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精彩的辩论:“纯左”VS“民左”

2022-05-02
作者:狂飙整理 来源:北乡鹤公众号

  发言者(以出场先后为序):马卓老田mary小武冷眼吴铭(青年)徐戬万骏余小多哥伦布DY Soap南渝霜花 李斌

  马卓:萨米尔•阿明和沃勒斯坦虽然都反对剥削压迫,但从来不提消灭私有制,甚至否定马列毛的阶级斗争及无产阶级革命和专政的理论,就这还被西方理论界认为是“激进思想家”。

  老田:你读过阿明几篇作品,就这么断言?怎么感觉他所有的作品,你都读过似的?你确信这是真的?

  马卓:话说不读完“所有的作品”,就不能评论两句吗?

  老田:很奇特的是,你们天天反对私有制和剥削阶级的国家,但是,连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工作,都不愿意矮下身段去做,而依据马克思的认识,需要就此去进行生产关系分析帮助劳动者认清自己的处境和未来,从自在走向自为,你们那么左那么革命和纯左,连这个第一步的工作都不愿意做呢,难道预备在群众普遍觉悟之前,用你们的口水战威力彻底消灭阶级敌人还是咋的?

  阿明至少,毕生都工作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事业中间,虽然西方国家没有出现下一步的形势,但他的观点和结论还是很清晰,怎么到了你们那儿就不够纯左了?

  Mary:学习了一下,但木有看到证明他的评论是错误的论述哈。

  老田: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言,到了对抗性不可调和阶段,很显然,马克思所做的工作——政治经济学批判不过是一种劳动者的“客观境况”揭示,还不是支持改造世界的动能,就真的有点缓不济急了,不够纯不够左了;那就应该进列宁和毛教员的视野里,追求一种新的领导权去改造旧世界了——领导权才是真正的革命起点,把旧社会剥削压迫造成的势能转化为动能,这样才能够推动历史前进。

  这个方面毛教员的思考,已经达到了管理层面的实际操作水平,他的阶级分析或者认识起点,不再拘泥于静态的阶级分析或者结构分析,而是结合劳动者对“客观境况”的主观体验,毛教员的阶级分析是从这个感性认识起步,去追求理性认识的。换言之,基于政治经济学批判得到的客观境况揭示,还是不是社会势能,结合了劳动者的主观体验而形成感性认识,才是对社会势能的描述和测度,在这个基础上才会产生与动能创造相关的理性认识,只有新的领导权得以形成才是推动革命的动能。

  你们这帮子纯左,连严肃认真的政治经济学批判都不愿意做,拒绝呈现劳动者的“客观境况”分析,然后更不考虑社会势能如何测度和理解,更不考虑与感性认识顺畅交流促成普遍觉悟的新状况,然后,就自居纯左,难道纯左就是喊着革命的口号,不关心客观境况揭示、不关心社会势能及其转化过程,梦想拿口水淹死一个阶级的超人?那你们这么能干,早就超过了马列毛了呀,至少他们的落后认识,对你们也毫无指导价值了呀,还引用语录干啥?是不是太给面子了?

  经过多年来纯左们,赶上门来耳提面命,大体上已经知道纯左们怎么看问题了,等你们有的大幅度的理论创新之后,再来补充学习,目前还没有必要。

  Mary:顺便说一下,我脑袋太小,“纯左”这顶帽子太大,您还是送给别人吧!

  老田:说实在的,马列毛那一批革命导师对于劳动者和革命的看法,难题不少;你们纯左真的能够突破出去,我还是挺期待的,毕竟动员群众和组织的努力,障碍不小。看看马列毛他们看到的觉悟和组织群众步骤多么麻烦,从客观境况分析开始,还只是一种觉悟的可能性;然后从深度调查出发,还只能够找到标志势能高低的“感性认识”,这个还不能够直接用,还得继续上升并返回并多次循环,才有可能实现理论掌握群众,觉悟躲起来;然后,还得要在觉悟的基础上进行再组织,组织方案还得是创新的方法,这些都还只算是走出了第一步。

  你们的努力看起来,无比高明,所有的麻烦事都可以省了,直接反对这个那个,否则不算是纯左,然后群众觉悟不需要了,势能的把握直接以理论推动,调查也可以省了?动能转化呢,凭空完成?这个方法真的省事,但是,看来看去,你们除了在小小的左圈内部打码头,还木有多大成绩之外,更没有以口水战在社会上造成多大影响?难道你们还能够在密室中间完成一场革命?那也算好事呀,做等着你们的革命成绩了。

  马卓:不懂就问:我有点好奇,“纯左”这帽子是有人“自居”的,还是你给扣的?

