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永岩:评《致高强同志的一封信》


  高强一篇主张对新冠病毒“清零”而不能“共存”的文章一经发表,便捅了马蜂窝。美、英及国内少数媒体、公知、大咖,惶惶然杀将出来,一边打悲情牌,一边发誓要保卫某嘴炮网红。

  8月12日,网上有人发布了一篇《致高强同志的一封信》。显然不能说这是一封“碰瓷”信,因为作者表明他是经过了一番精心的准备。作者是精心准备了,不知道高强同志能否看到这封信,是否有时间回复这封信。唯此,本人不妨先对这封信进行一番点评,别让煞费苦心的作者空忙活一场。

  《一封信》开篇便以恐吓口吻,称高强的文章“极有可能给科学界带来灭顶之灾”。

  “科学界”“灭顶之灾”!这么严重!了得!

  那么,我们就来看看发出这个“灭顶之灾”的恐吓,到底是想干什么。

  《一封信》使用的手法是偷换概念

  首先必须说明:高强同志文章的靶点是“新冠病毒”,焦点是中国抗疫,究竟是坚持走对新冠病毒“清零”的道路,还是按照转基因大国的点步,走“与新冠病毒共存”的道路。

  《一封信》的作者说是经过了认真准备。有了认真准备,如果脑子没有进水,就应该知道高强文章的靶点是“新冠病毒”。但作者洋洋洒洒说的却是“病毒”。“新冠病毒”与“病毒”,如同“日寇”与“日本”,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抗日战争,我们要消灭的是“日寇”,而不是“日本”。这是绝不能混淆的。作者所说的“人类与病毒一直长期共存”,这里的“病毒”是一个大概念,人类“共存”的不是“新冠病毒”。新冠病毒是新出现的,历史上人类从未与新冠病毒“共存”过。作者在这里打马虎眼,显然是别有用心。

  接下来,作者说“病毒还是生物链中的重要一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消灭”。这里指的是什么病毒呢?作者知道不知道在高强同志担任国家卫生部长期间,我们已经把SARS病毒成功消灭了?SARS是哪条“生物链中的重要一环”?它不能被消灭,不应该被消灭吗?

  作者还说“有些病毒对人类很有用,消灭一个物种、打破生态链的教训,历史上已经足够多了”。这里必须再强调一次,高强文章的靶点是“新冠病毒”,不是作者说的“有些病毒”,作者为什么一再偷换概念?“新冠病毒”“对人类很有用”吗?对什么人?“很有”什么用?莫不是对制造新冠病毒的人“很有用”?

  后面作者又把“病毒”换成“物种”了,说“消灭一个物种,打破生态链”。请问:这个“物种”是什么物种?是SARS还是新冠病毒?如果是SARS或是新冠病毒,消灭它们能产生什么“打破生态链的教训”?别这么翻来覆去偷换概念,吓唬人好不好?

  作者说:“病毒是没有思想和立场的”。这没错,那么请问:病毒能不能杀人?新冠病毒不能致人于死地吗?说:病毒“的存在和消亡遵循自然规律,人类需要用自然辩证法的思维来对待病毒,而不是阶级斗争的思维”。这里的“遵循自然规律”难道指的是让新冠病毒“自然”的自生自灭,我们不能“斗争”,不能干预吗?什么叫“用自然辩证法的思维来对待病毒”?难道坚持与病毒“斗争”,坚持对新冠病毒“清零”,让新冠病毒去死,就不是“自然辩证法的思维”吗?“自然辩证法”告诉你人类在新冠病毒面前可以无所作为,任其扩散致死人命吗?作者在这里敢把话说明白吗?扯什么“阶级斗争”?拿“阶级斗争”吓唬谁呀?

  作者还质问高强:“您在写下人与病毒‘有你无我、你死我活’的关系的时候,是否考虑过专业人士的感受”?

  注意!这里作者还在偷换概念,说“病毒”,而回避高强特指的“新冠病毒”。这可就奇了怪了,难道“专业人士”不认为人类与新冠病毒的关系是你死我活?难道我们下决心消灭新冠病毒会使“专业人士”有不舒服的“感受”?请问,有几个“专业人士”对消灭新冠病毒“感受”不好了?我们在消灭新冠病毒的时候,该怎么考虑这类“专业人士”的“感受”?这些“专业人士”该不该考虑一下被新冠致死的人的感受?该不该考虑一下被新冠致死的家人的感受?我们到底应该考虑放纵新冠病毒的“专业人士”的“感受”,还是应该考虑大疫当前,几亿几十亿人民的感受?

