态势做也准确的判断。

三、要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艰苦奋斗的作风。

　　《孙子兵法●计篇》中认为作为一个“将者”，作为自己军队（自己的国家）中的每一个成员，必须具备“智、信、仁、勇、严”五种品德。自己团队的成员都有了这些品德，就一定能取得胜利；不具备这些基本的品德就一定会失败。所谓的品德，就是精神，就是作风，就是工作作风、生活作风。而人的工作作风、生活作风的根本则是他的思想作风。也就说人的品德是受他的意识形态支配的。

　　在《荀子●强国》中也说到：“人之所恶何也？曰：污漫、争夺、贪利是也。人之所好者何也？曰：礼义、辞让、忠信是也。……故凡得胜者必与人也，凡得人者必与道也。道也者，何也？礼义、辞让、忠信是也③。”人们所最厌恶的是什么呢？回答说：污秽腐败、作风散漫、行为卑鄙、争权夺利、呈勇斗狠……人们所喜欢的是什么呢？回答说：人与人相互尊重有礼、公道、正义、相互推辞、相互谦让、忠诚、守信……所以凡是获得胜利的，一定是因为依顺于人民、服务于人民；凡是得到人民拥护与支持的，一定是因为他遵从了正确的政治原则、思想方法（意识形态）健康而正确、道德高尚。这所谓的正确的政治原则（高尚的道德）是什么呢？那就是：人与人相互尊重有礼、公道、正义、相互推辞、相互谦让、忠诚、守信……

　　当年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看到每一个志愿军战士都是：信仰坚定、斗志昂扬、英勇顽强、坚韧不拔、战术灵活、不怕困难、艰苦朴素、大公无私、心地善良、人格高尚……因而联合国军毫无斗志。联合国军的士兵们从内心深处就非常赞赏和佩服志愿军战士，始终无法把这样的“好人”当成自己的敌人。有些联合国的士兵甚至把志愿战士当成神圣的最可亲、最可敬的人；祈祷着让自己不要打死中国的战士。由于我们一真占据道义的制高点，掌握着意识形态的主导权，当时的欧美国家中的正派的开明的人士普遍地同情中国，而对美国政府持批评的态度。当时的美国外交协会的理查德●斯特宾斯就说过：“相当多数的代表团似乎认为，约束共产党中国不如约束美国重要④。”

　　“有一位在二战中与德国和日本两个法西斯国家的军队都交过手的美国军官，曾写下这样一段引人深思的话。他说：对德作战，对日作战，已被德军和日军的顽强所震撼。但与中国军人的牺牲精神相比，那些法西斯的殉葬品们，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顽抗。中国的军人，面对美军炽烈的火网，就像不在意似的，第一波倒下，第二波跨过尸体继续前进，还有第三波、第四波……他们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的姿态，就像殉道者似的，那大概不是因为命令和纪律，一定是信仰⑤。”

四、道、德、术三者必须辩证统一，任何时候都缺一不可。

　　马克思也说过：“用不正当手段达到的目的，不是正当的目的。”这里所说的目的应该就是“道”；这个手段就是“术”；这个正当性应该就是“德”。用非正当的手段去追求的目标，不可能是正义的目标。如：有些小生学为了得到老师的表扬，从家里拿一分钱交结老师说是捡来的一样。为了一个错误的目标而采取的任何手段，不可能是正当的手段。如：有些人为了凭空能赚到钱，而采取的任何“高明”的手段都改变不了“不劳而获”的本质，都一定是非正义的。一个人如果自己的行为很卑鄙，那他的任何奋斗目标都是不可能是正义的；他的任何的谋略、方法都不可能是真正高明的。如：有的人很有能力、很有手段，赚了很多的钱，天天过着花天酒地、骄奢淫逸的生活，但却口口声声宣称等将来赚上足够的钱后自己再去当“慈善家”。这种人的目标虽然看起来好象很高、大、上，但改变不了他的腐败的本质。正义的事业必须是为了正义的目标，用正当的手段去奋斗。道、德、术三者如果不能辩证统一在一起。如果被割裂开，那人就将成为无道、无德、不择手段的人了。

　　在《荀子●修身》中也说：“体恭敬而心忠信，术礼义而情爱人，横行天下；虽困四夷，人莫不贵。”一个人如果能做到：外貌显得很恭敬、处世很谦让、为人很低调、工作态度很认真、工作方法很务实，但内心信念坚定、思路清晰、忠诚于信仰；遵循礼义，严格约束自己，而又有着对别人的同情与关爱，这样的人就算是走遍天下都不会有灾祸；即使处身于不开化的文化习俗不同的边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就是处身于敌对势力的人群中），人们也不会不尊重他们的。这样的道、德、术的统一体（人、公司、军队、国家）自然就能事事成功，就能远离危机与失败。

五、坚定地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上，坚持群众路线才能战无不胜

　　“人民就是江山！江山就是人民！”“得民心者得天下！”一个军队、一个政治集团的意识形态、理论、思想是正确还是错误，唯一的判断的标准就是看其是否符合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利益。只有坚定地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上，全心全意地去为人民服务；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一切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才能使自己制定的奋斗目标、政策、方针、路线趋于正确，才能使自己的团队成员的品德被群众所认可。这样，才能做到战无不胜！