  老田:纯左就是日常以教师爷姿态,打码头的人,开口就是谁谁跟统治阶级划不清界限,因此不够纯不够左,例如阿明没有日常把反对私有制挂在口头上,就是不够纯左的表现;总之,纯左就是这么一群人,以他们的问题意识和日常批判锋芒所指,来自我定义的。

  马卓:不懂就问:啥叫“打码头”涅?

  老田:因为这群人大体上超过了马列毛,所以,对这群人来说,做政治经济学批判分析劳动者的“客观境况”,没有必要了;与列宁和毛教员执着于群众觉悟和动员,往往还要从群众对客观境况的主观体验出发,去思考和讨论问题,尚未彻底达到自为阶段的群众体验那就更不纯和左,所在,需要刻意地避免和远离才能够保持住纯左的高度和纯度;纯左看起来也就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了——在小小的左圈内打打码头,当一下教师爷了。

  冷眼:恕我直言,您现在的样子,跟您批判的有点像。只不过,您刚好反了过来:不是指责别人“不够纯”,而是指责别人“不够不纯”或“太纯”,同样也是教师爷口吻。

  马卓:说来说去,就是自居大圈的人瞧不起小圈的人,提防对方抢地盘呗。

  冷眼:要么就是:①停止这种无意义的批判;②既然自己要当教师爷,也要允许别人当教师爷。

  小武:我个人觉得这种“争”不是坏事。当年我当在幼稚期也是这样的。

  马卓:人家要搞“不争论”哦。

  老田:也许,在纯左们看来,毛教员完全是极右,他不仅跟很多的落后群众划不清界限不说,还主张以真共领导下的人民革命力量,接管旧制度范围内的改良事业,搞什么民主革命,这个真不是一般的老右了。

  而且,据老田的落后认识,毛教员以劳动群众的政治领导权为起点的新民主主义理论,其领导权的起点,就是在前革命岁月,在旧制度范围内夺取并接管旧制度改良任务,换言之,其争取群众和中间阶级的政策和策略,都在于从旧社会的实际出发进行务实的分析,由此去争取群众信任的。纯左们则不然,他们预备在纯粹的太虚幻境里,培养大批追随者,一次性完成最后的和最干净的革命。如果毛教员是对的,其思考在今天还成立的话,纯左们就终究不过是幻想,还试图以幻想干预现实罢了,他们在现实中间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当然,最理想的状况是毛教员彻底错了,或者彻底过时了,那样纯左还有可能以其纯和左,没准能够完成一场史无前例的、无需群众觉悟和参与的纯革命。

  小武:@老田您对纯左的批评我觉得有道理。但是问题就是理论如何落实,如何在理论和现实之间把握好平衡,这个除非是有谁真的在现实斗争中取得了实际的效果,否则批判对方“纯左”恐怕不能服人。

  老田:是你们说阿明不够纯左的,好不好?你们已经高居于全世界之上,眼界足够宽的了。

  小武:比如教员,沱牌们批判教员在搞接机妥协。教员是用实际的gm斗争成果来回击。

  马卓:当年锅民党也指责新四军抢地盘来着。

  小武:纯左们现在基本上都是些年轻人,甚至很多孩子,对他们不要一棍子打死。我觉得他们很有希望。尤其是考虑到现在是各种修们在起着恶劣的影响,纯左们的斗争不是没有意义和作用的。

  老田:归纳一下分歧要点,没有多么复杂。

  我个人学习马列毛的非纯左认识是,在对旧社会的批判也被是对资批判中间,以马克思开创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事业为重要,我的粗浅认识是,目前这个还超越不了,劳动者的觉悟,从自在到自为的努力正轨,还得回到这个路数;