  再问一句:如果你的家人有被新冠病毒杀死的,你是什么“感受”?

  打悲情牌是为恐吓做铺垫

  《一封信》的作者一开始就打出悲情牌。说什么“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态度对待国内的医生”,还有什么“小小的某医生”。一个曾经的部长,“上士杀人使笔端”地“重压”一个“小小的某医生”,你说这个“小小的某医生”可怜不可怜?反过来,你说这个曾经的部长可恨不可恨?瞧这悲情牌打的,你说高明不高明?

  但是且慢,高强的文章真的是针对一个“小小的某医生”吗?

  请看高强文章的开篇:“最近一段时间,世界很多国家的新冠疫情,出现了急剧反弹,新增确诊病例和死亡病例大幅攀升。美国惊现一天新增10万确诊病例,全球过去4周内新增确诊病例接近400万,以致于世界卫生组织惊呼‘疫情近乎失控’。是什么原因导致世界抗疫形势全线告急?”

  显然,高强的文章针对的是新出现的“疫情失控”。是要找出疫情失控的原因。

  那么疫情失控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接下来高强的文章回答了:“主要是英、美等国为显示统治力和影响力,不顾188金宝搏网安危,盲目解除或放松了对疫情的管控措施,单纯依靠疫苗接种的抗疫模式,追求所谓的‘与病毒共存’,导致疫情的再次泛滥”。“在英、美等国‘与病毒共存’的诱导下,不少发展中国家也放松了疫情管控,致使全球多个地区出现了第二波、第三波疫情”。

  接下来高强才把视线转到国内。指出“我们的一些专家也大讲德尔塔毒株的惊人威力,建议国家考虑‘与病毒长期共存’的策略,‘学会与病毒共存’”。高强认为:“我国的抗疫策略,是精准疫情管控与广泛接种疫苗并行不悖的‘双保险’策略,而不是用疫苗群体免疫替代疫情严格管控,更不是‘与病毒共存’”。

  必须说明,高强文中所称的“病毒”始终是文章一开始导致“新冠疫情”的新冠病毒。高强文章强调的是中国必须以精准管控与疫苗相结合实现对新冠疫情“清零”,而绝不能走以转基因大国为代表的“与新冠病毒共存”的道路。

  就是说,高强文章的核心是在新的更凶险的疫情面前,中国应该选择什么策略,走什么道路。是坚持对新冠病毒“清零”,还是与新冠病毒“共存”。而绝不是什么“重压”一个“小小的某医生”。

  对高强文章强调的重点,《一封信》的作者显然是清楚的。所以,作者承认高强的文章“没有指名道姓”。没有指名道姓怎么就能断定这是对待国内“小小的某医生”了?作者替“小小的某医生”对号入座,经过授权了吗?

  《一封信》又说高强同志的文章把“某医生与西方国家生拉硬扯地联系起来,把某医生和英美置于相同的批判地位”。作者在这里可是麒麟之下露出马脚了。我们必须问:作者明明知道“西方国家”一直坚持“与新冠病毒共存”;明明知道“西方国家”一直在给中国开学习他们“与新冠病毒共存”的药方,那为什么还说高强同志是“重压”了“小小的某医生”呢?转基因大国的《纽约客》、彭博社、英国BBC、还有身在加利福尼亚州逢中必反臭名昭著的方舟子等,不是都在给中国支招“与新冠病毒共存”吗?大名鼎鼎的《财新网》发表了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全球卫生高级研究员、美国西东大学外交与国际关系学院一教授的文章,十分鲜明地提出:中国“与新冠病毒共存不仅必要而且可行”。看清楚没,“不仅必要”,“而且可行”。口气何等坚定。国内外如此多给中国点步“与新冠病毒共存”的,《一封信》的作者怎么就偏偏把高强的文章说成是单指国内“小小的某医生”呢?

