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澄:武汉加油”诗最美,这里“风月不同天”!


  最近由公知们假借所谓的日本“援助”的诗句,如“风月同天”等等引爆了公众圈儿(其实,这批援助物资与话语都是在日华人捐助与书写的,却被公知们用来讽刺“武汉加油”!),微信里被这些“风月公知”们刷得齐刷刷的一片,大有“风月无边”之象,把当前全民抗战的壮烈气氛搞得是“风遮月笼”,“云淡风轻”!这些风月公知“考据家”们仗着“度娘”的腹笥,做起了考据学,一会儿《昭明文选》,一会儿唐诗禅心,这真像被五四新文化运动批得体无完肤的“桐城谬种,选学妖孽”又在诈尸。这种情景怎么能让我们相信如今是五四运动100周年以后的情景,反而感觉像是穿越到了五四运动以前100年的时光。不过这次涂抹在“鬼脸儿上的雪花膏”用的却是伪东洋货,正如当年的苦雨斋主人周作人一样。这正如鲁迅所说:“发思古之幽情,是为了现在!”

  这些“风月公知”们“借洋讽中,借古嘲今”的对象正是“武汉加油!”“中国加油”这样的吼声。他们这是在赤裸裸地打击我们的精神与文化自信。借“古”、“洋”之阴魂,用冰冷之“苦雨”来浇灭现在全民抗战的烈焰。对此鲁迅早有明鉴,他说过:“还有一样最能引读者入于迷途的,是‘摘句’。它往往是衣裳上撕下来的一块绣花,经摘取者一吹嘘或者附会,读者便也被他弄得迷离倘恍。”(《<题未定>草(七)》)当我们坚决否定了“文艺为政治服务”的宗旨之后,这些公知却把政治包装装饰得如此“风月怡人”,这不该引起我们的警醒吗?!

  他们这些“风月公知”之徒,固然可以在当前全民族的抗战中吟风弄月,剪月裁云,以闲适慵懒的心态来面对中华民族人民战争的生死存亡,但是你们无权也无资格嘲弄和贬低“武汉加油!”“中国加油!”这样的吼声,彼此“风月不同天”!——在那一边风清月好,在这一边却是风起云涌,风云激荡。“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

  今年的庚子之灾,不但有来源诡异的新冠瘟疫,更有来势汹汹的霸权欺凌。在我们这里最美的诗句是:“我是党员,我先上!”在风沙扑面而来之际的逆行者中,这样的诗句最为感人。这些岂是“风月”之辈们所能臆想感知的?!

  这两天,中华大地普降暴雪,恶雾弥天,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则诗话:大雪纷飞,一酸文人、一小官僚、一大地主和一位老农民同在亭中避雪。酸文人诗兴大发,吟一句:“大雪纷飞满地”;小官僚赶紧颂一句:“全是皇家瑞气”;大地主忙凑一句:“下他三年何妨”;老农民愤然接道:“放你妈的狗屁!”这四句诗就充分表现了阶级立场的不同。这位老农民的怒吼看似粗陋,却吼出了千百万被压迫、被剥削、被欺凌、被侮辱人民的堂堂正气。这些被压榨至极的人们发出的真理的诗句就是这么直接、直露、直白、直爽而直捣人心,令人奋然、快然。翻译成文人的话语就是:“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这一怒吼吼出的诗声,可谓声传千古,在中外被压迫者与反抗者的文艺史中激起了滚滚的回音,回应出被压迫者们的诗篇——那大泽乡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这样的诗篇;那闯王身边:“吃他娘、喝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是这样的诗篇;那“把他们入另册!”是毛主席传颂的湖南农民运动的诗篇《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5页);那“和暴君一起跌入深渊!”是恩格斯传扬的英国工人阶级的诗篇(这诗句简直就是“时日何丧?吾与汝皆忘!”恩格斯的翻译版)(《英国工人阶级状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第一版,第473页)这诗篇正如马克思所说“这是一个勇敢战斗的呼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第一版,第483页),这呼声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越趋越高亢,一直到了“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毛主席诗《念奴娇·鸟儿问答》)达到了最高音。这是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面对中外压迫者、欺凌者发出的最后的吼声,永远激荡着中国共产党人与被压迫人民永远奋斗。这些中外被压迫者所传诵的诗篇,正如马克思所说是“突然传来了疾风怒涛般的生产过程中一直沉默的工人的声音。”(《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三卷,人民出版社,第一版,第261页)