  如果要进行武器批判事业,那个仅仅生产关系分析的“客观境况”揭示,就还不够,还得继续往前走,毛教员的感性认识是调查劳动者对客观境况的主观体验,这个很接近于社会势能的测度状况,作为理性认识起点,而他的理性认识当然是一种促成群众普遍觉悟的感性认识的系统化了;

  然后在群众普遍觉悟的前提下,讨论奠基于大多数人的组织方法问题,觉悟和有组织奋斗的努力,才是社会势能转化为动能,据以批判旧世界的凭借。

  纯左们的日常批判锋芒和路数,看起来很诡异,他们既然与统治阶级不可调和,那显然就应该关注马克思之后的列宁和毛教员视野了。

  但是,我日常所见的纯左们,不关心客观境况,不关心社会势能(劳动者的感性认识)和动能(领导权建设),似乎马列毛都过时了,不管用了,但是其文风又偏爱印证语录,有点不理解这个相互分裂的状况。

  冷眼:“纯左”这个概念根本不能成立。假如有“纯左”,那就是也有“不纯左”。这非常奇怪。不可能有百分百的马列主义,所以大家都是“不纯左”,谁也别太看不起谁,摆事实讲道理。要攻击人的话再简单不过了,那就是泼妇骂街,区别只在于是否用所谓知识分子的语言加以包装。假如按照批判“纯左”的逻辑,这种包装起来的骂街本身就是“纯左”行为而已。

  老田:纯左是从一批人的日常批判锋芒和批判方法,去准确定义的,纯左就是日常以教师爷姿态,打码头的人,开口就是谁谁跟统治阶级划不清界限,因此不够纯不够左,例如阿明没有日常把反对私有制挂在口头上,就是不够纯左的表现;总之,纯左就是这么一群人,以他们的问题意识和日常批判锋芒所指,来自我定义的。

  小武:批判阿明的是谁?是少数人还是多数人?如果是少数的,又何必在乎呢!本身现在也没什么码头可争。

  老田:只要是把批判眼光对准“谁不够纯左”“谁谁与统治阶级划不清界限”等方面,他看到就是纯左了——是他们日常最反感别人不够纯左,来反向定义的,这个算不上污蔑,而是对一种重建批判方法的识别和定义。一个人如果日常批判锋芒70%以上,都如此指向的话,他所写的文章大部分都想要在左圈内部纠偏(对非纯左纠偏),难道还不能够认定纯左吗?

  小武:那请您举出一个纯左的典型代表,有影响的。现在国内左翼内部哪个纯左有知名度且有相当影响力?

  老田:最好他们自己认领比较好,经常在左圈内打码头的人,大概十来个吧,这一次俄乌事件中间出来狠批民左的人,除了个别人之外,都应该是的。纯左在三个至关重要的方面,都对立于原则性要求:首先是反现实主义的教条方法,其次是直接对抗政治活跃度较高的网民群体,然后,从不分析统治阶级及其意识形态策略展开针对性批判(纯左们倒是常常对网民展开针对性批判,但基本上也限于拿着语录本试图压服别人)。

  小武:你是觉得不存在民左,还是觉得民左的观点是正确的?还是纯左对民左的批判不对?

  老田:“不读书,不看报,窃取党的名义的大党阀。”这是毛教员批评某位老右的诊断。现在,一些左翼也染上了这个毛病,根本不学习新知和吸取新材料,似乎社资对抗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丝毫精神遗产值得吸取,似乎战略与国家安全研究不是一个积累深厚的领域,他们能够施施然回到战前的语录本,完全不应用新材料和新知识,就能够去套路新的重大国家关系问题,然后还强硬要求别人跟他对表,这是什么行为?算不算“不读书、不看报、试图垄断左派名义的大左阀”?

  马卓:哈哈,到底谁是“试图垄断左派的大左阀”?

  小武:民左的带头人物吴铭公然为特色开脱不是事实?

  冷眼:所谓左派形成共识应该在争论的基础上,要争论,那么谁都有表达自己意见和相信自己正确的权利。只是,你可以选择不接受罢了,没必要把不同意见的表达视作不怀好意的打码头。当前所谓“纯左”和“不纯左”都在表达意见,所以不存在什么打码头,要说的话也是双方都在打码头,谁也别看不起谁。

  老田:纯左的分析方法,追问立场(跟谁谁划清界限没有),反对说理(绝对不进行现实社会的利害关系结构分析——因为行动者及其策略都是“非纯左”的)。

  小武:吴铭还说什么“团结”民族资产接机,请问吴铭这种论调不应该批判?第一,特色的国情下,谁是“民族”资产接机你认得清吗?第二,怎么团结?维持生产秩序,帮助民族资产接机多全?乖乖接受民族资产接机的剥削?乖乖接受民族资产接机的剥削?“相忍为国”,等待民族资产接机带来中国摆脱“殖民”地位?

