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之流的问题究竟在哪儿?
坦率讲,莫言的书我没有看过。但我仍然可以从网友的批判文章中,从他的诺贝尔得奖感言中,从诺贝尔文学奖给他的颁奖词中了解一二。比如,他在他的散文《吃相凶恶》中写道—— 1960年春天,在人类历史上恐怕也是一个黑暗的春天。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草根,树皮,房檐上的草……冬天,学校里拉来了一车煤,亮晶晶的,是好煤。有一个生痨病的同学对我们说那煤很香,越嚼越香。于是我们都去拿来吃,果然是越嚼越香。一上课,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们在下面吃煤,一片咯嘣咯嘣的声响。老师问我们吃什么,大家齐说吃煤。老师说煤怎么能吃呢?我们张开乌黑的嘴巴说,老师,煤好吃,煤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香极了,老师吃块尝尝吧。老师是个女的,姓俞,也饿得不轻,脸色蜡黄,似乎连胡子都长出来了,饿成男人了。她狐疑地说,煤怎么能吃呢?煤怎么能吃?一个男生讨好地把一块亮晶晶的煤递给老师,说老师尝尝吧,如果不好吃,您可以吐出来。俞老师试探着咬了一小口,咯嘣咯嘣地嚼着,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品尝滋味,然后大口地吃起来了。她惊喜地说:“啊,真的很好吃啊!”
他在他的得奖感言中说,“我记忆中最早的一件事,是提着家里唯一的一把热水壶去公共食堂打开水。因为饥饿无力,失手将热水瓶打碎,我吓得要命,钻进草垛,一天没敢出来。”“我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集体的地理拣麦穗,看守麦田的人来了,拣麦穗的人纷纷逃跑,我母亲是小脚,跑不快,被捉住,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人扇了她一个耳光,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看守人没收了我们拣到的麦穗,吹着口哨扬长而去。我母亲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我终生难忘。多年之后,当那个看守麦田的人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集市上与我相逢,我冲上去想找他报仇,母亲拉住了我,平静的对我说:“儿子,那个打我的人,与这个老人,并不是一个人。””“我小学未毕业即辍学,因为年幼体弱,干不了重活,只好到荒草滩上去放牧牛羊。”
诺贝尔文学奖给他的颁奖词中说:“莫言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无人问津反而得以生存。这一讥讽的对象正是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因为这一政策女婴被流产,规模之众多达天文数字:女孩子不够好,都没人愿意吃她们。莫言就此话题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莫言的故事都伪装成神话和寓言,将所有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
在莫言的笔下,只有饥饿,因为饥饿,同学们而吃煤,也“因为饥饿无力,失手将热水瓶打碎”了,还是因为饿他母亲去偷集体的地理的麦穗而挨打了。甚至还有丧尽人性吃孩子的。就似乎,在他的眼中,新中国就没有可取的地方,没有好的地方,没有可以感动他的地方。
从他的作品中,外国人看到的是什么呢?是“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是“《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莫言的故事都伪装成神话和寓言,将所有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他所描写的”只是“猪圈般的生活”,是“毛主义的恐怖”。
通过这些,莫言是一个什么东西,他所描写的是什么玩意,不是一目了然了吗?然而,这些是事实吗?只要是一个哪怕稍微有一点点的人性,稍微有一点点的良知的人,都不会以这么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手法,去描写已经翻身解放了的中国人民,去描绘人民当家做主的人民共和国。
不错,在共和国的前三十年,中国人民的生活的确并不富裕,这是事实。为什么不富裕,那不是无缘无故的,那是有原因的,因为第一,旧中国底子太薄,太贫穷落后了。第二,发展需要时间。第三,中国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使中国实现由农业国向工业国的蜕变,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现代化的富裕的文明的世界强国,中国人民只有自力更生,勒紧裤带,艰苦奋斗,别无他途。第四,有自然灾害的原因。第五,有帝国主义对中国封锁的原因。第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中国人口,在经历了一百多年的停滞后,用短短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实现了人口的翻番。等等这些因素,都是共和国前三十年人民生活比较困难的原因,都是制约中国人民迅速走向富裕的因素。
但是,只要有一点点良知,都不得不承认,新中国建立以后,中国人民无论的工作状况,还是生活状况,都已经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了,中国人民不再像旧中国那样,深受地主和帝国主义的压迫剥削了,他们已经不再如旧中国那样,破衣烂衫,衣不遮体,吃了上顿没下顿,不得不被迫卖儿卖女,逃荒要饭,饿殍遍野了,他们为了建设自己美好的生活,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之中,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社会主义建设高潮,中国人民从来没有像那时那样,兴高采烈,扬眉吐气,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这才是新中国建立后的国家主旋律,这才是中国人民应有的精神状态。
但是这些,莫言之流都选择性的无视,在他们的笔下,新中国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就跟那个王八蛋高官的口中一样,比小日本还坏。除了莫言,还有那个写了什么原谅但不能忘记的败类于艾平,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打着说真话的幌子,以偏概全,把个别当一般,把局部当全局,甚至公然造谣抹黑污蔑侮辱新中国,以博取国内地富反坏右及其遗老遗少的欢心,博取美西方的认同,从这一点看,莫言显然成功了。
莫言自己在他的得奖词中也不得不承认,“个人的经历无论多么奇特也不可能原封不动地写进小说,小说必须虚构,必须想象。”于是,他就用他的想象,把一个充满了活力,充满了生机的,朝气蓬勃,蓬勃向上的新中国描绘的一团漆黑,描绘成了人间地狱,把中国人民侮辱的一无是处。
老话说,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在什么阶级说什么话。莫言于艾平之流为什么要这样不遗余力的造谣抹黑污蔑侮辱新中国,除了国家大的政治气候,听说莫言还自暴,他的出身并不好,因为出身不好,当地一度不让他当兵,而那个于艾平,有网友暴出,他的家族是旧中国天津的富户。
莫言甚至在《丰乳肥臀》这本书里说,“在《丰乳肥臀》这本书里,我肆无忌惮地使用了与我母亲的亲身经历有关的素材,但书中的母亲情感方面的经历,则是虚构或取材于高密东北乡诸多母亲的经历。”可在书中他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在外面随意烂性而生了一大群儿女的女人,但他又不好只说他母亲,于是又用“虚构或取材于高密东北乡诸多母亲的经历”来洗白,实际上把他的“高密东北乡诸多母亲”都给生生的羞辱侮辱了一番。
就是这样的一个以侮辱抹黑自己的祖国为荣为耀的民族败类,一个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民和广大网民所唾弃的民族败类,居然还要在手机头条开微博。真希望中国广大的左派网友,一定不要放过他们,一定要同他们作不可调和的坚决斗争。中国人民没有理由要让他们继续人模狗样的招摇撞骗下去。
2021.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