  再说了,这个“国内的医生”真的是“小小的”吗?一个“小小的”“国内医生”,能掀起如此大浪?能让英美,包括国内极具盛名的媒体,以及公知、大咖们纷纷跳出来为他喊冤,为他助阵吗?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接下来作者开始恐吓了。什么“势必给科研领域带来灾难”,“以后谁还敢从事科研工作?”“以后谁还敢在科研上创新思维?”“科普知识怎么写”?“哪个科学家还愿意到中国来”?“会不会让天下的‘张医生’寒心”?“会不会让更多的‘张医生’心生恐惧而远遁他国”?“会不会让科学界寒风萧瑟”?

  看看吧,底牌掀开了。原来打“小小的某医生”的悲情牌,目的是为了恐吓。这恐吓真的好吓人啊!为什么要这样恐吓呢?不就是主张对新冠病毒“清零”,反对“与新冠病毒共存”吗?这怎么就给“科研领域带来灾难”了?怎么就“以后谁还敢从事科研工作”了?怎么就“让科学界寒风萧瑟了”?没了新冠病毒就没法“从事科研工作”?就没法“创新思维”了?难道这些“从事科研”的人是靠新冠病毒活着的?灭了新冠病毒他们就活不下去了?就“寒风萧瑟”了?他们是什么?是新冠病毒的爹?还是新冠病毒的妈?他们与新冠病毒有什么血缘关系吗?如果真如作者所说,坚持“清零”了新冠病毒,这些人就不“愿意到中国来”,就“寒心”了,就“心生恐惧而远遁他国”,那不妨请自便,爱去哪儿去哪,我们不是“厦大”的。你们这类与新冠病毒心心相印的人,对我们没用。留你们,养你们,莫不是任凭你们把新冠病毒放进来“共存”?

 “与新冠病毒共存”的“一致”将使中国毁于一旦

  《一封信》总会不打自招,按奈不住地提出所谓的全球“一致”。说:“全球病毒都一体化了,为什么对病毒的认识和处理病毒的方法不能一致呢?”

  没错,这里作者想要的“一致”,绝不是中国式的“清零”一致,而只能是转基因大国“与新冠病毒共存”的一致。作者对高强同志的指责很清楚地表明,他主张的就是向转基因大国学习的“与新冠病毒共存”的“一致”。这种“一致”中国当然“不能”接受。转基因大国的“与新冠病毒共存”已经导致数千万人感染,数十万人死亡。中国是有14亿人口的大国,学习转基因大国“与新冠病毒共存”,按转基因大国的感染与死亡比例算,中国得感染多少人?死亡多少人?再说了,中国的传染病医疗资源,面对的是14亿人。一旦与转基因大国“与新冠病毒共存”去“一致”,那必将导致新冠病毒的大面积传染,中国的医疗体系必定不堪重负,必定会很快崩溃。中国所有的抗疫成果,包括抗疫的政治成果,经济成果,道德成果等等,都将毁于一旦。这是我们绝不会选择,绝不会上当的。

  《一封信》的作者显然是知道“共存”的这个残酷后果的,所以他又说:“当然,人类掌握这种科学规律,是个曲折的过程,也是付出巨大代价的过程。有的国家因为认识不同,有的国家因为条件所限,所以采取的方式也不相同,在抗疫方面的结果方面也不尽相同”。请问:哪个国家因为什么“条件所限”了?“不尽相同”的结果是什么?付出的“巨大代价”又是什么?作者敢说清楚吗?

  当然,作者不说清楚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明确地告诉作者,你说的“巨大代价的过程”我们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因为我们的理念是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我们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留下可耻“笑话”的是坚持“共存”的转基因大国

  《一封信》后面的一句话有点逻辑混乱了。作者是这样说的:“这里有制度的因素,也有其他客观条件的制约,完全把抗疫的结果硬要与制度、阶级挂钩,有点勉强”。

  呵呵,刚说了有“制度的因素”,马上又指责“与制度”“挂钩”。既然承认有“制度的因素”,那为什么不能与“制度挂钩”呢?转基因大国控制不住疫情,难道与制度无关?中国能成功战胜疫情,难道不是由于制度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

  《一封信》又说:“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国家或民族在对待新事物、新问题上百分之百地正确,总需要一个探索过程,甚至作出牺牲”。

  这里要问清楚:“新事物、新问题”是什么?应该是新冠病毒吧?“探索过程”又是什么?是坚持“清零”的过程,还是坚持“共存”的过程?“作出牺牲”,让谁“作出”?是多大的牺牲?这个牺牲难道不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不是为“探索过程”付出生命的转基因大国的几十万死难者?如果作者坚持与新冠病毒这个“新事物”“共存”,乐于通过“探索”追求“牺牲”,那可不可以请作者先来个以身试毒,亲自“探索”“牺牲”一下?