  老田:难道不应该追问:怎么样才能够创造新社会和有效地批判旧世界吗?如果纯粹摆一个立场和姿态就有用,那干嘛不追求大同世界呢,那个不香吗?

  冷眼:说起来,被“纯左”或“民左”垄断都是垄断。据观察,当前“民左”垄断的还多一些,要扣帽子的话,更可谓之“左阀”。这种情况下,所谓“纯左”多说一些话,并没有什么不妥,恰恰是谋求打破垄断吧。

  马卓:纯左有垄断吗?我怎么没看见?

  老田:如果不追求领导权的话,纯粹过嘴巴瘾,有什么左右可言?如果追求领导权的话,第一步就是如何争取群众,至少也得争取你想要的那部分基本群众吧?

  马卓:你们说就叫争取群众,“纯左”说就成了打码头。

  老田:没有嘛,我日常所见,纯左们的文章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在左圈内打码头的呀,这个还不是垄断?当然,你们自己可能认为你们垄断了唯一的真理,大家都必须听你们的?所以,你们确实想要垄断,不过按照你们自己的理解是垄断有理而已。

  不过,你们的垄断有理,基础还是比较薄弱的,因为拒绝对“非纯左”的现实利害关系及其参与者策略进行具体分析,只能够在太虚幻境里头玩。

  冷眼:所谓“纯左”本身就不乏群众基础,而且是青年群众基础,不是谁想扑灭就能扑灭的。说起来,“民左”依靠退休老干部、体制失意者或边缘人、学院派的群众基础才是有些狭隘,有些不可持续,有些值得担忧。似乎搞混了“追求垄断”和“事实垄断” 似应支持“纯左”打破“民左”的事实垄断,以防停滞、腐朽。

  老田:我看到的是相反的状况,你们狠批的民左乃至于民族主义或者爱国主义,是绝大多数人。

  例如俄乌战争爆发之后,很多网民直接基于利害关系选边站了;纯左们的状况是:他们没有能力创造新的利害关系,也反对对旧的利害关系进行分析,最后就进入太虚幻境了——这个难道还是大多数?我没有看出来。

  马卓:话说当初胡适也说过陈独秀李大钊们只在几个“小群”和“太虚幻境”里玩儿。

  冷眼:难道“民左”或“老左”不是要求大家听他们的?假如一个人精神正常,对自己的观点有自信,为什么不要求别人多接受自己的意见?玩双标没意思,这反倒像是在维护某种既定的思想垄断。

  多数本来就不一定正确,群众也是。假如认为坚持少数意见就是游太虚幻境,那么,历史上列、毛不止一次甚至经常处于少数地位,就是经常性要带大家游太虚了。这跟右派指责列宁是极左的意见没有太大区别。

  注意毛的意见:群众经常性有三种,先进、中间、落后。任务是依靠先进,争取中间,改造落后。假如把依靠群众等同于崇拜群众自发性,迎合落后群众,那么,所谓“找到群众基础”也完全没必要,群众怎么认识你就怎么认识就完了,还要什么争取群众?

  老田:是的是的,没准你们也能够开创一个新时代。

  总结一下彼此的分歧吧,老是车轱辘话说下去没有价值。

  我的看法,基于马列毛他们的认识和经验,如果真的与统治阶级处于对抗性矛盾,那么,就得进入“客观境况揭示”、以感性认识(社会势能调查)这种“非纯左”状况为基础,去进行认识提升,然后走向领导权建设(这个才算是改造旧世界的动能所在)。

  如果连政治经济学批判这样的客观境况分析,都不愿意认真进行,那对于势能和动能的状况就更加隔膜了,我就不知道新的左道怎么走了。

  当然,我还是蛮希望纯左们成功的,虽然基于老一套的认识不太看好,这个纯属老一套的想象力过于贫乏,看不清新锐们的捷径的好。所以,你们玩你们的吧,别在意基于老一套的冷言冷语。