  这些年来,除了“风月公知”,还有一些人就像被古人与洋人两个暴徒霸凌与侮辱的寡妇,在精神上、文化上、语言上早已丧失了共产党人那刚健清新的风范,就像鲁迅在《寡妇主义》一文中所批判的那样,成了“精神上‘未字先寡’的人物”,以极其“婉顺”的面目,谄媚于主上,为人做妾!(《坟·寡妇主义》)

  还是振奋起来吧,要像鲁迅那样,以《准风月谈》来抗争反动派的欺凌压榨;而不应该像汉奸文人周作人那样,以卖弄“风月”来背叛民族与人民。

  我们在这里也摘录两则“诗话”。一则是毛主席的,1958年12月21日毛主席在广州时,遥想31年前鲁迅1927年在此地的情景,不由得心潮澎湃,在《毛主席诗词十九首》这部书的空白处,提笔写了这样一段话和一首诗:

我的几首歪词,发表以后,注家蜂起,全是好心。一部分说对了,一部分说的不对,我有说明的责任。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在广州,见文物出版社一九五八年九月刊本,天头甚宽,因而写下下面的一些字。谢注家兼解读者。鲁迅一九二七年在广州修改他的《古小说钩沉》,然后说道:于是云海沉沉,星月澄碧,餮蚊遥叹,予在广州。

从那时到今天,三十一年了,大陆上的蚊子灭的差不多了,当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港台一带,餮蚊尚多,西方世界,餮蚊成阵。安得起全世界各民族千百万愚公,用他们自己的移山办法,把餮蚊一扫而空,岂不伟哉!

试仿陆放翁诗曰:人类今闲上太空,但悲不见五洲同。愚公尽扫餮蚊日,公祭无忘告马翁。

毛泽东

一九五八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上午十时。

(引自《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七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8月版,第648页)

  毛主席的这则诗话现在读来,尤其催人振奋。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形势,正如毛主席在文章中所说:“港台一带,餮蚊尚多,西方世界,餮蚊成阵。”但只要我们站在毛主席那样的高度,站在太空的高度遥看这些蚊虫,也不过是“小小寰球,有几只苍蝇碰壁”罢了。

  另一则诗话是习近平主席的。2020年1月26日《人民日报》的头版头条报道了正月初一,习主席主持召开政治局常委会亲自部署全民抗战抗疫的消息。就在同一天《人民日报》头版的第二条显著位置发表了习近平主席抒发上山下乡深刻体会的一首诗:

深入基层不放松,

立身原在群众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习主席这首诗对我们在大灾大疫前面临大考的中国共产党人有着深远的意义,只有我们深深地扎根在人民当中,只有将这样的深度进行到底,就没有我们战胜不了的灾难与疫情。

  毛主席、习主席这两首诗也都是在引用古人的诗句,却是点铁成金,几个字的点化就显出了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高度与作风深度。当前,对毛主席、习主席的这两首诗应该广为传颂,为我们战全民抗战战胜疫情的人民战争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柱与文化动力。

  对于那些“吟风弄月”者的卖骚,我们要用老农民的诗句来回答:——“放你妈的狗屁!”

  对于港台、西方一带的蚊虫嗡嗡,我们要以毛主席的诗句来驳斥——“不许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对于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自己,我们要以习主席的诗句自勉——“深入基层不放松,立身原在群众中!”

(作者系红色文化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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