  后面,《一封信》又说:“怀疑这种共同性,不尊重人类为抗疫作出的牺牲和损失,对科学界来说就是一种灾难,对人类来说是一种不尊重”。

  从作者的全篇行文看,文中的“这种共同性”指的还是转基因大国的“与新冠病毒共存”。因为这个“共存”的“共同性”,人类确实做出了“牺牲和损失”。但这个“牺牲和损失”只能由作者极力维护的“与新冠病毒共存”负责。对这种死亡选择,我们当然不能“尊重”。这种“共存”造成的“牺牲和损失”,也绝不能由中国式的“清零”负责。“灾难”来自“共存”,对人类不尊重的也是“共存”。想把“灾难”和对人类“不尊重”的帽子扣到中国的“清零”头上,这叫张冠李戴,没门。

  最后,《一封信》当然不会忘了宣扬一下“资本主义国家的科学家很多,而且资本主义科学技术在很多方面处于领先地位。不尊重科学规律,留下的只是笑话”,

  我们当然承认“资本主义国家的科学家很多,而且资本主义科学技术在很多方面处于领先地位”。但是,表现在这次征战新冠疫情上,资本主义“很多”的科学家干什么去了?他们“科学技术”的“领先地位”是怎么发挥的?他们像中国这样战胜疫情了吗?转基因大国感染了几千万人,死了几十万人,这尊重的是什么“科学规律”?到底谁在新冠疫情面前留下了“笑话”?

  这难道不是转基因大国用几十万人的生命,留下的可耻“笑话”吗?

  任你“共存”恶浪翻涌,我自“清零”岿然不动。这就是中国的选择,这就是中国的回答!

  附:致高强同志的一封信

  高强同志:

  您好!

  这几天,我专门拜读了您在人民日报发表的那篇文章,因为这篇文章影响太大。我觉得,还是给您写封信比较好。以我有限的知识和水平,我能感觉到,您的这篇文章极有可能给科学界带来灭顶之灾。

  首先,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态度对待国内的医生。按理说,国内的医生和您同属一个系统,您对某医生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可以用多种方式和他们沟通,这也是对医生的关心和爱护。我相信,有的医生一定会感激并尊重您的教诲。可是,您却突然在官方媒体上公开发表了一篇这样的文章。说实话,您这篇文章文字水平真不错,字字诛心却不露声色,让人浮想联翩却不着痕迹,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再加上您位高权重,小小的某医生哪里能承受得了您的重压?据我所知,某医生是个搞科研的人,“世界要学会与这个病毒共存”这句话,只是某个医生从一个专业的角度提出的看法,不管对错,都可商榷。但是,您把这句话上升到了政治制度这个高度,上升到了个人主义的层面,瞬间把一个学术分歧变成了敌我矛盾,变成了两种制度的矛盾,把某医生与西方国家生拉硬扯地联系起来,把某医生和英美置于相同的批判地位。若时光倒退几十年,您的这一篇文章,足够给某个医生扣上“黑专家”、“里通外国”的罪名,某医生不死也要被扒层皮。“上士杀人使笔端。”您的这篇文章,势必给科研领域带来灾难。按照您的说法,以后谁还敢从事科研工作?以后谁还敢在科研上创新思维?还能进行正常的学术交流吗?科普知识怎么写?哪个科学家还愿意到中国来?更重要的是,某医生没有在抗疫的前线倒下,没有在病毒的肆虐中退缩,却倒在您的这篇文章之下。某医生是少有的正直的、专业的医生,这样的人才不是太多,而是太少,需要的是关心、呵护和激励。您这样做,实际上是拿一个为国家和人民做出贡献的人开刀,会不会让天下的“张医生”寒心呢?会不会让更多的“张医生”心生恐惧而远遁他国呢?您的这篇文章,会不会让科学界寒风萧瑟呢?