  冷眼:“老一套”还是要经常发言的,没有冷言冷语也不行。当前很多问题只是提出探讨,并不是定论。毕竟现在谁也不能说把实际情况摸透了

  小武:对,空对空,谁也不能证明自己百分百正确。关键是看接机斗争的实践和成果,谁取得了实际的成就大家就服谁。比如家9+1,他们理论可谓纯左,但是人家起码亲身去发动汞人了,建立了里程碑意义的贡献。

  老田:纯左可能发明了一种“反政治的政治”,似乎一些人还觉得这个政治才算是有力量的乌克兰事件之后,很多纯右和纯左都出来讲话,试图诱导网民跟随他们站队。区别是,纯右落地之后还站在美帝和乌克兰一方,这恰好是纯右们需要的;但纯左则不然,他们落地之后,要么站美帝,要么号召他的粉丝去太虚幻境里呆着,就这样,纯左派们想要追求的政治动员效果也堪称思路精奇。

  徐戬:当今最大的阶级斗争就是反美斗争。

  吴铭(青年):笑死。一边说阶级,一边说民族。混淆概念一把好手。

  徐戬:现实如此。

  小武:那么请问,反996,汞人反对现实的资产接机压迫也是反美吗?我们反对医疗教育住房等领域的市场化是反美吗?

  小武:说现实,好啊。我倒要看看大理论家们怎么把现实的中资和中无的矛盾转化为反美。

  万骏:这个问题还是蛋糕大小吧,有社会主义制度,蛋糕做大,中资就可以有更好的分配,蛋糕做大就要反美。

  小武:还蛋糕大小呐?是觉得现在中的资和官们还吃的不够饱,所以没法给无分更多蛋糕?

  冷眼:现实谁在反美,特涩吗?开什么玩笑?假如说现实是美国西方在反俄,是不是也能成立?说句实话,小粉红、入关壬和“民左”提出的“强硬反美”路线目前也完全停留在纸面上,特涩能不能采纳也是未定之间(看来目前不会)。从这个意义上讲,“强硬反美”派的纸面路线,构成了另一种意义的带群众游太虚,只不过是打着鸡血游太虚。

  小武:一个基本的事实是,民左们胡说什么反美帝是主要矛盾,就是为了掩盖中国的主要矛盾的资无接机矛盾!还想把无产接机的斗争焦从国内的接机矛盾上转移开来,那些口口声声说美帝是主要矛盾的人请回答:中国走姿是美帝逼迫的么?

  余小多哥伦布:嘻嘻,这么着急“说通说不通”啊,你们自己这么通达了不就好了吗?你们全对。

  DY:这是典型的狂热分子心态,最大的兴趣是辩论正统异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古到今的宗教团体里都不乏这号人。如果政治派别里混入这些,就是接连的失败。好在他们现在的精力只能用在嘴炮上,@老田

  Soap:历史上哪些革命派不是狂热分子?

  老田:是的,说多了浪费时间,如果造谣或者搞道德绑架,直接踢人就行了,没有必然浪费时间,毛爷爷时代说:革命靠自觉,有些人除了想要打码头,怎么说都没有用的,改变不了他们的自觉。

  吴铭(青年):请出来毛主席为你们的反动言论辩护,你们真的热爱毛主席吗?

  小武:@老田您研究wg历史那么久,结果您的思想和立场和改开资们站到了一起。

  老田:历史都是具体的人和事,但是,如果研究文革只是为了具体批判,那个毫无价值,需要上升抽象批判性才有价值,搞不懂你们是真的不懂,还是刻意地混淆具体与抽象的关系,目的是为了具体批判家立场辩护。就说这么多吧。

  南渝霜花:错过了,好一场左棍大秀。要真是美帝中帝一起反,至少言行一致。然而正如老田所说,百分之七十的精力用于成天开除其他人的左籍。

  李斌:都反了,自己有那能力吗?拨着头发上天哩。

  余小多哥伦布:不过对他们的身份不了解,有热情,得给机会啊,要不分流去职业学校吧!

  ……

  (争论从上午持续至下午,直到“纯左”成员悉数被踢才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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