　　在《商君书●禁使》中说过：“凡知道者，势、数也。故先王不恃其强，而恃其势;不恃其信，而恃其数⑥。”所谓高明的治国理政（政治斗争、军事斗争）的方法，主要是掌握好“势”和“数”这两个要点。所谓的“势”就是要正确认识客观规律（这个客观规律也是“道”），然后很好地去顺应这个客观规律。所谓的“数”，也就是“术”。就是要有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策略与方针。所以古代那些很成功的帝王都不是依靠自己力量有多强大而成功的，而是依靠他善于顺应客观事物滚滚向前的不可战胜的运动态势（严格按客观规律办事）而成功的；不是依靠他的许诺（向少部分人许愿、送钱、送物、给政策、帮扶），而是依靠正确的、灵活的、机动的策略与方针。

　　比如人要吃饭是自然规律，人要住房也是自然规律。如果很多人被逼得没饭吃、没房子住，那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以他们的合理诉求做为自己的执政目标就是符合“势”。顺应这个“势”去开展工作，自己的力量不需要很强大也能成功。如果站在屯米的资本家，屯房的地产老板的少数人的立场上去反对多数人的诉求，甚至帮资本家、老板、企业家去欺负（剥削、压迫）没饭吃的人，没房子住的人，那就叫逆“势”而为。那样，就是力量再强大的集团也一样是被动的，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解决了立场，也就是“势”的问题，就要解决“数”。也就是解决“术”的问题——策略、方法的问题。

　　既然要站在没饭吃、没房子住的人的立场上，要帮他们解决生存问题，那就有个如何解决的方法问题。如果政治集自己掏钱帮他们解决问题（不想得罪当地的屯粮、屯房的资本家），那就不是高明的“术”。为什么呢？因为，任何政治集团的钱都是来源于群众（财政税收）的。你把甲地的税收用于解决乙地这部分人吃饭与房子问题，那就背叛（或者说是损害）了甲地民众的利益。而且没饭吃的人与屯粮资本家的矛盾，没房子住的人与屯房资本家的矛盾依然没有解决，这些矛盾过一段时间还是一样会爆发出来。所以，正确的“术”就是要“损有余而奉不足”，就是要推行“共同富裕”；就是要顺应民众的正当诉求，用政策、用法律、用政治手段逼当地的屯粮、屯房的资本家让出一部分利给民众（如当年的减租减利息那样）。

　　比如当前的中美两国之间的斗争（以及与其他的国家之间的斗争），也存在着这个势与术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如果总是站在美国华尔街金融资本家的立场上，而没有对美国劳动人民的同情与支持；我们总是依靠美国的精英、官僚集团，而脱离美国的底层的老百姓；甚至把以美国为代表的垄断资产阶级的所谓的“普世价值”为成我们的价值观，以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做为我们的意识形态，那我们就将永远陷于被动。

　　同样，当前的国内的香港问题、台湾问题……的政治斗中也有这个势与术的问题。也就说我们是站在当地的资本家、企业家、老板、精英、明星的立场上呢，还是站在当地的广大劳动民众的立场上的问题；我们是依靠当地的资本家、企业家、老板、精英、明星的力量呢，还是依靠当地的人民大众的力量的问题，是关乎我们的对港政策、对台政策……是否正确，是否能够成功的关键。

六、综述

　　一个人的意识形态如果出了问题，就是精神出了问题，思想出了问题；就叫“神魂颠倒”，就叫得“精神病”，就叫得了“抑郁症”。这种人不仅不能战胜人生的苦难，不可能有人生的成功，不可能有精彩的健康的生命，甚至还会“自杀”——自取灭亡。同样，一个家庭、一个公司、一个国家、一个军队……如果在意识形态上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就不能正确地认识客观事物，就找不到正确的奋斗方向和前进路线；就不可能正确的认识敌人，不能正确地认识客观规律，就找不到正确的工作方法；就不能正确的认识自己，就不能摆正自己的态度，不能端正自己的品行。那样，不仅不能战胜敌人，不仅不能取得成功，还将不战自乱。

　　更有甚者，如果迷信自己对手的价值观，从思想深处就“不恨”对手（不认为对方的文化思想是腐朽的、邪恶的），甚至一心一意想跟着对手引领的方向去寻找光明，那实际上就是从意识形态上投降了敌人；就是被敌人“和平演变”而成功地“改旗易帜”了。从思想上投降了敌人，自然什么事都就都要由敌人主导了，所谓的政治斗争，军事斗争也就已经彻底失败了。就像当年生活在美洲的印地安人，彻底失败后只能落得一个任别人宰割的结局。

　　只要我们旗帜鲜明地坚定地信仰、运用、捍卫马克思主义这一理论思想体系、用唯物辩证法武装自己的思想，忠诚地践行“为人民服务”这一党的根本宗旨，要理直气壮地推动“共同富裕”，我们就能够占领文化上、精神上、道义上的制高点；就掌握了意识形态的主导权；我们自然就可做到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就可以统一人民群众的意志，就可以争取人心。自然也就可以达到“上兵伐谋”——用思想、用文化、用谋略战胜对手；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意识形态斗争是军事斗争的最高形式；军事斗争是意识形态的斗争的最后手段。

　　参考文献：

　　①本文所有的《孙子兵法》的原文都引用于郭鸿翔《孙子兵法通俗讲义》，白山出版社1991年版。

　　②李山、轩新丽译注的《管子》中华书局2019年。

　　③本文所有的《荀子》的原文，都引用于骆宾译注的《荀子》一书，人国文联出版社，2016。

　　④双石著《开国第一战》287页，四川文艺出版社。

　　⑤本段内容来源于网络。

　　⑥石磊译注《商君书》中华书局201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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