  其次,我想知道您批驳“与病毒共存”的依据。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无论是职业素养还是从业实绩,我觉得某医生都是令人尊敬的。如果我想和某医生探讨专业问题,我至少要学习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至少找一本关于病毒方面的书籍,至少知道病毒学的常识,不说外行话,因为我觉得这是对专业人士最起码的敬意,这是对职业最起码的尊重,况且某医生还救人于水火之中,更值得敬重。我不知道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否咨询过相关专家学者,这篇文章是否经过专家学者的把关,因为您手下从来不缺这方面的专家学者。但是,您这篇文章的专业素养实在不敢恭维。关于病毒,据我这个外行了解,病毒与人类一直是共同存在的,公元前2世纪中国和印度就存在天花,我去年还打了狂犬疫苗。作为客观存在,人类与病毒一直长期共存;作为个体,任何一种病毒都有一个从产生到消亡的过程。在人类还没有能力完全消灭这种病毒的时候,人类将与病毒长期共存,而且长期共存还是一种常态。况且,病毒还是生物链中的重要一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消灭,有些病毒对人类很有用,消灭一个物种、打破生态链的教训,历史上已经足够多了。现实中,我们必须面对人类与病毒共存的客观事实。病毒是没有思想和立场的,它的存在和消亡遵循自然规律,人类需要用自然辩证法的思维来对待病毒,而不是阶级斗争的思维。您在写下人与病毒“有你无我、你死我活”的关系的时候,是否考虑过专业人士的感受,是否考虑过人们对您履职时职业素养的评价,至少,我这个文科生不认可您的说法,也想象不出,您能在人民日报这样一个严肃的官方媒体上对病毒保持如此的认识和态度。况且,全国人民都知道某医生在抗疫一线,全国人民都知道某医生造福社会,您这样理直气壮地批评某医生,是出于对专业的不同凡响的理解呢,还是出于对社会的卓越贡献呢?

  最后,我还想就国内专家的观点和国外专家观点相似的问题谈谈自己的看法。某医生的观点和国外专家观点相似甚至相同,这很正常。规律具有普遍性,当人类认识水平达到一定程度时,总会发现这个规律,得出相同或近似的结论,这在历史上属于正常现象。特别是自然规律,这和社会制度没有关系,和阶级属性没有关系,“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历史上具有相同的发明创造或重大发现的人多的是,但是这些发明者或者发现者分处不同的国家或地区,诺贝尔奖有时候还颁发给相同领域不同国籍的科学家。面对共同的病毒,得出相同的结论,恰恰说明规律的客观性和普遍性,恰恰说明我们对病毒的认识是正确的、我们对待病毒的方法是成功的。全球病毒都一体化了,为什么对病毒的认识和处理病毒的方法不能一致呢?当然,人类掌握这种科学规律,是个曲折的过程,也是付出巨大代价的过程。有的国家因为认识不同,有的国家因为条件所限,所以采取的方式也不相同,在抗疫方面的结果方面也不尽相同。这里有制度的因素,也有其他客观条件的制约,完全把抗疫的结果硬要与制度、阶级挂钩,有点勉强。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国家或民族在对待新事物、新问题上百分之百地正确,总需要一个探索过程,甚至作出牺牲。在面对病毒时,全人类是一个共同体,每一个生命的消失,都令人痛心;每一笔损失,都令人惋惜,应当想方设法降低这种损失,降低死亡率。如果非要从政治上来看待、怀疑这种共同性,不尊重人类为抗疫作出的牺牲和损失,对科学界来说就是一种灾难,对人类来说是一种不尊重。

  最后,建议您关注一下全红婵妈妈治病的事,因为有更多的人需要在医疗上救助,而您曾经担任过卫生部长职务。您也可以在这个问题上深入剖析一下,我们很期待拜读您的大作!

  我是外行,为了给您写这封信,我重温了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专门学习了世界科技史,专门了解了病毒的历史和作用,专门研究了当年苏联和我国科学界批判相对论的资料,至少我能保证这封信没有外行话,这是对您最起码的尊重。我觉得,科学研究有科学研究的规律,我们还要尊重这个规律,资本主义国家的科学家很多,而且资本主义科学技术在很多方面处于领先地位。不尊重科学规律,留下的只是笑话,如当年批判相对论,如某大学教授推翻相对论,相似的笑话一再上演。

  我的观点不一定对,敬请指正为谢!若有冒犯之处,敬请海涵!

  此致

  敬礼!

  紫金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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