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黄世仁是“虚构”的,大小方方们否定土改就“对”了?
{摘}假如人们真的是在科学地看问题,而且是足够科学地(按照无产阶级宇宙观)看问题,那么,他们就不会允许“土改好得很”和“土改糟得很”这新、旧观点并列的自由,而会要求用“土改好得很”的新观点代替“土改糟得很”的旧观点的自由——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多数人的、真正的自由!
不久前,关于新近发布的党史辟谣榜,新加坡《联合早报》于泽远在他的文章里质疑说:“……周扒皮、黄世仁分别是两部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与史实无关,是否也属于辟谣范畴,恐怕值得商榷”。
往期关联-也说“官方辟谣”:问题岂止“谣言”那么简单?这是严肃而持久的阶级斗争!
他煞有介事地写道:“周扒皮、黄世仁是毛泽东时代家喻户晓的反派人物,曾引发无数民众对地主阶级的仇恨。但在前几年,网络上有人为周扒皮、黄世仁‘平反’,称周扒皮还给长工发工钱,黄世仁是按照合同讨债……”
最后,文章说:“不过,就算有人把周扒皮、黄世仁说成是‘好地主’,也只是对虚构的文学形象进行不同解读,很难让人和谣言联系起来。毕竟,周扒皮、黄世仁是不是好地主,读者和观众自有判断。”
好一个“自有判断”!!
我们就来“商榷”一下吧:关键不在于这两个人物是否“虚构”,而在于土地改革到底有没有“错”,在于“思想自由”“观点自由”能构成否定土改的借口吗?
《联早》这篇文章里有意无意隐含着的带某种特定倾向性的意见,同时,也是很有代表性的一个意见:历史上地主阶级真的那么“坏”吗?真的有必要像毛泽东共产党领导人民做过的那样,“推翻”之吗?
前几年,在公知舆论甚嚣尘上的时候,此类论调尤为流行。反动作家汪芳,更是以一部名为《软埋》的政治小说,为被推翻的地主阶级鸣冤叫屈甚至翻了案,对毛泽东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伟大土改运动举行猖狂进攻。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反攻倒算”。
实事求是地说,周扒皮、黄世仁确实是文学人物,作为一个历史辟谣榜将他们列入也确有不妥之处。但,这是不是意味着:周扒皮、黄世仁的形象是空的,没有现实来源的?不,决不是。周扒皮、黄世仁和他们的“坏”,恰恰来源于旧中国社会地主阶级的“恶”,文艺创作者最多是把地主阶级固有的“恶”加以集中表现,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文学形象,不但决不是什么“与史实无关”的,而且恰恰来源于、只能来源于史实(现实),是以艺术方式反映了史实(现实)!
《联早》那篇文章自己,似乎也在不经意间承认了:黄世仁“是旧社会地主的典型代表”。
可不就是“典型代表”嘛!
必须指出:“好地主”和“坏地主”的争论有意义,但没有根本性的意义,没有太大的意义。旧中国“地主”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是作为一整个阶级的存在,而不是一个一个的个人的存在。不错,地主们的性格与为人当然各有差异,完全可能有的对农民好些、有的对农民坏些,有的慷慨些、有的吝啬些——但是,既然他们是地主这个阶级的成员,既然他们处在社会经济整个链条上的剥削者的一环,那么,不管他们是“善人”还是“恶人”,都在必须被打倒之列。这个“打倒”,首要的基本的含义,也不是消灭个人或消灭肉体,而在于整个儿地推翻剥削者阶级,把剥削者(里面的绝大部分)也给从旧的社会经济体系里面“解救”出来,改造成为劳动阶级新人。这,也可以说是“施仁政”吧,但施的是“大仁政”,而不是“小仁政”。对于被剥削阶级而言,推翻剥削阶级才叫“仁”,不推翻他们才叫“不仁”,才不得了。
这些道理,也同样适用于今天的资本家。
显然,辟谣榜上这一条的关键不在前半句而在后半句,在于土地改革到底有没有“错”的问题。关于这一点,大家——不同阶级类型的人,当然可以自由发表意见。问题在于:只有根据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或说根据马列毛主义,才能得出对土改的真正科学认识,才能比较完全地理解土改的伟大进步意义。依照资产阶级观点看问题,即便对土改寄予某种“有限肯定”或“历史之同情”,那个味儿也是怪怪的。
“思想自由”“观点自由”,确实是某些人特别是知识分子,质疑、批判乃至否定毛泽东共产党领导下的一系列革命实践的好借口。好一个“自由”!关于此,列宁在他的名著《怎么办?》中说过,“假如人们真正确信自己把科学向前推进了,那他们就不会要求新观点同旧观点并列的自由,而会要求用新观点代替旧观点。”
正是如此!至理名言!
假如人们真的是在科学地看问题,而且是足够科学地(按照无产阶级宇宙观)看问题,那么,他们就不会允许“土改好得很”和“土改糟得很”这新、旧观点并列的自由,而会要求用“土改好得很”的新观点代替“土改糟得很”的旧观点的自由——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多数人的、真正的自由!
任何“自由”,都只有与科学、与进步结合起来,才是真正可取的。否则,“自由”就注定会沦为抱残守缺、因循守旧的借口——因为按照最淳朴的“自由”观点,反动统治阶级也完全有拼尽全力维护其反动统治的自由,被推翻则意味着他们的“不自由”、他们的痛苦。假如人们真的是在严肃地看待“自由”问题,那就一定还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一小撮剥削阶级的“自由”跟无产阶级为主体的广大劳动人民的自由恰恰是相互对立的,只有消灭了那些食人者的“自由”,劳动人民才能自由,无产阶级才能自由,全人类也才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