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苏联,也象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一样,赌彩票成风。无论在大城市,还是在小市镇,大街、小巷,地铁车站,人行隧道,出售彩票的摊子随处可见。苏联发行彩票数量之巨,每年高达十亿张,按人口平均,每人每年摊到四、五张,在欧洲虽称不上首屈一指,却也名列前茅。什么现款商品彩票、美术彩票、书籍彩票、运动彩票,等等,名目繁多,五花八门。真可以说是勃记彩票公司生意兴隆。
即以列宁的故乡乌里扬诺夫斯克而言,那里百货商店近旁的空地上,摆着一辆汽车,车上竖起一块花花绿绿的广告牌。车旁人们排着长长的队伍购买彩票,想花上几个钱,去碰一下运气,做一场得汽车奖的美梦。而在九十多年前,列宁在他的故乡深入群众,了解社会,研读马克思主义著作,形成革命信念和革命思想,从事推翻旧制度的革命活动,最终把俄国人民引上了社会主义的大道。而今苏修却在列宁的故乡诱使人们竞相争购彩票,为侥幸得奖而奋斗。
列宁、斯大林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成果竟被苏修糟踏成这步田地,怎不令人痛心疾首!
据考证,彩票古已有之,约有二千年历史。第一个正式发行彩票的,是罗马皇帝屋大维(公元前63年—公元14年),他曾以此为修建罗马城筹措款项。在他之后的罗马皇帝尼禄(公元54年—68年在位),穷极无聊,常在宫廷宴会上赌彩票。一六一二年,英国的封建王朝也曾为在美洲的英国殖民地募集款子而发行过彩票。在资本主义社会,赌彩票之风更是大大兴盛起来。从彩票的历史看,它为奴隶主阶级服务过,为封建地主阶级服务过,为资产阶级服务过。它是剥削阶级发财致富、愚弄人民的手段。苏修居然也以种种堂而皇之的理由,设立彩票局,鼓动赌彩票,这不是很发人深省吗?
苏修说什么它的彩票可以“使每个苏联人,能按人人买得起的价格‘找到幸福’”。这不禁使人想起了法国小说家巴尔扎克对彩票的欺骗性的揭露,他在《搅水女人》这部小说中写了一个对彩票着了迷的台戈尔女人,从不间断地买了二十年三连号彩票,弄得负债累累,穷愁潦倒,最后昏闷气厥而死。她临死前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还不是把钱白白送掉?什么彩票!完全是骗人!”今天苏修说得是那样娓娓动听,似乎彩票骗人一、二千年,到了“发达社会主义社会”本性就改变了。苏修为了怂恿更多的人赌彩票,竟在电视节目里让中彩者现身说法。有一个人介绍“经验”说:“要清楚地认识到,你想要的是什么,而幸福一定会找到你。”苏修公然号召人们到彩票中寻求“幸福”。这样说来,人们倒真有点替台戈尔女人“惋惜”,她生非其时,生非其地,没有买到勃列日涅夫发行的彩票。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曾见过,苏联广大群众通过买彩票找到了“幸福”?要真是这样的话,苏联社会上一系列棘手问题,如变相失业问题、几千万人生活在水平线以下的问题、消费品匮乏问题等等,挥手之间就可解决,只要每人买上一张“神奇”的彩票就行。苏联现在发行的彩票不算少,按说,苏联人民早就可以进入“天堂”了,然而他们至今仍在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统治下备受煎熬。可见,苏修宣扬彩票造福人民,跟术士宣扬符咒驱役鬼神、消弭灾疫一样,完全是骗人的。
列宁在揭露反动统治阶级兼有刽子手和牧师两种职能时指出:“牧师安慰被压迫者,给他们描绘一幅在保存阶级统治的条件下减少痛苦和牺牲的远景……从而使他们忍受这种统治,使他们放弃革命行动,打消他们的革命热情,破坏他们的革命决心。”
(《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选集》第2卷,第638页)彩票不过是苏修在行使牧师的职能时采用的种种手段之一。
苏修通过发行彩票,极力在苏联人民中培植不劳而获的侥幸心理,引诱他们去追求虚幻的“幸福”。苏修要人们把解决现实社会各种矛盾和摆脱生活困苦的希望寄托于彩票中奖上。如果你没有中奖,那是你自己时运不济,不怪天,不怪地。苏修企图以此转移苏联人民对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反动统治的不满。满天飞舞的彩票,是麻醉人民的鸦片。它把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毒菌四处散播。苏修的这一手,对苏联人民的毒害,实不下于宗教。
1977年2月2日《人民日报》