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西方资产阶级的野蛮、残暴和无耻,都来自于当年的十字军
文一教授所写的《科学革命密码》一开始给我们展现的则是欧洲十字军的野蛮和血腥。他在讲解现代西方文明的过程中,首先提到的是基督教历史上最野蛮的十字军东征。文一教授认为,当年罗马教皇乌尔班煽动十字军东征,有两个目的:一方面,他想通过十字军东征让罗马教廷从欧洲四分五裂的封建地方豪强势力中实现政治集权,从而攫取整个欧洲至高无上的意识形态和政治权力,另一方面,他想让贫穷落后的欧洲通过掠夺中东地区、巴尔干半岛和伊比利亚半岛的伊斯兰财富而摆脱贫困。
在我看来,如果从历史唯物论的角度来考察,这后一个目的才是十字军东征最根本的原因,或者说是动力。
十字军东征看上去是一场宗教战争,或者说是一种宗教行为,然而在十字军东征的过程中,恰恰就是十字军的所作所为,却彻底毁灭了早期基督教所号召人们所信奉的道德和伦理。如“人家如果打你左脸,你就把右脸伸过去让他打”之类的所谓道德,在十字军那里肯定是不适用的。十字军把杀人看成是基督教不是最高,也是相当高的宗教行为,因为他们所杀的是他们所厌恶的所谓异教徒,而杀掉异教徒就是为基督教清理出一个所谓圣洁的世界。在十字军多次东征的过程中,杀人、放火、抢劫、强奸,都成为正当而合理的宗教行为。而早期基督教所信奉的道德与伦理早就被扔到一边去了。
在文一教授看来,即使过了几百年,到了十八、十九世纪,欧洲资产阶级殖民主义者们对殖民地人民的杀戮,同样也是当年十字军东征精神的一种延续,美国人屠杀印地安人,比利时人屠杀刚果人,法西斯德国屠杀犹太人,都是出于这种十字军东征精神的根源。因此,这些殖民主义者在杀害殖民地人民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负罪感,而且直到今天,他们也从来没有任何内疚。在他们的内心或者西方文明灵魂的深处,这些屠杀都是正当的,都是符合基督教精神的。
日本在近代工业化的历史,也是充斥着战争、屠杀、抢劫等这类野蛮行为,日本人自己说,如果没有这些与西方殖民主义者相类似的行为和做法,日本后来的工业化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说,日本所谓脱亚入欧,就是彻底丢掉中华文明,而投稿到十字军精神的怀抱?
这样看来,所谓近代西方文明,与我们所理解的文明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不过,他们在资本主义工业化完成之后,为了所谓脸面,为了欺骗整个世界,一定要伪造出各种真假的历史,编造所谓虚假的西方文明,来标榜他们的高尚和正当性。然而,真正的历史却实实在在地揭露出西方资产阶级最丑恶、最凶残、最野蛮的兽性文明。
文一教授还认为,所谓西方的文艺复兴,并不是什么从基督教走到现代文明的一种革命。从历史上看,正是因为十字军东征唤醒了基督徒们灵魂中最凶残的魔鬼,所以所谓文艺复兴不过是彻底摒弃基督教残存的那么一点道德残渣,而从根本上恢复人们内心的最丑陋的兽性欲望。特别是在两性关系上,各种糜烂、混乱、无耻都是允许和理解的。而且,最道貌岸然的罗马教廷恰恰就是始作俑者。大主教都有不少匿名的情妇,欧洲流行着卖淫、强奸、相互引诱妻女,以及所谓鸡奸与兽奸。整个欧洲性病流行,梅毒甚至成为最常见的流行疾病。这就是后来被西方资产阶级所吹嘘的人性解放。所谓人性解放,在这里可能省掉“人”这个字眼,只用“性解放”就足以说明这个时期的欧洲风气了。说是“性解放”也实在太文雅了,应该称其为“性放纵”和“性无度”。
这种放纵和无度,就是不要任何约束,连道德的约束也绝对不能要。在这个时期的资产阶级看来,所谓宗教对人们的约束,主要就是道德对性行为的约束。而打破宗教约束的所谓人性的解放,主要就是打破这种对性行为的约束,而实现其无限制无约束的所谓“解放”。这个时期的欧洲在道德上是堕落的,在风气上是肮脏的,在社会秩序上是混乱的。
这至少说明,我们对西方文明的认识,绝不能被西方的媒体或者政客的长期谎言所迷惑所欺骗。虽然我们今天也不否认,西方的科学发明、创造和工业化也给今天的世界带来了不少发展和进步,但这绝不等于说,西方的文明从根本上就像西方资产阶级所宣扬的那些洁白无瑕。他们在历史上对整个人类,特别是对亚非拉地区的人民是犯了大罪的。而且他们直到今天既没有忏悔,更没有认罪。而这种情况则可能说明,这些资产阶级,这些十字军的后人们,仍然有可能在现在、在今后,会犯下同样的罪行。在他们没有认罪和忏悔的情况下,全世界也不可能原谅和宽恕这样的罪行。
美国与西方至今存在的霸道和蛮横,都表明了这种所谓十字军的罪孽是有可能会延续下来的。对此,我们不能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远的不说,自冷战结束后,美国对南斯拉夫的科索沃战争,美国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争,美国与欧洲干预或者直接参与的利比亚战争,以及叙利亚战争,几乎无一不带有这种十字军东征的气味。或许,我们可以了解到,这就是所谓西方资产阶级文明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